【南北車】馴獸

    古羅馬角斗士綾x貴族依                  依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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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新的？不算，只是又一天而已。

    又一次在上萬觀眾的歡呼聲中醒來，刺眼的陽光和深陷沙石地中的干涸血跡，無一不提醒著樂正綾，輪回開始了，而她只是淡然地伸出手，任由別人給她解開鐐銬。

    隨手拿上長槍，備了把短劍在身上，樂正綾猩紅的眸子就像死了一般，身上依舊在流血，這些人根本不會顧及她的傷口，就是對待野獸一樣，讓它自己舔舔就好。

    “樂正綾！樂正綾！”如此整齊的呼喊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帶來無比的自豪感。

    樂正綾只是用那麻木的眼神掃過全場，最終還是落在那個(gè)高高在上的位置——華麗的衣著是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觸及到的寶貝，隨手扔掉的果子可以是自己活過一天的保障……貴族啊。

    樂正綾視力很好，她看得見那高高在上的國王身后，站著一只看門的惡犬，一頭有著藍(lán)色雙眼的看門犬，百發(fā)百中的弓箭是所有逃跑者的噩夢，而惡犬身上站著一只通體墨黑的老鷹，一樣的藍(lán)色雙眸，一樣的心狠手辣。

    “啊！”對面?zhèn)鱽淼暮鹇暲亓藰氛c的心思，手持劍盾的人朝自己沖來，漠然地捏緊長槍，反手挑開那人的長劍。

    只是又一次的輪回罷了……

    “你今天下午可以休息，有位貴族大小姐點(diǎn)名想要見你?！辈豢伤甲h地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清水和面包，滿是血污的手顫抖著抓住松軟的面包塞進(jìn)嘴里，一碗清水將面包連著腥味一起沖下。

    誰。樂正綾做了個(gè)口型，她從來不說話的習(xí)慣一直保持到現(xiàn)在。

    “不知道，你也沒必要知道?！彪S著話音落下，樂正綾倒在了地上，無力感遍布全身，心跳卻快得異常，意識隨著耳邊“咚咚”的跳動聲逐漸模糊。

    等到意識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體，樂正綾只看見一片漆黑，動動手腳，不出意外聽到了鐵鏈的聲音。

    這么怕我傷害貴族的話就不要安排什么該死的見面會。雙手被禁錮著吊過頭頂，整個(gè)人跪在地上，面前是堅(jiān)硬的墻壁，小腿上腕粗的鐵鏈完全抑制所有反抗的動作。

    “很暴躁呢?！碧鹈赖穆曇魪亩厒鱽?，樂正綾一驚，不管是被剝奪的視覺還是這糟糕的姿勢都讓她毫無安全感，雙臂開始用力，鐵制的鐐銬死死卡著手腕，隨著樂正綾力度的增大，腕上的傷口也越來越深。

    “逃不掉的?！甭曇舻闹魅松斐鍪謱Ⅲa臟破舊的衣服扯下，入眼是仍在汩汩流血的傷口和烙在皮膚上的淡褐色傷疤。

    “你和我都是?！?/br>
    “你……是誰？”就像是用刀劃鐵一樣的沙啞聲音從樂正綾口中傳出，所謂不愛說話，其實(shí)是不能說話，可悲的樂正綾就連自己的嗓子為什么會壞都不知道。

    “洛天依，一個(gè)假貴族。”隨著聲音落下的還有柔軟的手掌，指尖撫過樂正綾后背上每一道傷疤，鮮血很快染紅了掌心。

    “唔……”舊傷被撫摸的酥麻和新傷被摩擦的疼痛交錯在一起，讓樂正綾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能低著頭，繃緊了肌rou。

    “會很痛哦?！甭逄煲赖穆曇敉蝗缓苓h(yuǎn)，帶來異樣感的雙手也離開，還未來得及放松，清脆的鞭聲響起，隨后就是身體上炸開來的疼痛。

    “唔！”突如其來的鞭打讓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樂正綾差點(diǎn)喊出來，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告訴樂正綾剛才的一鞭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口，然而那種疼卻是鉆心的。

    “說了會痛?！甭曇粼俅慰拷?，指尖順著剛才的鞭痕輕撫，感受著樂正綾因?yàn)橛昧Χ澏兜募ou，耳邊是這只被囚禁的野獸發(fā)出的低吼。

    “放開……我。”嘶啞的嗓音刺痛了兩人的耳膜，溫柔的輕撫強(qiáng)迫著樂正綾放松下身體。

    “不可以。”破空聲傳來，兩道痕跡交錯的地方溢出血珠。

    “放開我！”流血的疼痛讓野獸陷入了暴怒，鐵鏈被扯動，金屬摩擦的聲音同低吼聲混在一起。

    “唔嗯！”傷口處傳來濕潤的感覺，樂正綾僵直了腰背，猩紅的液體被口舌輕輕地吻去，吻沿著紅腫的痕跡向上，一雙素手握住了樂正綾的腰肢。

    “這不是很好安撫嗎？”耳后傳來溫?zé)岬臍庀?，溫?zé)岬目谇话×藞A潤的耳垂，舌尖勾勒著形狀。

    “……滾?！睒氛c抑制著喉中不正常的喘息，甩了甩頭想要躲開洛天依。

    “嘖。”細(xì)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流連于腹部肌rou線條的手指離開，“還是不聽話?！?/br>
    “我不是你的奴隸，滾！”樂正綾好不容易才把身體的異樣壓下去，疼痛和麻癢的感覺混合在一起的感覺實(shí)在不好受。

    “誰說不是呢?！甭逄煲揽粗鴺氛c側(cè)過頭，即便被黑布蒙著，洛天依也能察覺到樂正綾那雙紅眸里的怒火，“但是現(xiàn)在你要聽我的?！?/br>
    “看看你什么時(shí)候投降吧，阿綾?！蓖蝗缙鋪淼挠H昵稱呼讓樂正綾嚇得不輕，還沒從記憶里找到會用這個(gè)喊自己的人是誰，疼痛再次傳來，只好作罷全身心地去抵抗洛天依的惡趣味。

    “如果看到我求饒就是你的目的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求你，然后讓我好好睡一覺，別再跟我玩貴族的幼稚游戲了?！睒氛c說這話的時(shí)候平靜得異常，背后的紅痕零零散散地遮蓋住了一些傷疤，先前流血的地方也止住了。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洛天依在樂正綾的背后比劃著，那些交錯難看的淡褐色傷疤很刺眼，相比之下那些紅腫的鞭痕反而好很多。

    “也不是我，時(shí)間快到了，他們擅自加在水里的東西也快了?！甭逄煲莱断铝藰氛c眼睛上的黑布，雙手繞到她身前握住了那對傲人的雪白。

    “啊~”即便聲音嘶啞也能聽出其中的喘息，就像洛天依說的，那東西起作用了，柔軟的手握著常年被繃帶束縛的渾圓，僅僅是揉捏就讓頂端挺立起來，心跳又一次加快，強(qiáng)迫著樂正綾加快呼吸。

    “唔嗯~”吻落在了肩頭的傷口上，凝固的血跡在唇舌的吮吸舔舐下再次活動起來，粗糙的舌面緊貼著傷口碾過，靈活的舌尖將每一點(diǎn)血絲吞下。

    “很好聽的聲音?！倍厒鱽砺逄煲缾瀽灥穆曇簦S后便是羞人的水聲。

    “閉嘴……唔~”胸前的手加大了力度，肩頭的疼痛被這該死的藥轉(zhuǎn)換成了下身的難耐，四肢也漸漸沒了力氣，任由鐵鏈拉扯著自己的手臂，背部結(jié)痂的傷口也再度被扯開，而樂正綾發(fā)覺那灼人的疼痛竟讓內(nèi)心有了一絲滿足。

    就像受虐狂一樣。樂正綾的身體前傾，額頭頂著堅(jiān)硬的墻壁，十指緊扣著磚縫，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身體被把玩蹂躪的場景。

    “走神了，不聽話。”臀上傳來刺痛，隨之而來的還有清脆的“啪”，一瞬間羞恥感沖上大腦，樂正綾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一時(shí)間連呼吸都亂了套。

    “紅了呢?！闭{(diào)笑的語氣再次加深了樂正綾找個(gè)縫鉆進(jìn)去的想法，挺翹的臀部被手握住色情地揉捏，剛才留下的紅印又?jǐn)U散開來。

    “滾開……唔嗯~滾啊……”越來越?jīng)]有氣勢的話語自然不會影響洛天依的動作。

    “都這樣了，還不乖乖的嗎？”指尖觸到腿根的黏膩，細(xì)細(xì)捻去再從小腹處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微涼的液體在樂正綾的身體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漬。

    “我不是……你的……唔??！”下身雖已經(jīng)泥濘不堪卻也承受不住這冰冷的堅(jiān)硬，身體被撕裂的疼痛瞬間蓋過了所有的感覺，洛天依仍在繼續(xù)著進(jìn)入的動作，樂正綾失控般的用頭撞著墻壁，扣著磚縫的指節(jié)發(fā)白，溢滿眼眶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打在洛天依的手背上。

    “原來野獸是會哭的?！甭逄煲赖穆曇羝届o得像是局外人一樣，左手上移擋住了樂正綾自殘的動作，右手卻一點(diǎn)點(diǎn)把鞭柄推入，將初經(jīng)人事的狹窄xiaoxue擠開，不顧混著血液流下的愛液打濕了手掌，也不顧樂正綾痛苦的低吼。

    “住手……求你…住手……”嘶啞的聲音終是帶上了哭腔，身體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只能微微顫抖著。

    “說了要聽我的?！甭逄煲谰従彸樗椭?，一點(diǎn)點(diǎn)將樂正綾身體里剩余的藥效引出來，左手擦拭掉觸到的淚水。

    “唔嗯~別……唔……”闖入口腔的雙指挾持了柔軟的小舌，強(qiáng)迫著樂正綾給予回應(yīng)，被疼痛拉入冰窟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內(nèi)壁開始收縮著吮吸入侵者，深處也開始分泌愛液潤滑著甬道。

    “還疼嗎？”吻又一次落在了背后紅痕上，手上的動作開始變輕，鞭柄不再霸道地橫沖直撞，而且一點(diǎn)點(diǎn)向深處探去，沿路尋找能帶來快感的地方。

    “唔~”樂正綾點(diǎn)了點(diǎn)頭，猛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又讓她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名為委屈的情感，就像是小孩被欺負(fù)了一般。

    樂正綾不再像之前那樣厭惡洛天依的觸碰和動作，緩緩移動的腰肢是最好的證明。

    “阿綾要是聽話就不用那么疼了?！甭逄煲拦雌鹱旖?，樂正綾溫馴的模樣讓她很是滿意，將沾滿黏膩液體的鞭柄抽出，換上了自己柔軟的雙指，左手?jǐn)堉难昧M(jìn)了自己懷里。

    “啊~背后……唔嗯~好疼……”樂正綾顫抖著身子，洛天依的衣服摩擦著傷口和紅腫，懷抱的溫暖讓樂正綾拋下了所有的堅(jiān)強(qiáng)，委屈的淚水在眼中打著轉(zhuǎn)。

    “馬上就好了，我身上帶了藥，不哭?！甭逄煲腊矒嶂軅挠撰F一般的樂正綾，右手則在勾動著她體內(nèi)的欲望。

    “唔~洛……嗯哈~天依…”樂正綾完全把洛天依的名字讀破了，而后者卻開心于她喊了自己。

    “記好了，這個(gè)名字，還有我。”洛天依附在樂正綾耳邊輕聲道，雙指在一次深入中被絞緊無法動彈，同時(shí)張口在樂正綾的脖頸上留下一點(diǎn)印記。

    “洛……天依……”樂正綾無力地被洛天依抱著，疲憊感涌上大腦，卻依舊強(qiáng)撐著不睡去。

    “嗯?！背槌鲭p指將液體隨手擦在了身上，掏出藥粉仔細(xì)地撒在了樂正綾開裂的傷口上。

    “痛?！睒氛c撒嬌般的語氣讓洛天依不自覺地嘴角上揚(yáng)，站起身看了看沉重的鐐銬，眼中笑意更甚。

    “誒？”手臂被拽著的感覺突然消失，小腿上壓得肌rou生疼的力道也消失不見，詫異地回過頭，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翠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照明下，閃著光。

    “我說了，我是假貴族?！甭逄煲缹⑹种械蔫F絲扔到一邊，樂正綾此時(shí)的表情才是最讓她滿意的，不像在角斗場中的樣子，麻木，冷漠，就是個(gè)活死人。

    “你不怕我動手了？”樂正綾靜靜地靠在墻上看著洛天依拿出一套嶄新的布衣慢慢地給自己穿上，像是擔(dān)心碰到傷口一般。

    “其實(shí)，他們告訴我給你下了藥之后我是有點(diǎn)不開心的，”洛天依將衣扣扣好，伸手捧著樂正綾的臉，距離一點(diǎn)點(diǎn)縮小，“用藥馴服的野獸很容易反咬主人。”

    “不過阿綾是肯定不會?！贝劫N唇的距離讓洛天依的綠眸模糊起來，溫暖的雙手撫過樂正綾臉上的淚痕。

    “我該走了，好好睡一覺?！蔽钱叄运幦牒?，樂正綾的意識又一次散去，只能感覺到洛天依把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里。

    醒來，樂正綾早已沒了時(shí)間概念，自己還沒被重新鎖上，掙扎著起身，果不其然牢門被關(guān)上了，感覺到腰間的硬物，伸手一模，是把鑰匙，嘗試性的用在了面前的門上，竟然開了。

    樂正綾貼著墻壁沿路走著，想要逃出去的欲望第一次如此強(qiáng)烈，出去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她了，是不是可以知道一切了，是不是能想起來到這里之前的所有事情了……想著這些，樂正綾失去神采的眸子漸漸亮了起來。

    “咻——”破空聲伴隨著鷹嘯飛出，樂正綾躲不開，索性這一箭并不是要取她性命，穿透肩膀的箭矢上傳來巨大的力道，樂正綾一個(gè)踉蹌?chuàng)涞乖诘?，隨即落在自己旁邊的黑鷹將爪子按在了喉上。

    “差點(diǎn)沒趕上?！毖院汀獦氛c更喜歡喊她看門狗，上前蹲在樂正綾的面前，嘴角帶著嘲諷的笑，“處理你那擅自解開鐐銬的小情人花了點(diǎn)時(shí)間?！?/br>
    “別想著逃了，你不過是只野獸，出去了又能怎樣?！毖院蜐M意地看著樂正綾赤色的眸子暗淡下去，就像初見她那樣，從人變成獸。

    “別胡思亂想了，沒人能逃出這個(gè)輪回。”附在樂正綾耳邊，言和輕笑道，隨后，醒來不過十分鐘的樂正綾再次昏睡過去。

    就像往常一樣，樂正綾在觀眾的歡呼聲中醒來，只是這次，他們高喊的名字不再是樂正綾。

    對面的……看門狗？樂正綾從地上爬起來，自己身邊只有一桿長槍。

    “抱歉抱歉，箭頭上藥的劑量沒控制好，讓你到現(xiàn)在才醒來?！毖院蜕蠐P(yáng)的嘴角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怎么，看門狗也到了要上場打架的地步了嗎？因?yàn)橄嗵幘昧?，即便樂正綾說得很快，言和也看懂了她的意思。

    “這個(gè)稱呼我是實(shí)在喜歡不起來?！闭Z氣冷了下去，木質(zhì)長弓被拉緊的聲音伴隨著觀眾的歡呼響起。

    我喜歡就行，看門狗。樂正綾特意加重最后的稱呼，不出意外，鐵制箭頭擦著臉頰飛過，血珠迅速溢了出來。

    宣戰(zhàn)的信號都發(fā)出了，樂正綾又怎么會畏懼，長槍一翻第二支箭矢折斷掉落，頭頂突然降下一片陰影，背后寒毛立起，迅速后退躲開落下的鷹爪。

    嘁。樂正綾看見了朝自己飛來的箭支，而處在運(yùn)動中的身體難以控制，槍柄撐地硬是躍出去半尺，落地后立刻抬起右手擋住了黑鷹的攻擊。

    二打一。樂正綾看了眼右臂被扯下的一塊rou，抬頭看了看黑鷹，那冰藍(lán)色的眼珠同言和如出一轍。

    “我樂意?！?/br>
    現(xiàn)場的觀眾從未如此熱情過，畢竟是兩大神仙的對決，十來分鐘過去了，樂正綾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右臂大量的失血快讓她暈厥。

    相反，言和就好很多，一些無傷大雅的擦傷，除了箭支快要用完這個(gè)大問題。

    單方面碾壓的局面終止在樂正綾的長槍上挑，被看清飛行軌跡的黑鷹墜落，言和失去了一切保護(hù)。

    現(xiàn)在公平了。樂正綾瞥了眼地上sao擾自己到現(xiàn)在的黑鷹，心中沒有來得爽。

    “你也快死了?！毖院偷难劬σ?yàn)榕鹬袩杭t，最后一支箭搭在弦上。

    來試試。樂正綾捏緊長槍快速沖向言和，直指自己的箭頭帶滿了殺意。

    這是最后的對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樂正綾早已進(jìn)入言和的射程，但后者只是拉滿了弦一動不動。

    “咻——”破空聲響起，常駐觀眾對于這兩人的能力相當(dāng)了解，這個(gè)距離對于手持常用武器的樂正綾完全可以擋下，而言和似乎也被定下了結(jié)局。

    “咳……”意外地，樂正綾就連揮動長槍的動作都沒有，鋒利的箭頭刺進(jìn)心口從后背鉆出，因?yàn)閼T性樂正綾踉蹌幾步倒在了言和身上。

    “是我贏了?！毖院偷碾p手在顫抖，靠在自己身上的樂正綾吐著血。

    “不對哦，是我想逃出這個(gè)輪回，看門狗。”樂正綾貼在言和的耳邊說道，“而且，你應(yīng)該感謝我，我沒有把你的利齒獠牙給拔掉，不然你的鳥就不會再喘氣了。”

    樂正綾從言和的身上滑落在地激起一片塵土，嘴角不斷溢出血沫，翻了個(gè)身看著刺眼的陽光。

    “吼！”不屬于人類的吼聲響起，樂正綾一愣，回過神來后朝天癲狂地大笑。

    “言和！你這只看門狗總算到了被主人遺棄的那天了！”樂正綾扯著嗓子大吼的聲音就像是被拖進(jìn)地獄的人類最后絕望的嘶吼。

    “哈……哈……”樂正綾的呼吸越來越慢，紅瞳一點(diǎn)點(diǎn)散開，最后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一直到最后，樂正綾都在猜洛天依的身份，畢竟自己殘破的記憶里并沒有人會用“阿綾”這個(gè)稱呼叫自己。

    也許走馬燈這個(gè)東西真的存在呢。

    洛天依是誰?。?/br>
    可能是在自己幼年被拋棄，快餓死的時(shí)候給自己面包的女孩。

    可能是被自己偷了錢包卻不計(jì)較，還讓自己給她工作的貴族小姐。

    可能是家道中落迫于無奈要把自己送到角斗場時(shí)，哭泣著和自己分別的，自己喜歡的人。

    ……

    誰知道呢，也許洛天依這個(gè)人根本就不存在，昨晚那不過是一場夢，一場全程是自己臆想的夢。

    啊，輪回結(jié)束了。樂正綾閉上眼睛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