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啊奶水
奶水啊奶水
躺著的時候還不明顯,等小警察把樓蘭拉起來打算扛在身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同。男人嘛,即使有胸肌,那是硬的。有rutou,上面那是張毛的。 這個人的胸肌為什么是軟的,白的,連rutou上都冒出點香香甜甜的液體? “她她她她……”他被嚇得屁滾尿流,他入行不深,也跟著老大處理過殺人搶劫之類的案件,卻從沒有看過這么奇怪的人。 被叫做老大的鐘離看了小警察一眼,心想果然是年紀還小沒見識?!斑@應該是富人或某個大家族里豢養(yǎng)的妓子,趕快弄到車里,別浪費時間了?!?/br> 鐘離最近的心情并不好,對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更是沒了耐心。 小警察顧不上心里的詫異,忙聲道好,也不再憐香惜玉,直接扛起了樓蘭就往車上走,樓蘭的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晃晃蕩蕩的,不時地又在小警察的后背上摩擦,一直到她被扔到車里,這一切才結束。 等溫熱一離開,小警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濕了,是那種奇怪的液體吧,不知道是什么,好可怕,回家一定要好好洗洗,省的有什么病菌。 300瓦的聚光燈照在樓蘭的頭上,她的上身被繩索捆綁,rufang正好突出,顯得特別怪異。 鐘離坐在審訊的座位上,悠哉的把嘴里的煙抽出來,慢慢的吐了個圈,“知道為什么你在這里嗎?” 樓蘭早就睜開了眼,驚恐的看著周圍的景色,她使勁的搖了搖頭。 為什么警察不抓那些流氓,反而把受害人的她抓了過來。 他一開口樓蘭就知道他是指揮搬人的那個,那旁邊頗為青澀的忙著記筆錄的就是那個扛著她的了。 他們不像電視劇里的穿著那樣的警服,反而有點像民國時候的大帥府里軍官的衣服。整身是深綠偏黑的服裝,腳下踏著軍靴,包裹著男人精壯的腰身和長腿。 似乎是察覺到對面人的打量,讓他很是不舒服,兩條好看的眉毛皺了皺。 “你是哪戶人家的妓子?懂不懂得這樣跑出來很危險。” 妓,妓子? “不不不,我不是妓子?!?/br> 鐘離挑了挑眉毛,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小小的妓子居然都敢對他說假話。 他離開座位,長腿只是邁了兩步,一下子就到了樓蘭面前。 樓蘭的下巴被冰涼的大手抬起,她心里害怕感覺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她眨著大眼睛,驚恐的仰視自己感到威脅的人。眼前的人無疑是好看的。樓蘭想不出什么華麗的詞藻來形容眼前的人,他好看的就像是從電視劇里走出來的。卻不是時下流行的小V臉,下頜稍微有點方,顯示出男子漢的味道。他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胡渣,濃密的眉毛顯示出好看的形狀,鼻子大而寬,五官中那張嘴唇尤其引人注目。 無他,那是一張少見的笑唇,即使嘴里說著讓人恐懼的話,嘴角也總是上揚的弧度,讓人懷疑他的心情是不是一直保持昂揚的狀態(tài)。只是那雙黑眸里透出的危險目光,時不時的透過眼睛,傳達他的不快。 下一刻,自己的胸就被眼前的人毫不留情的揉捏。 “還敢說自己不是妓子,嗯?不是打了激素你的胸為何不像人的胸?”他彎下身,垂著眸,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情感,只一雙唇上下一碰,像是顯得頗有趣味的樣子。 樓蘭以為鐘離是在說自己的胸不像正常女人的,她是第一次進局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警官都這般,這也太羞人了,哪有捧著別人的胸說不像胸的。 她羞臊的說,“大哥,我還在奶孩子,這胸就大了點?!?/br> 鐘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雙手卻舍不得離開那片白膩。 “整個阿拉星,我還沒見過如此大的胸?!?/br> 樓蘭算著自己從昏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有半天了,被鐘離這樣一揉捏,本來就腫脹的rufang像是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從乳尖的小孔中一個勁的往外竄出去。 一個猝不及防,當乳尖對著鐘離的時候,一束奶白直直的噴射在鐘離的臉上。 他們兩個似乎都被嚇了一跳,樓蘭恨不得把頭和腳倒個位置,這也太羞人了,她死死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鐘離大手抹去臉上的“不明物體”,卻不想有其中一滴成了漏網(wǎng)之魚,落到了他的嘴里。 他舔了舔,不甜,有點腥,有點香。 “這是什么?”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反復搓了搓,又把手指放到鼻子下仔細聞了聞。 突然之間,一個念頭福至心靈,“你進行基因改造了?”雖然這是個問句,男人的眼神里卻透露著了然。 樓蘭懂一點基因,但是不知道什么叫基因改造,反正跟她的東西不是一個東西。把奶水噴人家一臉,并且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做出這般不雅的動作,樓蘭的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 “不不不是,那是我的奶。”她干脆變成了結巴。 男人一臉怔愣,卻是想到了什么驚異的事情。 等他終于摸夠了,才站直身子看著樓蘭,接著原來的話題,“你到底是哪家的,既然已經(jīng)孕育了子嗣,就應該在家里好好帶孩子,怎么可以出來亂跑。你知不知道你會對家里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他的聲音中不自覺的帶了點斥責和嚴厲。他看著她,仿佛在透過樓蘭看到了自己不堪的回憶。 從開始的一片黑暗到現(xiàn)在終于從面前的軍官嘴里聽到一個陌生的“阿拉星”,樓蘭終于承認了心里那個最糟糕的想法,她莫名其妙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甚至是一個陌生的星球 她回不去了。 豆大的淚珠落下,“我,我丈夫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去哪嗚嗚嗚”此時她就是一個可憐的婦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在鐘離看來,樓蘭的意思是她不是主動拋棄了家里的孩子,而是被家里的男主人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