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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十四郎~十四郎~”銀時舒展身體,結(jié)實漂亮的筋rou舒展開,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啪”被拉開的炸響。他像是變成自己的精神體那樣的大型貓科動物,手腳并用地從床尾爬到床頭,把自己那顆毛茸茸的銀色腦袋塞到土方懷里。猩紅的眼眸注視人的時候還是會給人威懾,眼下卻叫土方感覺到刺激。

    “讓我來補一下標(biāo)記嘛~阿銀我現(xiàn)在好像獨占你啊?!便y時狀似乖巧地說,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他看著土方光潔的下巴,揚起臉先是用鼻尖頂弄,又趁后者不注意伸出舌頭從喉結(jié)的位置一直向上纏綿煽情地舔到下巴尖。

    土方被銀時這一通cao作弄得臉紅心跳。

    明天——準(zhǔn)確的說是還有五個小時就要分別,眼下是他們最后的相處時間。比聯(lián)邦派遣員到的更快的是聯(lián)邦的任務(wù)書,上面明令要求土方拒絕可能發(fā)生的二次標(biāo)記甚至是永久標(biāo)記的可能。

    理由?

    自從ABO性別分化,哨兵向?qū)б查_始覺醒。如果說哨兵是百人中的一人,向?qū)Ь褪前偃f人中的一人。在此之前從未有等級評定為S的ALPHA哨兵與A級向?qū)ЫY(jié)合的例子。

    這里哨兵等級的測試和評定與向?qū)У臉?biāo)準(zhǔn)不同,不是說S級的哨兵比A級的向?qū)Ц哔F——兩者同樣稀有。

    因而聯(lián)邦政府對銀時令土方懷孕的消息極度重視,他們無法再忍受把土方放在前線的潛在危險與隱患,也不允許銀時對受孕的土方再注入他的信息素。

    銀時太強了,他是一人即可終結(jié)一場戰(zhàn)役的頂級ALPHA哨兵,不論是他的精神體還是信息素都極度強橫,不只是對OMEGA,即便是同為哨兵的ALPHA也會在銀時的精神體面前被壓制得好似待宰羊羔。至于信息素?誰會對同性釋放信息素?那是挑釁。

    銀時沒有這樣做的必要——當(dāng)他想要挑釁誰的時候,用語言和表情就能達(dá)到目的,不用冒著觸犯聯(lián)邦法律的風(fēng)險。

    “不行?!蓖练铰犚娮约阂詾閳远ǖ木芙^,臉變得更紅了。這聽起來就像是在說“可以”。

    “可是我們是要結(jié)婚的啊?!便y時軟聲撒嬌,他雙手環(huán)繞住土方的脖子把后者腦袋壓低,自己則湊到后者耳根處低聲說,“現(xiàn)在戰(zhàn)況變得撲朔迷離,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返回,臨時標(biāo)記最多只能持續(xù)半年。十四郎~十四郎~”

    銀時的呼喚簡直要把土方耳廓燙熟,土方覺得自己堅定的意志在這一聲聲呼喚中融化。銀時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土方身體反應(yīng),接下來的對話中他更多地呼喚土方的名字。

    “聯(lián)邦不允許這樣做?!蓖练缴踔劣X得自己說的話對銀時很殘忍——命令一個OMEGA拒絕自己的ALPHA的標(biāo)記請求!這是什么道理。

    “可是聯(lián)邦也不允許哨兵標(biāo)記自己的向?qū)О?。”銀時說起這件事臉不紅氣不喘的,氣得土方按著銀時的臉要把他推開。

    “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币痪浜唵蔚脑捦练胶薏坏猛O聛硇菹⑷蝸碚f,他無法不在被銀時調(diào)情撒嬌的時候也跟著情動。他的心融化得像蜜糖水,然而收到的教育卻讓他必須硬起心腸去拒絕。土方做出生氣的樣子。

    銀時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從土方的指縫里看向后者,睫毛弄得土方指頭癢癢的。

    土方?jīng)]表現(xiàn)——或者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表現(xiàn)出來的是他的小腹又隱隱有下墜感,兩腿之間的蜜xue又變得濕潤。和一直在抗拒的話語不同,他的身體已經(jīng)做好了交合的準(zhǔn)備。

    在這時候,銀時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了一下土方的掌根,嘴唇貼著后者手掌張張合合:“那我現(xiàn)場打報告?!?/br>
    土方反應(yīng)慢了半拍,銀時已經(jīng)按下了肩章下面的緊急聯(lián)系按鈕。

    “你瘋了嗎!”土方瞪大眼睛,急促地說完一句譴責(zé)就不再開口。

    銀時就像先前土方要求的那樣朝后退了一步,卻沒有離開房間,而是身長長腿把土方的腿壓在腿彎下面,長筒軍靴反射屋內(nèi)燈光。銀發(fā)的指揮官慢動作伸直手臂從身前掄圓了抬高一直到折放墊在腦后。

    緊急聯(lián)系線路連通了。

    “坂田指揮官?”里面?zhèn)鞒瞿贻p的男聲。

    “是我。”銀時歪頭看向土方,他的目光深邃飽含力量,僅憑目光就將土方釘在原地。

    土方放輕呼吸聽銀時和那邊的對話。

    沒有投影,這說明銀時只是接通了語音頻道——戰(zhàn)事緊張的時候投影可能會阻礙視線。

    “我向聯(lián)邦申請對我的OMEGA進行永久標(biāo)記?!便y時輕飄飄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土方眸光閃動,好像被銀時的目光灼痛了一般分泌出淚花。

    “抱歉,坂田指揮官。聯(lián)邦拒絕您的請求?!卑朊腌姸疾灰拖袷窃缇皖A(yù)料到銀時的請求,緊急聯(lián)絡(luò)頻道的通信員用飽含歉意的真誠聲音說。

    “您太強了,孕期OMEGA是很嬌弱的,在這個時候進行永久標(biāo)記需要注入大量信息素,后續(xù)也發(fā)生連鎖反應(yīng),極有可能影響您的OMEGA激素分泌平衡,進而威脅到您的OMEGA和孩子的健康?!?/br>
    那個年輕的男聲把原因一條條跟銀時說清楚。

    全程銀時一直在看土方,土方注意到他的眸光變得深邃。

    土方也聽到了通信員的聲音,明明是為自己的抗拒找到光明正大不容違抗的支援,他的心卻也因此下沉。

    “孕期OMEGA缺少ALPHA陪伴的影響呢?”銀時看著土方,嘴上對代表聯(lián)邦態(tài)度的通信員說,“這個你們考慮到了嗎?”

    “狀況你們也都知道,我就直說了吧,如果你們愿意讓我處理完反抗軍殘余抵抗力量就返航我同意你們的要求,不會標(biāo)記他。”銀時嘴角掀起一個嘲諷的笑。

    連線另一頭陷入短暫的沉默。

    銀時沒有關(guān)掉頻道,他怡然自得地枕靠在土方房間的墻上,腿彎下壓著土方的兩條長腿。土方則靠在床頭疊放在一起的被子和枕頭上。

    銀時和土方都穿著軍裝外套,漆黑的、銀白的下擺鋪在淺藍(lán)色的床單上面,小部分交疊在一起。

    “您好,坂田指揮官。”這次換了一個聲音,對方說:“考慮到您肩負(fù)聯(lián)邦特殊使命的情況,聯(lián)邦同意您二次臨時標(biāo)記您的OMEGA?!?/br>
    土方看見銀時笑了一聲,一聲“收到”后就掛斷了通信。

    兩個人在靜默中等待了五秒。

    銀時的手從自己肩膀上移開,手撐著床面從土方的腿上跳站起來。銀白底部藍(lán)紋的軍服下擺飄搖,在銀時解開衣扣后一擲之下朝著不遠(yuǎn)處的椅背撲過去。

    脫掉外套的銀時肩寬腿長,他的軍服沒有領(lǐng)巾而是采用領(lǐng)帶設(shè)計,熟練掌握單手拉開領(lǐng)帶的耍帥動作。

    土方也從床上站起來,兩個人都沒說話,衣料摩擦的聲音高高低低,時而緊促時而緩慢。鞋底碰撞地面又歪倒在地上接連弄出聲響。

    兩個人動作都很迅速,沒一會兒就都赤身裸體地站在地上。

    銀時身上的紗布已經(jīng)拆掉了,新生的組織比旁邊的顏色更淺。

    兩個人身材都極為健美,相仿的身高,銀時卻比土方看著更健壯。燈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刺目的光暈——也許是土方心理作用,他總覺得自己很想哭泣。

    【有什么好哭的?】土方在心里對自己說,歸鳥如林似的投進銀時的懷抱,兩個人爭分奪秒地親吻在一起。

    【銀時這么強大,一定會安全回到聯(lián)邦。】

    兩張嘴唇瓣彼此擠壓摩擦,柔軟紅舌在齒間摩擦滑動,發(fā)出“嘖嘖”水音。唾液腺積極工作分泌出大量唾液潤滑,吞咽的聲音大得不可思議,皮膚貼近皮膚,骨骼都像是隔著皮膚和肌rou組織直接擠壓在一起。偶爾牙齒的碰撞在兩人感官里放大到不可思議。

    兩人飽脹的胸肌積壓在一起,隨著吻到情熱的兩個晃動的身體摩擦,點點唾液滴落在上面竟是被抹勻了。銀時的rutou就是正常形狀,褐色的乳暈和外凸的rutou。土方的rutou卻是內(nèi)陷的,本就藏在乳暈里,從外面看只是兩道豎著的小rou縫。隨著兩人胸肌擠壓摩擦,銀時的rutou找準(zhǔn)位置擠進了那兩道rou縫。銀時不在左右挪動,他在找準(zhǔn)位置后就用力地抱緊土方的腰背,后者就像過了電流似的感覺到莫名快感,就好像自己的rutou胸肌正被銀時的侵犯、cao干著似的。土方的小腹緊縮,雙腿之間一點性液自狹縫涌落流出,將附近的肌膚弄得濕漉漉的。

    舌頭侵入口腔,rutou侵入內(nèi)陷乳暈,你進我退,你來我往,彼此擠壓、摩擦、糾纏,兩人的下身也興奮得挺立。一白一黑的兩片叢林正面相對,其中軟綿綿的兩條rou莖逐步挺起翹起,一會兒抵在對方腹溝一會兒正挨著在對方上面磨蹭。

    jingye擠壓得線腺體產(chǎn)生微痛的快感,土方雙腿之間和大腿內(nèi)側(cè)被滑溜溜的性液弄得一塌糊涂,為了入侵做準(zhǔn)備的性液從蜜xue口一直流淌到腳踝,在溫涼的地面上蓄出一小灘亮晶晶的積水。溫?zé)岬臐櫥砸毫鬟^腿部內(nèi)側(cè)肌膚勾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銀時早就聽見土方的性液滴落地面發(fā)出的水聲。他的唇舌同土方的分開,發(fā)出開香檳似的響亮聲音。

    兩個人都不是厚唇形,激烈的親吻卻令他們的嘴唇變得豐盈水潤,紅得好似要破裂似的。銀時的嘴唇因為親吻變得敏感,輕微卻連綿的刺痛令他感到興奮。

    銀時的一只手從土方后腰滑到他的股間,大手的拇指和小指卡在肥美豐盈的雙丘上側(cè),形成性感的窩,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則順著股溝曲線劃入那濕熱甜美的rouxue。

    里面早就濕的一塌糊涂了。

    銀時干脆直接插入,指根被xue口齊根吞沒,內(nèi)里像是有百十張小嘴在吮吸銀時的手指似的,每一次更深入都擠擠挨挨地刷過銀時的指頭。

    只是指jian而已,土方就悶哼一聲身體向下滑。銀時用另一只手把土方抱著緊貼著自己。

    一只手穿過土方的腋下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兩片胸膛無限緊貼,摩擦中土方的rutou也充血挺立從乳暈里面鉆出來,頂著銀時的rutou,如同兩人身下roubang打架的狀況似的。

    銀時和土方的性器都勃起了。

    土方被銀時抱得更高,他的性器昂揚著在銀時的小腹上摩擦,兩人緊致的腰腹和因為情動充血得深刻的腹肌被土方的性液弄得滑溜溜的。土方就像漲潮時海面上的魚,被情欲的浪潮推動,在銀時身上撒嬌似的蹭著,兩條腿直抬起來掛在銀時腰間。因著這一個動作更分開的臀瓣間淅淅瀝瀝地流出更多性液,把銀時掌心澆得濕透。

    銀時的手指還深埋在土方身體里面,經(jīng)過一番摸索他已經(jīng)找到了令土方快樂的那一點,現(xiàn)在虛按在上面,卻始終不落下去用力榨出土方的快樂和高潮。這對土方來說是一種甜蜜的折磨,他渴望著卻又懼怕洶涌情欲的到來。

    銀時站在床邊,把土方朝著內(nèi)側(cè),滴滴答答的性液把淺藍(lán)色的床單染成深藍(lán)色。不規(guī)則的圓形落在床面上開出向日葵花田似的景色。更多的性液落下——銀時三指并用把土方的xue口擴張到最大,里面什么都挽留不住了,透明的粘稠的性液拉出細(xì)長水絲飄落在銀時大腿上,大股大股的性液“噗噠噗噠”的掉落在床面。

    情欲的海潮吞沒了花田。

    銀時的roubang抵住土方的xue口,被性液潤滑得柔軟濕潤的rou花似的xue口蠕動著,吮吸著銀時敏感的guitou似的催促著他進去。

    土方預(yù)感到接下來足以將他打落的快感激潮的到來,腳趾蜷縮,腿部肌rou緊縮,像是打著把自己固定在銀時身上的打算,又像是催促銀時進入。

    進入比想象的還快,銀時在對準(zhǔn)xue口后就松開了手。

    甜蜜的、快樂得致命的下落。

    也許半秒?也許一秒?

    進入全然靠著土方的體重,xue口擴張rou套子似的柔韌地兜住了銀時猙獰昂揚的roubang,摩擦間發(fā)出響亮的水聲,像是舔棒棒糖似的把銀時的整根roubang又舔舐吮吸了一遍。

    銀時又抱住了土方——這次是臀部。他牢牢地抓住土方兩瓣比起身材過于肥美的臀rou,抓得是那樣緊,臀rou從指縫間月光似的溢出,形成飽滿的弧度。

    土方發(fā)出一聲抽泣似的聲音,抓緊了銀時寬闊的肩膀,他用力地抓緊,卻覺得手下的不是人體而是橡膠合金似的,用盡全力也只是留下深深的指窩——也許還有指甲痕?但是銀時一聲不吭,就像根本不疼那樣,他甚至沒有收緊一下筋rou骨骼。

    銀時默許土方拿他的身體發(fā)泄,下身進進出出的動作卻仍高效率地進行著。每次拔出,銀時都會緊握住土方的兩瓣臀rou托舉著把他抬起,roubang從他腿間蜜xue中滑出,每一次滑出都充分感受到土方的xiaoxue的不舍與挽留,侵入時卻有開膛破肚似的開拓感。腸rou是那樣緊致,每一次進入都令銀時想到更血腥的東西,就像在自己的OMEGA身上重復(fù)“撕裂”,就像要用自己的rou刃把他破開兩半。

    土方的身體卻是那樣緊致,他包容了銀時在他身體內(nèi)的胡作非為,提供了銀時肆意馳騁的場地——他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少下沖撞,銀時突然頂?shù)搅艘粔K柔韌的rou。

    銀時和土方都知道那是什么——土方的生殖腔腔口。

    “十四郎……”銀時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不約而同營造的沉默氛圍,“我頂?shù)侥愕那豢诹?,看來你的身體做好了又一次受孕的準(zhǔn)備?!?/br>
    “射進去。”土方惡狠狠地說。

    銀時低笑一聲,抓著土方的臀部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

    生殖腔的下墜是為了更好的容納配偶的jingye提高受孕概率,銀時和土方初見時就把后者干到生殖腔下墜,之后不管怎么撒嬌聲稱“需要zuoai治療”也無濟于事——

    原則上,哨兵是不容許未經(jīng)批準(zhǔn)標(biāo)記自己的向?qū)У模膊蝗菰S在自己向?qū)У纳城粌?nèi)留下jingye。

    銀時一次犯了兩條,并且在十五分鐘又逼迫得聯(lián)邦為他讓步容許他對土方進行二次臨時標(biāo)記。

    銀時決定把剩下的時間全部拿來zuoai,用自己的jingye填滿土方的生殖腔,連他的腸道里也要盛滿自己的jingye。他要令土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痕跡。

    “啵兒”地,銀時的guitou擠進了土方的生殖腔緊致的xue口,擠開土方緊閉的生殖腔腔口產(chǎn)生的摩擦感覺令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感到頭皮發(fā)麻。敏感的guitou和生殖腔肌rou腔口互相擠壓著,開口變大了,微涼的jingye從開口射進去沖刷在相較jingye而guntang的嬌柔內(nèi)壁上,在不知道在哪著床的受精卵上面蕩洗過去。

    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樂讓土方和銀時感到頭皮發(fā)麻,快樂到極致甚至產(chǎn)生莫名想哭的痛,卻也不是那樣痛,只是更讓人深刻。

    土方和銀時的眼眶都濕潤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眨了眨眼睛,淚花濕潤了睫毛分散成無數(shù)小而破碎的水光掛在上面。

    射精的過程較為漫長,一股一股地,直到第四次才射了干凈。銀時戀戀不舍地從腔口拔出自己的guitou,被cao開的腔口立即閉合。甬道里水滑濕潤全是土方的性液,柔軟的小觸手似的xuerou把銀時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掛了個干凈。等銀時從土方xiaoxue里拔出roubang的時候,上面水潤光滑干干凈凈地。

    銀時緊緊把土方抱在懷里,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渴望肌膚相親。

    土方也是如此,他貪婪地呼吸沾染著銀時汗水和信息素的空氣。

    兩個人起起伏伏的胸腔彼此頂壓,充血、敏感、飽脹得要破裂似的rutou熱得不行,簡單地摩擦就能讓人感受到快感。

    在幾次深呼吸后,銀時抱著土方一起側(cè)躺在床上,他把土方轉(zhuǎn)過去令土方背對著自己。他一邊親吻吮吸土方脊背上的汗珠一邊抬起了土方的大腿,把自己的roubang湊上去順著股縫輕柔摩擦。

    土方脖子后面的腺體周圍肌膚發(fā)燙得像是要燒起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標(biāo)記的準(zhǔn)備,那一片肌膚較之背面其他肌膚更紅更鮮艷,生怕銀時看不到似的。

    銀時湊了上去,現(xiàn)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

    土方感到下腹一緊,這樣簡單的撩撥都會令他快樂得要發(fā)瘋。

    比起第一次打仗似的zuoai,現(xiàn)在兩個人的風(fēng)格可謂是溫情脈脈。

    銀時張開了嘴,用牙齒輕輕咬那一塊皮膚,將是要把自己的牙印也留上去。卻到底是沒下狠口,只是輕輕地用越來越鋒利的牙齒邊緣摩擦輕咬。

    甜蜜的折磨,毫無疑問的。

    背對著銀時的土方下身發(fā)泄過一次的性器再次昂揚起來,身后銀時長且翹的roubang滑動間頭部會頂?shù)酵练降哪掖D掖锩姹揪托盍薺ingye,一次次或輕或重的定弄間,土方的小腹愈發(fā)緊縮跳動,熟悉的下墜感再次來臨,在這鈍痛的快感中,他再次射精了。

    這一次飛濺的jingye灑落在深綠色的地板上,無比刺目。

    偏偏銀時的標(biāo)記行為也在這時來臨——

    土方覺得自己就是被釘在紙板上的標(biāo)本,他的rou體和靈魂都被銀時的牙齒咬住了,冰涼的信息素注入腺體帶起火辣的感覺,就像被注射消化液的網(wǎng)上蟲子那樣,土方覺得自己在融化。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絲絲麻麻的癢和痛貫穿全身,像是被銀時構(gòu)造的大網(wǎng)兜住。

    現(xiàn)在的土方,全身上下都是銀時的氣息和痕跡。

    這樣的感覺比性愛更磨人,就像每個細(xì)胞都被侵犯,二次標(biāo)記勾帶起之前殘余信息素的回應(yīng),這次他覺得自己不再是浪潮中的一葉方舟——他即為浪潮。

    等土方回過神又是過了許久,銀時原先在股縫、腿間摩擦的roubang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身體里,就像是本來就應(yīng)該在哪里,兩個人天生就是一體。

    二次臨時標(biāo)記掀起連綿且溫情的情欲。

    這一次銀時又射入了土方的生殖腔,還只是正常大小的生殖腔里面全是銀時的jingye,在銀時從腔口拔出的時候還有一些jingye立即噴濺出來。

    銀時從腔口退出來卻沒有從土方身體里拔出來。

    現(xiàn)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兩個人沉迷于此刻溫存。銀時一遍一遍地用舌頭舔自己咬出來的牙印,血液和汗液被他卷進嘴里,比他最喜歡的草莓牛奶還美味。直到傷口初步愈合不再有血液滲出后,銀時才戀戀不舍地停下來。

    他的眼睛又變成了豎瞳,膨大甚至出現(xiàn)了倒勾的性器在土方身體里滑動,疼痛令土方更感到快樂。

    他突然聽見銀時問:“想不想玩點刺激的?”

    “……什么?”土方現(xiàn)在聽銀時說話像是隔著水膜似的,一切都朦朦朧朧的。他甚至不知道銀時做了什么,總之一些不算重的東西突然從天花板上掉下來,噼里啪啦打在兩人身上。

    土方震驚地看著天花板:“這里是一直有這種東西嗎?”

    是在說從里面掉出來的飛機杯、肛塞、堵精棍、吸乳器、長皮帶……

    “阿銀我叫人采購放在這里的。”銀時保持著下半身在土方身體里的狀態(tài),把土方抱在懷里,土方的腿鴨子坐地卡在銀時的大腿上,小腿和腳掌側(cè)面挨著銀時的。

    “是想給你驚——喜來著的?!便y時從里面挑挑揀揀地拿出兩個吸乳器,“喏,吸乳器,吸力有三個檔,震動模式有六個檔,吮吸模式有十一個檔,很棒吧!”

    土方半推半就地讓銀時把這兩個東西給他裝上了。

    吸乳器本身就有吸附在肌膚表面的設(shè)計,如果不接導(dǎo)管看起來就跟花朵形狀的乳貼似的。銀時的手指在上面滑動摸索著,等啟動吸乳器,只是默認(rèn)模式,就一下子叫土方爽得弓起了腰——卻無濟于事。熟紅的rutou被吸乳器牢牢要緊,邊緣抖動,中心一打一打地模擬舔舐的動作進攻起土方敏感的rutou。

    銀時滿意地緊抱住土方不讓他亂動,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被土方的腸rou更緊地包裹起來,一吸一吸地開始了抽動。

    銀時又找出了飛機杯,透明的膠體,內(nèi)部的那一圈是櫻花粉色。他打開一管潤滑液塞進飛機杯里面,一邊慢慢往外拔一邊擠壓著管體,這樣就在里面留下了均勻分布且足量的潤滑液了。

    銀時握住土方半軟的性器,來回擼動了幾下就叫它顫顫巍巍地又站起來。飛機杯的口對準(zhǔn)了土方的roubang,入口是模仿花xuexue口,層層疊疊的,內(nèi)里也制作出彎彎曲曲或緊或?qū)挼哪觼斫o使用者帶來足夠的刺激。銀時緩慢不容拒絕地給土方套上了這個飛機杯,直到花xue口抵上土方的囊袋才停下來。

    土方被上下夾擊已經(jīng)喪失了反抗的意識,他仰頭靠在銀時身上,爽得直翻白眼,舌尖也有一頭掛在嘴唇外面,全身上下變得跟頸后皮膚那樣的紅。

    銀時歪頭一遍遍親吻土方的耳廓和面頰,紅色的眼睛深邃翻滾著情潮和獨占欲:“阿銀我把所有的jingye都射給你好不好?十四郎~我的十四郎~我要讓你帶著我的jingye一起離開……這樣,就算是我也在你身邊吧。”

    土方?jīng)]有給出什么反應(yīng),他現(xiàn)在恍恍惚惚地,看起來連銀時說了什么也無法聽清。

    銀時沒有在意,他扶著土方的腰肢仰面躺下。

    現(xiàn)在,銀時躺得四平八穩(wěn)地看土方背對著自己跨騎在自己的下身上,飽滿的兩瓣臀rou桃子似的咧開,底下是自己的roubang代替了桃子把戳在那里。

    “十四郎~自己動一動嘛~”銀時故意抖了抖胯,顛簸得土方差點朝前倒去,卻用手撐住了。

    黑發(fā)的男人頭發(fā)全都被汗水打濕貼在頭皮上,濕漉漉的發(fā)尾被銀時朝兩側(cè)撥開,露出被標(biāo)記的腺體所在的那塊皮膚。他手撐在銀時兩腿之間的地面上,手臂之間是翹起的飛機杯,看起來可可愛愛的飛機杯在容納下土方的roubang后就自動開啟了模式,里面的甬道波浪式的滾動起觸手浪潮,土方身上搖搖晃晃的,都在試圖朝后撤退,卻哪里都去不來了。

    xiaoxue里面還塞著銀時粗壯的性器,每一次晃動都會使其上倒刺更貼近嬌嫩的內(nèi)壁。也許出血了?也許沒有?迷惑人感知的疼痛混雜著快感讓土方幾欲發(fā)狂,上半身的吸乳器也馬力十足地在運作,令他身體搖擺得好似風(fēng)中燭火。

    享受到的是銀時,他只需要躺著,看土方獨自表演。插在土方身體里的roubang被土方的甬道一吸一吸地,敏感的guitou時不時頂?shù)较聣嫷那豢?,有時候只是單純撞上去,有時候卻是會擠進去進入涼涼的jingye海洋似的腔體內(nèi)部。不管是哪種都會讓土方僵直身體下一秒更劇烈地晃動,并加劇這種令雙方都快樂到發(fā)狂的快感。

    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土方的rutou、yinjing和后xue源源不斷地傳遞給他令他發(fā)狂的刺激,全都源自銀時,就連土方身體里面也循環(huán)著銀時的信息素。

    兩個人的信息素裹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大的房間里信息素濃郁得令人頭腦發(fā)暈。

    時間卻從不會為誰停止,兩個人爭分奪秒地zuoai,就像世界末日那樣。

    在土方又一次射精后,他軟倒在銀時身上,胸口上的吸乳器馬力十足地運轉(zhuǎn)著,吸得被覆蓋住的肌膚之外也紅得像是虞美人花朵。

    銀時在土方倒下的時候伸手一撈把他抱在懷里,兩個人身體交疊,飛機杯運轉(zhuǎn)傳遞過來的震動震得銀時也能感覺到。他和側(cè)過臉的土方接吻,兩個人伸出舌頭糾纏,唾液從嘴角滑落拉出yin靡的濕痕。

    銀時啞著嗓音叫土方仰躺在床上,他自己則跪坐在床中央把土方下身托舉起來去舔弄雙丘之間的蜜xue。里面當(dāng)然都是他的jingye和土方的性液,粘稠濃密,攪動起來像是乳酪似的有膠質(zhì)感。銀時伸出舌頭鉆進濕熱的甬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緊窄,他用舌尖挑逗腸rou就像玩有趣的游戲,這游戲卻令土方再次陷入痛并快樂的情潮。

    快樂到極致會令人產(chǎn)生恐懼,小腹一跳一跳地則伴隨著一種頓感的痛。這種痛源自生殖腔下墜,驗證了他的情動,卻又讓人有著一種身體被挖空的幻想恐懼。

    【就是被銀時吃掉也無所謂。】在土方感受到熟悉的倒刺帶來的細(xì)微卻連綿的疼痛時,明白銀時又部分獸化了,情難自已地想。

    銀時沒有“吃”土方,卻也在用自己的的方式“吃”著。

    他用更長的屬于獸的舌頭在土方的xiaoxue里作亂,不挺刺激已經(jīng)“飽受磨難”的前列腺點,又或者只是單純地攪動。

    土方已經(jīng)射無可射,銀時的roubang卻又飽脹而硬挺地翹起,在空中晃動著抖落道道銀絲。

    半晌,土方的大腿突然將銀時腦袋夾緊,腿部肌rou不住抖動抽搐,yinjing抖動地,飛機杯運作產(chǎn)生的震顫隔著使用者傳導(dǎo)到銀時這邊。

    干性高潮。

    銀時的臉全埋進土方下身,等到他終于脫力松開腿的時候才抬頭和給予他窒息般熱情擁抱的私處分離。

    銀時的下半張臉上全是濕漉漉的痕跡,本人不在意地又伸出長且覆蓋著倒刺的舌頭舔了一下。

    土方全然被這猛烈、花樣百出的情潮擊潰。他攤開四肢仰面躺在床上,不管不顧地大口呼吸,仍不自覺地顫抖著。

    銀時先是拿下了飛機杯——它和土方的roubang實在是難舍難分,完全脫離時發(fā)出了響亮的一聲——土方叫得比這一聲更響,接著jingye混合著前列腺液隨著震動淅淅瀝瀝地掉落在土方濕漉漉的陰毛上,積成厚厚的一灘,然后緩慢且色情地順著腹溝留下。從飛機杯里解放出來的yinjing深紫紅色,軟趴趴地在凌亂的叢林間。銀時惡趣味地把臉湊過去朝它吹了一口氣,土方的下腹和腿根肌rou立即收緊,那深紫紅色的roubang也顫巍巍地抖動了一下,看著好不可憐。

    銀時又拿下了吸乳器。先是把開關(guān)關(guān)掉,它們在停止運作后放松下來成扁平的一張,在邊緣處留出空隙,銀時指尖摸進去一勾就輕松地把它拿了下來。底下的景色比表面看起來更美麗。

    土方一左一右兩邊上面完全印下了吸乳器的印記,被吸得發(fā)紅又被汗水泡白的rutou、乳暈和周邊小塊肌膚到底和胸上其他部位區(qū)分開來。銀時看著土方的雙乳的眼神算得上是憐愛了,他伸出舌尖在土方正準(zhǔn)備制止的時候猛地貼上去——土方無聲地尖叫了一聲——不是不好意思叫出來而是他以為自己在尖叫,實質(zhì)上只是從喉嚨里發(fā)出朦朧模糊的氣音。

    土方的手指緊緊地抓握住銀時腦后的頭發(fā)——這有點疼,銀時不怕疼,他全心的注意都放在土方熟紅飽脹的rufang上。即便是OMEGA,男人的乳暈看起來仍然是小小的,rufang更像是胸肌而看不出以后還兼顧哺乳下一代的功能。

    銀時用力地吮吸舔弄土方的rufang,突然模糊不清地說:“以后這里面有奶了阿銀也要嘗一口?!?/br>
    土方聽見了,他扯了一下銀時的頭發(fā)。

    又是一番纏綿,銀時終于松開了嘴。

    現(xiàn)在土方渾身上下看著凄慘無比,胸口兩朵大花形狀的紅痕,腰間、腿上還有青色的指痕,渾身皮膚發(fā)紅發(fā)燙看著像是高燒還要承受銀時的玩弄,腿間和身下床單上黏糊糊的對男性來說也是過多射精量的jingye。

    銀時的jingye卻還好好地在土方身體里,銀時從床和墻壁的夾角縫隙里找出之前滾到那里的肛塞,無比順滑地塞進土方的蜜xue,只留出一個貓咪頭團的橡膠卡座在外面。

    土方提前設(shè)置好的鬧鐘響了。

    兩人一下被這鈴聲撤回現(xiàn)實。

    床上、地上是兩個人溫存的痕跡,更遠(yuǎn)的椅背上則堆疊著黑白兩色的軍服。

    銀時把土方抱了起來:“我?guī)闳デ逑??!?/br>
    這次的清洗十分正常,銀時溫柔地幫土方清洗頭發(fā)和身上沾到的jingye與汗水,泡沫弄渾了浴間的積水,順著洗浴間傾斜的地面消失在排水口。

    頭上水花淅淅瀝瀝地噴灑下來,滑過眉骨流過眼窩像是離別的淚水。

    銀時和土方隔著水幕對視,然后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我等你回來?!蓖练降娜^抵在銀時的心口,他在兩人唇舌分離時低聲說。

    銀時聽到了,他的胸腔震動,無聲地笑道:“不要立FLAG啊——等我,十四郎。”

    聯(lián)邦派遣員是一個普通的ALPHA,普通的黑色短碎發(fā),普通的圓框眼鏡,普通的身型,對待銀時的態(tài)度也是和別人一樣的畢恭畢敬。

    銀時自派遣員所在飛船經(jīng)歷空間躍遷和自己的飛船對接開始就很沉默,在場的士兵沒有一個發(fā)出聲音,他們站在銀時身后就像是白色棋盤上石質(zhì)的棋子,面上是如出一轍的冷硬。

    每個人都在克制自己。

    土方在克制自己的離別情緒,銀時在克制自己不管不顧把土方留下來的渴望,士兵們則在壓抑對長官的恐懼。

    恐懼。

    表面上銀時還是不著調(diào)似的輕松寫意,ABO社會交流不完全是看表面,更多的是通過信息素遞質(zhì),哨兵之間則因為精神體的關(guān)系對情緒更為敏感。

    銀時的士兵們比在戰(zhàn)場上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于對明知不可能卻還是會害怕的可能性。

    簡短的交接后,派遣員和跟隨他而來的士兵們擁簇著土方就要返程。

    銀時沒有出聲挽留,他深深地看著土方,好像這樣就滿眼都是他,而不是圍繞在他身邊礙眼的ALPHA們——哦,還有BETA。

    氣氛隨著土方和銀時之間拉開的距離變得愈發(fā)壓抑低沉,士兵們覺得自己的牙齒在口腔里違背他們意志地打架。

    派遣員背對銀時,總有一種背對貓科動物、不知何時會被撲殺的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一陣短促有力的腳步聲響起。

    派遣員頭皮發(fā)麻冷汗直流,在他終于克制不住想要無視場面好看地進行防衛(wèi)的時候,一道白色的風(fēng)略過了他。

    銀時靈活地穿過派遣員本人和他帶來的士兵抱住了土方。

    兩個人身上是相同的沐浴用品的味道。

    銀時無限眷戀地在土方頸間蹭了蹭,不掩飾音量地說:“祝你一切順利?!?/br>
    土方回抱住銀時:“祝你武運昌隆。”

    兩人就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