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村的小姨子和小姑全讓我日了、約cao抖音60萬粉絲的網(wǎng)紅、同學聚會、同學母親賣yin被我強上、yin亂招聘會、焚妖錄、扶她融合人妻、冷宮秘道、寵兒的后宮、煙云錄(前傳)
敢叫救護車。自己找了一根胰島素的針管,給娜美 救回來了。」 「為什么不敢叫救護車?」我問。 「因為滿屋子都是違禁品嘛?!拱⒕G解釋說。 「而且那時候我也神智不清醒?!拱材妊a充說。 小日向對著我笑笑,眨了個眼。 「收起來!」安娜再一次對著小日向發(fā)號施令。這回小日向終于收起了他的 煙卷。 天色變得更暗了,公園里的人也越來越多。安娜和阿綠似乎無話不談,兩人 一直在聊著一些娛樂八卦的話題,間或安娜還放肆地大笑。有人開始在荒川河里 放水燈,漸漸地很多人開始效仿,很快,近岸的河面被密密麻麻的水燈覆蓋了, 遠遠看去,就像幽深的宗教場所一樣。 「砰!」 河對岸發(fā)出一聲巨響。伴隨著公園里人群的歡呼,夏祭的煙花秀終于開始了。 我們就這么站在河邊的青草地上,面對著最后一縷微弱的夕陽,一起望向河 對岸的夜空。我們看著五色的煙火一個個升騰起來;周圍的人群發(fā)生出驚嘆的笑 聲,閃光燈在不斷地發(fā)亮。這時,我感到自己的右手被輕輕觸碰了一下,接著又 是一下。我知道那是阿綠的左手。我張開手掌,小心地握住了這只手。和之前在 情侶酒店時一樣,這是一只溫暖而且安全的手。我轉過頭看阿綠,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 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煙火吸引了。她姣好的面容被火光映襯得一會發(fā)紅,一會暗淡。 當發(fā)紅的時候,能看到她眼里興奮的神色;當暗淡的時候,則只留給我一個模糊 的剪影。我看到,她的額頭到鼻尖再到豐腴的嘴唇形成了一條蜿蜒并且舒緩的曲 線,像是五月玉荷包的荔枝一樣新鮮可人。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她感覺到了,回過頭望著我,笑盈盈的,露出門牙, 意外地冒著傻氣。 「怎么了?」阿綠這么問。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覺得這樣的時光真是好極了。 「怎么了?」阿綠又問了一遍,「為什么不說話?」 「我們怎么手拉手了?」我問。 阿綠低頭看了一眼我們的手,自然地用自己的手指纏繞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 說:「是你先握了我的手嘛!」 「我以為是你先握了我的?!?/br> 「算是吧?!?/br> 「這樣也挺好的?!?/br> 「可不是嘛?!拱⒕G說,「就這樣握著吧?!?/br> 「火鳥!」人群中有人驚叫著。我們同時看向河對岸,發(fā)現(xiàn)一只火紅的巨大 的鳳凰正在展開它的翅膀。它全身所有的羽毛都在燃燒,顫抖著發(fā)出了驚人的尖 叫。從鳳凰的一只翅膀的一端,到另一端,跨越了大半個未墨的天空。很快,這 只火紅的鳳凰變成了耀眼的黃色,接著又瞬間變成綠色?;鹚幈ǖ膯羿B晱暮?/br> 對岸傳過來,伴隨著人群的歡呼聲,這只火鳥開始慢慢變淡,直到最終消失,只 在天空的幕布中留下看得不是很分明的煙霧??諝庵虚_始有明顯的硫磺的味道, 但并不至于讓人太難以接受。絢爛的慶典結束之后,激情也難免會變得空虛而且 難以忍受。 沈從文說:我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也許正是如此吧。 當我們一起回到阿綠在尾久的住處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一進門,小日向就走 進廚房,拿出了一瓶杰克丹尼,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客人!」安娜抗議著,和阿綠一起進了里屋。我和小 日向一起喝著酒的時候,兩個鮮活的女人換上睡衣,陸續(xù)又出現(xiàn)了。 阿綠穿著白色的背心和藍色格子短褲,坐到了我的身邊。 「來戰(zhàn)吧!」安娜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開始往每個人的酒杯里倒酒。 也許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當我再一次有清楚的記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置身 在阿綠昏黑的臥室里了。阿綠抱著一把木吉他,和我一起坐在床邊。我只能通過 依稀的月光看見她在那里。我的指尖和腳尖都發(fā)麻了,看起來我還是不勝酒力。 就這樣,我靠在床頭,她在床尾。似乎我想讓她唱一首歌給我聽,也許并沒有。 我不記得她和我提過她會樂器。不過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沒有和我提過很多事 情。 「你還記的在里,小林綠為渡邊唱了一首歪歌嗎?」阿綠問, 「名字叫?!?/br> 「我記不清了?!?/br> 「男人都是健忘的。」阿綠說。她把木吉他靠在胸前,右側的rufang恰好被吉 他托起,我能隱約看到她凸出的rutou。她捋了捋自己的劉海,說:「那我也為你 唱一首我自己寫的歌吧。不要忘記我哦,負心漢?!?/br> 「不會?!刮艺f。 阿綠點了點頭,笑著說:「下面有請優(yōu)秀歌唱青年、女權主義者、驕傲的東 京野獸、保守長輩的乖乖女和御宅少男們永遠的手yin女神,水野綠小姐為來自遙 遠異國的張君唱一首,悲傷的歌,名字叫?!?/br> 阿綠彈著吉他開始唱。她的歌聲略帶沙啞和慵懶,像娟細的溪水流過青草地, 流過山間猙獰的石頭,一滴一滴地滴在濕潤的沼澤里,源遠流長。她唱道: 「我愿為你等候六個月的時間, 也愿為你再等六個月。 我會為你等候一年的時間, 雖然這并不是我本意。 「但我不會為你等候太長的時間。 如果明年的這個時候, 你還沒有出現(xiàn), 我就會離開宇多川湖。 「我離開你已有六個月, 我離開你已經(jīng)整整滿了一年。 我為你等候了一個冬天, 和另一個冬天。 「我不會為你等候太長的時間。 我只能等你六個月, 或者再等六個月。 雖然這并不是我本意。 「我離開你的時間太長了。 我只能等你到這個冬天, 直到又得和宇多川湖說再見, 永遠不會再見。」 她瀟灑地彈完最后一個音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輕輕地撥了一下弦。她的 劉海掛下來,擋住了她的前額。我透過她的發(fā)簾看見在那之后深邃的眼睛,清澈 透明。 在這一刻,如果有人告訴我,攝人心魄這個詞是專門為這個女人而造出來的, 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我掙扎著起來,離開舒適的靠枕,向阿綠移過去。我從她懷里抽走木吉他, 放到床邊。我看到阿綠的眼神充滿了期待,似乎在等待著我。我因此受到了鼓舞, 捧起她的臉,嘗試著去吻她。 但是她用力推開了我。我倒在床上,看到她一只膝蓋跪在我的兩腿間,自上 而下看著我。她的目光似乎略帶挑釁。伸手向背后,阿綠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丟 到了一邊,然后緩緩壓了上來。她的胸脯,她的肚皮,和她健碩的大腿都肆無忌 憚地和我貼在一起。我們的大腿纏繞在一起,她的腳踩著我的腳,緊貼著我已經(jīng) 麻木的皮膚。 我硬了。我知道她能感覺的到。 阿綠的臉和我近在咫尺。我們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