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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嗎?」 這時又有兩個人坐過來和我們拼桌。阿綠往自己的那邊挪了一挪,我也做了 同樣的動作。 「任何人都能被看出來?!拱⒕G肯定地說。 我環(huán)顧四周,找到一個穿著藍黑色西裝和锃亮的棕色皮鞋的男生。我指著這 個男生,小聲問阿綠:「這個人怎么樣?」 「這個人嘛,一定有一個小鳥依人的女朋友?!拱⒕G咬了咬勺子,開始信口 開河,「他每個周末都會給她的女朋友送一朵玫瑰花,每個月的情人節(jié)都會給她 送毛絨玩具。小熊啦,哆啦A夢啦。她女朋友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 人,覺得是上天的眷顧才讓自己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她為他織圍巾,從夏 天開始,慢慢地織到冬天,然后每天都憧憬著他圍上自己織的圍巾的樣子,最后 被自己感動到哭。但是她不知道他的秘密。其實他有一個情人,是一個已婚的寂 寞的人妻。每周他都買兩朵玫瑰花,一朵送給女朋友,一朵送給情人。他的情人 一直覺得這段不倫的感情是萍水相逢,在一開始無比享受這種偷情的快感。他們 在同事的背后,熟睡的老公的眼皮底下悄悄地zuoai,享受罪惡的快感。但是有一 天情人看見他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樣子。情人看見女朋友抱著一只皮卡丘毛絨 玩具,一臉幸福的樣子從面前走過。情人和他打了一個照面,他像一個陌生人一 樣走了過去。那一刻情人嫉妒了,不愿意再繼續(xù)這段只有rou欲沒有感情的關(guān)系。 你看,他現(xiàn)在坐在那里,憂心忡忡,軀殼在咖喱飯前面,但是靈魂早就已經(jīng)飛到 不知道哪里去了。情人在上周剛剛和他攤牌了,在女朋友和情人之間,他要做出 選擇。到底是選擇更了解自己欲望的成熟的女人但是放棄潔白的未來呢,還是選 擇一個崇拜他的傻女人但是放棄刺激的偷情呢?等到他吃完眼前的咖喱的時候, 他就要做出決定了。你看,他站起來了,他背包的背影是不是讓人感覺很沉重? 他要甩掉不忠的女人了,然后裝作像沒事的人一樣回去和傻傻的女朋友親親我我?!?/br> 末了,阿綠總結(jié)了一句:「一個徹徹底底的孤獨的靈魂?!?/br> 我有點吃驚她瞎扯的能力,于是又用下巴指了一個阿綠側(cè)后方的女生。女生 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盤著頭發(fā),露出一個委婉的清秀的側(cè)臉;她的腳邊放著一只 黑色的牛津包,腳上穿著白布鞋。 「這個嘛,是一個童年幸福,少年快樂,但在青年時不幸遇見了背叛她的男 人的少女?!拱⒕G回頭看了白衣女生一眼,悄悄地說,「周圍所有認識的她的人, 都覺得她純潔地像一張白紙一樣。她遇到了一個比她小半歲的男孩。男孩還是個 處男,喜歡看她像夏天的茉莉花一樣的笑容,喜歡每天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一天 發(fā)生的有趣的和無趣的事情,值得和不值得憧憬的未來。他們一起約定要把初夜 留到新婚夜的那天。但是只有少女自己知道,這一切是不可能,所有美好的構(gòu)想 都已經(jīng)在幾年前的夜晚被毀掉了?,F(xiàn)在的她有一個男孩不知道的特殊身份,就是 秘密地下SM俱樂部的女王。每周末的夜晚,她脫下白色的天使的偽裝,露出自己 撒旦的黑色面目。她穿著緊身胸衣,露出胸脯,把來俱樂部的M男們綁起來,用 皮鞭抽他們,用六英寸的高跟鞋踩他們的腳趾和屁眼,聽他們發(fā)出痛苦和快樂的 叫喊聲。雖然在地下俱樂部里她赫赫有名,但是她并不輕易和客人發(fā)生關(guān)系。當(dāng) 白天來臨的時候,她重新披上白色的偽裝,心中的邪惡和陰暗又躲回到影子里去。 她去和男孩約會,牽著手在馬路上閑逛。迎面走來一個她的客戶。她登時緊張了。 她的手心出汗,覺得每一步都是煎熬。但是客戶并沒有認出她,和她擦身而過, 走了過去。她嘆氣,覺得慶幸,但忽然又有點失落。男孩吻她,問她怎么了。她 告訴他,沒什么,只是女人每個月的生理周期罷了。一個矛盾的復(fù)雜的孤獨女王?!?/br> 我看到旁邊的兩個人似乎也被阿綠的天方夜譚所吸引,不住地望這邊偷偷瞄。 「我呢?」我指了指自己。 「你?」 「你能看出來我是不是孤獨嗎?」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阿綠的小拇指沾上了點咖喱醬。她抬起手,把咖喱舔掉,對我做了個魅惑的 表情。我想起了情侶酒店里我們做的好事,以及與安井只有一墻之隔的刺激感。 「你背著我去和我的女朋友偷情,不光是個孤獨鬼,還是個自私鬼和負心鬼, 我要你好好交代你和舞子到底做了什么。每一個細節(jié)我都要聽,你都要給我講清 楚!」 阿綠雖然語氣嚴厲,但是表情卻仍然帶笑意,仿佛還在享受這種曖昧的三角 關(guān)系。 「所以,有人是不孤獨的嗎?」我問 「沒有,沒有人可以逃脫?!?/br> 「可是這并不能算是一種超能力吧?」 「那我還有第二種超能力。就是讓認為我沒有超能力的人相信我有超能力?!?/br> 「這是悖論嗎?」 「不,」阿綠認真地說,「這是超能力?!?/br> 我們就這么天南海北地聊著。阿綠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手機,說:「吶, 得走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上課了?!?/br> 「什么課?」 「政治傳播學(xué),你有選這門嗎?」 我搖了搖頭,說:「之前我聽說這門課掛科率很高,指導(dǎo)卷也每年都在變, 所以沒有選?!?/br> 「消息可靠嗎?」 「去年掛掉的學(xué)長那里打聽來的,應(yīng)該可靠吧?!?/br> 「這可怎么辦呢?」阿綠嘆了口氣,愁得眉毛變成了八字形,看起來滑稽而 且可愛。 「聽天由命吧?!?/br> 「你慢慢吃完吧,我得先走了。」阿綠掏出錢放在了桌子上。 「這頓我請好了?!刮艺f。 「那可不行,我們要民主平分。」阿綠說,「對了,今晚有夏祭煙火,能帶 我一起去看嗎,艾林?」 「今年這么早?」 「可不是嘛,北區(qū)比較早一些。」阿綠笑,「我們和你們這些中央?yún)^(qū)的富家 子弟畫風(fēng)不一樣嘛!」 「我不是住在中央?yún)^(qū),」我說,「我是屬于千代田……」 「隨便啦!」阿綠揮揮手。 「晚上著裝有什么要求嗎?」 「完全沒有。」阿綠背包起身,說,「我七點半去接你?!?/br> 我想了一下,覺得她并不順路,就說:「不用了,我自己坐新干線過去?!?/br> 「你知道北橋綠地公園嗎?」 我又搖了搖頭。 阿綠從自己的包中掏出筆,抓過我的手,在我的掌心開始畫地圖,又一次畫 得我心癢癢。但這一次她太匆忙了,畫得太快,到最后自己反而放棄了,胡亂拿 筆涂了幾下,宣告指路失敗。 「你來我家吧?!拱⒕G說,「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