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撒嬌綿和撕茶綿
07 撒嬌綿和撕茶綿
謝應寒有個很奇怪的特點,每次迫不得已給人講題時,最多只會說幾句他覺得重要的點,好像總覺得說了這些問的人就該懂了,從來不會多說過程。 久而久之,班里的人基本上就慢慢改成了去問柳綿問題。除了,那么幾個人。 和周純同一批換上來的陳玨就是其中之一。雖然陳玨之前也一直在別的班,但和周純不同,之前在理二的她好像很早就跟這個班里的一些女生關系很好了。 陳玨屬于那種看起來清純溫婉型的美女,理科學霸里的稀缺品類,來到一班的一個多月里,在男生間引起了不小的躁動。 大概也是久慕謝應寒學霸的盛名,陳玨沒有聽從大家讓她去找柳綿的忠告,而是拿著書走到謝應寒旁邊,輕聲細語的問道他:“我這題不是很懂,學霸可以幫我講講嗎?” 圍觀群眾甚多,謝應寒沒有半點回應,場面十分尷尬。 柳綿坐在前面都覺得窒息,上身沒動,腳偷偷往后踢了一下謝應寒,讓他給人點回應。 謝應寒頭也沒抬,就只是抬手用筆尖虛指了指坐在他前面的柳綿:“沒空,找她?!?/br> 綿姐默默翻了個白眼,旁邊圍觀的男生順勢給陳玨找臺階下。 陳玨看著轉過身想要開口的柳綿,對她笑了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體育考完試之后,其實就變成了自習課,只是大家可以到處走動。柳綿看了看謝應寒空著的座位,拿了本書也起身出去了。教室里有人走動,陳玨抬起頭情緒不明地看了一眼剛關上的門。 謝應寒果然在實驗樓的小教室里,柳綿走到窗邊,坐在了他前面的位子,書放在桌上,轉過身手撐在椅背上托著小腦袋看他。 謝應寒停下筆跟她對視:“教室里很吵?” 柳綿點了點小腦袋,依然直勾勾地看著他。 “怎么了?” 柳綿手托著臉,小下巴一動一動地問起來:“你為什么不給陳玨講題呀?” “不想講?!?/br> 柳綿嘟囔著撅了撅嘴:“那你為什么每次都不給講過程啊,他們都來找我,我都要忙不過來了,我這周自己的物理練習都還沒怎么弄明白。” “沒有講過程的習慣,他們應該學會獨立思考,考試沒有人可以問。” 柳綿跟謝應寒最大的實力差距,就在這些不走尋常路出得極偏的題上。對謝應寒來說是沒什么差別,但對柳綿而言,是看著就不想動腦子,或者是確實想不到方法,偏偏有些資料還只給個答案。 謝應寒靜靜地看著她,柳綿在他的眼神勾引下拿過書放到他面前,開始問他問題。 “這題好偏的,考試又不考,我不要動腦子”,柳綿把書翻到那一頁,手指圈了圈題號,打了個小哈欠趴在謝應寒桌上,歪著頭看他:“我要聽過程的~” “嗯”,謝應寒和柳綿買了同一本資料,這題寫過,謝應寒看了看題干就直接開始講,一步一步很仔細,還時不時問她有沒有不理解的地方。 柳綿對極偏的題一向沒有什么興趣,盯著謝應寒修長的手指,大概地聽了個過場。等謝應寒一講完,綿姐就回歸了真正的主題打探起了消息,手指在謝應寒的桌上畫著圈,時不時抬眸看他: “水榭,你周末不上課的時候都是在家學習的嗎?” “市圖書館,會順便看點書” “!可是我也在市圖書館啊,我都沒有碰到過你!” “可能因為我一直在10樓” 柳綿突然坐直了身子,“頂樓啊,怪不得!我每次都在9樓的機房里,你一整天都在嗎?” 謝應寒把柳綿的書一合,塞到她懷里:“差不多,待到10點閉館?!?/br> 等下課了回去,柳綿剛要進班,忽然看見陸禹臣靠在文一的后門那兒對著她笑,一臉放蕩沒點正形。走廊上來來往往很多人,柳綿翻了個白眼給他讓他正經點少犯病,就進班了。 只是接下來幾天,忽然有了些奇怪的傳言。不管是哪層樓,八卦都是恒久存在的通行者。然而最近傳的是,文一和理一之間,陸禹臣和柳綿的緋聞。什么分班之前就是老搭檔,關系親密,行為曖昧,眉目傳情。 只是這些綿姐倒沒什么感覺,直到某天柳綿走回教室拿東西,在后門聽見被一堆人圍在中間的陳玨說道:“班長好像之前也被傳過這樣的事,有其他幾個班的男生,原來也被傳跟班長曖昧不清,其中一個還是我的前任。我本來之前不相信班長是這種人,可現在又傳出來跟文一的班長。我在想當初我前任跟我分手是不是真的因為那個,沒想到班長真的是這種招三惹四的女生?!?/br> 柳綿不幸聽見這種迷惑言論腦子一叮,忽然就想起了為什么自己之前會覺得陳玨這么眼熟。陳玨口中的前任,是柳綿的初中同學,他跟柳綿莫名其妙的緋聞傳出來之后,那個男生來找柳綿道過歉。說有個女生之前忽然約他到樓頂,哭著跑過來抱住他說明明自己那么喜歡他,為什么不肯接受。男生推開她申明了自己有喜歡的人,是個大學霸,自己配不上她但也喜歡不上別人。 男生喜歡的那個女生,其實高中就出國了,而整個中學跟那個男生認識的女學霸,只有柳綿一個人。于是在那之后,在緋聞傳出來之前的那段時間里,經常有個女生在一班的門口晃蕩,一臉陰沉地往里看,現在想想,就是陳玨。 教室里面,陳玨十分應景地也哭了起來:“我跟我前任那么好,柳綿為什么總喜歡勾引別人男朋友,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么有那么多男生喜歡她” 柳綿推開門走進了教室,從散開的人群中走過,站在陳玨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撐著桌子俯視陳玨,眼底冷厲地笑著扣住她的臉給她擦眼淚:“寶貝,造謠記得背著我,否則這么好看一張臉,小心被我撕爛掉。” 陳玨不知道,可一班的人都知道,柳綿狠起來是什么樣的人。這個流言,從變質的第一刻起,就沒有人再相信陳玨,敢和她一起娛樂了。 綿姐:我在這辛苦追水榭,你居然造我和陸禹臣的謠?要是謝應寒信了跑了我就要殺人了! 小謝:追我?不錯。 啾啾:(過渡章)陳玨這種小白花,我本來之前不相信有,直到我自己碰到了……陳玨和陸禹臣都可以預備下線了,我想到了更好醋的情敵人選!這張好多字,我好勤勞(反正大家都不跟我互動,我就隨便安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