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舅舅失控
第四十七章 舅舅失控
白桃楞了一下,她仔細打量眼前的舅舅,眸里的舅舅憔悴而不修邊幅,胡子長得又亂又硬,一根根直愣愣挺在下巴上。 舅舅一直在她眼里都是一副精英能干的樣子,這樣的舅舅…… 白桃不自覺伸手碰了碰那些硬茬胡子,點了點頭。“好?!?/br> “來?!本司隧锶切σ?,他抓著白桃的胳膊站起身,“去我的浴室拿剃須刀?!?/br> 白桃就這樣,被白衫帶入了他的房間。 白衫的房間很大,色調是憂郁溫潤的藍色,夾雜著點點白色,但是燈光又是夢幻的紫色,整個房間,一打開燈,仿佛陷入夢幻的海。 白衫笑了笑,“這還是桃桃?guī)臀以O計的呢。很美,舅舅一直在用。” 白桃有些驚訝,她咬了咬唇,眼里也有了些笑意,“舅舅喜歡就好。” “嗯?!卑咨览滋疫M入了紫色夢幻浴室。 浴缸是粉紫色,盥洗臺也是柔柔夢幻的粉。 舅舅拿過一個剃須刀,遞到了白桃手里。 白桃打量了一番這特別高定的浴室,收回眼后開始給白衫胡子上上藥,等綿密的泡泡覆蓋了每一處胡子,才拿著小小剃須刀,小心緩慢的開始刮。 “舅舅,要是刮痛了,要說呀?!卑滋夜蜗乱黄菽眉埥聿寥?,又去刮下一片,“好怕刮傷舅舅?!?/br> 趁著白桃又去擦泡沫的空擋,白衫揉了揉白桃的發(fā),“一開始非要給我刮,結果刮了好大的口子,舅舅貼了一星期的創(chuàng)口貼。當天上班也遲到,被局里同事看到,取笑了好久?!?/br> 白桃小臉微紅,“小時候不懂事……” “那時候他們都說……” “嗯……?” “桃桃你說他們會說什么?” 桃桃動作頓了一下,“會說什么?” “說我真寵你?!本司寺曇魷厝崃讼聛?。“桃桃,讓我寵你一輩子好不好?!?/br> 桃桃拿著剃須刀,正要下一步的動作停了下來,不自覺退了一步?!熬司??你在說什么呢?再說……舅媽那兒?!?/br> “劉黎是嘛?舅舅等會給你看個東西?!本司嗣蛄嗣虼剑f道劉黎眼里閃過冷厲的光,轉而又溫柔地看著白桃,“先幫舅舅把胡子刮完,好不好?” 白桃不敢說話,緩緩向前繼續(xù)動作,但她手下速度明顯加快,很快就刮完了。 把洗好的剃須刀放下,白桃松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啥如此緊張,但是今日的白衫,確實有些不對勁。 白衫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他看向白桃,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唇?!疤姨艺姘簟!?/br> 說完他牽著白桃的手,來到房間里,在床頭柜翻出一個合同來。 是劉黎和他的婚姻合同,上面寫著兩人的五年婚姻,而如今正好來年一月,他們的婚姻,在昨天到了期。 也就是說,白衫如今是單身,而兩個人也不再存在婚姻關系。 不過,在如今的亂世,婚姻這種事,有的人當真有的人嗤之以鼻,白衫如此鎮(zhèn)重,確實看重白桃。 如果再早一些,在桃桃回國之際,在她沒有遇到陸廷之前,白衫提出這些,也許那時一心只有舅舅的白桃會很高興的答應下來。 可是,她已經有陸廷了,舅舅,早就只能是舅舅了。 這張曾讓她魂牽夢縈,輾轉反側的臉,早就失去了顏色,只留下親密溫熱的舅舅二字,烙在了她的心上。 白桃把合同扔到一邊,“舅舅,你永遠是我的舅舅啊。就算沒有了舅媽,你也是舅舅呀?!?/br> “叫我衫衫。”男人沉了沉臉,“還放不下陸廷?” 白桃低頭咬唇。 “看著我。告訴我?!卑咨酪话炎ミ^白桃下巴,白桃踉蹌一下撞進他的懷,下巴被他長指捏得生痛。 見白桃依舊倔著臉不說話,白衫臉上慢慢浮現怒氣。 他低下頭,一口咬在了白桃唇上,又重重允吸了兩口,白桃唇齒間的甜美,瞬間沁入心扉。 那一點點淡淡又甜美的呼吸,讓白衫身心一陣戰(zhàn)栗,他壓白桃倒在床上。 白衫伸出舌頭,不斷吞食她的甜美,用舌頭勾引她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可白桃并不依他,一直在奮力反抗,可惜力量懸殊,白衫根本沒把她蚊子似的掙扎放在心里。 這種因為弱小,而只能服從的感覺,讓白桃心里十分難受,一滴淚,滑落臉頰,緊接著眼里全是淚,很快小臉爬滿了淚痕。 白桃的唇被撮得生疼,她趁著白衫動情之際,重重咬了他一口,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白衫并沒有松開她,反而繼續(xù)啃食她柔嫩花瓣般的殷唇。 在越來越灼熱的呼吸間,白桃感受到身下火熱頂在了她的兩腿間,她越發(fā)厲害的掙扎。 使勁兒扭動腦袋,破碎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還帶著難以抑制的哭腔,“舅……舅,放,開。” 白衫感受到她強烈的不滿,微微頓住,見她臉上全是淚痕,皺眉,有些懊悔和抱歉。 “對不起,桃桃。舅舅……舅舅……”白衫抱住懷中女孩?!胺判?,你不愿意,舅舅肯定不碰你?!尵司吮?,好嗎?” “舅舅,放開我,我要回房間?!?/br> “抱一會兒,就一會兒。桃桃,我好想你。你離開舅舅很久了,舅舅很孤獨,很想你?!?/br> 桃桃還想掙扎,卻在脖頸間,感覺到了舅舅的淚,她微微頓住,不知道作何反應。 只僵硬著身子,任由白衫收緊胳膊。 過了一會兒,白衫緩緩放開了她?!白甙??!?/br> 白桃能感受到他腿間的火熱,甚至在舅舅松開她時,那點點無意的觸碰,都讓它發(fā)漲,隨著肢體的摩擦,彈跳的越發(fā)厲害。 白桃看向背過身的白衫,他側臉的太陽xue青筋凸起,舅舅在隱忍。 欲望,是火,是滅,是毒。難忍最是欲望,無情也最是欲望。 白桃心里有說不出的奇異感受,她看了看白衫,最后還是決絕地跑出了房間。 身后的白衫看到她離開,輕笑了一聲?!梆B(yǎng)不熟的兔崽子?!?/br> 他扯了扯衣領,拿起通話機,給小女仆打電話?!胺较?,來我房間?!?/br> 打完后伸手脫去褲子,早就高昂的巨無霸火熱終于被釋放了出來,在他腿間彈跳了一下,直著身子昂揚著,前面的馬眼早就滲出了大量透明汁液,把整個棒身潤濕。 方夏很快低頭走了進來,她飛快關上門,來到白衫身前跪下。 “幫我舔出來?!卑咨捞稍诖采?,聲音冷漠慵懶。 女孩低了低頭,整張臉埋入陰影中,她沉默乖順地扶住男人的碩大,張開嘴,一點點,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