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發(fā)的欲望
迸發(fā)的欲望
自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五天,接下來的幾天都沒再見過許奕琢,與他交接的是許奕琢的經紀人董微。再次見到許奕琢是在自己的家里。 梁凈植正在玄關處換鞋,不見童瑤的身影,只聽見臥室里傳出隱約的聲音。他皺了皺眉,換好鞋,將外套扔在沙發(fā)上走了過去。 許奕琢剛從國外拍攝回來,受到童瑤的邀請來她家玩,只是兩人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將身上弄濕了,裙子和胸衣都濕透了。童瑤給她找來自己的衣服,但沒有適合許奕琢型號的胸衣。 “沒關系,濕點算了。”她善解人意的說。 童瑤皺眉,嘟了嘟嘴:“別呀,那衣服還是要被印濕的,而且濕的多難受啊,要不你先別穿了,待會洗洗吹干?” 許奕琢想了想,濕噠噠的確實不好受,況且她穿的胸衣是很薄的蕾絲,濕著很膈應。 “那好吧?!?/br> 童瑤拿著她脫下的衣服去浴室,她在兩人的臥室換衣服,全身赤裸著,只穿著黑色蕾絲內褲,正要穿上童瑤遞給她的長袖,門卻突然打開了。 她嚇一跳,朝門口看去卻只看到了梁凈植的身影和關上的門。她穿好長袖,聽見外面童瑤在問梁凈植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梁凈植只隨便答了句:“事情辦完了就先回來了?!?/br> 他滿腦子都是她美好雪白的酮體,她站的挺直,纖細的腰肢,小腹沒有一絲贅rou。胸前的小山峰尖上那兩點紅隨著她的動作顫動著,蕩出絕美的乳波,雙腿那一抹秘密花園被黑色蕾絲隱隱包裹著,確有一兩根俏皮的陰毛從細細的布料旁邊探出頭。屁股緊實挺翹,真就是rou長在了該長的地方。全身雪白,連膝蓋都是粉紅的。 她臉上帶著驚訝,眼中有著疑惑,唯獨沒有慌亂。 他呼出一口濁氣,忍下隱隱要迸發(fā)的欲望。走進廚房,接了杯水喝,剛走出來就看見許奕琢穿著童瑤的衣服走了出來。平日里童瑤穿著還顯寬松的衣服,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進,胸前兩團高高的頂著,中間有兩粒凸起。 她沒有穿內衣,他移開視線。 童瑤接了個電話,說是店里有事,交代梁凈植送她回去,又跟許奕琢道了好一會謙,就匆匆下去了。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兩人。 梁凈植坐在沙發(fā)上,看起了文件,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怎么開口。許奕琢已經先一步的走進浴室,童瑤將她的衣服都泡上了洗衣液。 她正想要將衣服洗洗吹干,她晚上還有行程,在這兒多待不得。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走出去在梁凈植的注視下拿起手機:“喂,微姐?!?/br> 董微在那邊有些急躁的說:“寶貝兒,你今晚上還要去走紅毯你還記不記得,我已經到樓下了你趕緊下來,還要做造型呢!” 她聽著董微在那邊有些生氣,輕聲安慰她,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好啦,我馬上下去?!?/br> 掛了電話,她突然想到浴室里她還在泡洗衣液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梁凈植開口:“梁先生,我現在就得走了,那浴室里的衣服,我…” 她本想說那我就不要了,沒想梁凈植說:“你下次來再來拿?!?/br> 她張了張嘴,隨后又微微一笑,征服欲隱隱作祟,他對她也不是沒有意思的。那這便怪不得她了,她給過兩人機會的。引狼入室便要付出代價,尤其是她這匹狼。 但她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咬了咬唇,露出很不好意思的模樣:“那就麻煩梁先生了?!?/br> 說著,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一只腳跪在他坐的沙發(fā)上,輕佻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她低頭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他后退,她便進攻,最后他的頭靠在墻上,他無路可退。她緊緊的壓在他的身上,得逞的伸出舌頭順著他微張的牙齒之間鉆了進去,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她邀請他共舞。兩條舌頭互相挑弄,在他的口腔中翻天覆地。她張開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舌尖微微拉出,繼而含住,嘖嘖作響。 兩人的呼吸纏繞著,津液在他的口中嘖嘖作響他的呼吸變的渾濁,卻一直毫無回應,她已經全身而退。她得意的笑了笑,捏著他下巴的手搖了搖輕聲細語:“這是謝禮?!?/br> 他皺著眉將她猛地推開,想要斥責她,她卻已經拿著拿著手機,順帶將他放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拿走,對他俏皮的眨眨眼:“那我就借用一下啦,衣服記得幫我洗干凈呀?!?/br> 她很快的便關門走了,像一陣風一般。她清醒的很,唯獨不清醒的是他。 他想,這才是真正的她,什么禮貌周到,都是狗屁。 因為梁凈植有童瑤,所以許奕琢一直保持著虛偽的周到,不主動勾引。但是當她意識到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動搖的,所以她就要開始主動了。說一下哦,咱這不是快穿,所以女主后期可能白天跟這個zuoai,晚上和那個約會。但是,關鍵來了,嬌嬌沒有男朋友,只有炮友,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上的,劃重點。然后就是,她可能隨時跟一個制片人zuoai 但這不代表這就是后宮的人了知道嗎?,F在出現的每一個男生,大家不要立即站隊,后期可能會不太能接受。 怕你們不太能接受,我真是cao碎了心,主要還不知道有沒有人看,為什么數據這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