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哥哥疼你
乖,哥哥疼你
雖說打針只是個形容,但小心眼的男人對這點卻錙銖必較。 楊楊底下早就泛濫成災了,他卻偏偏不進來,yingying的roubang堵在洞口,不上不下,楊楊急的快哭了,“進來~” 楊遇單手撐住自己,另一只手握住roubang在她的洞口摩擦。她流了好多水,兩片被打濕的yinchunrou嘟嘟的,像沾了蜂蜜的面包一樣柔軟。摩擦間,欲望的頭部偶爾撞了進去,楊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但這份滿足稍縱即逝,楊遇鐵了心要懲罰她,又怎么會輕易給她痛快。 “進來~”楊楊忍不住向上挺身,自己去taonong他。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她往上挺,楊遇也往上躲,就不讓她如愿。兩個人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楊楊終究沒有得逞。 楊楊濕的要命,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了yuhuo焚身是怎樣的一種感覺。面前就是塊肥rou,但他偏要吊著你,不給你吃。 被楊遇壓在身下,楊楊就像個披頭散發(fā)的小獅子,還是只饑渴的母獅子。 又急又氣,楊楊手腳并用,要推開身上的人。可他就像座小山,任憑她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他依舊歸然不動。 “起來!”楊楊攥緊了拳頭,給了他胸口一下。 “嘶,”怎么打都不動的楊遇卻被這小小的拳頭放倒,他捂著胸口,倒在了她身旁,“謀殺親夫啊。” 楊楊才不管他,起身就往外爬。 “你去哪?”楊遇側(cè)躺著,單手撐住頭,也不急著攔她。 “哼,去找別的男人!”楊楊爬到了床邊,伸手去夠床下的衣服。 從楊遇的角度看去,她趴在床邊,后背和腰彎成一條好看的曲線。小屁股撅得老高,順著臀瓣間的線向前,是一片濕漉漉的幽谷之地。 楊遇一把撈回她,使她臉部朝下躺在自己的腿上,粗硬的棍子正好頂在楊楊的小腹上。 “楊遇,你有??!”楊楊叫著掙扎。 “啪”大掌落在豐滿的臀瓣上,既清脆又響亮。 他這一下力氣不小,一巴掌下去,雪白的臀rou蕩漾,臀瓣立馬泛起紅色。 被打的楊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被揍了? “發(fā)著燒還逞能,還要去找別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 楊遇沒給她緩和的時間,第二巴掌,第三巴掌接著落下。 被寵著長大的楊楊哪里被人這樣揍過,叫著,掙扎著,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的手每一次都能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又狠又準。 “錯了沒有?” 伴隨著他的話,楊遇落下了第四巴掌。 “沒有,沒有,我沒錯。”不知死活的某人咬緊牙關(guān),就不認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士可殺不可辱,面子可以沒,骨氣不能丟。 又一巴掌落下,楊楊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酥酥麻麻,除了疼痛還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她下意識地并緊雙腿。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楊遇落在她臀瓣上的手沿著臀縫往里伸。楊楊又要掙扎,楊遇一巴掌打在她的腿根處,“不許動?!?/br> 分開她的雙腿,楊遇將手指插入。比想象中更加絲滑,手指一進去,四面八方吸過來的軟rou推擠著豐沛的汁水,楊遇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插進了浸滿了甜水的水蜜桃里。 楊遇把手指拿出來,放到楊楊面前。 修長的食指上沾滿了她的花液,楊楊羞得不行,轉(zhuǎn)過頭去,不肯再看一眼。 楊遇反倒是心情很好,“原來你喜歡這種?!睏钣鰤男?,大掌覆在三角洲,慢慢地揉。楊楊的腦子里瞬間蹦出了一句話,輕攏慢拈抹復挑。 “我再問你一次,錯了沒?”楊遇的手指撥弄著兩片花瓣,就是不肯伸進去。 楊楊簡直要瘋了,她急需要什么東西來填滿自己。 “錯了!錯了!我錯了!”她受不了了,“你快進來!”她用胳膊肘撐住床,想要爬起來。 楊遇還沒滿意,摁住她的脖子,不許她起來?!澳銘?yīng)該叫我什么?” “小舅舅,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狈块g的空調(diào)溫度開得高,情欲的助燃使楊楊整個人泛著漂亮的粉紅色,就像只被煮熟的龍蝦。 “不對,叫哥哥。”楊遇糾正她。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求求你了,哥哥~”楊楊一連叫了好幾聲。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類是欲望的奴隸?,F(xiàn)在別說讓她叫“哥哥”了,叫“爸爸”都行。 “求哥哥干嘛?”楊遇把她扶起來,面對面地抱在腿上,欲望正對著微張的xue口,但依舊不進入。 “求哥哥插進來,用力地cao我。” 青筋暴起的欲望一寸一寸,在她濕潤的甬道里開疆擴土直至深處。身體被填滿的飽漲感讓人沉淪,楊楊順從地送上自己的唇。 她乖巧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楊遇喜歡地不得了,抱住她的手又松了幾分,讓欲望直直地頂?shù)筋^。 “乖寶寶,哥哥疼你。” 作者:我想采訪一下您,您不是討厭“哥哥”這個稱呼么? 小舅舅:單身狗管的著么? 作者: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