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生病
能提出那種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不是岑子義,她真的沒有什么不忍心的。 人從來都是偏心的。 “岑子義,你剛才……干嘛咬我?”終于平靜下來之后,容裳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然而并未觸碰到任何的異常。 可此前她明明感到岑子義咬了她一口,還不輕,那種感覺……猶如昨日的浴臺上,他第一次頂開她的花心。 “想咬就咬了,本來想留個印子做紀念,事到臨頭卻不忍心……”岑子義隨口敷衍過去。 既然這是容裳自己都不知曉的事情,他可不能輕易說出來。 至少不能在容裳信任他之前說出來……否則這丫頭要是慌了,反手給他來一記毒藥套餐,可有得他受的。 一天的時間是過得很快的,尤其是有岑子義這家伙毫不節(jié)制的折騰的情況下,起床時已經(jīng)下午五點。 黃昏下的紐約港景色極美,岑子義托人去外面的港口買了小吃來,非要一點一點的喂給容裳。 容裳不讓,他就從背后將人擁在懷里,厚著臉皮耍賴撒嬌:“裳兒,吃一口嘛!嘗嘗味道……萬一你喜歡呢?” “你放開,我自己來。” “我不……”岑子義將東西喂到容裳嘴邊,“裳兒……” 容裳目光落在岑子義的手上半晌,終于張嘴吃了下去。 “裳兒,味道怎么樣?!?/br> “還行?!?/br> “那就是不喜歡了?!贬恿x失落了一瞬,將東西放到一旁。 容裳以為他放棄了,結果過了片刻,他又換了一種過來:“裳兒,再嘗嘗這個!” 下意識要拒絕的容裳,看他一臉期待的樣子,便又心軟了,于是張嘴吃了下去。 她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回國,回去后這邊的事情就交給別的同僚,不再輕易相見。 如此想來,容裳便不由得些許愧疚,也認真去評價這些小吃的味道。 只是幾回之后,岑子義終究失落的停了手。 “裳兒一樣喜歡的都沒有嗎?” “其實味道都很好,只是……” “只是裳兒都不喜歡的話,就沒什么意義了?!贬恿x笑了笑,“也沒什么關系,天色不早了,植物園這邊到市里還有些距離,我們該回了?!?/br> “好?!比萆驯阋矝]有多問。 計劃的晚餐一樣也沒有讓容裳喜歡,岑子義便提議回市里再找個餐廳隨便吃些,容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容裳借口困倦坐了后座,半路上岑子義想和她說話,卻從后視鏡中看見她蜷在后座上睡著了,便沒有再打擾她,將車內(nèi)的音樂也關了。 車開到目的地之后,岑子義輕喚了兩聲容裳也沒有醒來,他想了想,開車回了自己的家。 他就沒打算放她一個人走,喜歡的以后都可以慢慢帶她去,今天她既然困了,便先作罷。 岑子義卻沒想到,開車到了小區(qū)停車場以后,他打開準備將她抱回家中,入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guntang得嚇人。 他本打算帶她去醫(yī)院,但一想到她后背生長出來的那條茉莉花枝條,便猶豫了。他不確定尋常的醫(yī)院是否會發(fā)現(xiàn)她的不同于尋常,也擔心因此給她惹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