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嘿嘿
每天都在催著黎雙雙生孩子的,是溫言敘的mama。 雖然他mama是個豪門太太,可是誰知道卻是個舊時代思想的人。 從黎雙雙和溫言敘結(jié)婚開始,生孩子這件事就掛在嘴上說個不停。 意外的是,溫言敘竟然突然開始配合他mama。 不準(zhǔn)她上夜班的話是他說的。 但是她都做了這個工作了,哪有不上夜班的道理。 黎雙雙在他懷里又翻了翻身,把溫言敘的另外一只胳膊也撥到一邊。 室內(nèi)的溫度開得有些低。 他們兩個一起睡覺時,溫言敘是必定會抱著她,兩個人像連體嬰一樣緊緊的貼著,冬天也就算了,夏天開了空調(diào)也會覺得熱。 黎雙雙和他身體隔開一點距離,又沒穿衣服,哆嗦得身體抖了抖,拿了空調(diào)遙控器把溫度調(diào)高兩度。 溫言敘似乎不滿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她的回應(yīng),黎雙雙已經(jīng)拿到手里的睡衣又被他一把抓過隨意的拋在地上,整個人被他一只手臂又拖了回去。 “我媽說了,年底你要是沒懷孕,不準(zhǔn)進(jìn)家門?!?/br> 黎雙雙在他身上不明顯的翻了翻白眼,不敢明目張膽。 “你mama去年也這么說?!?/br> 黎雙雙和他領(lǐng)證只有兩年。 每年到了年底就是被催生。 溫言敘的mama說不上喜歡她,但是也不討厭她。 唯一最不滿意的是她沒有立刻生孩子。 剛開始的時候溫言敘還和她一起抗?fàn)帲f什么也要到她二十五歲的時候。 雖然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三十二歲 但黎雙雙竟然覺得,就是三十多再當(dāng)爸爸,對于溫言敘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只是到時候估計他mama要恨死她了。 溫言敘是個工作狂,不論在做什么只要醫(yī)院有事,隨時都能離開。 黎雙雙預(yù)想到自己生了孩子后可能就會變成完全的家庭主婦,更有可能的是溫言敘也還是不會經(jīng)常在家陪她。 她現(xiàn)在還不想過那種生活。 但是不明白怎么溫言敘突然就這么熱衷于讓她生孩子了。 “我記得…你以前還說小孩子好麻煩。” 那是他說的話? 溫言敘把黎雙雙的手捏在手心里,兩個人是你上我下的姿勢,他把她整個人都放在身上抱著。 “現(xiàn)在不覺得麻煩了,而且我媽天天念得我煩,反正你現(xiàn)在也畢業(yè)了,生孩子正合適?!?/br> 黎雙雙對于他習(xí)慣性的忽略自己也是個已經(jīng)開始上班的人很不滿。 “溫醫(y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工作就不重要啊。” 雖然她承認(rèn),選擇護(hù)士這個職業(yè)大半原因是因為他。 可是真的選擇了以后,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畢業(yè)工作,她對護(hù)士這個工作還是真的覺得喜歡,而且也想好好做好。 溫言敘從來不會肯定她。 或者是,他即使認(rèn)可也不想說出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意思是你現(xiàn)在還年輕,生了孩子恢復(fù)快,也可以早點回去工作。” 黎雙雙不回答了。 溫言敘見她不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不愿意。 但是多說也沒用。 黎雙雙想從他身上下來,剛動了動身體就被他重新用了力氣抱住。 溫言敘把她翻了下來壓在身下,黎雙雙嘴里的不要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吻住了。 他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得了,一邊吻著她,手上也沒閑著,在她身上各處摸摸蹭蹭的。 沒過會兒,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被他脫了下來,光溜溜的和他抱在一起。 這時候她還要明知故問的來一句要做什么。 溫言敘拖了她一只手滑到身下,握住了那根又長又硬的東西,黎雙雙被手里的炙熱燙到。 “你說這是要干嘛?” 他臉上帶著些許壞意的笑,和她身體緊貼著,臉也挨得很近。 又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黎雙雙很難不被迷惑。 雖然她是覺得溫言敘沒有哪個時候是不好看的。 但是在和她做這樣的事的時候,尤其的更添性感的色彩,她喜歡死了。 握住他下面的手上下動了兩把,她用另外一只手?jǐn)堊∷弊?,主動的又吻他?/br> 溫言敘空了手抬了她兩條腿放在腰上,沒有多猶豫的就進(jìn)了去。 也就幾天沒做她就又緊得要命,雖然是一向如此。 他在她里面緩了緩,輕輕的動作,不敢太劇烈,要是弄疼了她,她這小祖宗似的脾氣又得怪他。 溫言敘雖說個性是強勢的,但是對著她,反正是能順著就順著。 但是如今是真的想做爸爸。 生孩子這個事,就是和她意見相左了。 于是等黎雙雙適應(yīng)了開始扭動身體迎合他的時候,溫言敘就放開了自己的動作。 抬著她的小細(xì)腿動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定要聽到她無法控制得呻吟尖叫。 一個姿勢做久了又換另外一個,對他們來說,這么多年了,這件事是再熟悉,再契合不過了。 黎雙雙在床上是最聽話的。 只是到了最后關(guān)頭,還是逼著他帶套。 溫言敘拗不過她,又真的怕她生氣鬧別扭,還是依了她。 于是他又一次敗給她。 在床上廝混到下午,黎雙雙上完了夜班得休息兩天,溫言敘卻不是,反正他上個班隨時都在往醫(yī)院跑,沒有那種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休息的概念。 在床上累了一遭還得繼續(xù)去工作。 黎雙雙表示同情他。 躺在床上看他去浴室洗了澡,又直接光裸著站在衣柜前面穿衣服,換了一套新的西裝之后,又是人摸人樣的斯文敗類。 “起來?!?/br> 溫言敘突然對著癱在床上的黎雙雙開口。 隨即扔了一條領(lǐng)帶在床上。 黎雙雙會意,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拿過領(lǐng)帶給他系,自從兩人在一起后,需要系領(lǐng)帶的這種時候,溫言敘都不自己動手了,雖然自己系起來還快一些。 黎雙雙即使做了數(shù)不清多少次,還是笨笨的,慢吞吞的。 但是溫言敘就樂意看她攀著自己肩膀,一臉認(rèn)真專注的樣子,然后趁著她系領(lǐng)帶的時候又對著她再不經(jīng)意的動手動腳一番。 “去醫(yī)院干嘛穿西裝啊。” 她給他弄完了才想起來要問他,溫言敘搖了搖頭。 “不去醫(yī)院,去云城,有個學(xué)術(shù)研討會?!?/br> 黎雙雙果然驚訝的啊了一聲。 “你去研討會,去多久???” 溫言敘回答她兩天。 “加上今天兩天。” 意思也就是今晚他不會回來。 黎雙雙表情凝固,但也沒說什么,溫言敘拍了拍她,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又去收拾自己東西去了。 溫言敘在浴室收拾著,果然沒一會兒黎雙雙又走起來,站在門口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又走到他背后抱住他。 “干嘛?” 黎雙雙撇撇嘴。 “什么干嘛啊…你今晚不回來我怎么辦啊?!?/br> 溫言敘失笑。 “你幼兒園小朋友?沒我不能睡覺?” 黎雙雙還真點了點頭。 以前真沒覺得,他不在家是件這么不好的事情,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因為換了個大房子,太空曠了,原本就只有兩個人,當(dāng)她一個人的時候,就顯得更空了。 “那怎么,你要和我一起去?” “你不想要我一起去?” 黎雙雙不想承認(rèn)她想問的是難道你晚上不和我一起睡覺能睡好? 從她十幾歲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們兩個人就很少分開。 她連讀書的時候都是和他同居,不住在學(xué)校。 以前沒知道他還會去什么研討會,還要去云城那么遠(yuǎn)。 溫言敘看她這小模樣,也不指望她回答了。 “那你收拾東西,和我一起去?!?/br> 黎雙雙沒想拒絕,她本來也是這么想的。 于是就心里暗暗開心的去收拾東西了。 結(jié)果沒過一會兒又想到什么。 “誒,我不能去?。∧闶遣皇呛湍阃乱黄??這樣別人不就知道我們關(guān)系了?!?/br> 黎雙雙那么努力的瞞著和他是夫妻的事,從前他上個課都要跑到學(xué)校去偷窺他的人,硬是忍住不在醫(yī)院跟他說話,也是難為她了。 溫言敘對她這么大的反應(yīng)毫不在意,抬眼看了看她。 “也就你不想告訴你的同事,我身邊兒的,都知道你是我老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