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魏槐把自己扔進沙發(fā),扯過一旁的毯子,迅速把自己裹成粽子。 諦聽推了推毛毛蟲,只見魏槐扭了幾下,面朝內(nèi)側(cè)開始自閉,理都不想理自己。 他也不提剛剛的沖突,只是好笑:“你好歹去沖個澡,剛從警局回來,誰知道那個審訊椅上沾過多少血?” 魏槐在毯子里快速翻了個白眼:人家正規(guī)警局。 她一個翻身坐起,皺著眉頭嘟嘟囔囔:“諦聽,你能不能不要恢復(fù)以后就開始老媽子模式,睡了十年潔癖還是沒有變,一直當個小孩子多好?!?/br> 話是這么說,魏槐還是一直都在想盡辦法讓他恢復(fù),近幾年天地靈氣衰退,能用來修補魂魄的材料愈發(fā)的少,直到這次的挖心案,讓魏槐抓住了機會,帶回了黔魚內(nèi)丹。 諦聽沒接話,他在一側(cè)慢慢坐下,他其實也是凌晨剛剛恢復(fù),對周圍的情況還有些陌生,作為魏朝風(fēng)時的記憶仍然保存在他的腦海里,但他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yīng)。 魏槐看他神情里透著幾分茫然:“在想什么?” 她昨晚匆匆出門,在門口攔下一道符,不讓任何魑魅魍魎有可趁之機。 諦聽笑笑,沉吟片刻,還是開了口:“我用的孩子身體是?” “死嬰,他父母一看是死的就直接丟在醫(yī)院。當時情況緊急,我施了個障眼法把他抱出來的,我知道你們這些神獸見不得害人?!蔽夯苯忉尩溃鞍涯惴胚M去以后,正常長大,直到去年你醒過來?!?/br> 諦聽一聽到魏槐并未為自己驅(qū)趕正常人的魂魄就松了口氣。 當時的情形真的是緊張萬分,魏槐將他的魂魄釘入“魏朝風(fēng)”體內(nèi)時,已經(jīng)幾近消散。經(jīng)此大創(chuàng),諦聽的魂魄只得沉睡修養(yǎng),留下最初的形態(tài),表現(xiàn)出來的也就是正?;顫娦『?。 魏槐是真真正正養(yǎng)了個會哭會鬧會任性的熊孩子養(yǎng)了十年,最后實在是受不了,動用關(guān)系把他送去讀小學(xué)。 直到去年,諦聽的意識才慢慢覺醒。 他回想起自己“小時候”闖的禍,不由得老臉一紅,咳了一聲。 說完軀體的問題,魏槐問出了她一直都想問的事:“你也是能耐啊,堂堂神獸,在我趕過去的時候就?;牦w了,怎么弄的這么慘?” 諦聽嘆了口氣:“被人算計了?!?/br> 魏槐撇撇嘴:“為了你,我可是沖進B市掀了他們的攤子?!?/br> 諦聽嘴角彎彎:“我沒想到,你為我破了這么大個格。” 他可是知道的,這近百年來,魏槐從未踏出過W市。 魏槐肅穆表情,眼神飄的有些遠:“咱老朋友不多了,能有一個是一個。” 諦聽聽到這也是收斂了笑意,兩人久久沒開口。 眼看著氣氛凝重起來,諦聽打破了沉默,他四顧周圍的環(huán)境:“沒想到,連銀票存在哪個莊子都不知道的小淮侯也開始做生意了?!?/br> 他用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魏槐的身份調(diào)侃魏槐,魏槐哼了一聲:“誰叫我還有個拖油瓶?!?/br> 魏槐倒回沙發(fā)上,準備補覺,她突然像想起什么,又爬起來囑咐諦聽:“對外就說魏朝風(fēng)被他媽接走了,你就是我新找的店員,千萬別說漏嘴了?!?/br> 諦聽笑的意味深長:“特別是在那個葉小哥面前?” ------------------------------------------------------- 更得少求原諒!我的耳朵又雙叒叕發(fā)炎了,剛剛?cè)タ赐赆t(yī)生 大家耳朵進水千萬千萬不要用指甲扣,發(fā)炎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