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罈子
醋罈子
「暑假她去未婚夫那,不曾想突然嫁了,此次回來是收拾些行李和道別的,碰巧遇上舞會,校長就邀了她來」他頓了頓,見林懷瑾神色仍然有疑惑,又繼續(xù)解釋「謠言幾分真,幾分假,我同韓雪關(guān)系是好,但不是那樣的關(guān)系,那陣子是韓雪有事請教,我們才走得近些」 林懷瑾還是望著他,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氣勢。溫如生無奈地笑了「感情的事,異地戀難免難堅持,她身邊就我一個較熟的異性,于是她來問我,該怎么辦呢?她的未婚夫又是怎樣的想法,我就對她說,我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實在不懂,可她又實在無人,每每一有問題就來找我,我無可奈何,做得至多聽她說說話」 說罷,他帶笑地問道「妳可還有疑問?」 一番解釋,讓林懷瑾一掃塵霾,亮了眼睛,點點頭「你說你從未戀愛過?」 「沒有」溫如生一頓,摟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圈,回答也跟著轉(zhuǎn)身「我錯了,是有的」 林懷瑾正歡喜,聽他忽地翻轉(zhuǎn)的答案,沉了臉。 「我這不是在談戀愛嗎?同妳」 僅僅一瞬,林懷瑾又樂得彎起眉眼。溫如生個呆子,說起情話又是浪漫的很。 「懷瑾,妳真是個醋罈子」 林懷瑾心情好,耳后悄悄一紅,亦不否認,輕聲地道「我是」 「好,甚好」溫如生也笑著,她為他吃醋,何嘗不好,他卻還是要道「但妳若有不開心的,想說想問的,妳愿意和我說,便是更好了」 林懷瑾思付了幾秒,翻了翻心底殘存的疙瘩「我不喜歡她跟你走得近,不喜歡她有感情的問題就去找你」 「不會了,以后除了懷瑾這罈醋罈子,不會有其他人了」 「我為你吃醋,你卻從沒為我吃過,不公平」 溫如生笑而不語,握著的手緊了下,只覺得想立馬把她藏了來,再吻住她的唇,把她唇上的胭脂化在嘴里,剩下他給她的嬌紅。 一舞結(jié)束,音樂在耳邊慢慢淡去時,溫如生忽然低下頭,雙唇如空氣那般,擦過她的耳垂。 絲絲的熱氣似在搔她的耳朵,林懷瑾聽見他聲音在道「我吃過的,妳和那個姓韓的男孩」 那一幕,莫佳青說道,一場舞會,林懷瑾同溫如生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正大光明。 蘇婉之道,他們二人得謝謝她,沒有她這個紅娘,他們哪來的今日。 朱靜又道,他們該感謝韓雪才是,人人一口一個恭喜,結(jié)果都把眼睛黏在她的身上了。 說到底,沒有人看出端倪已經(jīng)是僥倖。 唯一的遺憾是,溫如生沒有吻到那雙他特別心動的女孩。 因此再見,他親口喂了她一口糖,一下渡去他那,一下渡去她那,靈活的在游戲一般,甜膩的要命。 而后來的事,又像順其自然一樣,愛人們做著愛的事,情意慾望融為一體,好不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