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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葉知秋在線閱讀 - 是主人嗎?

是主人嗎?

    

是主人嗎?



    “嘶——“男人吸氣坐到工位上,臀部的疼痛還殘留著昨天的溫度。

    同事大爺轉過身來:“男人都有這問題,年輕人不要諱疾忌醫(yī),早治早好,不要像我一樣?!?/br>
    “奧,好。“男人下意識的答應,才反應過來同事說的是痔瘡,哭笑不得。

    主人格外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大部分一覺睡起來就消失了,但總會有一個地方印記很重,常常一兩個星期都沒法消散。

    有一次被主人的鞭子撩撥到幾近崩潰,最后從左肩橫亙背脊的一道鞭痕,薄薄擦出血來,激的他顫抖著射出來,接著就是好幾天不能仰躺著睡,一動就疼。

    昨天,男人一想起昨天,覺得屁股又燙起來。

    主人讓他含著跳蛋在地上爬,嗡嗡的震動頂到前列腺,喘著氣手腳發(fā)軟,主人一腳踩住拖在地上的跳蛋線,看他沒有知覺的向前去,跳蛋便被rou紅色的洞口吐出來。她惡劣揚言說夾緊菊花,一旦被踩住線,讓跳蛋溜出來,便是一頓好打。

    說打是真打,皮拍質地重,打在屁股上刺痛刺痛的,他掙扎的都軟下去。

    打完了繼續(xù)含著跳蛋爬,吸取教訓,他緊縮著腸壁,都能感覺到跳蛋的形狀,硅膠的質感,慢慢的疼痛消散,情欲抬頭,竟然同手同腳起來,又被主人瞅準空,在喘息之際沒保住跳蛋。

    如此往復,直到最用力的拍打也不能使這個情欲的奴隸聚攏清明的眼神,啞著嗓子,扯著主人的袖子求給他一個痛快。

    “叮——“是主人來信息了,男人拿起手機,眼睛里還霧霧的。

    “最近比較忙,不聯(lián)系了。“

    直到淤血從紫紅變成青色再變成淡黃色,男人都沒有收到主人的消息。

    自從主人說自己很忙沒空后,男人就沒有再打擾過,這是冷靜的成人話術,意味著主人拒絕繼續(xù)關系。

    男人坐在工作間里眼睛發(fā)直。

    也許主人有家養(yǎng)的狗,只是心血來潮喂喂路邊的流浪狗,要是家里的狗生氣了,或者干脆比較忙,甚至不會再走這條路,而他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主人,哈,叫主人叫的和真的一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住所,不知道工作,只是常常路過,好心投喂的熟人。

    我算什么呢?既不是中誤入歧途的富二代,也不是外冷內熱的精英,只是一個小會計,坐在小小的窗口,日復一日的審核學校老師的項目材料報銷賬單。

    主人還記得我嗎?主人的私奴會是什么樣子的,能天天睡在主人腳邊真是幸運。

    男人甩甩頭,現在還是工作時間,不能再想這些了。

    沈知秋,陌生的名字,聽起來很溫婉,但材料卻亂七八糟,看起來像個新老師,男人沿著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打電話過去:“你好,我是學校財務處的陳葉,您的這個項目材料有問題,現在家用類型的……”

    說了一串,那邊沒有回應:“你好?沈老師聽得見嗎?您好像對流程不太清楚,麻煩您查閱一下網站或者到財務處咨詢一下。“

    “好。“尾音上挑,很雀躍的語氣,真是個新老師,充滿朝氣。

    “請問陳葉老師在哪里?“很熟悉的聲音。

    “小陳!“被問的老師喊道。

    男人陳葉抬頭一看,帆布鞋,紫色長裙,主人?

    “我是沈知秋,您剛剛給我打電話的?!安徊徊唬Σ[瞇的樣子,渾身散發(fā)著純良氣息,不會是主人,應該只是長得像。

    陳葉其實沒有怎么看過主人的臉,大部分看的都是地板,毯子,以及主人的下半身,只看過網上的自拍,但那做不得數。要是現在跪下來,他沒準可以判斷身前微笑著的清新女人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主人。

    而且哪有那么幸運,他配嗎?

    陳葉興致缺缺,說不上自己為什么有些生氣,甚至有些遷怒,這個沈知秋看起來溫婉賢淑的樣子,材料怎么做的如此混亂。

    他拿著歪七八扭的材料,走出窗口,請沈知秋到旁邊小桌子坐下,板板正正的開口:“恕我直言,您的材料有些混亂,首先項目劃賬,需要借款單   ,您,唔——“

    襠下一痛,被,踩住了。

    面前溫和女人眼里泛出戲謔,和主人的冷漠聲音,嘲笑拍打還有帶來的無上快感重合。

    “哈!”項目明細被攥出褶皺。

    “借款單,然后呢?”語氣溫柔,腳下卻細細的摩梭著,不爭氣的欲望在硬質帆布鞋底微微滾動,鈴口大張著,仿佛替代著未出聲的呻吟。

    “陳老師?”真是,惡魔的低語!

    陳葉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講完了所有流程,意識和聲音都朦朦朧朧的,所有精神都在她的腳下,好像又回到了在主人腳下忍耐,釋放,安心睡去的契合。

    回過神來時,整個辦公室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同事,沒有主人,那個女人的到來好像一個幻覺,仍然難以相信沈知秋會是主人,或者剛剛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意yin,那真是對不起沈知秋。

    他扶著墻走進廁所間,掏出來仔細檢查,并沒有什么痕跡,沒有破皮,沒有壞掉,連細密的痛覺都隱隱約約,果然自己是已經有病了,是不是需要找個心理醫(yī)生。

    “嗯哈。”陳葉皺緊眉頭,渾身的肌rou都緊張起來。

    尿液沖過鈴口,蟄的異常疼痛,手臂不顧臟的撐在廁所墻面上,他怕自己不扶著會立馬倒下去,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爽的。

    一如往常,他的主人給他留了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