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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篇

    

黑龍篇



    正在迪爾德麗折磨布雷迪的時候,宮殿外傳來了大型建筑轟然倒塌的聲音。

    作為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的魔王,迪爾德麗當(dāng)然不用親自出去查看情況。她只是微微側(cè)過頭用“布魯斯之眼”瞥了一下,就勾起嘴角說道,“尤利,進(jìn)來?!?/br>
    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耳中。那些原本攔著尤利西斯的惡魔,心中一泠,瞬間明白了魔王恢復(fù)了實力,不由大嘆可惜的同時,極有眼色的恭敬地退出一條路。

    龐大的黑龍瞬間化為人形,疾速沖進(jìn)宮殿中。

    “你沒事吧?”即使知道對方出聲是已然無恙,但是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憂慮,沖動的問出聲,隨后,便是一陣懊悔。

    魔王向來嫌棄他不夠穩(wěn)重,完全沒有歷代黑龍那種游刃有余的圓滑與狡詐。

    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錯誤一樣,他立刻掏出小心保存的藥劑。因為要化出原身趕路,巨大的爪子無法抓住棕色的藥劑瓶,只能從藥劑師那里花巨大的代價買下一個空間戒指。

    “喏,這是你要的東西。”

    高大的黑發(fā)青年一反剛才焦慮又急不可耐的樣子,相當(dāng)瀟灑的把手中的藥劑拋給她,藥劑瓶以一個危險的拋物線形式劃過空中。

    然后轉(zhuǎn)過頭,他的發(fā)梢在寬闊的肩上劃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不過,你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了?!?/br>
    在路上聽到精靈族與人族發(fā)生了戰(zhàn)爭,尤利西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這肯定是魔王挑唆的結(jié)果。從而意識到不在魔宮中坐鎮(zhèn),她現(xiàn)在的處境勢必十分危險。尤利西斯只能日夜兼行,火速飛回王宮。

    迪爾德麗失笑,猜想尤利現(xiàn)在的臉上怕不是氣鼓鼓的吧。頗為無奈的安慰道,“怎么會?說不定禁咒只是暫時失去作用了呢,我還是需要這份藥劑來解除禁錮的?!?/br>
    “他是怎么回事?”尤利西斯抱胸站一邊,用下巴點點遠(yuǎn)處躺在寶座上的男人。

    尤利西斯幾乎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下身赤裸的布雷迪。紅發(fā)的男人似有所覺,毫無焦距的眼睛在看見他時有瞬間清醒,瞳孔一縮,然后囂張地挑起一側(cè)的長眉。

    尤利西斯卻沒有太多反應(yīng)。龍族本身就是性觀念開放的種族,一條母龍擁有多個情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他們實行的是走婚制度。但這并不表示他們不會爭奪雌性,他們只不過不會在雌性不樂意的情況下戰(zhàn)斗。譬如現(xiàn)在,尤利西斯就很想揍他一頓,但他只是歪頭朝布雷迪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

    黑龍?zhí)赜械狞S金獸瞳瞇起,極小的瞳孔焦距讓他顯示出一種獸類兇殘的攻擊性,咧開的嘴中滿是獸類尖銳的犬齒,弧度優(yōu)美的下顎顯示出強大的咬合力。明明是極為開懷的笑容,看起來卻無端地兇險和狠厲。

    “沒什么。就是,意欲謀反被我鎮(zhèn)壓了?!蹦躏L(fēng)輕云淡地說道。

    尤里西斯聽到后,輕輕笑了一下,對于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為抱之以輕嗤。

    魔王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了。

    在嘲笑之余又不免有幾分好奇。

    “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

    “跟以往一樣?!?/br>
    那就是扔進(jìn)母巢了。

    “我還以為你會手下留情呢?!彼挥尚÷暤泥洁?,“畢竟…”

    迪爾德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自己的酥胸半漏不漏,一看就是剛剛奮戰(zhàn)過的樣子。

    她輕輕笑了一聲,“吃醋了?”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龐。

    尤利西斯不吃他這招,不屑的笑了笑,微微側(cè)身避開她的觸碰,向后退了半步。

    迪爾德麗不再逗他,站直身子,正身解釋道。“沒有人能夠例外,即使是我自己?!?/br>
    她的眼神冰冷,仿若無機質(zhì)的寶石,修長挺拔的身體靜靜地佇立著。

    “別這樣?!庇壤魉勾驍嗨某了迹澳氵@循規(guī)蹈矩的樣子哪像是魔族,怕不是被那個頑固不化的騎士給附魔了吧?”

    他伸手去扒拉迪爾得利的衣服,頗為懷疑的上上下下地檢查。

    明明已經(jīng)是一個高大的青年長相,卻出乎意料的有一種青澀的少年感,獸類特有的圓潤的眼括為他增加了不少稚嫩的氣息。

    迪爾德麗對上那雙睜地大大的眼睛,不由得輕笑出聲,之前肅穆的氣氛瞬間消失殆盡。

    一見她笑出來,尤利西斯瞬間放開她,他剛才的動作其實也在故意夸張,害怕她陷入陰暗冷寂的回憶之中。

    畢竟就他所知,魔王出生即帶有記憶,那些萬年而來積壓的陰霾,那些不斷死去又重新活過來的記憶,肯定不算美好,或許在她記憶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數(shù)次大大小小的背叛,否則她也不會信誓旦旦地說出包括自己這種話了,尤利西斯甚至懷疑她是否也進(jìn)過那陰冷潮濕又兇殘冷酷的巢母。

    “精靈王那邊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讓他和圣子好好聊聊?!钡蠣柕蔓惢貞浧鹗プ幽遣B(tài)的行為,頗有深意的說,“畢竟圣子看起來,挺無聊的?!?/br>
    尤利西斯看到她這副樣子就牙酸,雖然他也巴不得那個混蛋倒霉。但是迪爾德麗這副樣子讓他感覺毛骨悚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坑到自己身上了。

    “藥劑是找誰調(diào)制的,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據(jù)她所知,當(dāng)代高明的藥劑師通常隱居在深山之中,很難找到。而且性情古怪,頗為難纏。

    “還能有誰?”尤利西斯聳聳肩,“當(dāng)然是古德里安閣下了。”

    現(xiàn)存于世的高級藥劑師也只有他有跡可尋了。

    迪爾德麗瞇了瞇眼,上下打量對方,突然伸出手將他的衣服剝下來。

    “你干什么?”

    尤利西斯嚇了一跳,迅速的將衣服扯回遮擋住前胸。

    但迪爾德麗還是看見了,尤利西斯胸口有一個猙獰的傷疤。

    “他把你的護(hù)心鱗拿走了?”迪爾德麗一把上前拽住他的衣領(lǐng)。

    尤里西斯眼神飄忽不定,左瞧瞧右瞧瞧,就是不看她。

    迪爾德麗就這么一直盯著他。

    “哎,別問了。”尤利西斯頗為煩躁的撓撓頭,“是我自己給他的?!?/br>
    迪爾德利冷笑。“很好,極夜玫瑰都不夠,他的胃口可真夠大的。”

    迪爾德利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之人,不會無端得罪醫(yī)者,當(dāng)初她派尤利西斯前去時就準(zhǔn)備了診金,極夜玫瑰除了是作為真愛的見證物,還有極高的藥用價值,沒有藥劑師會不心動。

    “走,我們?nèi)莻€膽大包天的古德里安,看看是哪個小機靈鬼連對魔王都敢漫天要價。”她拉著尤利西斯的手就要往前走。

    尤利西斯卻突然“嘶”的一聲,瞬間抽出手。

    迪爾德麗瞧他這樣子哪里還不知道,直接撕開他的長袍。果然右手手臂上有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口,左手有明顯的淤青。

    “怎么回事?”迪爾德麗質(zhì)問道

    “嗯…你知道藥劑一般需要一些特殊材料。比如龍鱗、龍血這種的。我想著反正這些鱗片遲早都能長出來的,沒想到藥劑剛開始試驗,沒有成功,就…用的有點多?!?/br>
    尤利西斯有些心虛,但又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心虛。他又沒有做錯什么,他只是在完成任務(wù)的時候采取了一些必要手段而已。雖然沒有任何一支龍會主動把自己的龍鱗扒下來。

    對于龍族來說,龍鱗是否完好,直接決定了個人的榮譽。完整而細(xì)密的龍鱗表示這只龍從來沒有敗績,而這直接關(guān)系到求偶的勝率。一只鱗片斑駁缺失的龍,會受到其他龍的嘲諷。

    但尤里西斯不在乎,反正他早就脫離種群了。即使沒有脫離族群,那些龍也不敢因為自己龍鱗的剝落而輕視自己。嘲諷一只年富力強的黑龍是一件過于愚蠢的行為。

    迪爾德麗突然明白為什么他剛才進(jìn)來時故意裝作不屑的樣子遠(yuǎn)離自己了,這個喜歡逞強的傻瓜。

    一直以來為了所謂的主仆契約,為了他口中龍族的榮耀,尤利西斯總是沖在前鋒浴血奮戰(zhàn),就連受傷也因著龍族強大的治愈能力而不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只要不死,就會一直戰(zhàn)斗下去。

    她靜靜的望著他,很久。

    “吶,尤利,你有時候是不是特別恨我?經(jīng)常讓你執(zhí)行這種根本完不成的任務(wù)?!钡蠣柕蔓惖穆曇舻统料氯?。

    其實這一次讓他出去尋找藥劑,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能夠完成。畢竟頂尖級藥劑師已經(jīng)在大陸上消失很久了,她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不然也不會又去精靈族想辦法。

    之前讓它與圣子對戰(zhàn),其實她也知道圣子和魔王是在同一等級上的對手,尤利西斯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匹敵,只是她想著畢竟還有布雷迪在旁邊助陣,而自己又法力全失,實在毫無辦法。而尤利西斯也的確受了不輕的傷,然后又迅速前往執(zhí)行尋找藥劑的任務(wù),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尤利西斯茫然地望著他,似乎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轉(zhuǎn)頭想了想。“也…不是,”

    雖然嘴上總是嘲諷對方,但那也只是他發(fā)泄情緒的一種方式而已。

    畢竟魔王有時候是真的狗。

    但平心而論,她往常待他的確是不錯,而他能夠嘴上肆無忌憚的懟她,本身就是她對他的一種寬容,這何嘗不是一種恃寵而驕的行為呢?

    “…畢竟,我是你的龍?!?/br>
    迪爾德麗震驚的仰頭望他,這和我是你的女人的說法有什么區(qū)別?

    尤利西斯連忙擺手,“不…不是那個意思,”

    只見他頗不自在的轉(zhuǎn)過頭,然后強自鎮(zhèn)定,緩緩說道,“你是我的主人,我聽從你的指令是應(yīng)當(dāng)?shù)?,沒有什么抱怨情緒?!?/br>
    他盡量把他們之間的狀況描繪成正常的上下級關(guān)系,但是他心底有一個聲音小聲地反駁,不,不是這樣的,如果只是因為契約的話,他可以像其他簽訂龍騎士契約的龍一樣,只是和契約者一起戰(zhàn)斗就可以了,就算契約者死去也還可以換一個。

    而不是這個樣子,患得患失,奮力獻(xiàn)出自己的一切。就像一只求偶的雄性一樣,顯示出自己一切的驕傲與能力來博得對方的一份淺薄的贊美或者一次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

    “啊,這樣”迪爾德麗有些低落,卻盡量像平常那樣隨意的說道。

    尤利西斯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有意想安慰下對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從何說起。

    他張張口,又閉上了。

    一直到最后,尤利西斯也沒有說出什么話,默默地退出了殿堂。

    第二天,迪爾德麗決定還是按原計劃去找古德里安要回護(hù)心鱗,在將處理完布雷迪余黨一行人之后,拽著不情不愿的尤利西斯早早的出發(fā)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古德里安隱居的小山村。

    作為一名高明的藥劑師,古德里安的小木屋前種著各色各樣看似迷人實則危險的花花草草,以此來抵御不懷好心的造訪者。然而,魔王直接暴力拆除了古德里安木屋前的所有障礙物。

    “喂,”尤利西斯拉了今天似乎分外憤怒的魔王一下。“這樣不太好吧,好歹之前我請求他救你時,他也同意了?!?/br>
    迪爾德麗冷笑一聲,“那也不是他欺負(fù)你的理由?!?/br>
    尤利西斯不說話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移開,小聲的嘟囔,“反正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哪次能動搖你的決定?!?/br>
    這時一直緊閉的門內(nèi)突然傳出聲響,一個蒼老而渾濁的聲音說道,“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啊,你為何如此躁動不安?不如坐下來一起喝一杯釋放浮躁的心緒?!?/br>
    魔王不理他那神神叨叨的話語,只是徑自提出自己的要求?!鞍延壤魉沟镊[片還給他。”

    “我只是成全一位迫切求救的家屬那虔誠的奉獻(xiàn)之心?!崩先说穆曇羧匀槐3种澥堪愕膹娜荩f出來的話卻顛倒黑白,讓人惱火。

    “我記得我讓尤利西斯帶來了一只極夜玫瑰?”魔王怒極反笑。

    “難道您覺得您的性命就只值這一知極夜玫瑰嗎?”古德里安反問?!皼r且,我拿的也不算多——不過是一只瀕死的黑龍的鱗片而已?!?/br>
    “你說什么?”魔王驟怒,強大的威壓降臨。小小的木屋根本撐不住,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古德利安在屋內(nèi)卻絲毫不懼,他本來就是故意這樣說的,以此探出更多的真相,更何況他這一輩子見過的大風(fēng)大浪太多了?!澳鷳?yīng)該清楚,這個世界已經(jīng)無法支撐強大種族的存在,龍族正準(zhǔn)備遷往異世,而您身邊的這位顯然不準(zhǔn)備離開此界,等待他的自然就只有死亡?!?/br>
    迪爾德麗沉默了,她自然知道龍族的遷徙,卻下意識的忽略了尤利西斯也是龍族的一員。

    “誰說我不準(zhǔn)備離開了?”一直沉默的,尤利西斯卻突然發(fā)聲了。

    魔王轉(zhuǎn)頭看他,心底驟然一涼。

    “我當(dāng)然會和你一起離開?!备叽蟮暮诎l(fā)青年突然瞇起那雙極致燦爛的金眸,彎出月牙兒一樣的形狀,清爽的笑道。

    魔王放下心來,輕輕地笑了一聲,“好?!狈路鹗羌s定了什么一樣,兩人相視而笑。

    林間斑駁的陽光透過陰翳的樹葉間隙隨意的灑在兩人身上,細(xì)碎的微風(fēng)輕輕揚起兩人的長發(fā)。

    林間的落葉在微風(fēng)下打著旋兒緩緩飄落,如同花間的小精靈清逸飄渺。

    那是來自命運的羈絆,是自出生以來就存在的隱約聯(lián)系。

    那是來自兒時的信任,是相伴多年的默契。

    即使兩人從未言明,即使他們總是爭吵不斷,但沒有誰能夠否認(rèn)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們早已形影不離,密不可分了。

    如果說生性多疑的魔王能夠放心的把背后交給誰,那必然是從小陪她長大的黑龍了,他們從來不是龍仆契約上的從屬關(guān)系,更不是魔族嚴(yán)密社會的上下關(guān)系,而是另一種更為依賴的、難以界定的親密關(guān)系。

    就如同光與影,水與火,天空之與大地,風(fēng)月之與山花,就像一整個圓被切成兩半,在歷經(jīng)上萬年的滄桑歲月后,突然找到丟失的另一半。

    “唉,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你們?yōu)槭裁磿X得龍族和魔族能夠遷往同一個異世呢?”即使看不到老人現(xiàn)在的樣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屋里微微搖頭的狀態(tài)。

    “但是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不能?!钡蠣柕吕林恼f。

    “這個世界為什么會逐漸崩塌?不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異族能力太過強大嗎?難道你們要前往另外一個世界,讓另外一個世界繼續(xù)重復(fù)這樣的輪回嗎?”

    “這個世界崩塌并不只是我們的原因,更是因為眾神的隕落,沒有足夠的能源能夠繼續(xù)補給。”

    “眾神的隕落真的是導(dǎo)致世界崩塌的原因嗎?為什么不能是世界崩塌眾神才隕落的呢?”

    迪爾德麗一愣,她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世界崩塌難道從史前紀(jì)元就開始了?

    不同于那些將神明計入傳說的種族,魔王作為無法死亡的存在,其實是見過神明的,事實上,她曾經(jīng)就和他們生活在同一時代。

    但那個時候,她還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本能,一直沉迷于殺戮征伐之中,對那時候的記憶,基本上是一片混沌的狀態(tài)。

    迪爾德麗努力回想,卻一無所獲,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

    尤利西斯一看她明顯精神不好的樣子,趕緊扶住她,惡狠狠地對老人說,“你別想繞開話題。”

    “好,好?!惫诺吕锇矡o奈投降,聲音沙啞的說,“我把東西還給你,行吧?”

    他也知道面對這兩個人是沒有什么勝算的,早就把龍鱗準(zhǔn)備好了。只是作為一個沉迷于史書的老人來說,他實在想知道歷史的真相。而魔王作為那個時代唯一的幸存者,沒有誰能比他更了解那段歷史了。

    更何況,難道他不要面子嗎,面對惡勢力強大實力的威脅,立馬就狗腿地把東西奉上?

    “如果我想起什么來,會及時通知您的?!蹦踔鲃舆f了一個臺階,一反剛來時的高傲,還用了敬稱。畢竟這個真相,關(guān)系到他們所有種族的未來。而這個人類學(xué)者雖然本職是一位高等藥劑師,但顯然他擁有不遜于任何人的智慧與非同尋常的思路。

    “或許這不是我們最后一次合作?!崩先诵Σ[瞇的說道。

    迪爾德麗知道他在說什么,如果事實真的另有原因的話,那么到底是什么支撐世界又繼續(xù)存活這么多年呢,一旦找到這個真相,或許他們就不需要搬離這個世界了。

    她謙遜的笑了笑,說道,“但愿如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