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四只謝爾比
04四只謝爾比
托馬斯和李家族有一筆生意要談,謝爾比家所有男人都去。我和珀莉mama則去了教堂,艾達說她身體不舒服,想要留在家里睡覺。 我們剛在教堂點燃了蠟燭,外面就亂成了一團,是新來的坎貝爾警官,他正帶著警察挨家挨戶的搜查,像一群強盜,很多人都是被他們從床上拽下來的。 他們是特意挑謝爾比家的男人都不在的時候動手的。 “………艾達,我回去找艾達!” “別出去!莉莉!”珀莉拉住了我:“坐在這里,一會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別出聲?!?/br> 坎貝爾警官和珀莉mama的對峙一直處于下風,而我也學到了一招,被人壁咚的時候,吻上去。 珀莉笑道:“抱歉,但是警官你的動作讓我誤會?!?/br> 坎貝爾先生呸了一口,用手帕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他走向了我:“哈,一個陶瓷娃娃。我知道你,莉莉絲·格蕾,一個價值三英鎊的偷渡者、奴隸、婊子,我出三十鎊把她賣給我怎么樣………” 珀莉抬手就是一巴掌:“欺負小孩子?你的紳士風度呢?先生?” “………你會為自己把她當成孩子而后悔的,女士。” 坎貝爾找不到那批軍火是不會罷休的,他已經(jīng)知道謝爾比家里真正管事的是托馬斯了,并且指名道姓的讓他去跟他談。 下午,托馬斯他們回來了。 “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他們砸了我們的店,都是交過保護費的,除了加里森酒吧。他知道你,湯米,他讓你去和他談?!?/br> 托馬斯說:“不,處于守勢的人不能談判。” 托馬斯收集了加里森的國王畫像聚集在廣場焚燒,還找了記者來報道:我們不是因為不滿國王才焚燒國王的畫像的,我們是不想國王看到警察來sao擾他的國民才這樣做的。我們焚燒畫像,是想警示世人。 我猜坎貝爾先生這會一定已經(jīng)接到丘吉爾先生的問候了。 托馬斯說他最近壓力很大,他需要我。 滿滿的射了一炮后,他緩緩從我身體里抽出來,仰面躺在床上喘息著。 我坐起來幫他按摩肌rou,他舒服的閉起眼睛,然后翻了個身,讓我?guī)退茨蟊?,他的肩膀上有一處子彈留下的貫穿傷,猙獰的爬在他的皮膚上,我的手停在他的傷疤上:“疼嗎?” “你幫我揉揉就不疼了。”休息夠了,他又有精力和我皮了:“你還有力氣動?看來我最近退步了。” 我生氣的推了他一把,翻過身背對他躺著,不理他。 “生氣了?我的錯,乖,別氣,你手法很好,很舒服………過來讓我抱抱?!彼麖谋澈髶ё×宋遥茻岬捏w溫燙的我忍不住將四肢舒展開來,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頂:“貓似的………我給你帶了禮物,在馬廄里。” “是一匹馬?” “對,純白色的,也是阿爾捷金馬?!?/br> 我瞬間來了興趣,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自從和托馬斯一起買了摩根小子回來后我就一直在研究賽馬:“純白色?真的是純白色?一點雜色都沒有嗎?是母馬嗎?你買給摩根小子的妻子?” “………不,它是公的。嗯,你會在下次賽馬會上看到它?!?/br> “…………” 一大早托馬斯就帶我去科里那里看馬,我給那匹白色的馬取名為雪(snow)。 “真是個美人不是嗎?”查理叔叔拿出一枚刻著湯米名字的子彈:“但是它值得你和李家鬧翻嗎?” “你和李家鬧翻了?什么時候?” 托馬斯無所謂的說:“昨天早上。我們走吧,莉莉?!?/br> 查理在我們身后大喊:“你要和全世界為敵嗎?托馬斯?” 托馬斯問我:“如果我要和全世界為敵,你怎么做?” 我說:“我會陪你?!?/br> 摩根小子的第三次比賽開始了,它的賠率高的嚇人,幾乎所有人都押它會贏,但是并沒有,它以最后一名的成績輸給了雪。 比賽結(jié)束后,我開始清點現(xiàn)金,我們幾乎席卷了整個伯明翰的錢,足足有三千多英鎊。 但是托馬斯和珀莉似乎并不開心,我努力的說些輕松的話題想要活躍氣氛,但是我失敗了。 通過珀莉mama和托馬斯的吵架內(nèi)容,我才知道艾達懷孕了,孩子是弗萊迪的,然后弗萊迪現(xiàn)在還不知道跑去哪了。 珀莉希望艾達和弗萊迪能有一個好結(jié)局,她希望托馬斯能讓她來解決這件事。 托馬斯冷嘲熱諷道:“你自己情路坎坷,你還挺浪漫的是吧,你覺得弗萊迪看上艾達哪里了?他看上的就是謝爾比,機關槍、來福槍、軍火!和什么狗屁的光榮革命!” 珀莉不可置信的看著托馬斯:“他們在法國到底對你做了什么???你到底不喜歡弗萊迪哪里?” 兩人不歡而散,珀莉mama走了,托馬斯燒掉了艾達給弗萊迪的信,狠狠的踢了椅子一腳,我被他兩嚇得瑟瑟發(fā)抖。 “不不不,別怕,莉莉,別怕………”托馬斯扔了煙坐到我身邊來抱住我:“甜心,別怕,如果你懷孕了,一定要告訴我,生下來,我們結(jié)婚?!?/br> 我和托馬斯在一起快三年了,這個時代沒有避孕藥,托馬斯和我做的時候也從來不帶套,但是我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他沒有問題,是我的問題,我的月經(jīng)一直不規(guī)律,我是那種很難受孕的體質(zhì)。 托馬斯抱著我的手臂稍微用了些力氣:“你不是艾達,別學她?!?/br> 我輕輕環(huán)住托馬斯的腰:“你別這樣說艾達,她善良,正直,勇敢,熱情,就像天使一樣。是我們給艾達樹立了一個壞榜樣………湯米,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看上我哪里了?” “不,對不起,莉莉,我不是………”我知道他開始為剛才的話后悔了,他吻了下我的額頭:“你說的對,我會再給弗萊迪一次機會?!?/br> 托馬斯弗萊迪寫了一封信,告訴他艾達懷孕了,他決定給他們一筆錢,讓她們出國,然后開始新生活。 坎貝爾警官周五十點約了托馬斯見面,我從唐人街的裁縫那里給他訂制了一套新的手工西服,這套衣服到處都是迎合我自己的口味的小細節(jié),灰色的羊絨面料,改良的槍駁領,襯衫是禁欲系的高領口,背后的腰收的很緊。 “你知道嗎?比利·肯波竟然也在黃師傅那里訂做了一套手工西服,果然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蔽以谒囊r衫袖口別上一對金制的袖扣,退后兩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真帥?!?/br> 托馬斯有些無奈的被我打扮著:“我可不是你的玩具娃娃?!?/br> “你當然不是。對了,鋼筆。” “莉莉,如果我回不來,你知道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回來?!?/br> 他吻了吻我的手心:“借你吉言?!?/br> 坐著祈禱從來就不是我的風格。 我開車跟著托馬斯去了他和坎貝爾警官見面的茶館,周圍有警察,但是不多,人數(shù)正常,客人進出情況也正常。是我想多了,在警察看來,托馬斯不過就是個混的好點的小混混,愛爾蘭共和軍、布爾什維克們、甚至是中國青幫哪個不比謝爾比讓他們頭疼,前提是,他們不知道托馬斯手里有傷。 我還以為他們要談很久,但是不到二十分鐘托馬斯就出來了。 “你怎么在這?” 他越來越沉穩(wěn)了,我現(xiàn)在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我露出一個無辜乖巧的微笑:“我來接你?!?/br> 他拍了拍我的背:“開車吧?!?/br> “你和他說了嗎?” “說了?!?/br> “所以?” “我們得盡快了,莉莉?!?/br> 雪得了口蹄疫。 別說現(xiàn)在是1919年了,就算是在21世紀都沒有特效藥。負責照顧它的科恩堅信這是李家給它施加的詛咒。 托馬斯親自送走了它。 “………我會送你一只更好的?!?/br> “可是那些都不是雪!”我很難過:“不,湯米,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很難受………我很喜歡它,很喜歡,即使我只見過他一次………你怎么處理它的?” “燒掉了?!?/br> 夜里,托馬斯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真巧,我也是?!?/br> “你先說?!?/br> 我摸索著抱住他的脖子防止他一會爆起傷人:“今天我和珀莉mama送艾達上火車的時候遇到弗萊迪了,他回來了,他向艾達求婚了?!?/br> “那壞消息呢?” “他們沒離開伯明翰,也不準備離開,艾達直接在教堂和弗萊迪舉行了婚禮?!?/br> “…………我應該直接殺了他,對吧?” 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該你啦。” “大魚上鉤了,比利·肯波今天來找我了。壞消息是,我們沒談攏?!?/br> “那么,pn B?” “pn B?!?/br> 珀莉mama陪著艾達去產(chǎn)檢了,并且不讓我陪著,我覺得等珀莉知道我和托馬斯的事情后她一定會發(fā)瘋。 我一個人去加里森酒吧喝奶茶,我實在是不想自己動手了:“給我煮一壺奶茶,格蕾絲?!?/br> “莉莉絲小姐?”格蕾絲和我客套了幾句話后,她開始跟我抱怨:“莉莉小姐,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幫我跟托馬斯先生說,賽馬會我不去了?!?/br> 湯米?什么賽馬會? “他的西裝很貴吧,我能看出來那是是手工定制的?!?/br> “除非他再加兩英鎊十個先令給我買一條新裙子,我總不能打扮的像個賣花女一樣吧?!?/br> “啊,抱歉,他還沒跟你說嗎?托馬斯先生邀請我去切爾滕納姆賽馬會?!?/br> 我掏出三英鎊放到了吧臺上:“給,不用找了。親愛的格蕾絲,我覺得你完全不用擔心裙子的問題,你這么漂亮穿什么都非常好看?!?/br> 說完我坐到包間去等我的奶茶。 你以為我會吃醋?會失去理智跟你撕逼?或者跟托馬斯大吵一頓好讓你有機可乘? 呵呵。 這樣不對,正常情況下我的確應該吃醋,嫉妒,和托馬斯吵架質(zhì)問他為什么??墒俏业男那楹芷届o,并不是因為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對我,而是我一開始就沒有對他抱有期待,所以我不會心碎…………我早就失去愛的能力了。 奶茶是托馬斯端進來的。 艾達說的對,他就是個控制狂,獨裁者,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下,以愛之名:“她和你說了?” “是的。我可以生氣嗎?可以嫉妒?可以和你發(fā)脾氣?” “當然。你可以?!?/br> 我不會要求他做出承諾,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事就是所有東西都在變。 “那你坐在這里,不準動?!?/br> “………可以,你要做什么?” 我爬到桌子底下坐到他兩腿之間,雙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有些緊張的繃緊了肌rou,我拉開了他的西褲拉鏈:“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動,士兵?!?/br> 托馬斯的聲音有些沙?。骸啊玫模L官。” 我從內(nèi)褲里掏出他的性器,輕輕的擼動著那根rou柱,等著它在我手中逐漸起立,然后我用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guitou。 “等等………”他想阻止我。我側(cè)頭輕輕咬在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上,他識趣的放開了我:“好的,我不動………” 男人那里的味道一點都不好,即使托馬斯每天都洗澡,我低頭親了親他的yinnang,然后順著莖身從下舔到上,他的喘息越來越沉重,放在大腿上的手也緊緊握成了拳,但是我一點都不著急。 托馬斯的yinjing越來越硬,兩個yinnang也越來越鼓,從馬眼里流出了不少透明的體液,我抬頭問他:“………你要射了嗎?” 托馬斯緩緩點頭。 “不準射。” 說完,我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用奶茶漱了漱口。 他抬手擋住眼睛:“………你這個,邪惡的,女巫。我總有一天要在這里把你cao哭?!?/br> “not to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