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奪勺(h)
57. 奪勺(h)
堅硬如鐵。 她隔著西裝褲輕柔摩挲他,嘴角上撩,故作天真地湊近他耳朵,聲音婉轉(zhuǎn):“今天想上你,怎么辦呢?” 說完就有點慫,她甚少說出這種話。美色惑人不過如是。 不看小兄弟和稍稍紊亂的呼吸,這人簡直是千真萬確的柳下惠。他大手像帶了情緒一般捉住了她作亂的手往身側(cè)移,堅決果斷不讓分毫。語氣卻仍舊耐心溫柔:“乖寶,還要洗澡呢,不如吃點,香的。” 癟了氣的皮球,她垂死掙扎,小聲嘟囔:“那一起洗?!?/br> 齊執(zhí)規(guī)矩向來多,她好像不記得哪次他能容忍她或者自己不洗澡就進入正題。她急迫得很,可也不想當他眼里不愛衛(wèi)生的小姑娘。 他喉里震蕩著笑意,不屈不撓地蠱惑她:“喝一口湯,我們就一起洗。” 轉(zhuǎn)頭咬她耳朵,聲音顯著變低:“但你的浴室也太小了,不是很方便?!?/br> 秦羅一下子就知道他意有所指,臉色緋若朝霞。她是放火的州官,受不住百姓的稍稍點火。 掙脫他,氣鼓鼓地去拿了勺子,沖洗了下放進了燉盅,撈起一勺就要往嘴里放。手又被他拿住,仿佛他今日和她的手杠上了,哪哪都不對。 “燙的,小傻子。”他穩(wěn)住她的手,對著勺子,對著她輕輕吹了口氣。勺子里的湯汁微微蕩漾,瀲滟著把波動攪到她心里。 像情愫未開的小姑娘,她卸甲潰敗,嘴上卻始終不肯服輸:“啰嗦?!?/br> 她暗暗使勁,意圖奪回勺子的主動權(quán),可惜面對的幾乎是一雙鐵手。兇狠地瞪他。 他不為所動,詞庫里仿佛只剩下“乖”這一個詞:“乖寶不急?!比缓笠稽c點攻占她的領(lǐng)地,把勺子緩慢平穩(wěn)地朝她嘴邊推。 她不敢掙扎,生怕一個節(jié)奏的擾亂,湯汁灑到地上或者她衣服上。眼見著,這一勺湯就送到了她嘴邊。他微笑注視她,等她低頭。 她一邊氣憤他霸道,一邊又暗地里欣悅著這樣被他支配,享受著這一瞬的臣服。好女不和男斗,她一口吸完了勺子里的湯。 毫無膻腥,香濃鮮美,她以往怎么會錯過如此珍饈。眼神里的氣憤一瞬間就被震驚所頂替,她呆呆看著他,又像是透過他在看一些更虛無縹緲的東西,像是回憶和夢。 待再要去舀湯時,那人卻徹底奪了她的勺子,左手遞了右手隨意擲放在臺子上,捧著她的小臉就索起吻來。 說是親吻更像是舔舐,說是舔舐更像是嘗鮮。他把她唇齒掠奪了個遍,心滿意足地舔著嘴唇鳴金收官:“比下午更好喝。” 她從被吻開始腦子就停了轉(zhuǎn),好不容易跟上了他的節(jié)奏,情緒和身體都投入了進去,到頭來發(fā)現(xiàn)是他戲弄一場。 就像他們還兩無心事的很久很久以前,他慣常對她的逗弄一樣。她莫名想哭,莫名想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他們都還是把課程作業(yè)當做人生至苦的天真少年。 “我想要,我現(xiàn)在就想要?!彼杨^直直埋進他胸里,悶聲說。 她不僅身體上心理上想要他,她所有的情緒也瘋狂叫囂著索求他。 他不明所以,但也實在看不得她在他面前突然這般脆弱,一遍又一遍地輕撫她背:“好的好的,等兩秒,我沖一下就好。” 他進房間時恨不得自己沒穿內(nèi)褲。新買的內(nèi)褲大概是型號不大對,把他下面勾勒得清楚,竟然比全裸更要低俗些。 但這懊惱沒能堅持幾秒。 秦羅邀請一般地掀開了被子:玉體橫陳,白色的蕾絲內(nèi)衣,下面甚至是條丁字褲。兩膝并著,雙腿曲著,腿根正對著他的方向,白色的那條線沿著股間曲線慢慢地陷了進去。 他微微惱火著小水仙學壞了,可惜下身足夠誠實,把布料撐得更飽滿緊實,前段被蹭得疼痛。 結(jié)實有致的年輕rou體。他發(fā)現(xiàn)小水仙的馬甲線竟然已經(jīng)悄悄長了回來,是餓瘦了,該多吃點。 來不及多思考,他撲了上去。 跪伏在她兩腿之間,他從她豎直的肚臍開始,像個勤勞的粉刷匠,一排一排地往上舔。不給她盡興,每每快到了內(nèi)衣下沿,他又棄了城土,重新開始。 她身體隨之的上下迎合起伏,是被風喚醒的麥浪和花田。 他大手不停,從腰腹到腿間。堅定,溫熱,引她戰(zhàn)栗一片。他直直看著她,親吻向她的手,從小指到無名指到中指,仿佛有璀璨的戒指要藉了他嘴唇的力才能佩戴上。 沿著手臂,轉(zhuǎn)向臉頰。終于他們唇齒相依。 他親吻著他朝思暮想的小水仙,被她回應(yīng)被她摟抱,漸漸不知是他托起了她還是她攀附了他,他們嘴唇緊密相連,上身毫無縫隙對坐,她的腿大張接納著他,包容著他。 他急切地捋她頭發(fā)摸她肩膀,趁她不備去解她內(nèi)衣扣。她一開始還含羞半掩著,不讓內(nèi)衣全然地掉下來,然而不耐他灼熱目光。盯著露出的冰山一角,用手匍匐丈量,不時再偷偷看她的臉,仿佛在征詢她什么許可。 他指尖在她頂端打著轉(zhuǎn):“還是小胸。” 看似抱怨著,但流連的目光癡迷的眼神出賣了他。他又偷看她,然后飛速把她內(nèi)衣全盤褪下,去嘬她,去若即若離舔她,去用大手捏她。他的頭起伏著,她的嘴不自覺地張開,無意義的音調(diào)不時跟著他的節(jié)奏漏出來。 可恨他舔她時,還會頻繁去覷看她神色,像好學的學生向不學無術(shù)的老師鍥而不舍追問。 她緊接著又被他推倒,被從側(cè)邊重來。 另一只手臂也被顧及了。來回撫摸著,像是品鑒不世出的珍品寶劍,緊接著一口撲了上去,兇猛而輕柔,漸漸把陣地轉(zhuǎn)向了她的后背戰(zhàn)場。 他幫她理了下遮了臉頰的碎發(fā),充滿憐愛地撫摩她的腰背和大腿,目光不離她。 她蜷得不成樣子,不知是更想靠近他還是更想逃脫。大概引起了他不滿,一下子被給鉗制成了跪臥。 渾圓的屁股被他抓捏,拍打,然后是無止境的來回撫摸。她剛放松了警惕,就感到他柔軟的唇貼了上去,然后她丁字褲在后腰的蝴蝶結(jié)被突然解開。 他的手指順著就插了進去,繼續(xù)使壞地逗弄她。 她幾次被戳得難耐,抽搐般突然拱起腰又無力塌下。無法形成完整字句,她要回頭譴責他,卻正好撞見他始終觀察她神色的目光。一個瞪眼都還沒能送過去,她就被他一個指頭頂?shù)米擦苏眍^。 她哀哀再回頭看他,滿眼寫著“求cao“”。 他算是逗弄夠了,抽出了手,卻是要下床。 “你,你干嘛?”她感到背后一空,聲如蠅蚋。 “拿套,干你?!焙啙嵗涞孟袼?,也粗俗得不像他。 她臉上燒起紅云,往枕下一摸,把一盒套往身邊一放就開始裝死不說話。她連成套內(nèi)衣都穿好了,怎么會不拿好套。 身后人又是低低的笑聲。 不過幾秒鐘,他又從后背一路傾襲過來,直到她后探的耳,吐了幾個字。 她恨不得去拿枕頭砸他,可惜全身疲軟得很,一時失了力氣。 他唇舌未遠,只稍稍離了她耳邊,似還在看她的反應(yīng),又似乎是隨時備著親吻她。 下面卻在此時一股腦地全推了進去。 --------------------- 鈴木一徹真的太可了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