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文老師白素
國文老師白素
我的國文老師叫做白素,是來自知名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年芳二十八,正是將熟未熟的年紀,在學校里有著大量的擁躉。因為和傳說中的白娘子只相差一個字,同學們私下里都叫她白娘娘。 她剛從大學里出來就到了我們學校,最開始跟在我們學校一個很有名望的老教授背后實習,那個老教授上著我們班的國文課,我是班里的國文課代表,一來二去的打了不少交道。 她從高二下學期才接過我們班的課程,因為是新老師,所以只帶了我們一個班,這也讓她傾注了更多的感情在我們的身上。 自從那個女人去世以后,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關(guān)心,每一次上課,或是在其他場合遇見,她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落在我的身上,關(guān)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在我的整個高中時代,我對年長女性的那種欽慕的感情,早早的就從那個女人那里,轉(zhuǎn)移到了我的國文老師的身上。 我一直把她當作我遺失多年的親生母親看待。 直到有一天,她把她的纖纖玉指,捅進了我濕漉漉的xiaoxue里。 --------------------------------------------------------------------------- 前面提到過,因為我和那個男人的親密關(guān)系,讓我的性格開朗了許多,在學校里也會去參與一些,原本不會參與的鬧劇。 其中的一次,就犯到了她的手里。 那會兒學校里,流行著一種叫做“蚊子音”的整蠱鈴聲,據(jù)說是一種將近20000HZ的高頻聲波,超出了成年人可識別的聲音波段,只有年輕人才聽得見。 一群人越玩越瘋,好死不死地還要去挑戰(zhàn)班上最年輕的老師白娘娘。白娘娘上課的時候,眾人最開始,只是偷偷摸摸的藏著發(fā)了幾條訊息,看見她一點反應(yīng)沒有,整個教室慢慢的開始嗡嗡作響。 作為學校的風云人物,我和俞子豪的手機從頭到尾沒有停歇過,那些平日里的癡男怨女,乘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俞子豪還會禮貌地回幾句,按捺不住,給我也發(fā)了幾條訊息,我雖然性子有了點改變,并不代表我會去搭理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只回了團子和俞子豪幾條。 下課以后,白娘娘剛走出教室,整個教室就炸開了鍋,鬧哄哄的像是在過年,哪知道白娘娘回過頭,表情淡然地來了一句。 “那誰,曾柔,拿著手機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教室里,頓時鴉雀無聲。 ------------------------------------------------------------------------------- 我蜷縮著頭,像只鵪鶉一樣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其他老師都去上課了,辦公室里只她一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手里拿著從隔壁數(shù)學老師桌上順來的木尺,拍打著她自己的手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我知道她只是在嚇唬我,只是心里有點害羞,沒想到會這樣落到她的手里,臉頰透出一股殷紅。 “柔柔,你怎么也跟著胡鬧?” 她私下里也同我的父母一樣叫我柔柔,只是語氣更加的溫柔。 “我…我是為了打入敵軍內(nèi)部,套取第一手情報,白老師您看,這是罪證?!?/br> 我殷勤地把手機解開密碼遞給了她,向她展示著那些男生女生的無聊搭訕,俞子豪和團子的訊息已經(jīng)在我解開密碼的時候悄悄刪掉。這一段時間和那個男人的纏綿,倒是把我的皮籟性子給磨了出來,在親近的人面前,和以前那個冷冰冰的我判若兩人。 她隨手翻了翻,也不在意,把手機放到了桌上。 “柔柔,你是不是覺得白老師年紀大了,聽不到你們年輕人的小把戲了?” 我抖了個機靈,get到了眼前的女人在意的點,仔細地組織著語言。 “我在心里,一直把白老師當jiejie看的……” 我在想,我要是叫她一聲娘親,她會不會當場因為腦溢血昏過去,我抬起眉眼悄悄地打量著她。 她的眉目如黛,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后天的修飾,眼睛很大很亮,透著清白,含著關(guān)懷與調(diào)笑,襯得鼻子愈加的小巧,一雙薄唇微微抿著,翹起一個好看的角度。皮膚透著瑩白的光,只看她的皮膚狀態(tài),誰也猜不到她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八,倒像是個剛剛走出校園的小姑娘。 我平日把她當作母親看待,更多是欽慕她身上的那股婉約氣質(zhì)和成熟端莊,她是一個充滿母性的女人,讓人想要投入她的懷抱,盡情的撒嬌。 我竟看得呆了,眼里的欽慕透了出來,耀得她的眼花。 這比什么花言巧語也合她心意,不再揪著年齡的話題不放。 “行了,你回去吧,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討,明天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念?!?/br> 我成了被殺的那只猴子,所幸,那群雞仔們的確有被駭住,我也算死得其所。 只是我的心里的某處,總是忘不掉她抿著嘴角的那一抹風情,每每和那個男人zuoai之時,便會時不時地浮現(xiàn)。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她在勾引我,人和人之間的那一份情愫,也許早就是注定了的,彼此注視著,哪怕這一刻沒有被點燃,也總有會被點燃的那么一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