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RANK(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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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打野不來下在野區(qū)逛該??” 已是深夜,QC基地依舊燈火通明,熱鬧無比。 “要死了要死了??!野爹救救孩子!”李西一邊敲鍵盤一邊嗷嗷叫,不知道的以為他是靠嘴打游戲。 周圍的隊友都面色如常,手下動作不停的繼續(xù)訓練,顯然習慣了這個噪音制造機。 “媽的,這廢物打野,混分混到王者段位也是牛批”李西雙手一砸鍵盤,顯然心態(tài)崩了。 上單老王剛剛結束一局排位,放水路過李西的位置,順路瞄了一眼他戰(zhàn)績。 3-6-2 “噗”他連忙憋笑,怪不得這小霸王要發(fā)脾氣。不過李西正在氣頭上,他也不敢戳他霉頭,悄沒聲息的溜去廁所。 李西點了投降,往椅子上一個葛優(yōu)癱,生無可戀,氣死了。 “哎,遠皇,幫我點個炸雞外賣,錢等會兒轉你。”他揉了揉肚子,點開一部番劇,光明正大的指使起了宋任遠。 “嗯”宋任遠好脾氣的回了一句,即使被叫了抗吧知名的黑稱也不惱火,然后掏出手機熟練地點開美團點外賣。 中單KIKI在椅子上翻了個白眼,心里吐槽這小祖宗,使喚人熟練地不行,讓他干活卻干啥啥不行。不過老宋脾氣好,喜歡被欺負,他也不好說什么。 等炸雞來的時間,李西又開了一局排位,然后以他和輔助互噴15投結束。 “老宋誒?。臀夷孟峦赓u”他掛了電話,又指使起了宋任遠。 KIKI在心里罵他一聲:“巨嬰?!?/br> 宋任遠踩著拖鞋,慢悠悠的晃到別墅門口,給他拿外賣。 已經(jīng)是半夜1點多了,隊員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上樓準備睡覺。 李西吃完一盒炸雞,滿足的摸摸肚子,也打算躺床上玩手機。 他扭頭看一眼宋任遠,還在RANK。 “嘿,你還不睡???” 宋任遠沒抬頭,切著小地圖看中路。“我再打兩局” 李西也不奇怪,宋任遠是幾人里最努力的,起得早睡得晚,一天到晚都在訓練。 “那我上去睡了,你早點結束啊,別把我吵醒”他也不在意,晃悠上了樓。 李西有些別扭,平時他也不會這么早睡覺,打完游戲在電腦前刷刷B站看看動漫,很晚才睡。 但今天,他夾了夾腿,那個奇怪的地方,又開始癢了。 他和打野住一個屋,平時也算各不打擾。 浴室的門好像有了點問題,李西扭了扭鎖,卻始終沒聽到“咔噠”一聲。 身下的麻癢越來越劇烈,他也懶得再管。 坐在地上,拉開褲子,干凈紅嫩的性器露出來,被身下的感覺刺激的微微有些挺起。 李西不管他,伸手將那小東西放在一邊,露出下面那個粉紅的,吞吐著粘液的小口。 沒錯,他是個雙性人。 李西有些厭惡的伸手在那小花上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濕黏。 “cao!”他煩躁的罵了句,惡心的甩甩手,yin液從柔軟修長的指尖甩出,濺在地上。 但身下的小口并未因此滿足,微小的觸碰反而帶來更大的渴望,yinchun開合著,濕潤的向外吐出更多yin液,空虛與麻癢傳遍全身。 李西咬牙忍著那無處排遣的空虛,把褲子全部脫掉,拿起旁邊的花灑,調到最大水壓,直直的對著下身沖刷。 “額…嗚…”原意是想把下身黏糊糊的東西洗干凈,但有什么卻在逐漸失控。 有力的水柱擊打在紅腫開合的兩瓣小花上,激起一股觸電般的快感。 李西一向對自己畸形的器官厭惡至極,從成年后一直持續(xù)的麻癢也從未管過,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種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仰頭,細長的眼角飛起兩道紅,在常年悶在室內而顯得瓷白的皮膚上格外嫵媚,兩手抓著那正不斷噴灑著有力水柱的花灑放在腿心。 “啊…”明明心里抗拒的要死,yin蕩的身體卻無法抗拒這樣的快感,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讓激昂的水柱能照顧到陰處的各個地方,粉紅的yinjing也直立挺起,可憐的吐著透明的yin水。 李西抬高胯部,讓那股最粗的水柱能正好沖在鼓脹肥腫的陰蒂上,那小豆被擊打的東倒西歪顫顫巍巍,卻又紅艷艷的立起,渴望更大的刺激。 李西已經(jīng)迷失在這樣的欲望中。 彩蛋(初次發(fā)情) 李西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個雙性人,但這器官從來都是安安靜靜,毫無存在感,他也不去管它。 直到自己18歲生日過去的第二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這夜宋任遠睡得很早,李西躺在床上刷B站,卻覺得全身都不自在。 身下那個之前老實的部位從晚上起就一直咕嘰咕嘰的吐著水發(fā)癢,搞得李西動也不敢動。 直到麻癢積累到再也忍受不了,李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偷偷探手進睡褲。 把已經(jīng)硬了許久的yinjing拉開,下面是滿是粘液的兩瓣rou唇,李西摸了摸他,忍不住喘了一聲。 他偷偷看一眼宋任遠睡得正熟,沒有動作,才連忙從床頭抽了張紙去擦。 越擦yin液越多。 李西心里罵了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