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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期還帶著少女的害羞靦腆,很多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如今同居半年,陳暮已經(jīng)能直接問他,“你有沒有想我。” “有?!?/br> “可是你都沒表現(xiàn)出來。” 他用指腹輕碾陳暮的唇角,俯身吻下去,唇舌在她嘴里攪弄和探索,然后問,“你想我怎么表現(xiàn)?!?/br> “至少看到我要表現(xiàn)得很驚訝?!标惸何⒋鴼狻?/br> “好,我下次注意?!彼χf。 陳暮環(huán)住了周晟言的腰,蹭蹭他的胸膛,聞著讓她熟悉且安心的氣息,才覺得放在急凍室里一個假期,快凍成冰磚的心終于恢復了跳動。 周晟言的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我身上臟,先不要抱我?!?/br> “才沒有?!标惸郝耦^在他的身上,甕聲甕氣的說,“你最好了?!?/br> 感覺到衣服變得有些濕潤,周晟言輕聲問她怎么了。 “沒怎么?!标惸貉蹨I沿著眼角止不住的往下淌,把他的衣服打濕了一大片。 而周晟言依然抱著她,順著她的背,靜靜的等待著她哭完,懷抱仿佛是堅不可摧的堡壘,也是暖入心底的港灣。 陳暮的腦海里閃過了趙女士說的那句話。 “人是先愛自己,再愛別人的?!?/br> 可趙女士你知道嗎,一句話之所以能夠被當作諫言,肯定是因為以前有無數(shù)人前赴后繼的在這上面栽過跟頭。 而這個跟頭陳暮栽得義無反顧。 “我從國內(nèi)給你買了一件衣服?!鼻榫w漸漸平靜下來之后,她抽抽嗒嗒的蹲下去打開她的行李箱,在疊得整齊的衣物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件淡黃色的男款毛衣,“沒見你穿過淺色的衣服,粉粉嫩嫩的想給你試試?!?/br> 周晟言伸手接過,毛衣質量上乘,蓬松細密。 “你不是要帶我去塔斯馬尼亞嗎,可以穿這件嗎?”她泛紅的眼睛帶著點兒淚光看著他。 “....好?!?/br> 陳暮一直是個懂事的姑娘,難得恃寵而驕的孩子氣。 她正準備去衛(wèi)生間用水撲撲臉,手機響了,來電人的名字是謝承,陳暮接了起來,“怎么了?” “阿姨讓我給你帶點兒東西,下飛機太匆忙忘記了?!彼穆曇敉高^電話傳來,清冽依舊,“我在上次送你回家的那條路上,出來拿吧?!?/br> “啊?!标惸合仁怯悬c兒驚訝,然后答應了他。 電話的聲音不算小,周晟言也能聽到,陳暮用簡練的語言概括了一下謝承的身份,“我大三級的學長,也是我mama新老公的兒子?!?/br> 周晟言把手上粉嫩的毛衣放在了床頭柜上,聲音無波無瀾,“我陪你去吧,天已經(jīng)黑了。” 這一個片區(qū)治安很好。 而且謝承以前提醒過陳暮很多次不要和周晟言接觸,不知道這次看到他們兩個一起出來會是什么表情。 陳暮依然和周晟言一起走到了路口停下的奧迪Q7旁邊。 車門被打開了,謝承在看到周晟言的時候呼吸一滯,有些僵硬的把手上五六本書遞給陳暮,聲音也帶著些不自然,“阿姨讓我給你?!?/br> 趙女士送的書? 陳暮借著一旁路燈灑下微弱的光,看了看書名, 陳暮手一抖,沒拿穩(wěn)書,在掉下去之前被周晟言接了過去。 “我男朋友,周晟言?!薄皩W長,謝承?!标惸航榻B了一下。 和周晟言的視線交錯的那一剎那,謝承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他移開視線,“東西送到了我就先走了?!?/br> “好,謝謝你了,學校見?!标惸憾Y貌的說。 回到家里,周晟言把書放在了桌子上,“是什么書?” 陳暮第一次慶幸周晟言的中文只會說卻不太會認,她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一些世界名著,安娜卡列尼娜,飄,沉思錄。” 周晟言覺得好笑,字數(shù)都對不上,也不揭穿她,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走進了浴室,看著他誘人的身材陳暮沒忍住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整晚沒能睡覺。 明明才十天沒見,卻比上次接近一個月沒見更加讓陳暮吃不消,到后面她聲音都沙啞了,而他的roubang卻依然頂?shù)盟郎喩眍澏恫灰选?/br> “嗯啊..我們...啊..去睡覺...吧。”陳暮呻吟著說。 她跪在地上,手撐著地毯,他攬著她的腰,絲毫沒有減慢速度,次次入到最深處,guitou摩擦著她的敏感點,讓她不知道xiele多少次。 他從后面親吻她的背,“再陪我一會兒?!?/br> 一會兒就是天亮的意思。 . 離開學還有一周的時候,一架紅底白身,螺旋槳巨大的超級美洲豹AS332L1停在了悉尼北郊的私人停機坪。 陳天野作為老一代的企業(yè)家,愛好是收藏價值連城的古董名畫,也有幾艘游艇,可是卻對飛機和豪車什么的不感興趣。 因此陳暮很少做過私人飛機。 上飛機前機長尊敬的恭身在周晟言的左側用英語說了些什么,帶著陳暮分辨不出的口音,聲音很小。 而后機長并不敢多看,走進了飛機的駕駛倉,周晟言也牽著陳暮走了進去。 里面是棕色的皮質座位,一共有十二個,陳暮選了左邊的座位,周晟言坐在她身側,不到一會兒,飛機開始向前行駛,螺旋槳一圈兒一圈兒的晃動,越來越快,最后騰空。 按理來說小飛機應該更晃,擺在柜子上杯子中的水卻都沒怎么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