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氣惱(H)
二十五、氣惱(H)
常菲當然生氣。又氣又傷心。 但凌昕這時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為什么不和我說?”常菲眼睛紅紅的,語調是在問罪。 凌昕摸摸鼻子。 “我還沒來得及……” “你父王都知道了,怕是你很早就開始準備了?!辈贿^惟獨瞞著自己罷了。常菲毫不留情戳穿他的謊言。 “……” “是……我父王哥哥他們要你去的嗎?” 常菲想到自己的家人,他們如何能那么輕易地同意二人的婚事。 “那也是一部分原因……” 提親時岳父一邊說他并不看重聲名地位,一邊說娶他女兒也不可能什么都沒有。 常菲紅唇微抿。她就知道。 “但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凌昕磨蹭著她的手指。 “菲菲,你也知道我的名聲很差,你嫁了我別人都說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他這話十分光棍。 “我又不嫌你沒用……”凌昕還沒說完就讓常菲打斷了。 她說得很認真,她嫁給他的時候就沒想過那些,后來發(fā)現(xiàn)了他其實實力高強,也只是更敬佩他。 她感覺自己被他摟得更緊了。 “我知道……”他語氣鄭重起來?!拔抑滥悴辉诤酢殞?,我也有一點虛榮心,我希望以后別人見到你,不再說你是天帝家的小公主,而是說是我凌昕的夫人。嗯?” 常菲聽他這樣說,心里忽然像石投鏡湖起了漣漪,剛剛被他擦干的眼淚又想冒出來。 她心里感動,面上還是冷若冰霜:“我就是我自己,不要掛誰的名字?!?/br> “嗯嗯嗯那當然我的菲菲是最優(yōu)秀的?!?/br> 兩人抱著溫存了一會兒。 凌昕覺得自己已經把夫人哄得差不多了。 今天早上那次他還回味無窮,想到她白嫩嫩地躺在自己身下他就覺得喉嚨發(fā)干。他現(xiàn)在對這事越發(fā)食髓知味了。 “我要和你一起去?!?/br> “那我們…就寢吧?” 兩人同時開口。 凌昕原本手已經扯住了常菲的衣帶就要拉開,聞言便是一頓。 “不行?!彼胍矝]想。 他已經想過了,他不可能讓常菲獨自留在青鋒山,最好是把她送回天宮,或者他私心里希望她去西海也很好。 說完他覺得自己口氣有點嚴厲,又補了一句:“讓你父兄知道了來打我,你舍得?”長指撫過芙蓉般的臉際,“寶寶,我會擔心。” 常菲聽了這話委屈極了,她就不會擔心了嗎? 她恨恨地踹向已經色心大起的男人。 “你去偏殿睡?!?/br> …… 百般耍賴無果,這天晚上凌昕還是老老實實地一個人去了偏殿。 只是奇怪,明明她來之前他也一直是一個人,大多數(shù)夜晚他都在山頂?shù)暮呅逕捳?,或是處理些部屬遞上來的事務?,F(xiàn)在他卻覺得再也不能忍耐那種寂寞,只想抱著香香軟軟的小仙子親親抱抱這樣那樣。 唉。被慣壞了。 ———————————————————————— 一日日過去,凌昕每天早晚都要去他夫人那里博取下存在感,每每碰一鼻子灰。畢竟他去歸去,絕口不提取消去北邊的事。 而常菲也下定了決心要晾他一段時間——她二嫂以前教的。 其實她難過的不只是他瞞著自己去涉險,還有他那什么都要自己問了才說的態(tài)度。她是他的夫人,關于他的事卻要從別人口中聽說。 一來二去,距凌昕要離開也不過十幾天了。 這天下午,凌昕回復過幾封光訊,又轉悠回了凝光殿——看他夫人在不在。 他也只是不抱希望地隨便逛進來,因為常菲的書院初具雛形,她每天很少有空閑的時間。 所以當他看到常菲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時還有些驚訝。 床上的仙子只披著一件輕紗,像是睡著了。那紗太過輕透,隱隱可見其下潔白的肌膚。 小仙子不安分地動了動,似是睡得正沉,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嫩白的大腿從紗巾下露了出來,如白玉,如凝脂。若再向上看,便不由聯(lián)想那仍被輕紗蓋住的部分,挺翹渾圓的… 凌昕不轉眼地看著那玉人,眼眸深深,忽的他別過頭去,殿內門窗一霎時全部關閉。盡管此時不太可能有旁人經過,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般模樣。 常菲在沉睡中忽然感到臉上癢癢的。她轉轉頭想要擺脫異樣的感覺,卻受到了更多的sao擾。等到她終于勉強地睜開眼,就看到凌昕一雙明亮的桃花眼正帶著笑意看她。 她好像還以為是在夢里,撅撅嘴,頗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也不想說話,只是哼哼著輕捶了他一下。 她太可愛,凌昕只覺得一股熱流沖向小腹,抱住了她就開始動手動腳,又是索吻又是摸這摸那。常菲猶且迷迷糊糊的,他的臉就湊過來,舔舐她的唇瓣,勾住了小舌吮吸。 常菲還帶著困意,抬起手臂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他的肩,這姿勢兩人緊貼在一起,很是親密。 她其實已經差不多醒了,但并未抗拒他的親昵。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如果他無論如何都決定一個人去,她是不是不該浪費這一點相守的時間? 相互擁抱,唇舌糾纏。 凌昕本來也是抱著她再不理他他就要強上了的念頭——他不能把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花在冷戰(zhàn)上。卻沒想到她極為配合,可稱作熱情了。 他心里嘆口氣,他的菲菲…… 兩人心意相通,無需言語。 大手從紗衣下擺探進去,揉捏腰間嬌嫩的肌膚,又慢慢上移,握住一只柔滑的小兔子。常菲被他摸得有些動情,又有些癢,不由縮了縮身子。 他做了很久的前戲,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還要耐心。 長指在甬道進進出出,卻不給她到達高峰。 小人兒渾身潮紅,微張著紅唇帶著乞求地看他,長發(fā)鋪滿玉枕,有一絲沾在唇畔。 男人下身硬得發(fā)疼,他強忍著問她:“寶寶什么感覺?” “里面癢癢的……”她說。泛著淚光的美目里是不容他錯認的深情。 她伸出玉白的手去夠他的,要他再進去一點。 凌昕再也忍不住,拔出那兩根濕淋淋的長指,換了身下幾乎爆炸的某物,沖進了早已泥濘的花xue,然后便是數(shù)百下猛烈的抽插,roubang和甬道貼合在一起,飛速地摩擦著。 “啊——”常菲長長地嬌吟一聲,陷入他給的滿足中。 “菲菲……” “嗯?”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無辜中帶一點疑惑。 “我在做什么?” 兩人身下傳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她男人臉上也帶了潮紅,卻還有點壞地問她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