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日道具賞菊
3、白日道具賞菊
君莫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無異狀。但若是說他連續(xù)三夜都做同一個荒誕無稽的噩夢,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君莫問去藥鋪里坐診,整日滿腹愁思。 到了夜里,他坐在桌前,強撐著不睡。若是困乏了,便強掐手臂清醒,若是又倦了,便又掐大腿清醒,如此反復(fù)。到了早上,手臂大腿都掐得淤青斑駁,卻到底一夜未眠,一夜無事。 難道,真的是噩夢? 白日坐診的時候,君莫問便精力更是不濟。 “君大夫,這位客人說你斷癥他得了風寒,但是你看看這個藥方?!被镉嬓⌒囊硪淼販惖礁啊?/br> 君莫問努力睜開快要無法睜開的眼睛,看了看遞過來的藥方,因為困意,龍飛鳳舞的藥方更是潦草,等君莫問看清楚上面的字,頓時嚇醒了。他開錯藥了,幸而伙計略同藥理,不然他可是要闖禍。 送走了客人,伙計小心翼翼地回到君莫問跟前:“君大夫,我看你好像人不舒服,不如回家休息半天?” 想到回家睡覺要做噩夢,君莫問搖頭,想一想自己精力不濟險些釀禍,又點點頭:“我休息一會兒,但是不回家,就在后院,若是急診便叫我,若是尋??床∏艺埶麄?nèi)e家?!?/br> 伙計看君莫問眼下泛青,一張俊秀的面孔滿是疲憊,連連點頭:“君大夫且去,前院有我?!?/br> 君莫問到了后院,借用了伙計的床,合衣倒頭就睡。 君莫問并沒有睡多久,他感覺到有人在摸他,便艱難地睜開眼睛。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伙計的床上,一個戴著半面面具的男人俯在他身上。 見君莫問醒了,男人露在半面外的薄唇微微一抿就露出個笑來。這笑配上陰惻惻的半面面具,顯得十分陰沉:“賤貨,你以為你夜里不睡我便不敢來玩你了嗎?” 君莫問渾身一僵,仿佛血液都要凝結(jié)般寒冷,張嘴就要叫:“救……” “叫,叫大聲些,把人都招來,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玩你這個賤貨的?!蹦腥送{幾乎是貼著耳廓送進了君莫問的耳朵,陰惻惻的。他的粗糙的帶著繭子的大手在君莫問光裸的身體上恣意游走,又捏又擰,幾下便掐得細皮嫩rou上盡是紅腫淤青。 男人手下一點都不留情,君莫問痛得渾身發(fā)抖。他慌亂地搖頭,也不知道是讓男人不要掐他,還是說自己不叫了,或者是兩者都有:“你是何人,為何對我做這樣下作的事情?!?/br> 看見君莫問一身白皙的細皮嫩rou被自己掐得又青又紫,男人變得更為興奮,連呼吸都加重了。他不僅僅掐君莫問的手臂大腿,連腿根這樣敏感脆弱稚嫩的地方也不肯放過,反復(fù)掐擰:“你這賤貨不玩不老實,我只是古道熱腸樂善好施的好心人?!?/br> 君莫問渾身痛得難捱,又怒火中燒,又氣又痛渾身發(fā)抖:“你胡說!快些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br> “喊啊,我正愁沒有看客,玩得不夠盡興。”男人絲毫不懼,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加邪氣。他打開了放在身邊的一個小箱子,露出里面的玉器。玉器全是上等的美玉,光澤溫潤,顏色滴翠,若是雕成玉玨玉佩定然價值連城,偏偏都被雕成了十分下流的形狀。 君莫問首先看見的固定在箱子最上層一字排開的玉棍,說是玉棍并不貼切,這些玉器雕工精湛惟妙惟肖,細孔渾頭粗身青筋,赫然是十二支尺寸不一的玉勢。其中小的不過筷子大小,比小指還要細,大的卻有兒臂粗,單手不能合掌而握。君莫問一時瞠目結(jié)舌,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下,下流!” 察覺到君莫問恐懼的目光,男人將最大的玉勢舉到君莫問面前,甚至用雕得惟妙惟肖的頭部戳君莫問的面頰:“想不想玩這個?” 君莫問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離得近,刑具一般的東西在他面前無限放大。會死的,只是想象,君莫問就被自己下身流血不止的凄慘死法給嚇壞了,也許他死后被凌虐破敗的身體,還會被無數(shù)人用輕蔑嘲諷的口吻津津樂道:“不,會死人的,拿開?!?/br> 對于君莫問面無人色的樣子十分滿意,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里似乎也都是陰沉險惡的笑意:“也對,你還那么小,直接用這個你就廢了。那這次,我們用這個?!?/br> 說著,男人將那最大尺寸的玉勢放下,去拿了那最小的,不過筷子粗細的。他握在手里掂量了幾下,復(fù)又放下,重新拿了第二小的,小指粗的玉勢。 眼看著男人將玉勢拿到自己身下,感覺著摩擦臀縫熟悉的冰冷滑溜的觸感,君莫問恍然知道那幾次夜里刺穿自己的是什么了。玉勢光滑,尺寸又小,不會撐破刮傷后庭,所以白日醒來身上無異狀也無不適,但被刺穿的當口卻讓他痛不欲生:“不要,走開?!?/br> 男人聽君莫問抗拒,反手便抽了他一個耳光:“本公子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的福分,不要也得要?!?/br> 驟然挨了一巴掌,君莫問被抽懵了,恍惚地盯著男人,然后才感覺到臉上劇痛。 男人趁君莫問發(fā)懵,握著玉勢便對著他的后庭插了進去。 “啊——”君莫問痛得大叫,眼淚撲索索往下流。淚水guntang,滑過剛被掌摑的臉頰,更是火辣辣地痛。 男人嚇了一跳,連忙掰開君莫問的臀瓣仔細查看,但見又軟又韌的xuerou緊緊地咬著侵入的玉勢,一丁點血都沒有流,男人反手又給了君莫問一個耳光:“一點傷沒有,嚎什么嚎?用最小的那支玩了多少次了,再不換,什么時候才能用上最大的那支?” 君莫問又挨了一巴掌,腦子都給打木了,不敢再大叫,只咬著嘴唇嗚嗚地哭:“疼,疼。” 君莫問哭得凄凄慘慘,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一張白皙俊秀的面孔如同浸在溫水里一般濕漉漉的。上面還盤踞著兩個腫得鼓起來巴掌印,更是形容楚楚,十分可憐。男人掐著君莫問尖細的下巴,開始抽動插在他屁眼里的玉勢:“瞧我們君大夫哭得這么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br> 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這哪里是欺負?這哪里只是欺負?這是羞辱,折損,作踐,糟蹋!那玉勢雕得十分光滑,但是沒有潤滑物,干澀地摩擦著腸子,君莫問只覺得這一次比以前每一次都難捱,渾身痛得陣冷陣熱汗如津出,更是哭得打嗝:“好痛好痛,不要動?!?/br>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點痛就哭哭啼啼的,算什么男子漢?”君莫問后庭被磨著,唇色異樣艷紅。男人看著他艷紅的嘴巴,舔了舔唇,忍不住低頭啃他的嘴巴。 君莫問后庭陣陣銳痛,又被男人粗魯?shù)乜凶彀?,又舔又咬,還想將舌頭伸進他嘴里。君莫問從未受過這樣的罪,又氣又急,淚落得更兇。他都已經(jīng)被男人這樣褻弄,還算什么男子漢?心一橫,合齒對著嘴里男人作惡的舌頭狠狠咬下。 “唔!”猝不及防的男人猛然抽身,唇瓣還是被舌尖的血染紅了。 看見男人被自己咬傷,君莫問還沒來得及得意,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然后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頃刻間,他便挨了十幾巴掌,兩邊臉都腫著,男人卻還沒有要消氣的樣子。君莫問看著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黑沉的,豺狼一樣兇狠,真是給打怕了:“別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br> 男人看君莫問的細皮嫩rou的臉被自己幾巴掌扇得鼻青臉腫,就住了手:“還敢咬我嗎?” 君莫問怕皮rou受苦,連忙搖頭:“不敢,再不敢了?!?/br> “把嘴張開?!?/br> 君莫問一愣,立刻又挨了一巴掌,紅腫的面頰火辣辣的痛,痛得腦子都木了,立刻乖乖地張開了嘴。 “不教訓不聽話,犯賤!”男人看著君莫問怯生生張開的嘴巴,露出白色牙齒后面一點水紅色的舌頭,再不客氣,狠狠地啃住君莫問的嘴,糾纏他的舌頭,又喂他吃自己的口水。 這是噩夢,君莫問只覺得這個屈辱又無能為力的經(jīng)歷簡直是無法醒來的噩夢。他只能張著嘴,屈辱地吞下男人喂的口水,生怕顯露出一丁點不樂意的表情又換來一頓好打。 男人啃了一會兒君莫問的嘴巴,就覺得胯下脹痛了,更加激動地戳捏揉弄君莫問的身體?!啊?/br> 君莫問也能夠感覺到男人又硬又燙的東西緊緊地抵著他的小腹,還不住地往他身下頂。那掩藏在褲襠里的成人尺寸的東西,可不是小指粗細的玉勢可以比擬的,他怕得渾身繃緊,越發(fā)感覺玉勢插在后庭里強烈的異物感,悶鈍銳痛得難以忍受。 男人熱切地撫摸君莫問因為汗?jié)穸龅纳眢w的動作忽然一頓,他盯著君莫問,豺狼盯著獵物般灼熱得近乎癲狂。但是他并不再揉弄君莫問的身體,只是用粗糙地手指一遍又一遍繞著被迫吞入玉勢的后庭打圈:“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君莫問看著男人被陰沉的面具顯得越發(fā)陰沉的臉,為他瘋狂的目光,為那話里可怕的含義,狠狠打了一個哆嗦。 君莫問是被男人拿著那根玉勢cao弄得暈過去的,暈過去前,他聽見男人喑啞的嗓音:“以后每天到時間就睡覺,要再敢以為不睡覺就能躲開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