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微h)
緩和(微h)
素予抵著他貼在自己最脆弱肌膚上的臉頰,不住的喘息,過了好半晌才喘勻了氣,抽噎地對何擎說:”在你心里,我就這么愛錢嗎?你今天三番五次拿錢說事,左右是認(rèn)定了我是這種人對嗎?” “你想證明你不是,就給個能說服我的理由,”何擎突然站起身來,他的頭頂快要接近狹小浴室的天花板,那樹樁一樣結(jié)實的身子站在她跟前幾乎遮住了所有的光線,他稍稍傾下身子以能夠正視她,那雙仿佛能看到一切真理的眼睛就這么盯著她,指望她能毫無保留。 “你是想折磨我嗎,嗯?趙素予?”他微微地抱著她的身子,卻不挨得多么近,水珠順著發(fā)尖墜到他眼睫上,他也毫無察覺,“你抗拒我編排你的想法,卻不告訴我事實,我侵犯你,你卻不全力反抗,讓我誤以為你還愛我,是不是將我玩弄于股掌心,你才痛快?” 素予沉默地看著何擎的眼睛,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想扭頭回避,不料他早有準(zhǔn)備將她的下巴捏住。她確實欠他一個理由,一個當(dāng)初拋棄他的理由。 她垂著眼,慢慢吐出一口氣,“周夫人有恩于我,不得不報?!闭f到這里便住了口。 她當(dāng)年沒有等他回來,不是因為愛上別人,也不是因為錢,別的,都罷了。何擎仿佛松了一口氣,竟然還笑了笑,“是什么大恩值得你趙素予用婚姻大事來還?!辈皇翘釂?,他知道她那張嘴嚴(yán)得很,不想說的一個字也不會說。 他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沒有再糾纏下去。站直了身子,將熱水器關(guān)上,見她長發(fā)濡濕干干地披在肩頭,隨意問了句:“洗頭發(fā)了嗎?”順手要去夠洗手臺上的洗發(fā)水。 她攔著,“別,會被聞出來?!?/br> 何擎一愣,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一邊嘴角,“不去應(yīng)募女諜,真是屈才了周太太。”他貼著她的身子,胡亂在她發(fā)頂揉了一下,本來已經(jīng)跨了一步準(zhǔn)備走出去給她騰地方,瞥了眼她的臉卻有些不舍,他復(fù)又貼著她,黏黏膩膩地吻她的嘴唇。 溫?zé)岬男∩嘣谒赜璧目谇焕锊煌5赜巫咛蚺?,?zhí)意要引她的舌頭與自己纏綿,素予卻不理,因為她從他的口津里聞到自己的味道了...算不上好聞,但也不至于難聞,有點奇怪...她羞臊得很,不愿意回應(yīng)他。 她木木地接受他的吻,腦袋里一片渾沌不明。他吻過她,又去緩慢地親吻她白皙的脖頸,接著是胸前隆起的兩處,前一次zuoai他并沒有過多的前戲,沒有細(xì)心的愛撫,摸她的雙乳時像執(zhí)行固定程序一樣。那次在車上則太過于用力,害得她回去還覺得疼。 這次卻不同,他像在接吻一樣親昵地舔吻著乳尖,將那暗紅色的梅點刺激的腫大翹起,伸手圍著乳暈打轉(zhuǎn),最后明確地捏住那一點,用兩指慢慢搓揉。那乳尖顫巍巍地接納著他的嘗試,害怕卻沒有回避。 素予不僅沒有躲他,還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他有些意外地抬頭去看素予,卻見她神情很鎮(zhèn)定,見他突然看過來,眼中還有些茫然。 何擎說:“周太太決定跟我偷情,是嗎?” 沒等她回復(fù),他扯了浴巾來將她裹住,橫腰抱起來,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抱出了浴室,穿過客廳直奔臥室。也沒在乎渾身都濕噠噠的,這一路走下來在地板上淌了不少水灘。 何擎坐在床沿,將她抱到腿上坐好,原本腹下燥動不安,走出浴室后一遇冷反而鎮(zhèn)定了些,還惦念著給她擦身子。他全身裸著,卻不覺得有什么,從前在軍校多是比這還要痛苦萬倍的體能訓(xùn)練,肌膚早就麻木難摧了。 他仔細(xì)地給她擦著頭發(fā),一小縷一小縷地晾著,邊擦邊抽空親她的臉,她被冷氣灌得有些不舒服,直直往他灼熱的身上貼。 何擎見她態(tài)度這般緩和,炙熱的吻瞬間落下,兩人的舌黏黏膩膩地交織在一起。 就好像一對同居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