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xué)規(guī)矩 跪食 初遇 耳光 舔腳 奶子暖腳
第二章 學(xué)規(guī)矩 跪食 初遇 耳光 舔腳 奶子暖腳
第二天天不亮蘇語柔便醒了，在夢里跪侍了一晚，醒來還頗有種不真實感。她手腳輕快地理好了床鋪，穿上了宮女放在她床邊的淺藍(lán)紗宮裝，下床后四處打量。昨天她太困沒來得及看住的地方，她的屋子里除了床便是一張梳妝臺，她甚少照鏡子，只覺得穿著漂亮衣服的自己陌生得緊。 小桌上放著些新的胭脂水粉之類，比她平時見妓女們用的看起來精致許多，上面貼著明黃色簽子。打開衣櫥，里面有五六套不同顏色宮裝，想必是以備換洗。她呆呆地看了許久，不敢相信自己一夜之間擁有了這么多以前覺得遙不可及的東西，只覺得還在夢中。 穿上擺好的繡鞋推開門，外頭是極大的一個院子，兩邊都是長長的回廊。幾個嬤嬤在庭院中看到她醒了，招手叫她過去。 昨天那個管事嬤嬤笑道：“正在說你呢，可巧你就醒了。童奴們還在長身子，也不用伺候皇上，都是亥時睡，辰時才起。你足足早了半個時辰，可見以前勤勞?！?/br> 蘇語柔道：“奴以前侍奉慣了，卯時便起來燒水煮飯，驚擾了嬤嬤，嬤嬤不怪罪才好?！?/br> 管事嬤嬤道：“你能把對自己的稱呼改得這么快，便知道你是個懂規(guī)矩的。以前不管你叫什么，在宮里卻沒人記得這許多名字，除非你叫皇上記住賜了名，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從前的奴十六，前幾天被皇上寵幸開了臉，你以后便借她的福氣，也叫十六罷。童奴所里所有嬤嬤各司其職，你只記住我們的話你要聽便好。你初來乍到，不知道我們這的規(guī)矩，身子也硬，便叫這位董嬤嬤先教導(dǎo)你幾日，你跟著她走就是，有什么問題也只管問她。你們?nèi)A童奴，不日都是要伺候皇上的人，只要行為不出了格，你的日子就好過。你聽懂了嗎？” 蘇語柔低眉順目道：“奴十六聽懂了?！?/br> 董嬤嬤領(lǐng)了她四處走走，認(rèn)了習(xí)舞坊，習(xí)樂坊，知道她不識字，便叫她閑暇時間去二階童奴屋里聽聽女則女訓(xùn)，務(wù)必把順從柔則記在心里。 繞了一圈回到三階童奴房用早餐，三十多個童奴穿著一色的宮裝，跪在地上背著手舔食碗里的清粥，是因為皇上近來偶然興起，喜好在宮奴侍寢前在他腳邊吃飯，每每宮奴們舔得香，龍顏大悅起來能多用些膳。 一時眾人都吃完了，幾個笨嘴拙舌吃的慢的被掌完了嘴，一眾人按號碼排成一行跪在回廊上，蘇語柔也連忙找到了位子按照嬤嬤教的跪得方正。幾十個童奴跪在一起，竟連一聲咳嗽也不聞。 只聽極遠(yuǎn)的地方傳來幾聲鞭響，童奴們便五體投地虔誠跪拜九下，董嬤嬤在她身后告訴她：“這是圣上早朝，童奴們按規(guī)矩與臣子們同跪靜心，也感念圣上朝政辛苦，天下同沐恩澤?！?/br> 蘇語柔端正跪坐著，肚子里是從未嘗過的讓人腸胃妥帖的甜粥，望著遠(yuǎn)處的天光云影，滿心充滿了對皇上的崇拜和敬仰。她只覺得自己庸庸碌碌活了十幾年，圣上雨露只落到她身上極小的一點便已是天翻地覆，她何其有幸能侍奉皇上。她雖然還沒見過皇上的真顏，卻已心醉神迷。 兩個時辰后，聽到了下朝的鞭響，童奴們便開始一天的功課。蘇語柔在妓院偷師學(xué)過琵琶，樂坊的老師聽過后覺得能給皇上解個悶就好，便叫她著重學(xué)著侍寢。 八十八位宮奴若是有不能再服侍的，三階童奴們方便隨時替補(bǔ)。于是蘇語柔在墻前練了一周口侍，嘴上練著，腿也被放在滑道上拉筋，漸漸橫豎都能將雙腿抬到肩膀的高度。口侍用的模型足有兒童小臂長，以皇上的龍根為模型打造，蘇語柔起先只吞下個頭部便干嘔不止，與旁邊熟練吞吐的家生童奴比起來她羞愧無比，睡覺都戴著董嬤嬤給的口塞戳到喉嚨根部。很快就能熟練地一邊吞吐一邊捏著子孫囊袋，嗓子里不由自主發(fā)出嬌吟，董嬤嬤也夸她進(jìn)步飛速。 長跪、忍疼，服從、挨打規(guī)矩對蘇語柔來說不成問題，訓(xùn)了十幾年的家生子有些還不如她。只剩跳舞她不太熟練。 蘇語柔習(xí)慣了童奴的生活后，開始跟著家生童奴們一同靜心，一同復(fù)習(xí)口侍，一同在樂坊學(xué)習(xí)宮里新編的曲子，雖然習(xí)舞時偶爾挨罰，她也樂在其中。藥一日一日地吃下去，蘇語柔的胸愈發(fā)大了，不出兩年竟將童奴所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蘇語柔心里崇拜皇上，心里想著皇上口侍時竟會情動，豐乳肥臀襯托下一把楊柳細(xì)腰扭得別有風(fēng)情。 一日常年緊鎖的大門打開了，久不見人的隋太監(jiān)進(jìn)來，與管事嬤嬤說著什么：“被打死了”和“才兩年“之類的話，蘇語柔心里砰砰直跳。管事嬤嬤看了蘇語柔一眼，說道：“十六的侍寢規(guī)矩還沒教”。太監(jiān)說：“皇上正乏味了太規(guī)矩的，一并送去吧”。 蘇語柔便和其他四位來過月信的童奴一道坐上了馬車。 蘇語柔低著頭不敢看四周，旁邊坐著的正是剛?cè)雽m跳舞時多看了蘇語柔一眼被罰的奴三十一。三十一捏了一把蘇語柔的手安慰了她一下，兩人便牽著手默默地等待著馬車將她們送往自己的歸處。 馬車停下，便知是到了地方。一位穿著華美無比的宮人前來笑盈盈地掀開簾子叫一行童奴下去，只見眼前極高的紅墻綠瓦，正門大書“司奴房”四個字，氣派與童奴房不可同日而語。 低頭見兩個一般高低的穿著織金云錦的宮人跪趴在馬車前，想來是做墊腳之用，蘇羽柔略略吃驚，童奴房叫一個小廝墊腳已是奢靡之極，這司奴房連她們這些來參選的童奴都用得上兩個美人，可知里頭規(guī)矩多么森嚴(yán)。 腳踩上美人的背更是叫她吃驚，美人雖看著弱柳扶風(fēng)，踩上卻比小廝更平更穩(wěn)，蘇羽柔自忖若是有幸服侍皇上，怕自己沒有如此穩(wěn)重，不由得暗暗警惕起來。 一路分花拂柳進(jìn)了司奴房正殿，便有司奴房的嬤嬤領(lǐng)著她們五人沐浴更衣，渾身用鮮花汁子兌了熱水泡透，又被狠狠打磨過一圈，已覺渾身皮膚格外柔嫩。 嬤嬤再在她們四肢涂上厚厚的香膏，緊緊縛上綢緞，又在胸前兩點和花xue菊xue涂上暖情滋養(yǎng)的藥，例行吃了香體丸，便先叫她們?nèi)ビ?xùn)誡房里跪著聽訓(xùn)。 嬤嬤道：“前幾日我們司奴房有兩個伺候不周到的宮奴叫皇上賞了刑，她們也是沒福的，一時沒受住。你們五個這回一同伺候皇上，皇上若是喜歡會留下兩個做宮奴，剩下的三個也不必回童奴房，就先在司奴房伺候著宮奴們，自然有你們的日子?！?/br> 五個童奴一聽欣喜無比，連忙行禮稱好。 嬤嬤又道：“侍寢的規(guī)矩?zé)o外乎四個字，順從柔則。你們都是懂規(guī)矩的好孩子，明晚等皇上過來司奴房挑牌子的時候你們在旁邊伺候著，皇上若看中了你們誰，明天就能和宮奴們一起侍寢，不是人人都能承雨露，你們也看看人家是怎么伺候皇上的?！?/br> 三十一大膽問道：“皇上一晚上不是只召幸一個人嗎？怎么我們陪著伺候？” 嬤嬤笑道：“這就是咱們皇上英偉過人了，按從前的規(guī)矩是一晚上一個宮奴，只是宮奴們不當(dāng)用，常常是圣上還沒盡興便暈過去了，掃了皇上的興。八十八位宮奴們也只有九個能伺候皇上過整夜，皇上一時興起挑三個五個也是常有的事。這才是咱們皇上的雨露均沾?！?/br> 五個童奴都嘆服。 嬤嬤遣了他們在旁邊的小屋里睡一覺，只帶明天跟著宮奴們再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只等晚上皇上臨幸。 第二天天沒亮，就有宮人前來解了她們身上束的緞子，被香膏滋潤了一晚上的皮膚仿佛花瓣般吹彈可破，一對奶子嫩生生的，奶頭在藥力下露出粉色，花xue和菊xue也被藥催得濕漉漉粉嫩嫩，敏感得走起路來都不由自主發(fā)出嬌喘。早膳依舊是和童奴房一樣的規(guī)矩，眾宮奴們身姿綽約跪著從碗里舔食應(yīng)時節(jié)做的荷葉蓮子粥，宮奴們用得極快，少頃全都用完了，連規(guī)矩學(xué)得最好的蘇羽柔都落后了。 宮奴們吃完便按品級順序前往宮墻邊跪好，蘇羽柔五人跪在行尾，低著頭等著上朝的鳴鞭聲。沒等到鞭響，卻聽到由遠(yuǎn)及近的拍手聲，蘇羽柔心如小兔疾走，想著或許一會兒就能一睹天顏，只聽說皇上長得英武極了，心中悸動不已。 沒跪一會兒，聽到行首的婕妤曼聲給皇上請了安，皇上的足音漸漸近了，余光能看見一雙大腳路過站在蘇羽柔右邊，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問旁邊的嬤嬤：“這就是新來的幾個？“ 嬤嬤回道：“回皇上，這五個是待選的童奴。” 皇上笑道：“這幾個跪得倒是好看，難為你們調(diào)教這么久。抬起頭來看看。” 蘇羽柔得了恩賜能抬頭目視天顏，也不敢太過放肆，只看見眼前的男人極高，像一座山一樣擋著太陽，倒真是蘇羽柔夢里金光耀眼一樣，蘇羽柔被太陽刺了下眼，待注目看清后只聽見自己心跳格外清晰，眼前男人不僅身量過人，長得更是比蘇羽柔見過所有的男人英俊十倍，一雙劍眉不怒自威，蘇羽柔看一眼便渾身酥軟，只想伏身男人腳下，被他踐踏都怕臟了他的鞋。蘇羽柔愣愣地沒聽清男人的問話，沒注意被男人隨手打在臉上，一陣勁風(fēng)將蘇羽柔掀在地上，蘇羽柔連忙跪好了回道：“回皇上，奴兩年前入的宮，會彈些琵琶?！?/br> 夏庭延見她露出癡態(tài)，心里嗤笑，又看見她被打得紅腫的小臉，和宮裝下掩蓋不住的酥胸翹臀，倒有些意思。 蘇羽柔只知道得罪了皇上，心里惴惴不安。待靜心結(jié)束后隨著嬤嬤進(jìn)了凈室，有人兌了牛乳鮮花汁子來給她們灌腸，又用毛筆飽蘸了催情藥，將她們渾身涂遍，只等皇上來挑選。 為著要準(zhǔn)備侍寢，五人中午起除了太醫(yī)院制的參湯蜂蜜水和玉香丸外什么也沒吃，太陽西斜，黃昏未至，宮奴們便從各自的臥房出來，宮奴們各穿著自己在女紅課時做的衣服，有的層層疊疊，行動端莊大方。有的卻只有一層薄紗欲遮還露，嬤嬤說這是為了叫皇上不管今天想環(huán)肥燕瘦，每日層出不窮的新意，才好叫皇上滿意。 蘇羽柔一行五人只穿著定規(guī)的寢衣，sao紅色肚兜上繡著鴛鴦，下身只十?dāng)?shù)顆珍珠從臀縫穿過小逼，外面是一層薄透的紗裙。九十余名少女們在庭院里或站或跪，都盼著今晚能被選中。 夏庭延走進(jìn)來時一眾宮奴們已依序跪好行了禮，夏庭延今天早朝處理了幾個貪官污吏，心里有火，懶得理會他們，徑直走向擺好的龍椅，揮了揮手。宮奴們便八個一組，站起來扭著身段在夏庭延面前展示今天穿的衣服。 夏庭延揮散了幾組無趣至極的，看到一張英氣的小臉穿著粉色的新式裙子，是得過寵的姜奴。夏庭延只覺得姜奴頗似今天在庭上被杖斃的戶部副使，又想起來司奴房的檔案里寫過姜奴便是戶部副使從前留下的家生子。想到她今天喪父，自己未曾得知，心里涌起一股柔情，邊喚了姜奴過來墊腳。久未被召幸，姜奴連忙出列，恭恭敬敬地正對皇上跪好，翹起屁股請皇上把腳擱在賤屁股上歇歇。 夏庭延漫不經(jīng)心踢了幾腳，覺得柔軟有余，彈潤不足，心里便有些掃興。又看了幾組，挑了一個在床上叫得好聽的雀奴，又挑了個不耐打的，拍兩下便要腫起老高的奴42，決計一會兒將她們并排著打，一個叫聲婉轉(zhuǎn)，一個哭聲連綿，一定好聽。 待最后一組宮奴也退下，沒被選中的排著隊進(jìn)了訓(xùn)誡房受刑，五個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穿著一色的衣服跪在夏庭延面前。夏庭延認(rèn)出了早上不專心的蘇羽柔，又看到她同旁邊一個笑得甜甜的童奴跪得極近，心里猜她們倆或許在童奴房呆出交情來了，心下冷笑，叫其他三個童奴回去等來日，只將她們帶回了侍寢殿。 夏庭延數(shù)了數(shù)腳下的人，連著新來的童奴共有五人，夏庭延戲謔道：“我可用不著五個人伺候，你們各說一樣自己的長處，說的不好的那個便去訓(xùn)誡房跟他們一起吧。“ 蘇羽柔眼看著就能伺候皇上，決心不能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輸了，只聽姜奴先開口說道：“姜奴墊腳最好了，皇上上次還夸我暖和呢。” 雀奴忙道：“奴近日學(xué)了新的曲子，皇上今兒個心里不痛快，讓奴給您唱曲兒解悶吧?！?/br> 奴42羞羞答答：“奴知道自己身子賤不耐打，不能叫皇上盡興，找嬤嬤要了湯藥，sao奶子已經(jīng)會流奶了，皇上可要嘗嘗？”說著解了肚兜，竟真的擠出幾滴乳液來。 蘇羽柔正要開口，被奴三十一搶白道：“奴雖然不如十六jiejie一樣在勾欄瓦舍里呆過，知道怎么伺候男人，跳舞卻最好了，腰肢兒軟，皇上想怎么折奴都行的。” 蘇羽柔聽了瞠目結(jié)舌，她自覺與三十一素日并不相識，不曾想她竟拿出家生子的身份壓她一頭，一時笨嘴拙舌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滿腦子都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三十一說她會伺候，她便伺候給她看。 蘇羽柔幾步膝行到夏庭延面前，口中念著：“奴伺候皇上脫靴”，一雙手已經(jīng)將夏庭延的鞋襪褪下。她跪得極低，把夏庭延的腳抱在懷里，想著皇上這雙腳有些冷，便將左腳塞進(jìn)胸前波濤中埋著給他暖腳，另一只手托著腳心，從腳趾開始舔舐，不一時便將一只大腳放進(jìn)了嘴里。 蘇羽柔動情地淺吟出聲，被夏庭延一腳踩到地上，她躺倒后將整只大腳放在臉上，夏庭延微微用力，她便用舌頭梭巡著腳底每一寸皮膚，將一雙龍足含得緊緊的，輕軟唇瓣不時虔誠地親吻腳面。 夏庭延被伺候得舒坦，一只腳在美人胸前踩出浪波，另一只腳趾直塞到美人喉嚨深處作亂。從來只有宮奴犯了錯才被他罰作暖腳盆，這童奴竟把這當(dāng)作討好他的手段，不知道玩起來又是何等樂趣。 夏庭延懶得處理三十一，只叫人拿繩子綁了先送去訓(xùn)誡房好生責(zé)打，便叫今晚選出的四個宮奴伺候他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