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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dāng)?shù)耍ǘ?/h1> 林子佩:還我包包! 文灝......對上那個面無表情、冷目灼灼的前妻,差點原地去世! 害!這文大隊長就是好面子,不就是怕老婆嘛,這有什么好不認(rèn)的,人家邱飛白那么威風(fēng),在家不也對老婆俯首稱臣?他真是,太莽了! 眾人看著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去,連忙追上前妻步伐的文灝,不得不嘆了一口氣。 遙控器、鍵盤、榴蓮?問跪那個才能讓前妻消消氣?文警官心里像吊了一個桶,七上八下的,奈何她還不做聲,不管他,這讓他更慌了。 “音音,你別聽我胡說八道,我沒那個意思......” “文灝?!?/br> 林知音面向他,并沒生氣,但很認(rèn)真,“你在我面前可以別這樣嗎?你平時都不是這樣的人,怎么非得怎樣討好我?” 文灝一怔,英俊的眉目微皺,“怕你不高興?!?/br> 他可能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林知音。 “可是你這樣很幼稚,你實在不用這樣面對我?!?/br> “那我該怎么對你?” 又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他不曉得該怎么追她,當(dāng)年他們是一見鐘情,沒有誰追誰這說法,看對了眼便在一起了,就連私定終身也都是順其自然的。 知音心平氣和,“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跟你的生活都不一樣,大家都有規(guī)律,然后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有空再來陪陪女兒就好了,不用特意在我面前表現(xiàn)什么。” 他輕聲問:“你原諒我了嗎?” “原諒什么?”她背過身去忙活,云淡風(fēng)輕的,“你以為我們還是十七八歲的人嗎?哪有什么愛恨情仇,顧好當(dāng)下的生活就不錯了。想那么多?!?/br> 就這?就這? 難道她不恨他了? 文灝望著她站在小廚房迎向一束金色夕陽的背影,心猿意馬地想起了從前。原來她當(dāng)真不介意了,只是,他們也回不到從前了。 丘英楠的事固然是他的錯,他沒及時告訴她,這才引起了她極深的誤會,還讓她的孕期情緒不佳,生產(chǎn)后患上抑郁癥,郁郁寡歡,不愛說話還厭食......這些都是他文灝的罪過。 以前他想,她那么漂亮,像朵嬌花兒似的,嫁給了他當(dāng)然得在家里嬌養(yǎng)的,可他不僅沒有給她好的生活環(huán)境,還害她受了那么多苦,這是一個“原諒”解決不了的。 文灝真難過。 在聽了她說“哪有什么愛恨情仇”之后,他覺得她又把他推遠(yuǎn)了一些。 夜色漸濃,絲絲的悶熱感告知人們即將入夏。南方的夏天來得總是很早,4月初細(xì)雨紛紛,周遭遍布濕意,但一點兒也不冷,有的人早已把短袖穿在了身上,喝上了冰飲。 邱飛白坐落之前搬來的部隊大院,就在廊下,一邊喝酒一邊賞雨,幾杯冰鎮(zhèn)啤酒下腹,不見寒意只聞心焦——他女兒早戀了。 按文灝的意思是:“怎么你那么牛批,待人接物那么理性,你女兒不聽你的話呢?而且邱嫂還是心理咨詢師呢,怎么不開解開解女兒?” 邱飛白失落嘆氣,“她回娘家了,說討厭我們父女倆。我說她更年期,對一些事情特別敏感,唉,能醫(yī)人者不自醫(yī),她也沒辦法?!?/br> 文灝一口干掉一杯啤酒,剝開一顆花生,“好像你女兒也成年了吧?!?/br> “沒有,17歲10個月。” “那也差不多了,快高考了,高考完肯定得分?!?/br> “呵......那倆年輕人說要考同一所大學(xué),上了大學(xué)就在外面租房住,同居!”邱飛白苦笑,眼褶子極深,“我的天哪。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很有可能,在未來幾年里,突然被人宣告要做外公!” “這有什么的?”文灝笑得有點憨。他還是突如其來被宣告當(dāng)?shù)哪亍?/br> 那是一個初夏,天熱得很,當(dāng)他出任務(wù)在外,每逢汗流浹背就不禁回想和音音的交歡瞬間時,她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急,還帶著哭腔——“文灝你快回來,快回來!” 他問怎么了,她說你先回來再說。他馬不停蹄地趕回去,看見一支什么儀器,上面兩條紅紅的線,問這是什么? 音音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抱著膝蓋坐在床頭,“我懷孕了?!?/br> 文灝......文灝大概愣了有一分鐘。直到她瞪他,問你什么意思?不相信嗎?不想負(fù)責(zé)嗎? 他眼皮狠狠一跳,放下驗孕棒,挪著腳步往門外走了幾下,忽而振臂狂歡,滿心滿腦都是喜悅,還一邊上躥下跳,嗚嗷喊叫,“我這么厲害?我居然讓你懷孕了!我的身體素質(zhì)太強了......我要當(dāng)?shù)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