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面埋伏020
十面埋伏·020
——哪怕這是不入流的三流八卦周刊,靠以花邊新聞做賣點。 ——哪怕接吻只是借位。 一口氣仍然硬生生地卡在了顧偕的喉嚨。 他赤裸的胸腔不住起伏,呼吸一聲比一聲沉重。 十年前,他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因為潔癖,才買了一個十五歲、干凈的小姑娘抒發(fā)性欲。但朱砂從來都不是他的玩物,從見面第一眼起,他就知道朱砂是個怪物,金絲鳥籠擋不住她飛翔。 鵬之大,一飛九萬里。 十年如一日的相伴,他和朱砂的關(guān)系早就不是單純的權(quán)色交易。 當(dāng)年他破例把剛上大學(xué)的朱砂帶進公司,年輕貌美的小實習(xí)生給單身多年的大佬當(dāng)助理,他們一度成為茶水間里八卦的話題中心。 他的小姑娘從來不讓他失望。 同學(xué)們還在課堂上啃,她已經(jīng)拿著顧偕的賬戶買進了價值數(shù)百萬的股票。暑假結(jié)束時,她的小姑娘打敗金融街一眾精英,在季度統(tǒng)計表上排行第一。 他聽見有人在背后議論,Boss這是哪兒挖來的好苗子? 有人替他解釋,慈善基金的小姑娘,典型美強慘。 這時候他總在心里默默回答:床上挖來的,在我的床上。 后來十年里,他看著他的小姑娘變得一強再強,化身嗜血的狼,把華爾街的男人踩在腳下,讓人聞風(fēng)喪膽。 顧偕放心地后背交給她,這意味著他們是平等的伙伴。 但他知道朱砂一直把自己視為他的所有物,既然拿了錢就要遵守契約,而他的潔癖和寡淡也懶得再找別人,所以過去十年,他們彼此之間只有自己。 而今他結(jié)婚了。 是他親手將朱砂的鳥籠打開。 · 吹風(fēng)機的動靜已經(jīng)停了,朱砂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朝床邊走來。顧偕卻沒有聽見她的腳步聲,直到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停在面前,他才驀然抬起頭。 城市的霓虹彩光投射到遠(yuǎn)方夜幕,越過千家萬戶的玻璃,映著朱砂的側(cè)臉,昏暗中她的皮膚泛著生硬冰冷的白光。 顧偕想要伸手撫摸她的臉,直到她變得柔軟和溫暖。 朱砂面沉如水,與他在昏暗中對視良久,半晌,才抓過一枚柔軟的枕頭,扔到地毯上跪了上去,然后雙手撐著他的膝蓋分開了他的腿。 紫黑的性器半勃著,耷拉在床上,還沒完全硬成可怕的模樣。 朱砂虔誠地捧起它,猶如圣物一般,側(cè)臉貼上去,親昵地蹭了蹭。 這個小動作明顯取悅到了顧偕,他眼中的怒火早已化為了蕩漾的水波,右手若有似無地順著朱砂的腦后而下,像給小貓順毛一樣安撫著她的后脖頸。 寂靜深夜,房間中只聽得見粗重的喘息聲,顧偕目光微微閃動,眼神越發(fā)柔和。 朱砂生來明艷嫵媚,美得有攻擊性,一看就讓人想到狐貍精。當(dāng)年他在雨夜里撿到滿身是泥的小姑娘,這雙含水的眼睛一下就擊中了他。 美人或許不在乎外貌,卻多少懂得利用優(yōu)勢。 朱砂眼角一點沾染了情欲的紅,抬起眼眸注視著顧偕,在他灼灼的視線中,將艷紅的舌尖伸出一點,輕輕舔了一下guitou上的縫隙。 那力度輕飄飄的,還不如羽毛掃過的重量,顧偕都不確定朱砂到底有沒有舔到,只感覺無形的電流從他頭皮麻酥酥地流過。 他的小姑娘,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從青澀的少女長成了嫵媚的女人。 兩只柔軟溫暖的手包裹住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莖身,指甲在虬結(jié)的青筋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搔刮著。 朱砂的表情慵懶且隨意,飛快地和他對視一眼,就移開目光看向手中的yinjing,這樣的動作無異于視覺引導(dǎo)線,勾著顧偕忍不住盯著朱砂再次伸出舌尖,或真或假地舔吮他的guitou。 她好像在做假動作,又好像真的在舔。 顧偕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guitou上。 他等待朱砂的舌尖落下來,仔細(xì)感受著她的溫?zé)崛彳浀挠|感。大腦中敏感神經(jīng)末梢神經(jīng)嗡嗡作響,那根名理智的弦就要在極盡誘惑中燒斷。 顧偕喘著粗氣,不自覺加重了手上的重量,在朱砂的肩膀和脖頸處來回?fù)崦?。忽然,他的手一頓,觸感不對,光滑細(xì)膩的皮膚上似乎有塊凹痕。 顧偕撥開她耳畔碎發(fā),目光剛一落到上面,眼中頓時就要燒出火! ——后頸那白皙如雪的皮膚中,有塊明顯的咬痕。 就像一片冰天雪地中放肆流淌的鮮血。 刺目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