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xí)慣跟你睡了
我習(xí)慣跟你睡了
薄星川跟擼貓似的,撫摸她之后抽身離開,繼續(xù)研究他的人類基因。 亞洲人的基因還遠遠不夠,他需要人類種族的基因圖譜,才能針對性的研發(fā)出一種超級病毒,以便在全球迅速擴散,瘋狂收割人類的頭顱。 要知道,這小小的致病微生物,殺傷力不遜于世界大戰(zhàn),曾經(jīng)的黑死病,就殺死了歐洲中世紀三分之一的人口。 毗族常用微生物戰(zhàn),來摧毀其他星球,而且無往不利。 薄星川命令智腦入侵歐洲分子生物學(xué)實驗室,竊取人類基因庫的資料,找出人類基因的致命缺陷。 安瑤則顯得無聊多了。 她懷疑男友變心,整個人情緒低落,對全息投影的新鮮勁蕩然無存,獨自在偌大的屋子轉(zhuǎn)悠。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完全封閉,沒窗戶沒門,只有徐徐的暖風(fēng),從天花板吹拂下來。 白蘑菇生怕她搞事,跟在后頭盯著,又不敢接近,鉆來鉆去,一會兒頂在天花板的犄角,一會兒擠進門后偷瞄她。 安瑤趁其不備,在花瓶后揪出白蘑菇,兩手攥住它那根蘑菇柄。 白蘑菇動彈不得,肥嘟嘟的身子微微抖瑟,眼珠縮成黑芝麻,發(fā)出滋滋的叫聲。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哦?!彼鼒A滾滾的蘑菇頭,rourou的超有彈性。 白蘑菇忽地跟漏電似的,抖得愈發(fā)厲害,沒一會,像冰激凌在她手里融化,化作牛奶一樣的液體流在地上。 安瑤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那淌乳白液體,咻地一下在光潔地板上滑走。 它究竟是什么生物…… 白蘑菇逃走后,又折了回來,繼續(xù)遠遠觀察她,時不時冒出大腦袋。 安瑤覺得屋子里處處透著詭異,像科幻電影里的設(shè)定,莫非現(xiàn)代科技已經(jīng)發(fā)達到這種程度? 屋里沒時鐘沒窗戶,惶惶不知何時。 她孤零零躺在床上,掐著手指等男友回家,生物鐘一到就睡了過去。 似夢似醒間,有人在輕柔撫摩她的面龐。 她緩緩撐開眼皮,一張冰霜似的俊臉,浮現(xiàn)在朦朧視野里。 “星川!”她驀然來了精神,跳起來抱住他的腰,臉埋進寬闊的胸膛,聲音微抖著,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了你好久……” 她長久時間待在陌生的地方,寂寞極了,本能地思念最親近的人。 薄星川暗忖這粘人的小家伙,是不是離不開自己。 他實在沒辦法,時時刻刻把她待在身邊。 為了讓她歇息下來,他將她重新塞進被褥里。 安瑤揪住他的衣角,黑曜石似的眼珠蒙上一層水霧,耷拉著臉:“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薄星川聞言,忍俊不禁。 真討厭的話,他就不會養(yǎng)著她了。 雖然她很粘人,但一點也不招人反感,相反,他還挺喜歡她軟軟小身子,出其不意的蹭蹭自己。 “乖?!彼嗳嗨念^發(fā),看似很敷衍,依舊要旋身離開。 這是安慰寵物吧? 安瑤滿肚子的火,一股作氣將他撲倒在床上。 “不準走!”她臉抵著他的胸口,雙手箍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牢牢得不肯放手。 若是旁人根本沒偷襲他的機會,一挨著他的身子,不被大卸八塊算不錯,薄星川覺得自己對她太縱容了。 他眉頭一皺,準備翻身,捉住任性的小家伙,揉搓幾頓。 安瑤驀然俯身,紅唇微嘟,親親他雋秀濃密的眉毛,狹長微隆的眼皮。 那嘴唇的觸感,仿若細軟的雨點,飄進硬如巖石的心坎,絲絲輕柔。 她憋著嗓音,臉埋進他的頸窩,呼吸一起一伏:“我習(xí)慣跟你睡了,你不要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