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悶
真悶
路茭白懷疑自己失寵了,可他不敢問,他承認,上一次做的時候,jiejie叫的他很興奮,他在她身上便下手留了很多痕跡,可能她疼了,也不告訴他。 才上高三有點忙,早上出門,晚上回家看一遍手機,都沒有金主的消息。 路茭白的失望寫在臉上,做飯的時候心不在焉。 “哥,你能不能專心點?”meimei路諾看著他沒精神的樣子,不得不停下手中正在切菜的動作。 “???我哪里有不專心?!甭奋滓槐榻妻q,一邊把手中撒出來的面粉倒掉。 逼仄的廚房里熱的不行,路諾擦了一把汗,“你要不還是去學習吧,飯我來做就好了?!?/br> 路茭白打雞蛋的時候把雞蛋打出來,和面的時候又灑了面粉,路諾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mama回來指不定要怎么說。 路茭白點點頭,放下東西,洗干凈手,坐在書桌旁,攤開書逼著自己專心去學習,漸漸的忘卻剛剛煩惱的事情。 陳語呢,一雙大白腿展開放在沙發(fā)上,眼睛盯著電視,手里拿著冰淇淋,吃的好不歡快。 謝修乘進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察覺自己走光了,直到他定著站在她面前有一會兒,她才紅著臉捂著胸口坐起來,謝修乘一臉好像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只是喊她過去吃飯,陳語把作業(yè)一并帶了過去,等會兒在謝家做作業(yè)。 謝修奕看見陳語,對她笑了笑,陳語僵硬的扯起嘴角,然后走到謝修乘旁邊坐下。 吃完飯,陳語屁顛顛的跟在謝修乘身后,果然,要進他房間,謝修乘攔住她,陳語舉起手中的作業(yè),“我好多題不會,你不會想看我掛科吧?!?/br> 她看起來真委屈,謝修乘滿臉不相信,“那你為什么上課不認真聽?”這樣說著,還是讓開身子,讓她進來。 陳語偷笑著,當然是因為晚上想他,上課睡覺,所以才沒聽課啊。不過這樣的話,她也就自己想想,不敢說出來。 她打開書,概率論書上滿都是空白,她連筆記都沒有,謝修乘看了不免自己生了會氣,然后回想自己上課記的筆記,開始給她講,中途喝了點水,唇上濕潤,水光彌漫,陳語看了抑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謝修乘不知怎么的,講題的時候有意似無意的靠攏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危險,陳語咬著下唇,看著他的側顏,太耐看了,爪子按捺不住的想摸了。 謝修乘發(fā)現(xiàn)她心思不在學習上面,“你想什么呢?”他湊了過來,聲音暗啞,黑眸里倒映她,陳語手撐在后側,汗從后脖頸冒出來,結結巴巴,“我在聽你講題啊,還能想什么。” 這么掩飾著,自己先把距離拉開了,謝修乘看了不動聲色,接著扔掉筆,“你要是不認真聽,我就不講了,先去洗澡了。”說罷,就要起身。 洗澡啊,陳語咽口口水,她真的很想看啊,可是考試也很重要啊,撲過去抱住他的小腿,楚楚可憐道:“求求你,我不想掛科?!?/br> 謝修乘下半身僵硬,她的胸脯蹭著他,他都沒辦法思考了,“你先放開我吧。” “哦,好?!标愓Z放開他,然后乖乖的在自己位置上做好。 她的頭發(fā)高高挽起,盤在腦后,寫字的時候,整個人趴在桌上,筆抵在粉色的唇下,思考著,然后轉身朝他皺起眉頭,“我還是不太看得懂這道題,轉置是個什么東西?” 謝修乘眼角抽了抽,確定了剛剛講的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笨!” 陳語瞪他,“你也好意思說我笨,我要是聽了,還不知道誰考的比誰好呢?!?/br> “那你為什么不聽。”他反問。 “我……”陳語難言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每次和他聊天都會聊死,一點曖昧的氣息都沒有,正常的回答不應該是妥協(xié)一下,然后她就可以撒嬌了,這樣關系就近了。偏偏這個糊的不行的謝修乘每次都要懟她。 “算了,別想了,快好好聽?!彼呐乃念^,再講了一遍,然后要她演算一遍給他看,再做例題。 就這樣反復講了又講,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一點,謝修乘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催促道:“收拾東西回家吧?!?/br> 陳語躺在地毯上,不肯動彈。 實在是累啊,累到不行,多希望能睡在這啊。 叫也叫不動她,謝修乘走到她身邊拉她,沒想到把自己給拉趴下了,躺在她身旁,陳語撐起身子看他,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希望他說點什么,沒想到謝修乘圈起胳膊把自己整個人埋了起來。 可把陳語給氣笑了,這么溫情脈脈的氛圍他整個這,她起身故意踩在他背上,看他一口氣喘不上來憋著笑,在他抓住她之前打開門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