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吧
嫖吧
墨鏡一戴,誰都不認(rèn),陳語認(rèn)為自己是學(xué)校里最靚麗的崽,是這么想沒錯。 東門還沒出去,就看見了謝修乘,一手邊靠著單車,一手拿著瓶水,額上的發(fā)還有點濕,明顯是剛打完球,抬起的胳膊線條過分美麗,這個樣子野到陳語心癢,她正要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旁邊走廊里出來一個男生,一條胳膊架在謝修乘肩膀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摟著走了。 陳語臉色暗了下來,跟在兩人身后,難受到想把手指摳破皮,接著發(fā)了條短信給謝修乘。 她明明看見前面的人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然后又放下了,陳語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越走越遠,心里突起的火一下子沒了。委屈一下子涌上來,自怨自艾半天,還是轉(zhuǎn)身去了酒吧。 八點多,酒吧人不是很多,程冰被一個看起來很妖冶的男孩子吊著,讓她先喝,過會兒就來找她。陳語便要了酒,心情不好,看見混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心里越發(fā)不好過,沒等程冰來找她,她自己撐的便撐不住的去了盥洗室。 白煞煞的燈光照著她慘白的面龐,眼睛也是腫的,整個人不好看極了。 * 路茭白扔垃圾的時候嚇了一跳,垃圾桶旁好大一坨黑影,他倒不是害怕被劫色,他一個男人有什么怕的,他握緊兜里的手機,上前去給了一腳。 前面的東西順著他的腳就滾了出來,腳卻收不回來了,一個酸酸臭臭的東西黏著腳不放,路茭白頓時眉頭皺的跟糊了的紙一樣,這套衣服明天簡直還得穿,弄臟了今晚洗了還要浪費學(xué)習(xí)的時間。 這么一想,他毫不猶豫的朝那一坨踹去,那一坨往上爬,避了開來,接著就聽見哭聲,跟小貓一樣,嗚嗚咽咽,好不可憐。 路茭白扔了垃圾,回去打個卡就能下班了,出來的時候,那個女孩還躺在垃圾桶旁邊,他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拍拍女孩的臉:“嘿,醒醒,你有沒有錢,我替你開間房,女孩子睡在馬路上不安全?!?/br> 聽到他要開房,陳語像是有半點的清醒,摸出信用卡扔在他腳邊,接著又是抱著他不放,鼻涕什么的都抹在他身上了,路茭白其實很是嫌棄,拖著她去開了房,把她扔在床上,就準(zhǔn)備走。 床上的人又開始哭了,扯著那件不成樣子的裙子喊熱,喊完就去追走到門口的路茭白。 路茭白要哭了,他明天還要上課,根本耽擱不起。 兩人拉扯之間,陳語抓著他的手幾次往胸上放,路茭白急紅了臉,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陳語扯著他喊:“洗澡,好臭,快幫我洗澡,不然不能走?!?/br> 路茭白心一橫,索性豁出去了,把樹袋熊一樣的她拖到浴室,放了熱水,把她整個人埋進水里,又怕她淹死了,把她腦袋扒拉出來,抹了沐浴露,囫圇的替她沖掉身上的味道。 這樣總行了吧。 路茭白迫不及待要走了,陳語拿水一激,片刻的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面前是個不認(rèn)識的男孩子,背影被昏黃的燈光映襯的很是單薄,她想也不想扯住他的手腕,說:“我給你錢,你陪我?!?/br> 路茭白愣住了,白凈的臉龐轉(zhuǎn)過來看著陳語,他覺得這個女孩八成不太清醒,提出這種要求,沒想到,他還沒拒絕,女孩就說:“給你一千,陪我?!?/br> 一千塊,能用好久了。 看他皺眉,陳語眼神掃過他干凈卻已經(jīng)有些脫皮的球鞋,“再加一千,我包你一周?!?/br> 兩千塊啊,那就是整整一個月都不用去兼職了,還有錢拿,路茭白咬著下唇,動搖的不行。 陳語等不得了,拉著他往后坐,路茭白被迫撲進她懷里,吃了一口溫溫洗澡水。 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熱吻,陳語捧著他的臉,結(jié)實的磕了上去,嘴唇碰嘴唇,不知道誰的牙齒磕到了,血氣在兩人唇齒之間蔓延。 陳語眼睛里的水汽快溢出來了,路茭白完全懵懂的從水里爬起來,被陳語扒的一干二凈,接著看陳語把自己也扒的一干二凈,坐進他懷里。 這時,冷掉的溫度一點點回來了,路茭白整個人紅到了脖子上,身子顫抖著,女孩子軟軟的胸脯蹭著他,他眼睛直視著繁復(fù)花紋的墻磚,一點不敢亂看。 陳語覺得好好笑,捏捏他的耳朵,問他:“你是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了?”說著,他的聲音就小了下去,沒想到正題這么快,和剛見面的女孩子做到這個份上了。 說是陪,他以為就是洗完澡之后…… 路茭白的身體看起來很干凈,沾了水的黑發(fā)黏在額頭上,不過是被陳語觸碰了下胸口的兩點,便一臉的難受,不知怎么的,陳語想到了下午看到的謝修乘,也是這樣,不過,她還沒從他臉上看到過情欲的樣子。 路茭白的roubang被她抓在手里,兩手攀著浴缸,整個人快要炸掉一般,那紅蔓延到他胳膊上,陳語湊過去親吻他的下唇,路茭白受不住的張開嘴,臉上的表情鮮艷無比,她湊上去細細密密的吻了一圈,覺得差不多了,半蹲著沉下身子。 他被緩慢的放進去,roubang灼熱,xiaoxue水不多,進的艱難,陳語想要疼一些,索性一下子坐到底,路茭白舒服的呼出聲,陳語痛的出聲,眉眼皺在一起。 路茭白以為自己弄疼她了,忍住快感,便要退出來。 陳語摁住他:“等我,讓我緩一會兒?!?/br> “對不起?!甭奋走€是沒忍住道歉。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道歉?!本忂^勁了,陳語感覺舒服一點了,拍拍他的臀,質(zhì)問:“會不會動?” 路茭白臉紅了,托著她的緩緩動起來,roubang碾進去又離開一點兒,反反復(fù)復(fù),剛被他壓下去的快感在頂?shù)揭粋€地方的時候全溢了出來。 陳語掐著他的肩膀,被他抱著沖干凈身體從浴室出來。 她的東西都放在床頭,拿過手機,依舊是什么都沒有,整個人煩躁起來,身后門一響,陳語發(fā)現(xiàn)男孩不見了,剩她一個,還孤零零的赤裸趴在床上。 錢都不拿,就跑了。 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