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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撞破易丞自慰這種事，我覺得不全是巧合。我真的只是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才去偷看的，結果就看到他用手解決了。

    男生在青春期總會yuhuo過旺的吧…

    其實我喜好吃軟不吃硬，讓我驚訝的是易丞哪怕不知道以前的事，卻能在現(xiàn)在精準地猜透我的心思。昨晚有意無意的接觸，擾亂我心情的哭泣。

    我不安地摳著手指，坐在教室里。易丞他恰好回頭，先是看了我旁邊的空位，嘴角彎起若有若無的弧度，然后抓了抓自己柔順的黑發(fā)，繼續(xù)看書。

    蔣慕然今天沒有來上學。這我倒是沒有預料到，想著要不要放學去他家看一眼。

    還是算了。免得他又要做那種事。

    他不吃藥怎么辦？

    我的思緒從易丞轉到蔣慕然身上，正想的糾結，易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姐，老師叫你去她辦公室?！?/br>
    辦公室里擺了兩盆綠植，陽光正好。只是桌前那位老師的表情很黑。

    “今天怎么又沒交作業(yè)？”

    我結合事實撒了個謊：“昨天放學易丞沒回家，我找了一個晚上。沒有時間寫?！?/br>
    易丞的呼吸滯了一下。

    “課間那么多時間，作業(yè)補了嗎？”

    “沒有?！?/br>
    老師臉更黑了。我憋住笑。

    隔著桌板，易丞捏住了我的手，我嚇一跳，收斂了許多。

    “開學才第二天，你就兩天沒交作業(yè)。易丞是你弟弟對吧？你弟弟剛轉來，成績就超了班級里不少同學，要向他學習，知道沒？”

    我點點頭。

    老師沒好氣地看我一眼：“今天放學前把作業(yè)都補完，不補完不許回家。易丞，你監(jiān)督她。這樣吧，蕭楮，我知道你是什么水平，平時的學習就讓易丞幫忙看著，我也好跟你爸交代。易丞，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

    他的食指在我手背上慢慢摩挲著，酥得我天靈蓋都麻了。

    “好。”

    出了辦公室我掙開易丞：“你哥也是要教我的，用不著兩個人，我不需要你的監(jiān)督?！?/br>
    “老師說沒補完作業(yè)不能回家?！?/br>
    我勾唇：“說寫完不就好了?！?/br>
    “不行?！?/br>
    我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監(jiān)督學習？要是我把持不住自己怎么辦…

    “我有你的把柄…你別逼我告訴別人！”

    “我聽到你昨天晚上那個了…”

    好幼稚低劣的威脅。

    他的唇囁嚅了幾下，“隨便你?！?/br>
    易丞轉身就走，我尷尬地收回手，追了上去。

    我打量他的臉色，“生氣了？”

    他收拾著書包，動作有些倉促。我按住他手中的書，湊到他眼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梢已經變紅了。他移開眼，不想看我。

    我默默補救：“那你能不能陪我補作業(yè)??？我有好多都不會…”

    他這個人不記仇。沒跟我較勁，他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

    “現(xiàn)在寫可以早點回去吃飯?！?/br>
    我見他終于不哭了，搗蒜般肯定：“好。”

    更讓我舒服的是，易矜也要陪我們留下來。我對著易矜幸災樂禍地笑，他回了我一記白眼。

    我寫到第三題時就卡住了。

    我rou眼可見地發(fā)現(xiàn)，易丞眼里透露出某種不可置信的東西。

    見我無辜地眨眼，他無可奈何地幫我梳理知識點。

    我偷偷看向他的唇，飽滿誘人，開口說話時真想咬上去。

    我低下頭給自己扇了扇風。好熱啊。

    他純凈的眼睛望過來，像片沒有被污染的花瓣。

    “聽懂了嗎？”

    ?。?/br>
    我條件反射點頭。

    “那答案算出來是多少？”

    好帥啊。

    “其實吧…我可能還沒弄懂。小丞，你要不再講一遍？”

    “好?！币棕┲匦陆涛?。

    直到冷靜哥第四次不耐煩地敲桌子，我終于有底氣沖他喊：“要你等了！要回不早點回！”

    我輕輕捏住小雞仔的臉，“小丞真好。”

    他的臉頰發(fā)燙，我背起書包，故意問他：“在辦公室的時候，你拉我手干什么？”

    易丞眼里的慌亂一閃而過：“怕老師罵你啊?！?/br>
    我哦了一聲，“那昨晚你哭什么？”

    我邊走邊挨著他，猜測道：“不習慣？”

    “就是…有點想人了?！?/br>
    想爸爸嗎？易丞從來沒提過他的事情。我主動去牽他的手，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比我修長很多。

    “那以后想哭的時候就告訴jiejie，不要再偷偷躲著了?！?/br>
    易丞垂下眼瞼，淡淡嗯了聲。

    蔣慕然被禁足了。我說要去同學家時易丞又不太開心，他最近和我親近許多，我自然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冷酷地關上車門，我只好苦笑。

    按下蔣慕然家的門鈴。開門的是管家，他去告知，幾分鐘后我聽見大喊大叫的聲音，蔣慕然發(fā)脾氣了。

    他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驚愕地看著他傷痕累累的臉。

    他一把將我拉進去。

    “你…怎么回事啊？”

    蔣慕然把我按在墻上，解著我的紐扣。

    我扇了他一巴掌。

    “蔣慕然！”

    說實話，他這張臉我本來不忍心下手的。

    他陰狠地抬眼看我，像是看另一個人。

    他咬住我的乳尖，撕扯。我的校裙被推上去，隔著內褲，他將兩只手指插了進去。

    “啊——”

    血液順著他的手腕留下。

    我顫抖地將雙手放在他臉側：“蔣慕然，不要…”

    “你看看你自己，為什么要變成這個樣子！你看看我好不好？”

    他看著我的唇，扯出笑：“你覺得呢？我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你爸爸他…”

    “不。”他搖頭，“都是我的錯?！?/br>
    “我把我媽害死了，要不是我不聽話，那些事就不會發(fā)生，我爸就不會恨我。我爸有好多好多的錢，他說那是別人幾輩子都賺不回來的，我的命其實比不上那些錢重要。”

    蔣慕然輕輕問我：“是這樣的嗎？”

    “你覺得呢？你覺得自己的命重要嗎？”我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看著我，“我恨你，但我也可憐你。蔣慕然，你連這些都弄不明白。你和你爸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開始舔舐我的乳，我吃痛。

    “幫幫我?！?/br>
    我的手觸碰在那個guntang的地方，蔣慕然冷靜下來，目光柔和。

    “上次你說的話，我也答應你?！?/br>
    我握住他的guntang，含進嘴里。

    蔣慕然蒼白精致的臉染上潮紅，他昂貴的銀質項鏈泛著光。我對上了自己的眼。

    幸好你不喜歡我，易丞，不然你又要哭了。

    蔣慕然在我唇角蹭了蹭，我奔進廁所，將門合上。

    “蕭楮，今晚陪我一起睡吧，我不動你?！?/br>
    我告訴的是易矜。報備完后，我還要寫作業(yè)，蔣慕然脫了上衣將我圈在床上，我蹬他，他卻享受般哼了一聲。

    “放開！”

    “難得這么早睡，噓?！?/br>
    我罵罵咧咧了一會，最后選擇閉眼。

    蔣慕然在我身后平穩(wěn)地呼吸。我想，這可能真的是他難得的一次早睡吧。

    我聽著窗外深夜的雨，打在葉子上，潮濕的冷意穿梭進被窩里，蔣慕然的手還放在我的腿間。

    小雞仔應該在洗澡吧。

    現(xiàn)在已經躺在床上了。

    閉眼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你？

    這樣的時刻真難熬，一分一秒都想回家。

    你會做夢嗎？如果能夢到以前的事就好了，我就不用顧忌太多，藏著這樣的情感總有一天會暴露。

    蔣慕然本能地在我大腿根撫摸。我將他的手拿開。

    醫(yī)生會有辦法的。如果好不了，那就是我的未來。

    我看了眼時鐘。

    3:39。

    我決定睡覺了。

    混亂中我被人拖了出去。每動一步都痛不欲絕。

    “姐…”

    “蕭楮，你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br>
    易丞和蔣慕然的聲音。

    “別想離開我，我已經這樣了，你要付出代價。蕭楮，死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輕松…他們再也傷害不了我們，你要感謝我，噓…閉眼。”

    “咦？他不動了。”

    “我只是想殺你而已，不能怪我?！?/br>
    “我從醫(yī)院逃出來了，我討厭那個地方，我不是個瘋子。我只是不屬于這個世界?；蛟S其他地方更適合我吧，你陪我一起好嗎，你必須幫我，要不然我會消失的…”

    “抓住他！”

    “把他摁?。　?/br>
    我看著蔣慕然的臉，他睡得很沉。

    “你不想死的吧?！?/br>
    “如果我是你唯一相信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殺我…”

    蔣慕然緩緩睜眼，嘴角帶笑：“你說什么??？我愛你，蕭楮?！?/br>
    “你在騙我…這不叫愛！”我捂住耳朵，“我不喜歡你！”

    蔣慕然吻住我的唇，他想要我住嘴。

    “蔣慕然，如果出事的是你和另一個小女孩，你還會愛我嗎？你只是害怕，你覺得離開我就會痛苦，就會有壞人來折磨你。你仔細看看，何時佳，還有醫(yī)生，都在想辦法幫助你?！?/br>
    “我也會幫你的。”

    他含住我的食指：“我一直都相信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