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漣漪(微H)
起漣漪(微H)
柳鏡忙往床上縮起,拒絕道:“既已約定你我嫁娶作戲,權(quán)給外人看的,公子又何必呢? 仇衍之點頭,極為贊同,“姑娘說得極對,你我既是作戲,必要做得逼真才行,沒得落人口舌,留下把柄,不好給柳家?guī)鸵r。今夜吾不走。先習(xí)慣習(xí)慣,叫聲郎君聽聽?” “郎,郎君……” 柳鏡年有17,本是說親的年紀,家中又是皇商,家底富足,稀奇玩意兒不少。家中母親給教授持家御夫之術(shù)時,便懂了許多男女歡愛之事。 這會子酒勁過去,催情藥物雖不濃,到底還要上頭,講一句郎君,腦海里頭想的,卻是民間畫本子里描繪夫婦二人話語纏綿,送供宮中的畫本子里男女裸著肢體交纏,下體連著的奇異模樣。 這回柳鏡臉更紅了,低下頭再不肯說話。 迷迷糊糊地,跟仇衍之喝了合巹酒,各自洗漱之后躺在一張床上。在黑暗之中,借著窗戶透過來的月光,可以看見這個高大溫柔、英俊又通人情的男人跟她蓋同一床被子,平躺著。 她感受著男人陽剛的溫度傳過來,聽見他呼吸漸漸平穩(wěn),心里如同有貓抓似的,身上更加燥熱 了。 為什么他可以像這樣矜持,他也娶了夫人,像她這樣的人對他沒有吸引,只是交易利益嗎?他,不想要嗎?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能一發(fā)不可收拾,特別在這種情況下。 柳鏡覺得自己忍不了了,光這么想著下身就癢得不行,還潺潺流出春水來,像月事一樣,怕打濕床鋪,便側(cè)過身體,夾緊腿根面朝著他。 這樣好像離他更近了,惹得她身體里火更旺了,想來該是他問的酒食有問題。 柳鏡覺得很難受,水太多了,該怎樣止住?有禮教的姑娘難以伸手自瀆,手到少腹便止住了,可是大腿也夾不住了,下面一抽一抽的,遲早要把他吵醒。 他睡著了,自己動作輕一點就可以吧,可以摸一摸他吧!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又不敢發(fā)出聲音,手腳挪動,一點一點地擠到他身邊,當小腿觸碰到他的小腿,挺翹的奶子挨到他緊致的手臂,那熱度一下就真實了。 只消小小的,輕輕的摩擦兩下,已經(jīng)充血的rutou隔著衣服挨著就有極大的快感。她閉著眼睛,咬住嫣紅的唇瓣,在屏息間,似乎看到漫天的煙火,一瞬空白,顫抖著xiele出來。春水沖破緊閉的花戶,腿根濕得一塌糊涂,粘住褻褲。 “快活嗎?” 冷不丁一道男聲響起,帶著醒后特有的慵懶,清冽而性感,此時卻如一道驚雷炸在柳鏡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