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撅高點,自己報數(shù)(數(shù)據(jù)線抽臀)
跪著彈,別停(琴房罰跪)
姚真一個人呆在琴房里自然不敢怠慢。只是她今天彈的是一首比較難的練習(xí)曲,又是第一次練。姚真自問自己彈琴沒多少天賦,要在一個小時內(nèi)練到?jīng)]有錯漏,實屬天方夜譚。 他會怎么打我屁股呢?姚真忍不住想象著自己的屁股被唐簡按在身上抽得又紅又腫,一股yin水就流了出來。 姚真從小就渴望被虐,經(jīng)?;孟胫约菏且粋€卑微的女奴,每天被主人用鞭子抽,跪在地上被同伴被羞辱。所以當唐簡發(fā)現(xiàn)了她內(nèi)心的秘密并開始調(diào)教她的時候,她并不覺得是唐簡不尊重她,相反她的內(nèi)心是興奮并且隱隱期待的。 之前被唐簡虐rutou扇耳光的時候,姚真xiaoxue里的sao水就淌得沒停過,甚至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流到了膝蓋上。大腿根處一片冰冰涼涼黏黏膩膩的觸感時刻提醒著姚真她自己有多sao。 二十分鐘后,姚真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跪不住了。她今天為了約會特意挑了一條小短裙,所以是膝蓋直接跪在了琴房冷硬的水泥地上。膝蓋處傳來的刺痛越來越尖銳。姚真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把注意力放在琴譜上??墒窍ドw上越來越嚴重的疼痛讓她無法分神。她開始偷偷地輪換著抬起兩邊膝蓋,想要交替著減輕膝蓋處的壓力。 姚真手上仍然不敢停下彈奏,她不知道唐簡在什么地方,會不會聽到她的琴聲。她只能努力地彈著琴,用盡自己全部的意志力維持著跪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姚真的膝蓋疼得開始打顫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腳步聲。姚真剛要松了一口氣,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腳步聲不是唐簡的。每個琴房的門上都有一個小窗戶,隔著小窗戶琴房內(nèi)的情況一覽無遺。只要有人探頭張望姚真的琴房,就能看到一個女孩袒露著雪白的胸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彈琴,花xue里還不斷流出yin水。 隨著腳步的臨近,姚真越來越緊張,她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屈辱地跪在琴房里,臉上滿是巴掌印,兩只大奶子也毫無顧忌地挺立在衣服外面。她猶豫著是否要變換一下姿勢,把胸遮擋起來,但最終還是害怕唐簡的懲罰而保持著一個僵硬的跪姿。 陌生人的腳步經(jīng)過她琴房門口的那一刻,姚真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一股股的yin水從xiaoxue里涌出來。還好腳步聲并沒有停留一直向遠處去了。可能那個人并沒有向我的琴房里張望吧,姚真安慰著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跪久了就習(xí)慣了,姚真感覺自己的膝蓋似乎沒有那么疼了。就這么又挨了一兩刻,唐簡終于回來了。 “我看到你剛剛的表現(xiàn)了,不錯,有人從門口經(jīng)過你也沒動,算你聽話?!碧坪喣笞×艘φ娴南掳停瑵M意地說。 “你要記住,你就是一個sao逼,一個賤貨,你的sao奶子長這么大就是用來給男人玩的,你的賤逼生出來也就是為了給男人捅的。我勸你趁早收起你那點羞恥心,羞恥心都是人長的,你一個母狗不配有!當主人想讓你給別人看的,你就得被人看。你不過是主人的一件玩物,別裝模作樣遮遮掩掩的,看著惡心!” 姚真想要反駁但最終在唐簡冷硬的目光下沉默地接受了。 “雖然有人來的時候你做得不錯,但沒人的時候你一直動來動去是怎么回事?”唐簡想著姚真跪著跪著膝蓋就動來動去不安分的樣子,心下來氣,一只手抓著她一邊的奶子用力揉捏。 “主人,母狗的膝蓋疼……”姚真忍不住用奶頭蹭了蹭唐簡的手指,撒嬌道。 “膝蓋疼?看來我的小母狗還沒有習(xí)慣作為一個母狗的姿勢。這才跪了一個小時就疼得受不住,以后見到主人只能跪著,不能起身,你要怎么辦?” “母狗……母狗一定勤加練習(xí)?!?/br> “這樣吧,以后每天不管主人在不在你身邊,你都自己跪一個小時,跪完以后給膝蓋拍照發(fā)給我檢查。” “是,主人?!泵刻煲粋€小時,姚真暗想,豈不是膝蓋都要跪廢了。 仿佛知道姚真在想什么,唐簡冷笑到:“一只母狗,會跪著就行了,膝蓋跪廢了正好,以后都不要再站起來了?!?/br> 姚真嚇得趕緊答應(yīng)了。 “但是你今天隨意挪動膝蓋還是要被罰。”唐簡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姚真。他把角落里的琴凳又拖了過來,翻了個面,讓凳腿朝上擺在鋼琴前。 “我也不多罰你,你就跪在這凳子腿上,把剛剛練的曲子彈給我聽?!?/br> 姚真不敢猶豫,扶著鋼琴爬到了凳子上。在松開鋼琴,把重心重新挪回膝蓋上的那一刻她就意識到了不好。凳子腿雖然是木質(zhì)的,但是棱邊足夠堅硬,姚真將全身重量放上去后,凳子腳立刻深深地嵌進了她的皮rou里。一股鉆心的疼痛刺激得姚真弓下了腰,她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琴凳的腿之間距離很寬,姚真只能用力將膝蓋死死地抵住凳腿才能穩(wěn)住身形,凳腿也因此被更深地擠進了她膝蓋的rou里。姚真的花xue因為被迫分開的雙腿而微微張開,大滴大滴的yin水直接從她雙腿之間砸了下去。 唐簡冷眼旁觀,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憐惜:“你大可以在那兒磨蹭哭泣,但你什么時候跪直了,把琴彈完了,才能從凳子腿上下來。” 姚真努力地止住淚,搖搖晃晃地直起身子,疼得直抽冷氣。她搖搖晃晃地把琴譜翻到第一頁,一橫心不管不顧地彈了起來。但膝蓋上入骨鉆心的疼痛讓她完全沒有辦法專注于琴鍵,只想著快快地糊弄過去就可以從凳子上下來了。 一曲終了,唐簡終于開了金口:“下來吧。” 姚真如蒙大赦,掙扎著扶著琴,慢慢把膝蓋放了下來,但是趔趄了一下沒站穩(wěn),直接跪到了地上。 “不錯嘛,終于知道在主人面前只能跪著的規(guī)矩了。那你就繼續(xù)跪著吧?!碧坪喸谝慌猿爸S到。 姚真內(nèi)心苦不堪言,但只得忍著疼痛跪直了身子。 “行了,把屁股擱腳上揉一揉膝蓋吧?!碧坪喛匆φ娲_實疼痛難忍,想著調(diào)教也不能太過嚴厲,就主動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