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h)
擺弄(h)
李磊笑吟吟地看著身下的女體,把她翻了個(gè)身,抓住胯部,后入了進(jìn)去,cao入cao出的時(shí)候女xue冒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他聽了更加興奮,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發(fā)狂地cao弄著甄珠兒。 甄珠兒抖得厲害,一絲抵抗都做不到,便被李磊隨心所欲地?cái)[弄。她跪在床鋪上,被沖撞得不住向前撲,幾乎不能穩(wěn)定。 男人在背部緊緊貼住她,高大的身子完全攏住她,他輕輕地說:“快回答他,他的妻子被一個(gè)野男人在他的床上日了?!彼纳囝^輕舔她的背部,像一根羽毛搔過她的皮膚,酥酥癢癢得讓人發(fā)軟,他的手撫住她的胸脯子,揉搓按壓,誘哄道:“快說話呀,嗯?” 此時(shí),敲門聲更加急促,童立軒著急地跺腳,“珠兒,你沒事吧?怎么不開門?” 甄珠兒正隨著李磊的揉搓而敏感得發(fā)顫,背脊酥麻,聽了童立軒的話,不禁冷汗直冒,心慌意亂,肌rou緊縮。她快要被這男人弄瘋了,可她還有理智,她想要擺脫李磊,和童立軒好好過日子,這是她為婚姻付出的代價(jià),心緒不平同時(shí),她啞聲回答:“我在午睡呢,剛剛哭過就困了,你先做自己的事,我沒事?!?/br> 李磊猛地被蚌rou夾緊,一股快感自天靈蓋襲來自上而下,他爽得馬眼微縮,欲泄出來,強(qiáng)自忍住沖動(dòng),抽插幅度緩下來,打樁似的一下又一下契進(jìn)去。 童立軒聽了甄珠兒的話,有些踟躕,但還是回道:“那我去書房溫書,你好了就出來吃點(diǎn)東西,別餓壞身子。” 甄珠兒把頭埋在雙臂上,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杏眼微闔,低沉沉地說:“你快去吧。”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隨后一串腳步聲遠(yuǎn)去。 甄珠兒長松了一口氣,渾身無力爬伏在床上,若不是李磊扣住她的腰臀使力,恐怕她早已軟成一灘爛泥。 忽而,李磊將她翻轉(zhuǎn)了過來,壓在她身上,她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發(fā)怔,翹而長的睫毛顫巍巍地閃爍,他愛憐地啄了啄她的睫毛,然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干澀的丹唇,“珠兒,我日得你shuangma?” 甄珠兒沉默著不回答,水潤潤的眼神顯得哀傷自責(zé),瑩白修長的雙腿無聲地合攏著,這是拒絕的暗示。 李磊覺得自己下賤,冷笑著鉗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咬了上去,毫無章法,吮得她小巧的櫻桃唇紅艷艷露出水光,嬌怯不勝力。 他撐起身子,從上與她對(duì)視,“你這沒良心的女人就該每天被男人cao得欲生欲死才好,我看你那沒用的夫君身體文弱,怕是滿足不了你?!?/br> 甄珠兒側(cè)頭呆呆地看著床邊垂下的紅彤彤帳子,就是不理會(huì)他。 他氣得發(fā)瘋,用力扣住她的柳腰,下身磨娑她微微濕潤的花xue,一下闖了進(jìn)去。 “啊—”甄珠兒短促地喊了一聲,隨即死死咬住手背,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李磊故意地挑釁看著她,然后cao縱著那物拼命往里鉆,像是想要入到她的苞宮里。 她下身脹得鼓鼓囊囊,那rou條抽動(dòng)摩擦她的花徑,一下一下要闖進(jìn)她的身體深處,讓她很不舒服,她舉起雙手想要推拒,卻被抓住雙腕提在頭上,白玉似的雙腿被他抬高握在他的腰腹處纏繞,她一個(gè)女人只能像個(gè)玩偶一般被男人肆意玩弄、猛cao。 李磊猛動(dòng)向前沖刺,嘴里還不斷說著臟話:“賤人就該被我這種野男人草死在床上,你這賤人,我饒不了你!”他詭異地笑著,拍了拍她的臀,rou波晃動(dòng),輕聲道:“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別想擺脫我?!?/br> 這聲音小得仿佛自言自語,只有男人聽見,女人正抗拒著一波又一波快感襲來,不覺他思。 甄珠兒醒來時(shí),李磊人已不見蹤影,她發(fā)現(xiàn)自己玉白的身子布滿青黑的指痕,特別是胸部,有牙印指印,雙腿之間是白濁的黏液,有些已干涸地凝固在外陰處,凝結(jié)在黑色的毛發(fā)叢里。她身體酸軟,雙腿之間痛得合不起來,只能勉力撐起身子,找到桌上的一盆冷水,拿起毛巾為自己清理。 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和李磊糾纏,她放下心來,只覺得生活又有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