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人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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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人偶 作者:scv 日方西沉,在人聲鼎沸的游樂場中,一個男人默默的在人群中穿梭。 在周圍都充滿了歡聲笑語的人群中,一個沉默的,行色匆匆的人在絕對可以被稱為“醒目的異數(shù)”,然而這樣的他卻并沒有獲得他人過多的關(guān)注,藏青色的制服讓他成了這片樂土的背景之一,每一個帶著笑容的人兒都將他視作了不存在的物體,有意的忽視掉他一切的行動。 而這有意無意的視而不見則成了那個男人實施罪行的幫兇——“哼……尋人啟事”那個男人看著貼在張貼欄一角的紙片,露出了冷笑。 那張被裁減成A5大小的紙張正中畫著一位可愛的少女,那個少女正看向鏡頭露出了可愛的微笑。 男人不多說話只是拿出隨身的工具將畫有少女照片的位置劃得稀爛,然后把整張紙全部鏟掉。 “尋人?別尋了……呵呵呵……” 他一邊用小鏟子試圖鏟下尋人啟示下膠水的印記一邊在嘴里小聲嘀咕,還一邊時不時的流露出陰沉的笑聲。 處理干凈之后,他又看向旁邊另外一張?zhí)嵝鸭议L防止小孩走失的海報,露出了更加輕蔑的冷笑。 這是游樂場運營方自己準(zhǔn)備的海報,他并沒有破壞它的權(quán)限,不如說他的工作之一就是每天檢查這些海報是否都完好的貼在墻上。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嗤笑這等努力的徒勞。 像游樂場這種地方,走丟個把小孩也算是常有的事,畢竟這里總是人山人海,像小孩子這種存在,只需要被成年人遮擋,就會從視線之中完全消失。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是有驚無險——服務(wù)臺那里總是每天都反復(fù)上演著走失小孩和父母重逢的戲碼。 只不過,偶爾會有,非常偶爾的會出現(xiàn),有那么一個倒霉蛋,就像剛才,就像垃圾桶里的那張碎紙片一樣,一去不回……男人非常清楚,最近,那些真的失蹤的孩子清一色都是小學(xué)中后段的小女孩,一如那被撕的粉碎的尋人啟示,都是一些可愛的帶有獨特魅力的孩子。 同時他也清楚,這些海報與宣傳都是毫無意義的徒勞。 因為他知道這一連串的事件在其背后都存在著一個“黑影”,而只要那個“黑影”存在,這些空虛的宣傳與沒有目的的警惕都全無意義。 要說他為什么這么肯定——那自然是他就是這個“黑影” 身為游樂場的工作人員,他自然是清楚這座游樂園內(nèi)的各種設(shè)施設(shè)備的分布與狀況,也知道在這人流如織中隱藏著的,可以避開外人視線的秘密路線。 再加上自己多年的經(jīng)營,擁有現(xiàn)場管理權(quán)限的他更是可以合理的支開其他不長眼的同僚,并以此來獲得可以自由行動的空間。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他清理了這塊張貼欄之后,他環(huán)顧了四周,確認(rèn)了周圍沒有礙事的同僚,然后開始移動。 他腳步匆匆,一副急迫的模樣,但是他并沒有忘記警惕四周,即便是明知那些過路的無知游客并不會把自己的存在給放入記憶,他也依舊小心翼翼。 對他而言,這些過分的小心與克制,即是能讓他能長久悅樂的保證,也是讓接下來的享受更為美味的調(diào)料。 此時,赤紅的暮色覆蓋著這片土地,為這里帶來了一種神秘的氛圍,而這個男人在這片充滿了神秘的土地上,已然成為了四處搜尋獵物的妖魔。 不,現(xiàn)在的他并非是“搜尋”獵物的妖魔,而是“看守”獵物的鬼怪。 早在數(shù)個小時之前,他就已經(jīng)捕獲了這一次的獵物,現(xiàn)在他只是去稍微確認(rèn)一下狀態(tài)而已。 他避開他人的耳目與看似無處不在的監(jiān)控探頭,來到了園區(qū)角落的一處倉庫。 這里距離這個游樂園所有的游樂設(shè)施都有著相當(dāng)長的距離,但是這里并非是這個游樂園的邊界——游樂園原本預(yù)定的范圍比現(xiàn)在實際建成的部分大了許多,只是由于其他的各種原因才沒能擴展到這里。 而這座倉庫不過是那原本更為浩大的計劃所留下的些許遺存,在這個根本不會有人關(guān)注的角落發(fā)揮著自己僅存的余熱。 橙紅的暮光已經(jīng)變作了幽藍(lán),游樂設(shè)施的燈火也只在遠(yuǎn)方燦爛,每日最后的游行還沒開始,現(xiàn)在正是要做些什么的最佳時機。 他再一次觀察周圍是否有意外至此的閑人,確認(rèn)安全之后,他打開了一間倉庫,然后閃身進(jìn)去,再悄悄地把門小心的合上。 他沒有開燈,只是從隨身的工具包拿出一把手電,蓋上一個紅色的塑料蓋子之后將其放在地面,然后把自己的工作包放在后面擋住直射向門窗的黯淡輝光。 這個倉庫 這朦朧的紅色籠罩在這逼仄的倉庫之中。被一整個白天所加熱的空氣蒸騰起難以形容的,由汗水所發(fā)酵而成的酸臭,混合著霉菌的土腥味與塑料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捂住口鼻。 “這個鬼地方……簡直了……” 男人擦了擦進(jìn)入房間后才滲出的汗水,走向了倉庫的一角所堆砌的物體。 那邊排列著大量人形的物體,毛茸茸的表面看上去觸感十分喜人,只是在這昏暗的燈光之下,多少都能發(fā)現(xiàn)露出的黃色棉花。 那是一大堆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的人偶服裝,而且與一般的攤成一攤的其他服裝不同,在那里立著的都是有著內(nèi)部骨架,擁有更加夸張的裝飾,更加立體的造型,即使沒有被穿著也能保持直立的類型。 但是這些造型精致的人偶裝因為內(nèi)部存在骨架,發(fā)生了多起穿著它們的員工在摔倒或者受到別的沖擊之后受傷的事故,付了好幾次賠償金之后,游樂場的運營方最終決定將它們?nèi)客S脫Q成了更為安全的式樣。 雖然停用了,但是這些人偶服姑且還是屬于游樂場的資產(chǎn),所以并沒有被廢棄,只是收到了倉庫中雪藏。 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它們便被收入了這個距離其他設(shè)施最為遙遠(yuǎn),最為沒有人氣的地方。 “一…二…三……”那個人推了個小推車開始移動那一群人偶。 然后從那一堆排列整齊的人偶之中推出來一個比看上去更加沉重的。 如果仔細(xì)觀察,也許就能注意到這一具人偶似乎在微微顫動,細(xì)微的機械震動音也從人偶眼部的開口處向外擴散。 他回到自己的工具包旁邊,拿出鉗子與一把起子,然后又從中拿出一瓶水,扭頭準(zhǔn)備回去,卻又在走了幾步之后折返,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紙封,將里面的粉末倒進(jìn)了水里。 人偶服的骨架因為長時間的放置早已銹蝕,已經(jīng)無法以正常的方式打開,男人用起子挑起頭殼露出金屬的骨架,然后用鉗子夾住合頁的銷子把它抽出來,然后反向掀開了頭殼。 這個瞬間,一股熱氣帶著氤氳的水霧直接沖了上來,一股汗水發(fā)酵的酸臭氣息與尿液的味道同樣溢出了人偶。所幸這里本來就充斥著其他奇怪的味道,“新鮮”的氣味被那些原本就存在的氣味所融合,壓制,并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 透過人偶脖頸的洞向下看,便是一顆帶著秀麗白發(fā)的小腦袋,只是那粘膩的汗水將那原本如絲如絹的秀發(fā)給粘結(jié)成了一縷一縷的軟棒,胡亂的披散下去。 沒錯,這個人偶之中就是那個男人最新的獵物。 他是在今天上午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的。 穿著一身華麗的哥特蘿莉服,帶有神秘氣息的白發(fā)——天知道她的父母怎么會允許這么小的孩子去染發(fā)的,精致的五官帶有魔性的魅力。 明明身高不到一米四,卻帶著一種成年人才有的色氣,一舉一動中都透露著誘惑人邁向深淵的魅力。 這個男人被這種魅力所吸引,甚至不顧上一個受害者造成的風(fēng)波尚未消弭便急不可耐的對她出了手。 他在一個沒有監(jiān)控的無人死角用涂上了麻醉藥物的毛巾捂住少女的口鼻,讓她在甚至沒有發(fā)出一聲悲鳴的情況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然后從附近找來一個貨物運輸用的推車與數(shù)個紙箱,這種后臺一樣的地方總是不會缺少這些,將少女裝入,然后拉到那個倉庫。 然后看著依舊在沉睡的少女,他開始試圖脫掉她的衣服,但是意外的,那配飾繁復(fù)華麗的哥特蘿莉服甚至找不到脫下的開口,一番翻找無果,他便直接試圖用蠻力撕開。 結(jié)果更是意外,他癟紅了臉都沒能把那么一件單純的衣服撕出一條裂口,最后甚至直接動用了剪線鉗才把保護(hù)少女身體的第一道屏障解除。 然后是同樣結(jié)實得離譜的內(nèi)衣,只是一旦已經(jīng)開始使用工具,那自然就會沿用到底。 “呼……真是,現(xiàn)在這些衣服質(zhì)量都這么好的嗎……” 一番cao作之后,男人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然后徑直坐到地上,這意外的工作讓他感覺有些疲勞,而逐漸升高的日頭也開始讓這個倉庫的空氣變得燥熱,得快點動手了。 男人的下體早已充血鼓脹,連寬松的工作服都已經(jīng)無法掩蓋那頂起的小帳篷,但是他卻用手按住,試圖讓它鎮(zhèn)靜下來。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他反復(fù)的對自己告誡道。 但是只要他一看向那橫陳地面的少女軀體,那稍微軟化的小蘑菇就又會涌入鮮血。 不行,要冷靜,要冷靜,男人深呼吸,然后強行驅(qū)動了自己的身體。 他拆開一套人偶服,然后拿出藏在里面的“大人的玩具”。 首先是口塞,雖然這里通常都不會有人來,但是如果來了個不長眼的閑人又遇上這個小丫頭嗓門意外的洪亮,那還是會有暴露的風(fēng)險。 因此,限制住少女的聲音就是第一要務(wù)。 他拿出一個內(nèi)部帶有開口器的口罩式樣的口塞,可以通過更換嘴上的塞子來更換不同的功能,在鼻子的部位則填充了數(shù)層織物來進(jìn)行隔音處理,然后他給少女患上了一個連接了長長管道的塞子,這玩意兒之后只有它的作用。 然后拿出一副皮手銬把少女的雙手固定住背后,這只是暫時的處理。 然后,他又拿出了各種各樣的玩具。 “震動棒……嗯,不行,第一次得交給我……那就…這個吧……” 考慮了片刻,他還是選擇了一枚跳蛋放入少女的那條窄縫,這個女孩的處女他并不像交給棒子。 然后他又拿出了一根震動棒,前面的處女留給自己,后面倒是無所謂了,于是他毫不顧忌的拿出一根粗大的震動棒,用少女身上留下的汗水當(dāng)作潤滑劑,直接插入少女的后庭。 “…嗚!嗯!” 巨大的異物侵入帶來的劇痛,驚醒了少女,但是被封印的雙手的少女連掙扎都做不到。 不,她現(xiàn)在還是在盡力掙扎,暫時還保持著自由的雙腿還在用力的踢蹬,不過那個男人直接騎在她的腰上,來自成年人的沉重直接粉碎了少女的一切抵抗。 然后他又拿出一塊紙尿布,包住少女的下體,為了防止松脫,他還拿膠布狠狠的綁了好幾圈。 然后……咔噠。 他啟動了那兩個小玩具的開關(guān),超出那個年紀(jì)所能理解的快感再一次激起了少女的掙扎,但是沒過多久,那亂蹬的小腿就又一次偃旗息鼓。 即使透過覆蓋了大半面頰的面罩,也能看出少女的雙頰被緋紅浸染,雙眼含淚的少女就這樣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奪取了少女繼續(xù)掙扎的體力,看到少女動作變得遲鈍的男人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他拿出一根繩子,熟練的在少女身上綁了一套龜甲縛,那個男人在綁時還死命收緊經(jīng)過胯下的那一道繩子,想要把下面那根棒子往內(nèi)壓緊。 完成之后把少女的身子翻過來,然后將地上的碎布塞進(jìn)少女的手中,讓她握緊之后,又用膠布將她的雙手緊緊包住,包成一個球形,甚至還在外面再套上一個球形的手套。 然后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拘束器,確保少女不會因為有什么奇怪的好運氣得到掙脫的機會。 “哦,對了,還有這里……” 男人又摸出兩個跳蛋,抹上工業(yè)用膠水之后啪嗒一下粘到少女的胸部。 工業(yè)用膠可不比尋常玩意兒,普通人碰到了不及時處理都會皮膚紅腫,像這樣直接涂上去,不消片刻就會紅腫發(fā)炎,帶來無法排解的刺癢。 “哎呀…忘了……” 他突然想起下面的豆豆上忘了準(zhǔn)備玩具,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想重新解開那好幾層的東西來重新加上。 然后他想了想,又在少女身上包上一層紙尿褲,再把口塞上伸出的管子塞進(jìn)尿布里,并啟動了所有玩具的電源。 然后,她舉起少女,把她放進(jìn)一套人偶服之中。 因為保持造型用的骨架是以成年人的體型設(shè)計的,所以被扔進(jìn)去的少女雙腳根本無法踩到地面,全部的體重幾乎都壓在了胯下的一塊金屬片上。 被鋼筋與膠布固定住的雙腿無法彎曲,這讓少女無法把腳從人偶的腿中抽出,只能好好的品味這仿佛木馬刑的折磨。 她的雙手也受到了嚴(yán)厲的拘束,皮革、鎖鏈與掛鎖完美的封印了少女一切試圖掙扎的努力。 最后那個男人把人偶服的頭殼蓋上,一頭是早已銹死打不開的掛鎖,一頭是從外面插入銷子的合頁,無論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都絕對無法打開。 完成了一系列工程之后,那個男人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把裝有少女的人偶推進(jìn)人偶堆的中間,再用其他的人偶卡住有可能翻倒的方向,防止里面的少女搞出什么大動靜。 又好好欣賞了自己的杰作之后,那個男人離開了倉庫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長時間不在崗會被人懷疑的。 只留下被鎖在人偶服中的少女獨自一人。 鐵皮天棚的簡陋倉庫,只要受到些許直射的陽光,內(nèi)部就會劇烈的升溫,特別是倉庫這種長期緊鎖著門窗的封閉環(huán)境,更是會變成不適合人類生存的領(lǐng)域。 事實上就在那個男人cao作的時候,房間中的空氣就已經(jīng)比一墻之隔的外面高了好幾度,那還是太陽還沒有升到最高時的效果。 再過幾個小時,等到太陽到了最高點,那倉庫里的溫度才可以稱之為“精彩”。 在那種悶熱的環(huán)境下,少女還被包裹在玩偶服密不透風(fēng)厚重的海綿與毛布中,止不住的汗水蒸騰出的水汽甚至只能靠頭殼上眼睛位置開的兩個小孔向外排出,整個人仿佛被關(guān)在了蒸籠中一般。 身上的那些玩具則不知疲倦的帶來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將少女帶向高潮的深淵。包裹在少女下身的紙尿布也早就被不知是尿液還是汗水抑或是愛液的混合液體浸透,變成了濕噠噠的一團(tuán)。 伸入尿布內(nèi)的管道每每讓試圖大口吸氣的少女都會吸入帶有著隱隱咸酸味的液體,即便量不算多卻也可以有效的打擊少女的精神。 在那之后,那個男人大概每個小時都會過來一次,打開頭殼,排出水汽,然后向少女的嘴里灌入運動飲料——脫水可是會搞出人命的。 然后再在濕透的紙尿布之外再包上一層新的。 排不出去的液體,腐蝕著少女的下身,悶熱、刺癢疊加著玩具帶來的快感不停的折磨著少女的精神,挫削著少女的意志。 這也是那個男人所希望的,被關(guān)在那個里面的小女生,普遍用不了兩個小時就會完全失去反抗的精神與希望,變得像人偶一樣乖乖的承受之后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然后時間回到傍晚,他看著在人偶中恍惚的搖動著身體的少女,用言語挑逗了一下,不過沒得到什么有趣的回應(yīng)。 感到無趣的男人悻悻地新更換了玩具的電池,突然加強的震動似乎姑且讓少女醒了醒神。 然后他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跡,重新蓋上玩偶的頭殼,然后把它推回原位。 他之后要去進(jìn)行游行相關(guān)的工作,之后直到下班之前恐怕都沒有時間再過來了。所幸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下山,過不了多久氣溫就會降下來吧。 之后…… 很是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之后,那個男人終于再一次出現(xiàn)了。 在做出了自己有和普通人一道下班的事實之后,他終于重新繞過各種安保,重新溜了回來。 “哈…哈…哈……”止不住大口喘著粗氣的男人,帶著驚人的氣勢拆開了人偶服。 卸下頭殼的那個瞬間,一股白汽直接從人偶服中升起,一股混合著尿sao味與汗水發(fā)酵的酸臭味充盈在了這間密室之內(nèi)。 那個男人倒也毫不在意,不如說這種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 他提著綁在少女身上的繩子把她提了起來,然后把她扔在了地上,伸手開始拆除那一大堆的拘束物。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那疊了一層又一層的紙尿布。 吸水膨脹之后的紙尿布將少女的大腿從根部向外撐開,卻又因為少女的雙腿被限制在人偶的腿中沒有辦法分得太開,讓那一整團(tuán)紙尿布被夾出了奇怪的形狀。 他粗暴的撕開好幾層紙尿布“你看看你……”然后把帶著奇怪臭味的黃色布團(tuán)拿到少女的眼前,噗嘰、噗嘰的捏著“這么大個人類,還尿了這么多……” 不過少女并沒有對男人的言語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是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自討了個沒趣的男人停下了這種假惺惺的演出,對這疲敝如此的少女恐怕沒辦法期待有什么可愛的回應(yīng)。 男人等不下去了,充血的下體幾乎都要刺穿褲子一般的昂揚。 他的老二已經(jīng)等不及要品嘗面前這個少女的滋味了。 少女的腹股溝附近因為長時間被不甚清潔的液體浸泡,皮膚已然開始發(fā)白、腫脹,單是看著就會讓人感到一陣發(fā)癢。 終于,男人把他的roubang插入了少女的軀體。 少女特有的溫?zé)彳|體,與尚未發(fā)育完全的xiaoxue,緊緊的咬住男人的roubang,仿佛沒有一點抗拒般的,將男人的roubang全部咽下。 然后男人用自己的雙手鉗住少女纖細(xì)的腰肢,啪嗒、啪嗒,抓住她讓她一次次用臀部撞響自己的小腹,那帶著粘稠水聲的yin靡聲響,在此時成了最為美妙的bgm。 只消片刻,是真的片刻,短到可以用次或者秒來形容的片刻之后,男人就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發(fā)。 如此迅速的一發(fā)并沒有澆熄那個男人渾身燃起的yuhuo,硬度不減的roubang繼續(xù)在少女的體內(nèi)來回進(jìn)出。 手中這副少女的軀體,簡直就是魔性的聚合體,恰到好處的沉重,松散的四肢帶來的無規(guī)律的搖晃,xiaoxue那恰到好處的溫度,與多一份便過緊少一分又略顯松弛的緊致,甚至那浸泡過尿液與汗水帶來的腥臊都無一不在催動著他的情欲。 而這個男人就這樣沉湎于少女的魔性,放棄了思考,只是一個勁的使用少女的xiaoxue來摩擦自己的roubang,然后時不時的射出一些東西……在絕非太長的一段時間之后,男人依舊把少女的身體當(dāng)作飛機杯,不停的“使用著”。 然而就在這并不漫長的時間之中,那個男人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男人那原本就因為熬夜而微微泛紅的雙眼,在一次次射精之后已然爬滿了血絲,眼窩深陷烏黑,臉頰干癟,突出了顴骨,皮膚也變得松弛有干燥,刻下了并非他這個年齡應(yīng)有的皺紋。 原本與正常人無二的堅實軀體也在這短短的一會變得憔悴、枯槁,失去了大量肌rou與脂肪的軀體覆蓋著失去血色與生機的皮膚,神似干枯的木柴。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雙手,縱使他連站立這般簡單的動作都已經(jīng)無法完成,倒在地上的男人也依舊用他顫抖的雙手抱住少女的腰肢,讓她在自己的腰部起起落落。 “哼……真是丑陋……” 突然,那個男人好像感到在自己身旁有什么人在說話,但是他并不在意,他的意識早已被手中那小小的魔性所迷惑,已然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應(yīng)有的思維與理智。 “算了……你…悔改嗎?” 如銀鈴般清澈的少女的聲音一如澄澈的月光,撕開了蒙在男人心頭的迷霧。 “意義”直接涌進(jìn)了男人的心頭,但是他對這突然出現(xiàn)在腦中的聲音全然沒有興趣,他渴望的是更多的快感,他不想理會那莫名其妙的聲音。 假如他能在多保有一些理性的話,加入他的心中還保有些許對自己的受害人的歉意的話,如果他比起“野獸”更像“人”的話,他也許就還能抓住這最后的一絲希望——“果然如此嗎……”加入他還有心的話應(yīng)該能聽出那個聲音在話語中埋藏的慢慢輕蔑“算了,開始吧!” 開始?開始了什么?男人根本沒有興趣去思考,只是,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這一次射精比起之前似乎從身體中射出了更多的東西……然后男人醒了過來。 剛才那狂熱的愉悅仿佛在一瞬之間完全的消失無蹤,欲望、快感、無限膨脹的全能感,全都在這個瞬間消散。 “我…我在……” 突然清醒的意識似乎還沒有跟上節(jié)奏,躺在地上的他沉吟了片刻才突然驚起“臥槽?那個小丫頭呢!” 可不能讓她跑掉!被這樣的念頭驅(qū)動,男人以遠(yuǎn)超他現(xiàn)在年齡的利落動作站了起來。 但是站起來之后他突然注意到了異常。 “這些東西怎么都變大了?“ 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變高了,與自己視線平齊的位置似乎要比記憶中來得更低。 “誒?” 察覺到身體的違和感,他低下頭映入他眼簾的景象更是讓他陷入了恐慌。 白皙又光滑的肌膚覆蓋著一副纖細(xì)又嬌小的軀體,全然不是陪伴了自己數(shù)十年的、積累了風(fēng)霜與歲月的成年男性的身體。 下意識間伸向自己下面的手傳回來的也是光溜溜的溫潤觸感,別說自己的那根棍子了,連毛都已經(jīng)不剩一根。 他驚慌的掃視四周,想要給自己一個解釋,卻在這本應(yīng)是堆放雜物的倉庫之中看見了一面不應(yīng)出現(xiàn)在這里的鏡子。 雕飾繁復(fù)的全身鏡大咧咧的杵在原本應(yīng)當(dāng)作為通道的地方,帶著神秘的存在感拽住了他的視線。 即便有某種說不清的直覺在警告著他,千萬不要看,他卻依舊“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面鏡子面前。 披散的白色秀發(fā)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的搖曳,鮮紅色的瞳孔中蘊含著說不清的好奇與恐懼,皮膚病態(tài)的白皙與纖細(xì)的肢體一起構(gòu)成了某種夢幻般的構(gòu)圖。 “唔哇……” 而這副夢幻般的場景之中,隱隱蘊含著某種“魔性”,某種他十分熟悉的魔性——就像他本應(yīng)在尋找的那一位少女一般。 “!” 想到這里,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樣子和那位少女簡直一模一樣,但是他卻又無法回憶起那個少女的身形與容貌。 記憶的混亂讓他感到一陣恍惚,以至于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逐漸響起的金屬的傾軋聲。 “誒?” 他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觸碰了自己的肩膀。 回過神的他透過鏡子,發(fā)現(xiàn)一具人偶,伸出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怎么回事?這是什么?這玩意兒為什么會動?這里還有其他人? 一大堆的疑問涌上他的心頭,讓他沒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動作。 而這片刻的遲疑對他而言則成了致命的錯誤。 搭載他肩頭的人偶的手,突然用力收緊“?。 奔绨虻募ou被用力掐住帶來了劇烈的疼痛,他反射性的試圖掙脫,人偶那非人的強力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就在他的肩膀被人偶用巨大的手掌鉗住的時候,人偶用另一只環(huán)住了他的腰,然后將他抱離了地面。 人這種生物,一切的動作都需要一個支點,而如果雙腳離開了大地,僅憑他身體的力量發(fā)動的攻擊就已經(jīng)會變得疲軟,而一個柔弱的少女,那就更是無力抵抗可能會發(fā)生的任何情況了。 他不知道背后那玩意兒到底是怎么動起來的,他只知道在他試圖掰開抓住自己腰部的手指的時候,那里面的鋼架仿佛被焊死了一般的堅固。 在幾番撕扯與蹬踹無果之后,他感到自己身體一輕,身后的人偶突然把他向上舉起。 “誒……” 然后在自己還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的時候,那人偶又鉗住他的腰將他向下砸下去。 原本以為會被扔到地上的男人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但是這份劇痛并非來自自己的雙腳,而是來自一個自己從未擁有過的部位。 位于下腹部的開口突然被某種粗大的東西撕開,因此帶來的劇痛讓他的心跳都停滯了片刻,連慘叫的氣息都被憋在了喉頭,憋紅了臉卻沒能發(fā)出任何聲音。 巨大又堅硬的東西仿佛想要砸碎rou體一般的氣勢撞擊到與少女相稱的緊閉的陰戶,然后干燥又粗糙的棒子擠開仿佛被錘成rou泥的表面向更深處插入。 全無潤滑的xiaoxue被粗暴的棒子摩擦,產(chǎn)生了足以引起燙傷的熱量,但是這樣的燒灼感比起xiaoxue被這本應(yīng)完全無法容納的巨物撕裂的疼痛來說,根本就是可以被忽略的誤差。 因為這劇烈的疼痛,他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人偶也像是明白他失去了意識一樣暫時停下了動作,讓他保持著現(xiàn)在這樣,仿佛是被插在xiaoxue里的棒子給釘在這里的樣子。 過了一陣,男人悠悠轉(zhuǎn)醒,被巨大棒子撐開的xiaoxue依舊向他的精神中灌輸著雖然多少有所緩和,但依然十分鮮明的痛楚。 “啊……給…我放…開……?。。。 ?/br>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掙扎似的,人偶重新開始動作。 人偶鉗住他的腰,抓著他開始上下運動。 原本已經(jīng)對疼痛感到了麻痹的xiaoxue,被重新開始的抽插喚醒,每一次深入都會再度傳來撕裂rou體的劇痛。 但是在疼痛之后,粉紅色的快感卻也在逐漸膨脹。 “咿呀啊……啊……” 逐漸膨脹的快感淹沒了疼痛,他終于在這個玩偶的手中到達(dá)了第一次高潮。 與他的高潮相反,那個人偶依舊抱著他的身體做著機械的上下運動,而第一次高潮之后,就如同滿溢的潮水越過了堤壩,他的理智再也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一次高潮。越發(fā)敏感的身體被超量的快感裹挾,高潮的間隙越發(fā)的短促,直到最后連綿的高潮已然無法分別先后,而他在此時也完全不會感受到痛了。 等他高潮的次數(shù)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兩位數(shù)之后,那個人偶似乎終于得到了滿足,一種guntang的流體注入了xiaoxue之后的空間。 “啊…啊………………” 然后那一具人偶終于松開了手,軟化的棒子也終于無力支撐住他的體重,他撲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他花了好一陣才讓被高潮卷走的意識回歸。 快,快逃! 他好不容易恢復(fù)的意識中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于是他收攏四肢試圖爬起來——但是他的努力在一開始就面對著阻礙。 “好…燙……好痛!” 被灌入zigong中的液體直到現(xiàn)在也依舊guntang,而且“為……為什么出不來?” 他擠壓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能從那鼓起的小腹中摸到液體的觸感,可是無論他怎么推壓,就是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可惡……給我…給…我…” 他一邊咒罵著,一邊按壓著自己的腹部,但是這除了讓他感到zigong中g(shù)untang的液體帶來的疼痛與快感之外,全無效果。 而這時,他又從遠(yuǎn)處聽見了那種生銹的機械運動時會發(fā)出的尖銳摩擦聲。 他回頭看去,之前折磨了自己許久的人偶晃悠悠的走向了它的同儕,而那些原本靜止的人偶中出現(xiàn)了另一臺“活了過來的”,新的人偶同樣邁著僵硬的步伐顫巍巍的走向自己。 走!快走,現(xiàn)在不是在意肚子里的東西的時候了! 于是他翻過身重新試圖站起。 但是有一次失敗了。 肚中的液體非常的沉重,只要直立起身子,向下壓墜的感覺就足以讓他無法動彈。 好一番奮力的掙扎之后,他也僅能勉強的保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勢,于是他一邊護(hù)住下腹,一邊向著大門的方向蠕動。 “快點……快動?。 ?/br> 他連滾帶爬的向著大門移動,他費勁全身力氣的努力似乎和那僵硬的玩偶的動作棋逢對手,他重來都不曾想過,到門那短短的距離居然會如此遙遠(yuǎn)。 終于他握住了門的把手,他一邊借著門把施力勉強站了起來,然后試圖將大門打開。 然而即使是他已經(jīng)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與重量,那門卻完全一動不動,他想要透過門縫向外窺視,卻驚覺門之外只有如同巖石般濃重的黑暗。 就在他努力試圖開門的時候,人偶也沒有停下它的步伐,被絕望浸濕了雙眼的男人回頭發(fā)現(xiàn)人偶竟然已經(jīng)近在咫尺。 驚慌之下他松開了抓握門把的手,用力拉拽門把而偏離了重心身體就這樣干脆地拍倒在地。 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里重新站起來,人偶抓住了趴在地上的他的肩膀,而這也宣告了第二次“戰(zhàn)斗”的開始。 仿佛是為了配合他現(xiàn)在的體位一樣,那一具看不出到底是獅子老虎還是熊的人偶像四足動物一樣也趴了下來,用一只撐地并用手臂卡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挽起他的腰,將他的xiaoxue對準(zhǔn)roubang。 然后狠狠的插入,不知是不是換了個主題,這一次插入的roubang明顯是“rou”棒,準(zhǔn)確來說神似馬的roubang,頂端齊平,比之前的那個更加粗大,而且不知是不是為了配合造型,roubang上還長著類似貓科的刺,每一次抽插中,那些rou刺都刮擦這他的xiaoxue。 “啊——” 不過事到如今他對xiaoxue中的各種存在所引發(fā)的疼痛都已經(jīng)識別為了快感,在經(jīng)過以秒計算的短暫片刻,他就又陷入了高潮疊高潮的循環(huán)之中。 同樣是漫長到不知何時才會結(jié)束的交合,男人已經(jīng)完全放松了身體,放空了大腦,而人偶還在不停的抽搐著它的腰部,發(fā)出撲哧撲哧的yin靡水聲。 不知來源的粘稠液體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下匯成了一個水洼,而且意外的,甚至連一點血絲都無法看到。 又過了很久,也許也不是很久,只是男人已經(jīng)無法思考到底經(jīng)過了多久的時間,這一具人偶也終于射出了液體。 同樣的guntang,再一次灌注進(jìn)了他的zigong,但是此時,他甚至連“燙”這種感覺都已經(jīng)被混淆成了另一種的快感。 人偶在悠長的射精的同時,roubang根部還鼓起膨大成了一個球,那個球逐漸的膨脹,甚至有了一個足球大小,甚至能直接在小腹底部看到一個突兀的突起。 又過了一陣,人偶站了起來,roubang上的球卡住男人的xiaoxue,讓他的身體仿佛被掛在了roubang上一樣。 然后人偶用roubang拖著男人,慢悠悠的走回了那面鏡子面前。 然后男人通過那扇鏡子,看見了更為可怕的東西——原本只是隨便堆在一邊的人偶,不知何時重新排了順序,現(xiàn)在就像是在等待游樂項目的人群一樣,排著隊伍,看著自己……在漫長到仿佛是永遠(yuǎn)一般的時間之后,男人發(fā)現(xiàn)原本排著長龍的人偶們隊列居然已經(jīng)空了。 終于……結(jié)束了嗎? 一陣安心感流過了他的身體。 他又重新檢視自己的身體,雖然依舊是一副少女的模樣,但是卻并沒有任何的傷痕,完全像是全新的一樣。 啊……終于,結(jié)束了啊…… 如果他還有那個心的話,他就應(yīng)該能意識到,人偶的數(shù)量與曾經(jīng)經(jīng)過他的手玷污的女孩的數(shù)目相同。 要是他能理解到這一點的話,他可能就會理解到這還只是開始——畢竟,合理的“報復(fù)”可并不能被稱為“懲罰”。 就在他感到躺在一地的粘液里感到安心的時候,身后又出現(xiàn)了一具人偶,而且好死不死,就是他之前“盛裝”那一位少女所使用的那一套。 “……誒?” 還沒結(jié)束嗎?眼前出現(xiàn)的象征甚至讓他甚至連這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人偶的頭殼向后翻開,露出了充滿了蠕動著的觸手的內(nèi)里。 他甚至都沒能做出什么反應(yīng),人偶中涌出的觸手就抓住了他的身體將他拉近了人偶服之中。 大量的觸手快速的填滿了他身體上的每一處孔洞,填滿了他的xiaoxue與zigong,侵入了他的尿道舔舐玩弄起他膀胱,從菊花伸入的觸手爬過漫長的消化道從他的嘴中伸出并且在口中團(tuán)結(jié)成一個球?qū)⑺目谇惶顫M,貫通他身體的觸手向下拉扯將他的身體牢牢地固定在底部的框架上,又有纖細(xì)的觸手封住了他的耳朵,只有眼睛還算是擁有某種程度自由,但是那些微的自由隨著頭殼重新蓋上而化作了烏有。 合上的人偶服中空氣迅速的變得悶熱,同時還充斥著汗臭、尿sao等等各種混雜的惡臭。 隨后,那些觸手開始了各自的行動,抽插、攪動、揉搓、吸吮、啃咬……無窮盡的快感直接將他推入了無法停歇的高潮。 為…為什么…… 他試圖用失神來逃避這無盡的高潮,但是卻仿佛有某種特別的魔力,讓他在這無盡的快感中還能保持著屬于自己的理性。 “怎么樣?有多少反省了嗎?” 這時,又是一陣清朗的少女聲在他的腦中響起。 他直到這個聲音,他想說“是”但是被觸手球塞滿的口腔并沒有留給他發(fā)聲的空間。 “好啦好啦,別激動——這才只是開始呢,你就在這里好好的反省你犯下的罪吧……” 就此,聲音消失,只留下了在黑暗中被觸手們不停jianyin的男人……“你這次也真是夠嗆呢……” 在人偶服外,站立兩位看上去頗為年幼的少女,一位穿著如同月光般皎潔的純白連衣裙,另一位則身著黑白配色的哥特蘿莉服。 “但是你的徒刑可不是靠這樣就能結(jié)束的哦……呵呵呵,好了,快走吧,繼續(xù)走下去吧?!?/br> 隨著白色少女的話語,哥特蘿莉少女邁著和人偶無二的僵硬步子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這座倉庫。 “好了,你就在這里好好的工作吧,直到……” ——————————————————————————————————————— 當(dāng)天夜里,男人的同伴,某人口販賣組織的小弟正在游樂園區(qū)圍欄外的樹林里等待。 那個男人總是能感到不錯的商品,算是他們重要的合作商之一,今天白天聯(lián)系他們說他又搞到一個高級品讓他們趕緊派人來。 “嘖……這個逼人…怎么還不來的……” 他只是個底層的小兵,那些“利益”相關(guān)的話題對他來說都是遙遠(yuǎn)得不著邊際的東西,他只想趕緊完成交易,然后趕緊回去……要是能讓自己也爽一下那就更好了。 然而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見來人,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被放了鴿子的時候,突然從樹林的陰影處傳來了奇怪的腳步聲。 “大…大哥你終于……” 話還沒說完,他就發(fā)現(xiàn)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并非是平時里熟識的那位,而是一個穿著奇怪人偶服的怪人。 “大哥,別…別玩了,貨…呢?” 他試探性的詢問,可是人偶服怪人并沒有回答,只是邁著單調(diào)的步子向自己走來。 感覺情況不對的他拔腿就跑,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偶服怪人仿佛鬼魅一般堵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就不記得了。 他只知道,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身處警察局的審問室中,還已經(jīng)把自己經(jīng)手過的案子給交待的七七八八了……而后后知后覺的條子們根據(jù)他的證言挖出了自己所在的組織,然后救出了一大群受害的少女。 很神奇的,那些原本被當(dāng)作性奴隸而受盡凌辱與折磨的少女們在被找到時竟然都身體健康完好無缺,那些加害過她們的人對此異樣的情形露出了恐懼表情,甚至連她們自己都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累積的所有疾病與創(chuàng)傷都在恍惚間得到了完全的恢復(fù)……那個男人的罪行倒是意外的沒有被揭發(fā),倒也不是因為有人替他做了掩護(hù),而是關(guān)于“他”的一切痕跡都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的消失了,一個從來就未曾存在過的人又怎么會犯下罪過呢? 至于那個游樂園…… 不知不覺間開始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傳說,在那個游樂園中存在著一個特殊的吉祥物人偶,它只會出現(xiàn)在可愛的女孩子身邊,得到它遞來的氣球的孩子以后都會被幸福與快樂所眷顧……什么的。 而在傳說的背面—— 被包裹在人偶服中的男人就這樣在園區(qū)里漫無目的的走著,密封完備的人偶服中只有偶爾會有些許光芒從眼部的開口中射入,而他現(xiàn)在的身高只能讓他仰頭遙望那隱約的光明,除此之外他的雙眼都被無邊的黑暗所籠罩,然而很神奇的,他又能非常清楚的知曉人偶服外的狀況,他知道現(xiàn)在在他的身邊站滿了游客,他想向他們求助,可是充滿了人偶服的觸手根本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只能機械地向著他應(yīng)當(dāng)“懺悔”的對象們送出自己的“祝?!?。 人偶服中酷熱而潮濕的腥臭空氣折磨著他的精神,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在觸手們長期的調(diào)教之下變得和性器一樣敏感,身體被穿過整個消化道的觸手緊緊的固定住,全身的體重都被壓迫在一塊小小的鐵片之上,而其他所有的孔洞都被不停震顫、抽動的觸手們蹂躪著,怒濤般的快感讓他的整個精神都飄搖在綿延不絕的高潮之中。 與此同時,他卻又十分的清醒,無論是暈厥抑或是瘋狂都與他無緣,就算他主動的想要放開意識,他都會被某種不可言喻的力量強行拉回這里,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就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被浸溺在無休止的快感與高潮中,另一半則被強行固定在原地,好好品味著另一半的每一份感觸。 在xiaoxue中抽插的觸手時不時就會射出一些guntang的液體,那些液體仿佛被絞結(jié)成團(tuán)的觸手給封死在了zigong之中,一滴也漏不出來,觸手們一次次的射精讓他的下腹逐漸的隆起,就仿佛懷孕了一般,當(dāng)堆積的jingye終于撐破了他的zigong的瞬間,腹中的jingye又會突然的消失,而玩偶的手中又會多出一個新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