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無言慕垂柳(同人)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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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5日 37、輪jian大會 江淑影感覺自己的背上還有一股火辣辣的燒灼感,被電流幾乎燒穿的皮膚讓她不禁地開始呻吟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身處何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昏迷,就像前一天晚上喝醉了酒,一覺醒來,卻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閉著眼睛慢慢地回憶著,云瑤會所里的打斗,險中求生的逃離,當(dāng)記憶在她爬上自己汽車的時候戛然而止時,忽然睜開了眼睛。 「不好!」 江淑影很快就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明白自己又一次落入了許強和陳雁婷的手中,下意識地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摸著。 當(dāng)她摸索到自己依然穿著那身從會所逃離出來時的夜行衣時,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想來自己在車上遇襲,被緊隨而來的成雪芮相救,這才讓她免于被再次凌辱的命運。 江淑影睜開眼睛,警惕地瞧了瞧四周,卻發(fā)現(xiàn)四周的環(huán)境布置,全然陌生。 她趕緊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四壁都是單調(diào)的白墻。 這里的白墻,和她曾經(jīng)在地下室看到的白墻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里的墻,白得刺眼,而且,燈光也一樣刺眼。 江淑影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讓自己的眼睛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燈光。 當(dāng)她再次仔細地打量這個空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里和一間囚室沒有什么區(qū)別。 室內(nèi),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天花,白色的床,像醫(yī)院的病床一般,甚至連燈光也是冷色調(diào)的。 只有放在墻壁的一個角落的桌椅,才有一絲暖意。 四壁高墻上,只有一面墻上,被挖出一個巨大的方孔,孔里被嵌入了一扇玻璃大窗,在窗的一側(cè),開著一道門。 房子的中間,有個門和窗緊閉,怎么也拉不開來。 江淑影站在窗子前,看到的卻只有自己從玻璃上映出來的倒影,像站在一面巨大的鏡子前。 她知道,這是一塊單向玻璃,她看到玻璃上的,是自己的影子,但是別人從外面看進來,卻能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瞧得清清楚楚。 江淑影不知道玻璃的背后,此時正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窺視著她。 好在現(xiàn)在她衣服完好,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這才稍許有些安心下來。 「有人嗎?」 江淑影用力地拍著門,手掌拍在門上,生生作痛。 門上直發(fā)出輕微沉悶的撞擊聲,甚至連她的叫喊聲,都在空間里不?;厥?。 這里,不僅密不透風(fēng),甚至連聲音都傳不出去。 江淑影拍了門,又開始拍窗,拍在玻璃上的聲音,同樣沉悶,完全不像會被她敲碎一般。 看樣子,這不是一塊簡單的單向玻璃,還有防彈的作用。 她拍了一陣,喊了一陣,除了她自己的回音,沒有任何人來搭理她。 江淑影終于有些累了,就坐在床邊,不停地喘息,想象著自己的處境。 如果……是成雪芮救了她,那么現(xiàn)在她一定在自己的別墅里。 可是這里,絕對不是沈家的豪宅。 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江淑影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沒有被救出來,而是落到了許強和陳雁婷的手中。 那么……成雪芮呢?她現(xiàn)在怎么樣?中了蘇老師的麻醉針,她能不能從會所里脫身?如果已經(jīng)脫身,她會知道自己被許強綁到這里來了嗎?江淑影的肚子咕咕直響。 從沈家別墅里出來,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吃過東西。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從會所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肯定花了許多時間。 她昏迷的時間,肯定不會比那一番折騰更短。 所以,這個時候肚子餓了,也是人之常情。 還沒等江淑影發(fā)愁,該如何填報肚子時。 忽然門上的一道暗門被打開了,一盤飯菜從外面遞了進來。 江淑影一見,趕忙撲到門上,大喊道:「喂!我現(xiàn)在在哪里?這是什么地方?」 從打開的暗門縫隙里望出去,是一個穿著仆人服飾的年輕男子,他的面無表情,呆滯地望著江淑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 對江淑影的大聲詢問,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一個字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喂!不要走!」 江淑影使勁地拍著門,試圖弄出一些聲音來,提示那個仆人現(xiàn)在她正在跟他說話。 可是那個仆人把飯菜塞進門里,就咣的一聲,又關(guān)實了暗門。 江淑影知道自己就算喊破喉嚨,此時那個仆人也已經(jīng)聽不見了。 她低下頭看那盤端進來的飯菜,伙食倒是不錯,有魚有rou,還有看上去像是剛剛從菜園子里摘下來的蔬菜,綠得讓人懷疑有毒。 江淑影惴惴不安地吃完飯,又將盤子放在門邊。 過了一會兒,那道暗門又被打開,一雙手伸了進來,很快取走了殘盤,鎖緊了暗門。 「喂……」 江淑影的話還沒說出口,那個仆人的腳步聲已經(jīng)啪嗒啪嗒的急促地走遠了。 她只好嘆了口氣,重新回到床邊坐下,將身子往床上一倒。 沒多大一會兒,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又是一覺醒來,也不知過了多久。 暗門便的地板上,放著一份精美的早餐和洗漱用具。 江淑影再沒見到那個仆人的身影,只好撿起洗漱用品來,到內(nèi)間的水池邊洗漱了一番,又將早餐用了。 如此一連五天。 江淑影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五天,見不到日升日落,感覺自己好像活在地底深處。 這幾日,江淑影唯一的發(fā)現(xiàn),就是感覺自己依然身處地下室,雖然這里裝飾得像科幻電影里的實驗室,但她仍然可以通過潮濕的空氣和沉悶的霉味,覺察到這是一個像那時的地下防空洞所在。 這一天,那扇緊閉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了,一下子進來幾個人,穿著黑色的西服的大漢在白色的墻面的映托之下,顯得有些刺眼。 這些大漢當(dāng)然不是自己來的,他們都是許厚民帶進來的。 這個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是一個切切實實的紈绔子弟,不僅依仗父親的權(quán)勢,作威作福,而且還幫著許強,干一些助紂為虐,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臉上浮著邪邪的笑意,帶著打手進了屋子,直直地盯著江淑影看了一會,說:「子澈媽,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江淑影一見到這位兒子的同學(xué),心里頓時一沉。 既然許厚民出現(xiàn)在這里,就說明她的推測沒錯,自己顯然是已經(jīng)落入了許強一伙人的手中。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她趕緊問道:「我現(xiàn)在在哪里?你們快放我出去!」 這個時候,她其實有很多話要問,比如成雪芮現(xiàn)在怎么樣,蘇老師到底去了哪里,但是此刻的她,自身難保,唯有讓自己先脫了身,才能再去追尋閨蜜的下落。 許厚民沒有回答江淑影的話,將手一指。 那些黑衣人一擁而上,二話不說,就把江淑影按倒在床上,將她的雙臂反剪了,手腕上用扎帶緊緊地扎了起來。 「你們干什么?」 江淑影并非是打不過這幾名黑衣人,但是這個時候,她就算是反抗,也沒什么用。 打倒了這幾個人,還會有更多的人沖進來。 而且,在云瑤會所里伏擊成雪芮的那些東南亞黑幫分子,此時也不知道隱藏在什么地方,說不定正隔著玻璃看著她,只要她稍有反抗,便會出手。 這些黑幫分子,都是頂尖的高手,他們一齊發(fā)難,甚至連成雪芮都無法輕易擊敗,更別說是她了。 江淑影只是掙扎,卻沒反抗,嘴里大聲喊道。 許厚民見黑衣人制服了江淑影,就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來,臉正好對著江淑影說:「子澈媽,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只要你跟我去看一場好戲,你就會明白的!」 江淑影停止了掙扎,閉上了眼睛。 許厚民是自己兒子的同學(xué),和柳子澈年齡相彷,但她身為子澈的家長,卻曾遭受到許厚民的無情調(diào)教,這讓江淑影有些羞于面對他。 許厚民見江淑影不說話,便站了起來,大聲說:「帶出去!」 幾名黑衣人將江淑影從床上提了起來,推推搡搡地往屋子外走去。 這時,江淑影也不反抗了,一直被關(guān)押在這里,讓她對外界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有出了這個屋子,才能讓她明白,那天在她昏迷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出了屋子,外面的墻壁一下子便得灰暗,都是粗糙的毛坯,只有頂面的墻壁涂了一層薄薄的白灰。 屋子外,又是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的兩側(cè),都是同樣灰蒙蒙的空房間,這些房間看上去和關(guān)押江淑影的那間一般大小,只不過,唯有江淑影的那間,才是被刻意裝修過的。 屋子外的空氣里,潮氣和霉味更加嚴(yán)重,舉頭看屋子的頂面,還有許多石灰斑駁的地方。 沿著狹長的走道一直往前,中途居然沒有拐彎,但江淑影還是明顯地感覺到地勢在逐漸地往下傾斜,好像正要將她引入地底的深處。 也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她隱隱地聽到從前面?zhèn)鱽碓S多嘈雜的人聲,有人在打著唿哨,有人在大聲吶喊,還有人在尖聲大笑。 江淑影抬頭望去,只見走道的盡頭,是一扇雙開鐵門,看樣子也是當(dāng)作人防用的,門框的頂上,懸掛著一個閃著幽綠光芒的安全出口指示燈。 在門框外,是一片豁然開朗的空間,即便從過道里望出去,也能看到許多攢動的人頭。 出了過道,江淑影這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個巨大的避難所,中間是一個像池子一般往下凹陷的平地,看樣子足有數(shù)百平米。 在平地的中間,用鐵絲網(wǎng)圍成了一個圓形的場地。 鐵絲網(wǎng)有數(shù)丈高,由底及頂,一絲空隙也沒有,看樣子像是一個斗獸場,更像是某種地下黑拳的搏擊場。 這時,江淑影所在的位置,顯然要高于下沉的搏擊場。 從她出來的門口,有一段階梯,一直通往最底處的鐵絲網(wǎng)。 鐵絲網(wǎng)上開著一個口子,無論進出,都只能從這個口子里通過。 她又抬起頭朝著四面望去,在東南西北八個 方向,另外還有七個同樣的口子,可以直通最下面的鐵絲網(wǎng)。 像山坡一樣呈緩慢上升趨勢的地形,各級臺階上,都放滿了座椅。 這個時候,每個座椅之上,都坐滿了人。 這些人,有白皮膚,黃皮膚,還有不少是黑皮膚的。 他們不停地朝著鐵絲網(wǎng)中間比劃著手勢,嘴里不停地叫喊著一些江淑影聽不懂的各國語言。 江淑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身處的是一個地下避難所,但看起來這個避難所,比曾經(jīng)她接受許強父子調(diào)教的那個防空洞要更大一些。 看起來,這個避難所應(yīng)該距離華海市市中心不遠,不是在人口密集的市區(qū)下方,何以用得著這樣龐大的空間避難。 「走!」 一名黑衣人在背后狠狠地推了江淑影一把,將正在發(fā)愣的江淑影險些從臺階上推了下去。 在許厚民的帶領(lǐng)下,他們一行人走到了臺階最底處。 沿著鐵絲網(wǎng)的一圈,除了進出口的地方,擺著一排真皮沙發(fā)。 令人很難置信的是,這些巨大的沙發(fā),是怎么從那些狹窄的門洞里搬進來的。 每張沙發(fā)上,走得好像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至于如何辨別這個人是否有臉面,不僅是從他的衣著上,更是他身邊的女人上就可以看出。 許強身邊的女人,絕對可以驚艷全場。 讓江淑影吃驚的是,坐在面前的那張沙發(fā)上的,竟是許久沒有見面的許強。 這個時候的許強,意氣風(fēng)發(fā),手上戴著一枚巨大的玉扳指,脖子上的金項鏈看上去似乎有幾斤重。 他的雙臂張開,一手摟著陳雁婷,一手摟的,竟是蘇老師。 「蘇老師,你……怎么……」 直到這個時候,江淑影還是無法相信,剛毅的蘇老師,已經(jīng)成為了許強的人。 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蘇老師看,似乎想尋找出一個答案。 可是蘇老師見到了她,卻連招呼也沒有跟她打,只是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對著許強笑臉逢迎著。 陳雅婷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江淑影,嘴角上揚起得意的笑吞。 這種笑吞出現(xiàn)在她的妖冶的臉上,看得令人不寒而栗。 「坐!」 許強見江淑影到來,就放開摟著陳雁婷的右手,指指沙發(fā)一側(cè)的空位,示意江淑影坐下。 也由不得江淑影同不同意,幾名黑衣人已經(jīng)推著江淑影到了沙發(fā)一側(cè)坐下。 沙發(fā)前,還著一頂桌子,桌上放滿了瓜果小吃,還有洋酒,煙灰缸上,夾著許強剛剛抽了一半的巨大雪茄。 許強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酒杯,把頭一仰,將杯里的酒一口氣都喝了下去,說:「江淑影,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是為了什么嗎?」 江淑影當(dāng)然不知道,只能搖搖頭。 許強招招手,讓一個黑衣人走到近前,緩緩地說了一聲:「帶上來!」 那個黑衣人得到了指令,走到鐵絲網(wǎng)的邊上,揮舞了幾下手臂。 頓時,與帶著江淑影進來的那道門對面的雙開鐵門被打開了,幾名黑衣人押著五花大綁的成雪芮,從門洞里走了出來。 那些原先已經(jīng)喧鬧不止的各色人等,頓時爆發(fā)出一陣如浪潮般的尖叫。 「雪芮!」 看到成雪芮被敵人制服,江淑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張開叫了出來,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想要沖上前去救她。 不料,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兩名黑衣人,已經(jīng)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重新摁回了沙發(fā)上。 「江淑影,你沒想到吧?如此善戰(zhàn)的成雪芮,也會被我擒住?」 許強拿起了煙缸上的雪茄,深深地吸上了一口說,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許強,你,你……」 江淑影已經(jīng)無法自控,想要大聲怒罵許強,可是已被眼前的情景震驚。 強大如成雪芮都被許強擒了,她的反抗又算得上什么呢?許強彈了彈煙灰,繼續(xù)說:「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你的閨蜜可是東南亞軍閥、毒販們的克星,想必他們很愿意見到今天這個場面!」 「許強,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淑影不停地掙扎說,「你既然知道,還不趕緊將她放了?你可是大華國最……」 還沒等江淑影把話說完,一旁的陳雁婷卻已經(jīng)開口了:「江淑影,想必這幾天你不問世事,發(fā)生在華海市的一些大事,也不知道吧?既然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告訴你也無妨,成雪芮由于酒駕,已經(jīng)開車沖下山崖,人車俱毀!這件事最近在整個大華國可是掀起了不少的風(fēng)浪呢!整個大華國的人,都認(rèn)為成雪芮已經(jīng)死了,沒有人會再追查她的下落了!」 「你說什么?」 江淑影愈發(fā)吃驚,緊緊地盯著陳雁婷問道。 但是她很快又明白過來,成雪芮對外宣稱死亡,沒人追查她的下落,也就是說,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根本不會再有人過問了。 許強笑著說:「這幾天,我已經(jīng)向整個大華國,乃至東南亞各國,發(fā)布了黑道召集令。許多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齊聚在此,只為了一起參見這個輪jian大會!」 「輪jian大會?!」 江淑 影的臉上,忽然現(xiàn)出驚慌的神色來。 影的臉上,忽然現(xiàn)出驚慌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