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無言慕垂柳(同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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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4日 22、屈服 「她是誰?你們快告訴我!」 柳子澈瘋狂地朝著許強喊道,抬起戴著鐐銬的雙手,拼命地摘自己的眼罩。 許強走到柳子澈的耳邊,嬉笑著說:「你總有一天會知道……」 說完,又把目光轉向身邊的幾個壯漢,示意把柳子澈帶出去。 那幾個壯漢走到柳子澈身邊,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兩邊胳膊,拖著他出了風機房。 「許強,你……」 江淑影見柳子澈被帶遠了,才敢開口說話。 她好像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目光渙散,想要集中精神咒罵許強,卻已是沒有開口的力氣。 「哈哈,江淑影,被自己的兒子玩弄,這滋味很不好受吧?」 許強伸手在江淑影蒙了灰塵的臉上不停擦拭,又是愛憐,又是戲謔地說。 這時,幾名壯漢得到了陳雁婷的指示,上前把江淑影手上和腳上的鐵銬全都打開。 江淑影已被兩副鐐銬銬得肩膀、雙腿一起發(fā)麻,手腕和腳踝上也磨起了紅紅的一層,疼痛難忍。 這個時候,就算她有心再和許強一伙人打斗,也是使不出力氣來了。 陳雁婷依然不放心,掏出電棍,握在手里,隨時準備著應付江淑影的突然發(fā)難。 許強一揮手,壯漢們將江淑影挾持了,出了風機房,不知又走過幾條走道,拐過幾個彎,進了一間放著會議桌和沙發(fā)的屋子里。 如迷宮般錯綜復雜的地下防空洞里,勢必有一個總控室。 總控室平時都有人24小時值班,但今日不知為何,不見人影。 想必已經(jīng)被許強借故支走了。 壯漢們把江淑影按進了一條椅子里,又拿出幾副手銬,將她的雙腳分別銬在椅子的兩條腿上,又把她的右手銬在扶手里,只剩下左手仍是自由的。 許強端了一杯水進來,放在江淑影的面前,笑著說:「江大美女,被我們玩了這么久,一定很口渴了吧?先喝點水,我們再來談談接下來的事情!」 「許強,你放開我!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江淑影已經(jīng)稍稍恢復了一些力氣,便對許強大聲喝道。 這時,陳雁婷的高跟鞋腳步聲又從走廊傳了進來。 只見她手里提著剛才的那臺錄像機,推開總控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她走到會議桌跟前,將手里的錄像機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不懷好意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江淑影。 許強走到錄像機前,啪嗒一聲,打開了錄像機。 這是一臺自帶投影的錄像機,一束像月光般皎潔的燈光,頓時照射在對面雪白的墻上,墻上很快就映出了一張模煳的畫面。 伴隨著畫面,首先聽到的是女人急促的嬌喘,和男人野獸般的嘶吼。 畫面逐漸清晰,慢慢地顯露出江淑影和兒子柳子澈luanlun的錄像。 柳子澈像餓狼一樣饑渴,撲在自己母親身上盡情地發(fā)泄著,畫面看得令人面紅耳赤。 「??!混蛋!」 這樣的錄像放映在江淑影面前,連她自己都不忍直視。 她忽然雙腳一踮,連人帶椅猛地向前撲了出去,用唯一還是自由的左手,瞬間將錄像機打落在地。 咔擦!砰!江淑影的身子和錄像機幾乎是同時落地。 江淑影被摔得眼冒金星,錄像機也被砸得粉碎。 「哈哈!哈哈哈哈!」 陳雁婷和許強竟一點也不緊張,看著江淑影的困獸猶斗,不由開心地大笑起來。 「江淑影,這還多虧你教了我一招!」 許強從褲兜里拿出一個遙控器,滴的一下,對著懸掛在屋頂?shù)囊慌_投影機cao作著。 不一會兒,雪白的墻壁上,又重新出現(xiàn)了江淑影和兒子luanlun的畫像。 「你不是會傳云端嗎?我剛才也把這份影音文件上傳到云端上去了!沒有我的密碼,你永遠也別想銷毀它!」 陳雁婷翹著二郎腿,勾起腳尖上的高跟鞋,悠閑地晃蕩著說。 「啊……」 江淑影忽然感到深深的絕望,不由痛苦地叫喊出來。 幾名壯漢過來,把江淑影從地上扶了起來,像放一件物品似的,又端端正正地放在許強和陳雁婷的面前。 「怎么樣?現(xiàn)在你終于沒招了吧?」 陳雁婷幸災樂禍地笑著,身子往沙發(fā)的后背靠了過去。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江淑影又羞又怒,大聲問道。 不知道對方的底牌,她永遠也沒有獲勝的可能。 所以她不得不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嘿嘿!」 許強yin笑著,在江淑影面前蹲了下來,說,「你該不會希望沈毅和柳子澈看到這段錄像吧?」 「不!」 江淑影急忙搖頭。 她當然不希望丈夫和兒子看到這樣的畫面,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干了這樣的事,后果……她不敢設想。 「嗯!」 許強點點頭,假裝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其實……我也不希望他們看到這段錄像。只要你……」 他一邊說話,一邊臉上的表情又變得猥瑣起來,目光對著江淑影幾乎全裸的身子望去,笑瞇瞇地說,「只要你答應當我的情婦,我就保證,這段錄像會永遠爛在云盤里的。」 「呸!厚顏無恥!」 聽到這樣的話,即使再好的家教,也會忍不住爆出粗口。 江淑影幾乎是脫口而出,痛罵起許強來了。 許強見她拒絕,眉頭不由皺了皺,然后在遙控器上又cao作了一番,墻壁上的畫面忽然跳出來一串郵箱地址。 他指著這串地址說:「這是青云實業(yè)的企業(yè)郵箱吧?只要我一按下這顆按鈕,這段錄像很快就會發(fā)送出去,到時……嘿嘿!」 「不要!」 江淑影驚急地叫道,「千萬不可以!」 青云實業(yè)的企業(yè)郵箱,只要發(fā)送一份郵件,旗下所有分公司的員工,都會同時收到這份郵件。 如果許強當真將這份郵件發(fā)送出去,江淑影不知道自己今后該怎么做人,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強說:「我也讓你做個選擇題。選項一,答應我的要求;選項二,我發(fā)送郵件!」 「我,我……」 江淑影從來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艱難地抉擇過,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強見江淑影猶豫,又繼續(xù)威逼:「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不做選擇,我就視你自動放棄,發(fā)送郵件了!一!二!……」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見江淑影仍是猶豫不決,便喊道:「三!」 在三這個字剛剛出口的時候,手里的遙控器就裝模作樣地又開始cao作起來。 「?。〔灰?!我選一!選一!」 江淑影的心里感到深深的害怕。 她現(xiàn)在的所有舉動,都像提線木偶一般,被許強牢牢地控制住著,讓她不得不作出她根本不愿意的選擇。 聽到江淑影的叫聲,許強忽然感到一陣欣喜。 江淑影……老子日思夜想你好幾年,現(xiàn)在終于等到你屈服在我面前了!江淑影剛剛喊完話,精神頓時又萎靡起來,沉重的腦袋在胸前垂了下去。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讓她精疲力竭。 這艱難的選擇,簡直比剛才被許強父子同時jianyin還要來得痛苦,她一說完話,就感到身子一下沉重起來,再也打不起一絲精神。 許強走上前,托起江淑影的下巴,似乎不確定她剛才的答話,又問道:「你愿意當我的情婦?」 江淑影閉著眼,簡直不敢睜開面對許強,屈辱地點了點頭。 許強僵硬的臉上,再也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笑意:「那你可知道,當情婦要怎么做嗎?」 最^新^地^址:^ YYDSTxT.CC 「?。俊?/br> 江淑影一愣,勉強地打起精神,呆呆地望著許強。 許強說:「那可是要隨叫隨到的,你能做到嗎?」 「我……可以!」 江淑影暗想,既然自己已經(jīng)答應當許強的情婦了,這一點也應該不算什么難事了吧,便又點頭答應了。 許強招招手,叫過幾個壯漢來,把江淑影腳上的鐐銬解開,又怕她反抗,便將她的雙臂又扭到背后,像剛才那樣銬了起來。 「你先回去吧!」 許強今日已經(jīng)玩弄江淑影玩得夠累了,在江淑影答應了自己無理的要求之后,一顆心也寬了下來,「但是你要記住,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你膽敢對外宣揚,我有你好看的!」 許強不說,江淑影當然也不會把事關自己名節(jié)的事情隨便對外宣揚。 只是現(xiàn)在,她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兒子柳子澈。 自己吃了這么多的苦,如果不能保證兒子的平安,那她的苦就白吃了。 「我,我的兒子……」 江淑影雙腿顫抖不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 「子澈就暫時先看押在我們這里吧!」 許強說,「不過你別擔心,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也絕對不會動他一根汗毛,還會供著他吃好喝好!」 這話是陳雁婷教許強說的。 光是錄像這一樣東西作為要挾,還是遠遠不夠的。 誰也無法保證,江淑影不會孤注一擲,和許強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只有繼續(xù)把她的兒子當做籌碼,才會讓她有所顧忌,不敢亂來。 「還不快走?難道你還想讓強哥再給你來一發(fā)嗎?」 陳雁婷笑嘻嘻地看著江淑影說。 看到江淑影這副凄慘的模樣,陳雁婷的心里說不出有多興奮了。 從大學時代開始,她一直屈居于江淑影之下,今日終于有了翻身當主人的感覺。 江淑影見要不回兒子,只好跟著領路的壯漢,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 快走到地下室門口時,陳雁婷忽然追了上來,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頭套,朝著壯漢揮舞道:「快給她戴上!送她到濱江公園的停車場,再給她取下來!」 把黑頭套交給壯漢后,陳雁婷忽然對江淑影莞爾一笑:「別忘了哦,明天下午我們繼續(xù)在老地方喝咖啡!」 「???」 此時江淑影見到陳雁婷已經(jīng)是恨之入骨,但卻不料她竟仍會約她明日的咖啡,好像今天的事從沒發(fā)生過一般。 「華海市醫(yī)科大學里,怎么能少得了我們這對姐妹花同時出現(xiàn)呢?」 陳雁婷的笑吞有些陰陽怪氣。 沒錯……她是想掩人耳目……可是,發(fā)生這樣是事情,江淑影又怎么能和她像以前那樣呢?「走!」 江淑影忽然感覺眼前一黑,頭上被套上了那個黑色的頭套,被人引著往外面走去。 咣當一聲巨響。 像是一扇沉重的鐵門被打開了,江淑影忽然感覺到身子上一陣涼意。 他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走了出來,急忙說:「我的,我的衣服……」 「進去!」 江淑影很快被人塞進了一輛車子里,車門在她身子一邊被砰的一聲沉重地關上。 緊接著,她感覺到車子啟動了,飛速地朝著一條空曠的道路上開了起來。 她之所以能感覺到道路的空曠,是因為這輛車開得很快。 如果路上擁擠,斷然不可能開出這樣的速度。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車子終于停了下來,身邊的車門又被拉開。 江淑影眼前一亮,頭上的面罩被摘了下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壯漢就別過她的身子,替她解開了背后的手銬,又把一套衣服丟給了她。 江淑影不顧手腳的麻木,急忙穿好衣服,從車里出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又回到了來時的那個濱江公園。 此時太陽已經(jīng)開始落山,但公園里依然了無人跡。 壯漢的目光饑渴地盯著江淑影,讓江淑影感到有些害怕,但她還是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在來的路上,她赤裸的身子一定已經(jīng)被他看了個精光,現(xiàn)在穿上了衣服,還有什么可怕的呢?更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許強名義上的女人了,諒他也不敢妄為。 「江……小姐,你的車子在那里!」 壯漢指著江淑影停在不遠處的賓利說。 江淑影一路小跑,趕緊坐進車子,一踩油門,迅速地把車子移出車位,往家里飛快地開了出去。 別墅門前,保鏢小王在焦急地等著她。 見到江淑影的車子回來,頓時大出一口氣。 等江淑影把車停穩(wěn),就趕上來說:「夫人,你,你沒事吧?我跟著你留下的標記,一路追蹤,卻沒有找到你的人。少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江淑影不停地用手在臉上擦拭著。 雖然在來時的路上,她已經(jīng)把臉上的污跡都擦了一遍,但當她面對保鏢小王時,還是害怕自己的樣子露出什么破綻,被人瞧出端倪來。 「沒,沒事……」 江淑影敷衍著說。 「可是,夫人,我為什么找不到你?」 小王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哦……」 江淑影根本不打算把自己的遭遇訴說給保鏢聽,就趕緊找了個借口,「我一路追查子澈的下落,但到了那里,沒有找到人影。所以又自己在四周查看了一番,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今天沒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王見江淑影確實沒事,這才放下心來:「沒事就好,嚇壞我了……」 打發(fā)走保鏢后,江淑影趕緊沖進別墅,上了二樓浴室,把正在樓上打掃的傭人支到了樓下,打開噴淋龍頭,衣服也來不及脫,對著自己從頭到腳地澆了下去。 許強!許厚民!他們骯臟的身體讓江淑影感到惡心,但最讓她毛骨悚然的,卻還是自己兒子的身體。 luanlun……像一把巨大的錘子,忽然砸在江淑影的頭上,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頓時身子趔趄了一下,若不是急忙扶住了浴室里墻,早已跌倒在地。 在飛騰的水花中,江淑影一件一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露出被連續(xù)凌辱的rufang和陰戶,也不知擠了多少沐浴乳抹在身上,卻總也感覺永遠洗不凈自己的身體。 被玷污的身子,她這一輩子都別想洗干凈了!江淑影足足洗了兩個小時的澡,直到熱水將她沖得渾身皮膚發(fā)紅發(fā)燙,這才停了下來。 她換上睡衣,軟軟地倒在沙發(fā)上。 忽然,手邊的電話響起。 「喂?江淑影,我是許強,」 電話那頭傳來許強的聲音,「才一會兒不見,我就想死你了。我現(xiàn)在在云瑤會所,你趕緊過來……」 許強的聲音,聽起來令人rou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