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無言慕垂柳(同人)12、許強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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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2日 12、許強失手 許強一見江淑影昏迷倒地,頓時放下手中的酒杯,把江淑影抱到沙發(fā)上,讓她的身子平躺,目光色瞇瞇地在她的身子上不停地游走。 「嘻嘻!江淑影,你沒想到吧?這次會栽在我的手里?!?/br> 許強覬覦江淑影的rou體已久,此番見她被自己用藥迷翻,心里酥癢難忍,簡直樂得開花。 「你想救沈毅?想不到卻把自己搭進來了吧?哈哈!我給你下的彌漫之夜,可是當(dāng)今黑市上最好的迷藥和性藥,到時候老子一定cao得你yin水直流!」 許強使勁地搓著雙手,咕咚咕咚地不斷咽著口水。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江淑影的身子上飄去,江淑影凹凸有致的胴體,好像一幅絕美的山川圖,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渾身上下,一絲多余的贅rou都沒有。 尤其是她像流風(fēng)回雪般的腰肢,是她身材上的點睛之筆,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愈發(fā)婀娜。 許強終于忍不住,一把撲到了江淑影的身上。 眼前放著如此美妙的一具rou體,如果不盡情發(fā)泄,實在對不住他的兄弟,也對不住他這幾年來的相思之情。 許強一個翻身,坐在江淑影的身子上,伸手要去扒她肩膀上那兩根細(xì)細(xì)的吊帶。 江淑影今天穿的是吊帶連衣裙,只要將這兩根吊帶從肩頭剝落,許強就可以從上而下將江淑影扒個精光。 許強剛要動手,忽然見到江淑影的雙目猛然一睜。 「呀!」 許強見江淑影忽然睜開,簡直比見了鬼還要吃驚,差點從她身上滾落下來。 事實上,許強果真很快就滾落下來。 當(dāng)他驚魂未定的時候,江淑影早已出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許強的臉上。 許強頓時感覺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的。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江淑影已抄起了身邊的酒瓶子,咣的一下砸在許強的頭上。 許強的身子就像喝醉了酒似的,咕咚一下從江淑影的身子上滾落下來,掉進了沙發(fā)和桌子腿之間的那條窄窄的過道里。 許強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感覺額頭上一股nongnong的冒著腥味的液體流了下來,流進他眼里,更是又酸又澀,簡直使他睜不開眼睛來。 他急忙伸手一摸,卻見滿手鮮血。 「媽的!賤人!」 許強又驚又怒,手忙腳亂地要從地上爬起來。 在他的心目中,江淑影不過是一介弱質(zhì)女流,雖然有些智謀,但身手絕對不是他這個警察學(xué)院畢業(yè)的干警對手。 當(dāng)許強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體的時候,忽然他的眼前又是一花。 一條白花花的長腿朝著他蹬了過來,尖銳的鞋跟幾乎扎進了他的肋骨,讓他腋下猛然生痛。 許強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身子早已往后一仰,轟然又倒在了地上。 「找死!」 許強益怒,也順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瓶子,猛地朝江淑影砸了過去。 不料江淑影卻輕巧地往旁邊一閃,躲過了迎面飛來的酒瓶。 她出身武術(shù)世家,雖然以學(xué)醫(yī)為主,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學(xué)到一些格斗技巧。 許強警察學(xué)校畢業(yè)后,成為了華海市的干警,但每天花天酒地,掏虛了身子,欺負(fù)一般人還可以,但是面對江淑影,他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 酒瓶子撞在江淑影身后的大理石臺面上,乒的一聲,碎成了粉末。 江淑影也毫不示弱,又抄起一個酒瓶子,咣的一聲,在大理石臺面上砸碎了瓶底,亮出尖銳的玻璃刺,就往許強身前欺近。 許強剛剛那一下酒瓶子,本也不指望能砸到江淑影的身上,只是為了拖延她的行動。 當(dāng)江淑影再次欺近他身前時,不由心中大喜,一記勾拳朝著江淑影的臉上打了過去。 此時兩人均是以命相搏,許強也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下手之狠,令人觸目驚心。 不料,這記勾拳正要打到江淑影臉上的時候,江淑影的身子忽然一矮。 1米74的身高頓時變成了不到1米50,拳風(fēng)撩起了她頭心的長發(fā)。 江淑影趁著他一拳打來,頭往下一躲,手中的玻璃瓶已朝著許強的腋下捅去。 許強來不及收拳回防,肋骨上頓時又被扎了一下,無數(shù)碎玻璃刺進他的皮rou,像被許多牛毛銀針一起扎中一般,疼得他大叫一聲,急忙撒了手,身子急往后退去。 江淑影步步緊逼。 許強看在眼里,忙又是一記直拳,企圖和江淑影拉開距離。 江淑影早已棄了手中的酒瓶,趁著他又是一拳襲來,身子輕輕一躲,雙手已像一條蛇一般纏住了他的胳膊。 頓時許強感覺身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舉起來,托舉到半空,又狠狠地摔了下來。 砰!許強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地上,頓時天旋地轉(zhuǎn)。 這一回,他終于明白,自己并非江淑影的對手。 他萬萬沒想到,江淑影居然也是一把好手。 許強跌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掙扎,就感覺到肩膀的肌rou一陣?yán)短弁础?/br> 他不由地殺豬般慘叫起來:「哎喲! 哎喲!松手!」 沾衣十八跌。 武林中最陰險狠毒的擒拿手。 江淑影將許強摔在地上時,已是單膝一彎,整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雙手用力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 「疼!疼!疼!」 許強臉色煞白,在沙發(fā)上連連求饒。 只因他的嘴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捂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發(fā)出來的聲音也是甕聲甕氣的。 江淑影見他求饒,這才將他放開。 許強的身手不過如此,江淑影即便是放開了他,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許強揉著自己的肩膀,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的時候,臉色又開始變得兇狠起來:「你,你這是襲警,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你,讓你去蹲幾年大牢!」 江淑影優(yōu)雅地走到包廂的門邊,用力地將門關(guān)死,反鎖上了插銷。 「你,你要干什么?」 許強自以為江淑影又要打他,趕緊又變得畏畏縮縮。 江淑影心里忽然覺得好笑,看上去兇神惡煞的許局長,原來不過是一只紙老虎。 她又是翩若驚鴻地轉(zhuǎn)過身來,從身上拿出一支錄音筆開,推上ON鍵,放到許強面前。 「這是……」 許強一愣,不知道江淑影要干什么。 「嘻嘻!江淑影,你沒想到吧?這次會栽在我的手里……」 錄音筆里,傳出剛才許強猥瑣的聲音。 一聽到這段錄音,許強臉色大變,急忙沖上來搶過那支錄音筆拿在手里。 或許他覺得如此還不放心,將錄音筆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上了幾腳。 直到把整支錄音筆都踩得粉碎,這才稍稍安心下來。 江淑影冷眼看著他發(fā)狂似的的舉動,不動聲色。 等到許強完全踩碎了證據(jù),又悠悠地拿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 om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嘻嘻!江淑影,你沒想到吧?……」 剛才錄音筆里的聲音又從江淑影的手機上傳了出來。 許強頓時呆若木雞,愣在當(dāng)?shù)兀恢搿?/br> 「許局長,你剛剛踩壞的錄音筆,我已經(jīng)打開了藍牙。錄下來的聲音,都會同步上傳到我的手機和云端?,F(xiàn)在就算你搶走了我的手機也沒用……」 江淑影說。 「你!」 許強一拍桌子,怒而起身。 想不到,他堂堂的公安局局長,竟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 他忽然后悔,后悔自己不該如此輕敵,更不該說那些原本不該說的話,他恨不得抽上自己幾個大耳刮子。 「你,你是怎么做到?你明明……」 許強不可置信地望著江淑影。 「明明喝下了那杯酒?」 江淑影莞爾一笑,彷佛在她對面的是朋友,而不是敵人許強,「你這么晚約我出來談沈毅的事情,我早已料到你不懷好意。所以……」 江淑影從放在桌子上的一個挎包里摸出一小袋塑料袋裝的甘草片,在許強面前晃了晃,「我提前服用了甘草片,你的那些下三濫的迷藥,對我是完全沒有作用的!」 許強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整個人都焉了。 他耷拉下頭,樣子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 江淑影繼續(xù)說:「許局長,想必現(xiàn)在大華國的形勢你也該了解的。如果我把這段錄音發(fā)給大華國高檢的話,想必……」 「別!」 還沒等江淑影把話說完,許強急忙站起身來,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淑影,有話好好說!我們,我們大家不必撕破了臉皮……」 許強知道,如果這段錄音一旦公開,依著眼下大華國的形勢,他輕則丟官,重則入獄,甚至連傅家都很難保全得了他。 江淑影收起了手機,在許強的對面坐了下來,道:「許局長,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好好談?wù)勎艺煞蛏蛞愕氖虑榱藛???/br> 「那,當(dāng)然……」 許強用手捂住自己頭上和肋下的傷口,滲出來的鮮血已經(jīng)將他的白襯衫染成了紅色,他忍住了疼痛道。 江淑影說:「許局長,把你們關(guān)押沈毅的地點告訴我,我就當(dāng)著你的面,把這段錄音刪了!」 「不!」 許強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道。 這幾天,傅家的家主和幾位長老一直在叮囑他,鄭家和趙家正在聯(lián)手調(diào)查沈毅的下落,讓他千萬不能把關(guān)押沈毅的地點透露出去。 要不然,依著鄭家和趙家眼下的勢力,會直接上門要人的。 「嗯?」 江淑影抬起頭,故作驚訝,「許局長,難道……你不想要頭上的這頂烏紗帽了嗎?」 許強的臉色變得蒼白,猶豫了片刻,道:「淑影,我們……能不能再談?wù)劊俊?/br> 「許局長,這事沒有什么好繼續(xù)談的,」 江淑影直接拒絕了許強的協(xié)商,「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 的只有兩條路。第一,你和沈毅兩個人都相安無事;第二,你們兩個人一起進監(jiān)獄!」 許強聽了這話,不由苦笑一聲。 想在不久前,他也給秦子華出了一道類似的難題,想不到還沒過多久,這道同樣的難題,放在了他的面前。 「許局長,」 江淑影道,「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能夠懂得孰輕孰重。假如你非要和沈家拼個你死我活,最終結(jié)果只有兩敗俱傷。何不來個皆大歡喜,大家相安無事?」 「這……」 許強終于有些動搖了。 本來他胸有成竹,穩(wěn)cao勝券,現(xiàn)在忽然形勢反轉(zhuǎn),令他始料不及。 如果……按江淑影說的辦,他或許能逃過一劫,但也失去了最好的打敗沈家的機會。 可是……他緊抓機會不放,最終兩敗俱傷。 在權(quán)衡得失之下,許強終于抬起頭說:「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沈毅被關(guān)押在郊外的一處秘密別墅里,地址是……」 在許強報出地址的時候,江淑影趕緊拿出了紙和筆,迅速地將他說出來的地址寫在紙上。 寫完之后,她便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念出了紙上的這個地址。 不一會兒,就見江淑影的電話響了。 她趕緊接起,問道:「怎么樣?接到了人嗎?」 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復(fù)后,江淑影對著許強得意地笑了笑:「許局長,看來這次你真的沒有騙我!」 許強一下子變得更加萎靡了,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身上遍布血跡,樣子無比狼狽。 江淑影又拿起紙和筆,寫下了一串賬號和密碼,撕下一角,遞給許強道:「這是我的云端賬號密碼,你可以自行登錄刪除……」 江淑影說完之后,意猶未盡地朝他笑了笑,提起挎包就往外走。 「哎……你……」 許強本想反悔,按響服務(wù)鈴,讓看場的保安將江淑影制住。 但是一見江淑影如此大方地將賬號密碼都告訴了他,不禁心中又開始犯忌了。 沒錯,像她這么高深莫測的女人,不會沒有防備。 如果……如果惹惱了她……許強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人已經(jīng)被江淑影救走了,現(xiàn)在和她翻臉,吃虧的只會是他。 許強不敢冒這個險!江淑影瀟灑地背著挎包,踩著高跟鞋呱噠呱噠地走下樓梯,穿過熙熙攘攘的大廳,引來了一陣色瞇瞇的眼光。 江淑影完全不去理會這些眼神,徑直走出了云瑤會所。 會所前,一輛豪華的奧迪正在等著她。 陳雁婷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問:「大美女,事情辦得怎么樣?」 江淑影坐進了陳雁婷的車?yán)?,說:「比想象中的順利?!?/br> 「?。俊?/br> 陳雁婷似乎吃了一驚,「沈毅已經(jīng)被救出來了?」 江淑影點點頭:「沒錯……」 「這下好了,」 陳雁婷笑道,「你們一家終于可以團聚了!」 「團聚?」 江淑影道,「怕沒那么快。沈毅雖然被趙家的人救出來了,但是還要被繼續(xù)關(guān)押,直到案情審查清楚才可以放人。而且……而且子澈現(xiàn)在還在國外,一時半會還回不來……」 「你說什么?」 陳雁婷聞言又是一驚,「子澈在國外?」 「嗯!」 江淑影點點頭,「前幾日,沈毅意識到事態(tài)有變,把子澈送到國外去了……」 兩人一邊談話,一邊開著奧迪車乘著暮色疾速地往江淑影的家里駛?cè)ァ?/br> 江淑影和陳雁婷走了很久,許強依然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似的。 譚靜拿著手機匆匆地走進包廂,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傅老給我打電話,說趙家派人在別墅把沈毅救走了。是不是你透露的消息……」 她話未說完,就見滿地的玻璃碎片和許強一身的血跡,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許強垂著的頭緩緩地抬了起來,臉上全是血塊。 他慕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倒是說呀!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譚靜氣急敗壞地走到許強身邊,拉扯著他的肩膀。 「靜姐……」 許強終于開口道,「我們都中了江淑影那臭娘們的計。她……她暗中錄下了我和她的對話,要挾我交出沈毅……」 「唉!」 譚靜拍拍大腿,無奈地嘆口氣,「剛才傅老先生生氣了,說要撤了你職……」 「啊?」 許強終于有些動容。 「我好說歹說,終于勸住了傅老,保住了你的局長之位!」 譚靜邀功似的望著許強。 「謝謝靜姐……」 許強卻提不起一絲精神,無力地道。 譚靜見他這副模樣,只好安慰道:「沒事,我們還可以從頭再來!」 她轉(zhuǎn)過臉,看了看地上碎裂的錄音筆,道:「想不到,這娘們還有兩把刷子!看來,我只能換個角度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