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3日

    第五章

    別墅內(nèi)傳出了頌經(jīng)的聲音，一個法壇已經(jīng)擺下了，幾位穿著道袍的人在進(jìn)行著超渡的法事。

    上一次來他們是心有余悸，畢竟這事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份職業(yè)，按道理來說已經(jīng)是在死者的面前開壇才對，可來這一看別說死者了，就是一點(diǎn)靈堂該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誰心里不慌啊，再一打聽這是有名的兇宅，一個個是有點(diǎn)嚇到了，他們是職業(yè)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樣也怕這些邪門東西。

    他們膽子比正常人大，不過也更敬畏這些，回去以后個個都緊張得不行，一聽還要再來心里多少有點(diǎn)忐忑，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給足了價錢還是來干活了。

    過程風(fēng)平浪靜，什么古怪的事都沒發(fā)生。

    客廳內(nèi)，一身警服的霍彤有點(diǎn)疲憊的坐在沙發(fā)上，她似是行尸走rou般的發(fā)著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兒的身上。

    這些道士們看不見柳依依的存在，而開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的看見女兒的表情很安詳，似是在睡覺一樣身上有淡淡的黑氣在散去。

    張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頓時來了精神，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們不禁的多看幾眼。

    “前輩！”霍彤這次的態(tài)度軟了許多，一抱拳說：“您可算來了，我已經(jīng)在這等您一天一夜了?！?/br>
    “看得出來?！?/br>
    她的頭發(fā)散亂，美麗的臉上有一層油膩，明顯是熬了一夜的關(guān)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擊感覺整個人都有點(diǎn)虛脫，現(xiàn)在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不得不夸這個女人的心志很強(qiáng)大，換成一般的母親恐怕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她居然挺了過來還在這堅(jiān)持了一天一夜，體力也很棒。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你這樣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呆著，那些道士念經(jīng)的時候都不專心了?！?/br>
    霍彤沒有扭捏，趕緊說：“我都人老珠黃了，前輩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為昨天自己的鹵莽道歉?！?/br>
    張文斌若有所思的說：“看樣子你很有能耐啊，楊強(qiáng)囑咐過你很多了？？”

    “楊局沒和我說太多?！被敉畤樍艘惶s緊解釋道：“我父親和他有點(diǎn)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楊局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經(jīng)過，至于前輩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沒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對你來說不重要，因?yàn)槟銘?yīng)該清楚你女兒的死與我無關(guān)?！?/br>
    霍彤應(yīng)該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權(quán)勢，不然的話昨天態(tài)度那么惡劣楊強(qiáng)肯定不會搭理她，看樣子她也通過自己的手段證明了這些事，也清楚這房子是剛從陳伯手上過戶來的。

    霍彤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點(diǎn)了下頭，猛的跪了下來，眼睛發(fā)紅的說：“前輩，楊局說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請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幫我。”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看樣子楊強(qiáng)沒告訴你，我可不是什么多管閑事的明門正派，相反我是一個無利不起早且行事隨心所欲的歪門邪道，世間苦難萬萬千，你覺得我會無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br>
    霍彤磕下了頭，聲線因?yàn)榧佣l(fā)顫：“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兒，我可以做牛做馬什么都干。”

    張文斌沒理會磕頭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樹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點(diǎn)了根煙戲謔的笑道：“霍警官，你這倒讓我想起了我們古時候的一個笑話?！?/br>
    “英雄救美以后，女的要是看男的長得帥那就是以身相許，長得丑看不上眼的話那就下輩子做牛做馬，你看這些人簡直恩將仇報把人當(dāng)傻子糊弄?！?/br>
    張文斌吐了口煙，問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長得丑呢，還是說比較傻？”

    “不不，我不敢有那意思?！?/br>
    霍彤慌忙的抬起了頭，解釋道：“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幫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前輩法眼的東西?！?/br>
    “哈哈，你們總是自以為是，覺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張文斌戲謔的笑說：“那你就錯得離譜了，我既貪財又好色，為達(dá)目的我會不擇手段，比你見過的很多罪犯還要窮兇極惡，甚至你殺過的人都沒我多。”

    “你可是守護(hù)正義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惡人？？？？”

    “這……”

    霍彤一時有點(diǎn)說不上話，她可以理解眼前這位是個得道高人，不過人嘛總會有刻板印象，現(xiàn)在見張文斌說的話那么輕佻她一時不太適應(yīng)。

    只是略一猶豫，她就咬牙道：“前輩，只要你能幫我，無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br>
    “喲，一心復(fù)仇的偉大母親嘛，真是個偉大的角色?！睆埼谋髴蛑o的看著她，輕描淡寫說：“這樣吧，里邊那幾個道士我看著不太順眼，剛才他們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亂盯，你現(xiàn)在進(jìn)去把他們殺了?！?/br>
    “殺了他們，為什么？”霍彤一聽吃了一驚。

    “沒為什么，我說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而已?！?/br>
    張文斌嘿嘿的笑道：“在我的眼里，他們就和螻蟻一樣，看不順眼的螞蟻直接踩死有什么過錯嘛。”

    “可，可不可以換個條件

    ?！被敉еy牙，說：“我，我下不去手……”

    “這樣的小要求都辦不到，真是讓人失望啊?！睆埼谋箴堄信d致的說：“昨天看你拔槍的動作很帥，動手的的時候明顯不是花拳繡腿是真能殺人的練家子，別和我說你沒殺過人?！?/br>
    霍彤顫著聲，一咬牙說：“我擊斃過很多個歹徒，但我從沒有濫殺無辜……”

    只是略一猶豫，她就抬起了頭說：“前輩，我只想和你確認(rèn)一個事。”

    “什么事？”居然反客為主？張文斌頓時覺得有些意思。

    “以后他們還有沒有用！”霍彤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已經(jīng)不迷茫了，而是帶著些許昨日表現(xiàn)出來的冷厲：“如果他們接下來對前輩沒用的話，那就等他們給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殺了他們?！?/br>
    這個回答很有趣……張文斌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嘲諷道：“怎么，正義的霍警官為了自己的女兒，也打算濫殺無辜嘛?！?/br>
    霍彤咬著牙說：“女兒就是我的一切，為了她即便是下地獄我也不會眨眼，如果這樣做前輩能滿意，愿意幫助我的話我覺得沒什么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說連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這方面更為卓越，而當(dāng)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這是血淋淋的事實(shí)。

    看著她的眼神從迷茫變得堅(jiān)定，張文斌笑說：“我很喜歡你的態(tài)度，你現(xiàn)在獲得了求我的資格，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想你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br>
    “我不太相信所謂的忠誠，不過我信最毒婦人心，尤其是一個真心愛孩子的母親，她可以毒到喪盡天良，麻木不仁?！?/br>
    霍彤一聽，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臉上有了勉強(qiáng)的笑意：“多謝前輩，您肯救我女兒的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錢的話有多少我都給你，我沒有的話即便去搶也行。”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個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話你說該怎么辦。”

    霍彤略一遲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來，脫光了送到您的床上?！?/br>
    張文斌一聽更樂了：“這樣助紂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歡的是一個和你女兒一樣小的小女孩，這樣做的話為了安全肯定要先jian后殺，到時候還要?dú)瑴幺E?！?/br>
    “想想她的母親，可是會和你一樣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過得去嗎，你對得起這身警服嘛。”

    一系列靈魂的拷問，讓霍彤頓時楞住了，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被壓下去，沉重的壓力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

    她無法想象這個場景，自己成為一個助紂為虐的兇手，親手讓另一個母親陷入和自己一樣的痛苦中，這個深淵有多絕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張文斌笑得饒有趣味，或許是受那些死變態(tài)的影響，張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陰暗的一面。

    看見這個美麗的少婦警察張文斌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制服誘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將這種朝廷鷹犬肆意玩弄更是一個心理上的滿足。

    再一個就是她的正義感，楊強(qiáng)事后說他聽過有這一號人，只是不認(rèn)識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隊(duì)的副隊(duì)長，在隊(duì)里那可是論身手不遜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辦事雷厲風(fēng)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贊譽(yù)為罪惡的克星。

    第一線執(zhí)法時她都身先士卒，親手擊斃過好幾個讓人聞名喪膽的亡命徒，雖然是個少婦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輕女孩更有韻味，是大家公認(rèn)真正的警花。

    這樣一個罪惡克星，不肆意踐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義感，不讓她墮落的話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臉亦的精致漂亮，不過對于張文斌來說最大的樂趣是親手讓這位警花墮落，而籌碼則是現(xiàn)在幾乎成為自己人質(zhì)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慘白，顫抖著說：“墮入地獄也無所謂了，憑什么我的女兒要遭受這樣的罪過，其他人卻可以好好的過日子，憑什么我們母子要陰陽相隔……”

    聲線帶著顫抖，證明這不是虛假的虛以蛇委，而是經(jīng)過了劇烈的天人交戰(zhàn)，靈魂被折磨得幾乎是體無完膚而做的決定。

    嫉恨……人類的原罪之一，絕望和痛苦讓她開始痛恨別人，看不得那些無辜的美好。

    “對的，憑什么，那么可愛的孩子生無全尸，還要落一個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場。”

    這句話讓霍彤更是恍惚，對啊，女兒已經(jīng)遇害了，她明明就是個無辜的孩子，現(xiàn)在不只死了還要承受比死更為嚴(yán)重的后果，憑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襲上心頭，霍彤的面色有隱隱的殺氣，永世不得超生這個詞匯對一位母親的刺激太大了。

    這是個耳熟能詳，但幾乎誰都覺得錯愕的詞匯，因?yàn)闆]人會想到這詞匯與自己有關(guān)。

    本來死對于凡俗之人已經(jīng)是難以接受的噩耗，而現(xiàn)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還落一個最凄厲的下場，試問為人父母者又有誰能面對得了這種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義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摧毀。

    張文斌享受的看著她迷茫的表情，又點(diǎn)了一根煙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是一種凌駕于rou體之上的樂趣，比之蹂躪她的身體或許這種

    靈魂上的撕裂更高一個等級。

    想著女兒被雷術(shù)捆住的，一點(diǎn)意識都沒有宛如瘋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潰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氣，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但沒哭出聲，而是一臉平靜的說：“前輩，您說的對，我女兒都這樣了我有什么資格和您談條件，之前確實(shí)是我太天真了?！?/br>
    張文斌笑著沒有說話，霍彤保持著跪姿，說：“前輩……我，我只是個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你滿意，但只要你肯幫我救我女兒的話，你說什么我都會聽的?！?/br>
    “過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但在霍彤聽來卻有如九天焚音一樣，此時這個聲音充滿著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離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頭本能的想站起來，但在一個瞬間聲音僵住了，咬了咬銀牙低下了頭艱難的挪動著膝蓋，用跪姿很別扭的往前移動著。

    對于這個高傲而又強(qiáng)大的女警官，跪下磕頭已經(jīng)是她一輩子幾乎沒做過的事，而現(xiàn)在保持著跪姿前行可以說是心理上更高層次的壓迫。

    她的動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點(diǎn)虛脫不過五米的距離甚至差點(diǎn)摔倒，可想而知這對于她心理上的打擊有多嚴(yán)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帶企求的看著你，臉上不見任何高傲的扭捏和尷尬時。

    張文斌滿意的笑了，知道讓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現(xiàn)實(shí)，在不帶仇恨的情況下被自己蹂躪了自尊，而她面對了現(xiàn)實(shí)選擇的是屈服。

    “很乖！”

    張文斌伸出手去，面對著男人伸過來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這一退連她自己都楞住了。

    “警惕的肌rou記憶嘛，很棒，證明這么多年來你一直很優(yōu)秀，也不習(xí)慣有男人和你親近。”

    這聲線宛如魔音，讓霍彤僵硬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輕輕的往前保持了剛才的姿勢，眼里多了一絲企求原諒的楚楚可憐。

    男人的手讓她呼吸急促，但沒如她想的那樣有任何下流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撫到了她的臉上，很溫柔的摸著她這張沒半點(diǎn)化妝品，本該光滑卻因?yàn)槠v和傷心而有點(diǎn)油膩的臉。

    “很累吧，痛苦還要假裝堅(jiān)強(qiáng)，用別的事情來宣泄自己的痛苦是一種誰都會選擇的逃避，rou體凡胎能面對的痛苦實(shí)在太有限了，這些年你嚴(yán)厲的要求自己已經(jīng)夠好了?！?/br>
    溫柔的話，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體，眼淚再一次落下無聲的滑落了臉龐，直直的看著這居高臨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覺悟嗎？”張文斌再次問了一聲。

    “我不知道什么是覺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應(yīng)該只有你能給我?！?/br>
    這樣的話充滿了屈服性，也證明這個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謂的真善美在這一刻很是可笑，女兒死后還受盡折磨已經(jīng)讓她直面世間邪惡的一面。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很是堅(jiān)定，痛苦中又帶著一絲憤怒。

    張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隸，你明白這是什么含義嘛?！?/br>
    說著話，張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還是紅艷動人，因?yàn)槟慷昧伺畠旱膽K狀加上熬了一夜，這時她的嘴唇看起來帶著隱隱的慘白，平添了一分凄厲絕望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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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誘惑是張文斌希望的結(jié)果，不過不是現(xiàn)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的一楞，她是個心志強(qiáng)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沒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還是馬上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粗糙的手指。

    動作笨拙，甚至可以說沒誘惑力，霍彤含糊不清的哼了一聲：“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輩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殺人還是要我干什么?！?/br>
    這個答案讓張文斌很滿意，感受著她溫潤的舌頭舔自己的手指，其實(shí)只是生疏的笨拙沒任何猶豫的扭捏，這就證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徹底被自己折服了。

    張文斌用手指玩弄著她溫?zé)岬亩∠阈∩啵瑒幼鞅容^下流眼見霍彤沒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幾絲媚意，笑說：“你是個很好的母親，你做出了很正確的選擇?！?/br>
    “我沒有選擇，一切全靠前輩賜于……”

    不得不說見過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含糊不清的一句話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討好的成份，還是讓張文斌感覺心里發(fā)爽，即便是虛偽的但這個女人已經(jīng)臣服于現(xiàn)實(shí)了。

    張文斌繼續(xù)撫摸著她的臉，說：“確實(shí)很乖，不過你要知道奴隸的含義，天龍的林國雄我都看不上眼。至于楊強(qiáng)的話主要因?yàn)樗€挺會辦事，但你是個女人，而且似乎沒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話最大的作用應(yīng)該是當(dāng)性奴了?！?/br>
    “男的為家奴，女的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聽到這話并沒有驚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這歲數(shù)了，前輩能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只是我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br>
    說著話，她僵硬的手顫抖的抬起，就要去脫

    張文斌的褲子。

    只能說女人成熟確實(shí)上道，美艷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這些年男人對她的覬覦，如果說拋卻了自尊的話那容貌是唯一的資本，張文斌已經(jīng)赤裸的把話說出來，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她自然沒什么排斥。

    在她已經(jīng)絕望疲憊，準(zhǔn)備屈服的時候，張文斌卻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這種行尸走rou般，或者說是心理絕望時刻所謂的男女之好，其實(shí)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對于張文斌來說單純的rou體zuoai已經(jīng)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于這一時。

    張文斌摸了摸她的臉，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老公呢，怎么沒見他一起來？？”

    霍彤的面色一淡，隱隱咬牙道：“依依失蹤后，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來一般男人接受不了這樣強(qiáng)勢的性格吧，或許女兒失蹤以后她變得更歇斯底里。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被敉且荒樀拿悦！?/br>
    人妻的屬性，缺少了夫目前犯的樂趣，這相當(dāng)于養(yǎng)成的小蘿莉不是處女一樣讓人遺憾。

    張文斌也沒解釋什么，站了起來說：“你先回去睡一覺吧，等休息好了再過來?！?/br>
    “我能站起來嗎？”霍彤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起來吧！”

    跪久了有點(diǎn)血路不通，一站起來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霍彤踉蹌了一下才算站穩(wěn)，咬牙看了看別墅的方向嘆息了一聲準(zhǔn)備離開了。

    她是個現(xiàn)實(shí)的女人，知道自己呆在這里幫不上忙，那還不如先回去養(yǎng)好了身體，這樣一來一但關(guān)于女兒的方面有事的話還可以幫得上。

    看著她火辣的曲線，張文斌不禁色笑了一下：“對了，來的時候繼續(xù)穿著警服，你們的警服應(yīng)該是有裙子的對吧?！?/br>
    霍彤面色微紅：“文職裝就有配裙子，不過穿裙子活動就會受限特別的別扭，我到現(xiàn)在除了參與一些重大儀式外幾乎沒穿過?！?/br>
    “行動受限，這么說裙子很短咯?！睆埼谋竺掳?，笑說：“一會休息好了穿裙子過來，我倒想看看你們的文職裙到底是什么款式。”

    “是！”

    霍彤這個女人很干凈利落，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就徑直的離開了，不得不說她確實(shí)很有魄力，心志之強(qiáng)大可以說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臨，來做法事的道士們離開了，被洗了一天煞氣的柳依依處于昏睡的狀態(tài)。

    只睡了三個小時霍彤就過來了，心系著女兒也沒辦法睡的塌實(shí)，不過她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shí)是鐵打的，熬了一夜只睡了這一小會就感覺精神十足。

    散亂的頭發(fā)盤了起來看著很是端莊，又有幾分巾幗不讓須眉的颯爽，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媚，這種氣質(zhì)放在古代就是一個巾幗鐵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莊而又威嚴(yán)，裙子是一條快到膝蓋的短裙，不是那種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過因?yàn)榛敉纳聿暮芎闷ü珊苈N的關(guān)系卻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覺。

    一美雙腿筆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rou色絲襪，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來她還是習(xí)慣于之前的穿著。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時候隱隱有點(diǎn)別扭的皺起了粉眉，對于雷厲風(fēng)行的刑警隊(duì)長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了枷鎖一樣難受。

    張文斌贊許的笑說：“你的身材真不錯，這樣穿其實(shí)挺好的?！?/br>
    “前輩喜歡就好。”霍彤站著感覺很別扭，從進(jìn)來開始，她的眼睛始終看著女兒的鬼魂，忍不住問：“前輩，為什么我感覺，依依好像變得有點(diǎn)模糊?！?/br>
    張文斌笑說：“你是rou體凡胎，是借了我的法力開了天眼才能看見陰間之物，隨著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糊，等到法力徹底消失你就看不見了?！?/br>
    霍彤一聽急了，慌忙的說：“前輩，那該怎么辦，您能再幫我開一次天眼嘛?！?/br>
    現(xiàn)在所看見的女兒太模糊了，模糊得連五官都有點(diǎn)看不清了，即便女兒成了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無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兒的感覺。

    “你一點(diǎn)道行都沒有，強(qiáng)行開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兒的事急的不是這一時半會，所以等我想個辦法來一個勞永逸比較好?！?/br>
    張文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霍彤只是略一猶豫就坐了下來，她是很不習(xí)慣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別扭。

    張文斌沒有對她上下其手，而是趴了下來后笑道：“最近這混身有點(diǎn)酸了，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么松筋活血吧?！?/br>
    大凡練的功夫像話的都知道醫(yī)武不分家的道理，不管是在練武或是和別人動手以后身上有淤傷的情況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辦法，幾乎各個門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則需要按背部上的xue位，最好的姿勢就是坐在對方的屁股上，這樣按的時候更準(zhǔn)確一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無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張文斌提出這要求有多壞，因?yàn)樗┑娜棺佑悬c(diǎn)窄，所以要這樣坐的話需要把裙子撩起來，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過她沒絲毫的猶豫，將裙子一撩就坐到了張文斌的屁股上，臉色只是隱隱的發(fā)紅，直接雙手齊出的按在了張文斌的肩膀上，輕聲說：“前輩，我沒幫人按過，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說一聲。”

    “呵呵，開始吧！”

    隱隱可見她的內(nèi)褲是黑色的，不過張文斌又不是沒見過世面，自然不會因?yàn)檫@點(diǎn)惡趣味就多高興，其實(shí)單純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開始有點(diǎn)緊張，動作僵硬，不過看張文斌沒別的意思就松了口大氣，動作開始變得流暢起來。

    即便她還是有點(diǎn)本能的緊張，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手法真不錯，就如張文斌想的那樣練了一手好的殺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詣也很高。

    不過她有心不在焉的時候，按著按著就控制不住的看向了女兒，眼見老怪物閉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霍彤大著膽子問道：“前輩，我女兒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她認(rèn)不出我了?！?/br>
    看在她聽話的份上，張文斌依舊閉著眼睛，說道：“魂魄聚而不凝，這是一種孤魂野鬼的狀態(tài)，rou身灰飛煙滅導(dǎo)致了她現(xiàn)在魂魄也是一團(tuán)亂狀，生前的事全都不記得了?！?/br>
    “有沒有辦法讓她恢復(fù)過來?！被敉犞杏X很玄幻。

    “有是有，比較麻煩而已?！睆埼谋蟛豢蜌獾恼f道：“主要費(fèi)時費(fèi)力，你覺得如果非親非故的話誰會愿意那么麻煩，還不如想辦法把她弄個魂飛魄散來的直接。”

    這話說得霍彤心驚膽戰(zhàn)，但不可否認(rèn)張文斌說的很對，非親非故的話誰會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女兒已經(jīng)不是人了。

    霍彤的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前輩，請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恩情?！?/br>
    張文斌戲謔的一笑，道：“做牛做馬？？那是要被我騎咯，不過我更喜歡后入的姿勢，我記得書上有記載的雅稱叫犬伏對吧，和母狗一樣的趴著?！?/br>
    霍彤臉色微紅，但毫不猶豫的說：“前輩能看得上我這人老珠黃的女人，怎么伺候您都是應(yīng)該的，只要前輩肯高抬貴手的話，我這區(qū)區(qū)的身子也報答不了前輩的大恩。”

    “你倒是會說話，霍警官不愧是罪惡克星，這么快就能接受慘痛的現(xiàn)實(shí)，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愛多了?！?/br>
    張文斌是真心喜歡她的性格，堅(jiān)強(qiáng)敢直面現(xiàn)實(shí)，不扭捏不做態(tài)別有一番韻味。

    所以想了想，張文斌和她說：“她是你的女兒，但對于其他人來說只是一只厲鬼，楊強(qiáng)也和你說過她的情況現(xiàn)在很特殊，明門正派的碰上了估計會想辦法消滅她，對于我來說卻是個不錯的實(shí)驗(yàn)品?！?/br>
    “首先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應(yīng)該是死后尸體呈粉身碎骨的狀態(tài)，混在了這棟別墅的水泥里，這才有了現(xiàn)在這種不死不滅的狀態(tài)，可以理解為她已經(jīng)和這棟房子合而為一了，這里本該是上好的宅陽，結(jié)果卻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后怨氣沖天，結(jié)果陰陽相沖，這才出現(xiàn)了我們都覺得匪夷所思的狀態(tài)，只能說造化弄人，機(jī)緣巧合之下造就了她這樣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嘆為觀止。”

    霍彤的眼睛瞬間紅了：“您的意思是說，我女兒死后尸體被人弄得粉身碎骨，參入了水泥里邊建造了這一座別墅?！?/br>
    “理解滿分，正是因?yàn)檫@樣，死無全尸沒入土為安就算了，還葬在風(fēng)水極佳的陽宅之內(nèi)，這才導(dǎo)致陰陽大規(guī)模的相沖，造就了她這不死不滅的狀態(tài)。”

    張文斌的語氣帶幾分戲謔：“古時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錯骨揚(yáng)灰的不少，將仇人的尸骨曝尸慌野或是喂狗，或是葬于兇地的我都見過。這種我還是第一次見，只能說陰陽萬物實(shí)在太神奇了，不是巧合的話沒人能故意把她變成這樣。”

    “混帳……”霍彤咬起了銀牙，說：“我女兒只是個孩子，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要?dú)⒘怂€要這樣去侮辱她的尸體。”

    她情緒一激動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張文斌被捏得有點(diǎn)疼了，疼中帶爽的那種。

    “不一定是為了侮辱，很可能只是為了毀尸滅跡而已，你是當(dāng)警察的還是刑警，難道這都沒碰過？”

    霍彤疑惑道：“毀尸滅跡！”

    張文斌笑說：“厲鬼也分很多類型的，像她這樣黑煞之氣纏身就證明死于非命，這種橫死的類型證明她記住了仇人的模樣，或者說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氣沖天?！?/br>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為厲鬼的話，煞氣大概率應(yīng)該是血紅色的，童子索命就是這樣由來，她一身的黑煞之氣證明不是元陰之身，這樣一推算的話應(yīng)該是被先jian后殺，殺她的人害怕被發(fā)現(xiàn)才毀尸滅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觸過很多離奇的兇殺案，聽完這些楞了一下，隨即恨恨的推算出來了：

    “按照這樣說，依依是被人先jian后殺，然后尸體被分解后埋進(jìn)了這別墅的水泥里。”

    張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了一聲后說：“分解這個詞不太對，我說了是粉身碎骨，一會你就可以親眼看見是怎么個粉碎法?！?/br>
    說著話，楊強(qiáng)的電話來了：“主人，陳伯介紹的那位先生請到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海濱路，馬上就到別墅了。”

    “好的，你讓他自由發(fā)揮，我就先躲起來省得嚇到他?！?/br>
    張文斌把電話一掛，伸起了懶腰說：“上樓吧，不過接下來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有個正道人士要來收你女兒的魂了。”

    “收她的魂，為什么？”霍彤一聽嚇了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么奇怪

    的，和你們警察見了小偷就會去抓，貓見了耗子就想逮是一個道理，所謂的名門正派基因里就有這個本能?！?/br>
    張文斌戲謔的笑道：“如果收不了，為了面子他們可不會客氣，肯定會用強(qiáng)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個魂飛魄散，名門正派是最要面子的?！?/br>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緒瞬間激動，不過沒等她說完，張文斌就打斷了她，說：“這是辦法之一，你可以親眼看見她的魂魄是怎么不死不滅的，再一個就是洗煞以后重新凝聚，有助于我觀察整個過程，找到幫她恢復(fù)意識的辦法?！?/br>
    話說到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了張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無能為力，所謂的槍面對這些事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無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慮，唯一的選擇只有相信這個男人。

    一樓的層高很高，有大水晶燈擋著可以在二樓的沙發(fā)上看著樓下的場景。

    張文斌大大咧咧一坐點(diǎn)了根煙，說道：“你是警察該清楚，槍和刀都不分好壞，只是看什么人使用而已。有時候殺人不是惡事，有時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會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做個心理準(zhǔn)備，親眼看著你的女兒魂飛魄散??！”

    張文斌的聲線第一次嚴(yán)肅起來：“這是你要面對的現(xiàn)實(shí)，比死亡更加的殘酷，因?yàn)槟愕呐畠阂呀?jīng)是一個不能用鬼魂來形容的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