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歪道系統(tǒng)(3.3)
2022年4月13日 第三章 海濱市要說哪條路的房子最值錢,那絕對是海彎大道,路的另一邊是沙灘和各種與海有關(guān)的游樂設(shè)施。 路的這一邊,是各種各樣的高樓和高檔的小區(qū),是黃金地帶卻鬧中有靜,住宅并不多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奔馳車一停,中介店門口有個中年人迎了上來,很熱情的招呼道:“楊局來啦,趕緊屋里請,茶都泡好了是上等的烏龍就等您品嘗呢?!?/br> 楊強下了車卻是瞪了他一眼,親自拉開了后車門堆著笑說:“少爺,到了。” 這是楊強小心翼翼提出來的要求,倒不是說這家伙怕死要面子,就是覺得有別人的情況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總有那么點不合適的yin蕩讓人莫名其妙。 好吧,張文斌也不太想一個惡臭的男人親熱的喊自己主人,確實有點驚世骸俗,少爺這樣的稱謂聽起來比較現(xiàn)代化一點,不張揚。 張文斌這才下了車,身穿的還是寬松的運動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見名牌,不過因為身材好顯得很有氣質(zhì)。 楊強板著臉說:“我家少爺要挑套房子,好的你盡管拿出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敢拿出來糊弄的話小心我砸了你的店?!?/br> “是是,您放心,都準備好了?!敝薪槔习宄粤艘惑@,趕忙在前邊帶路。 海彎大道是高層豪宅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輩子張文斌想都不敢想的價錢,這里有一個惡俗的外號叫窮人禁地。 張文斌只看了一眼,沒興趣的說:“這里沒什么別墅嘛??” 綿延的海彎大道是有些別墅,別墅自然比高層豪宅更上檔次住的非富即貴,能在這擁有別墅是權(quán)勢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著冷汗說:“這位少爺,海彎大道的別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錢都買不到,我干這行那么多年,上一次有別墅掛出來賣還是三年前,那會不少人拿著錢可是搶破了頭?!?/br> 這個少年雖然不知道什么來頭,但楊強居然恭謹?shù)慕兴贍?,就沖這態(tài)度肯定是大有來頭不能得罪。 楊強也附和道:“少爺,這海彎大道的別墅確實稀缺,高層豪宅是不少,不過別墅的話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這養(yǎng)老可到現(xiàn)在還沒半點眉目?!?/br> 張文斌頓時有點郁悶,中介店老板怕丟了生意趕緊說:“少爺,其實別墅那是上了年紀的人一種執(zhí)念,不就想要個院種這種那嘛,其實住起來真不如高層豪宅舒服,你看看這一套海彎一套的樓王,那才是年輕人應(yīng)該追求的時尚?!?/br> 張文斌一想也是,萬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自己的思維可以說深受他們的影響。 買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樹有梁,寬門大戶高門檻還得講究風水,這他娘的也不符合現(xiàn)代人享樂理念啊,搞那么老氣橫秋干什么。 見張文斌點了頭,中介店老板趕緊拿出資料,說:“楊局也該知道,要說豪宅的話咱們市海灣一號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這里住的非富即貴還有不少明星,環(huán)境可不比所謂的別墅差。” 海彎一號小區(qū)一共三棟樓,一號樓是最高的有26層,中介說的就是一號樓的頂層,一套面積200平米的復式豪宅。 “580萬,這是在搶劫啊?!币豢磧r格,楊強一下跳起來了:“海灣一號的均價也就2萬一平方,我說是樓王怎么沒賣出去,原來是在等著冤大頭上門啊?!?/br> “那是均價,樓王的價格自然比其他的高,這是復式還是最頂層風景最好不說,主要房主買下來以后很舍得砸錢,光裝修和定制家具家電就投進去300來萬,做防水就做了十來萬,這價錢出手還是虧本價?!?/br> “去看看!”張文斌一聽也是心動了。 “好的,要是別人看房我肯定得收點保證金,不過您是楊局帶來的貴客就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物業(yè)讓他們過去開門?!?/br> 楊強也不敢吭聲了,老實的跟在后邊,有點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盤算自己有沒有那么多的現(xiàn)金。 海灣一號的安保措施很是森嚴,不是業(yè)主進出的話要登記,一號樓內(nèi)有四部電梯,上到頂樓物業(yè)經(jīng)理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交流了一下就把門打開了。 “一樓面積130平米,是客廳,飯廳,廚房,和兩個帶有衛(wèi)生間的次臥。” “二樓面積76平米,主臥帶著一個衣帽間?!?/br> 一樓的裝修堪稱是富麗堂皇,全是高檔裝修,家具和家電都用白布小心的蓋了起來,全部是新都明顯沒有用過,這種奢華程度也讓張文斌開了眼。 70平米的主臥絕對夸張,主臥的正中央是一張夸張的大床,寬度和長度都是三米,東北的大抗都不敢搞得這么鋪張。 衛(wèi)生間占地20平方,豪華的按摩浴缸,還有一張A片里才看過的水床,各個地方的細節(jié)都處理得特別的好,一看就給人感覺很舒服。 看完了房,中介十分殷切的問:“少爺,您覺得這里怎么樣?!?/br> 這套房不管裝修還是家具家電全是高檔貨,說裝修投入了300萬一點都不夸張。 楊強開始苦笑了,這里的裝修別說張文斌了,就是他都產(chǎn)生了想搬家的念頭,原本的打算是給張文斌買個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畢竟他就一個人用不了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這種 頂級的豪宅。 張文斌滿意的點著頭:“就這里了!” 楊強也是有魄力的人,確定下來就不心疼了,轉(zhuǎn)頭和中介說:“房主什么來歷?” “這個,也不太清楚?!敝薪轳R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少爺看得上眼的話,價格方面可以談一談?!?/br> 他很是欣喜,這一單成交的話可是大買賣,光中介費就夠他吃喝半年了。 張文斌站起身,伸了一下懶腰說:“楊局,那這事你跟進一下,要簽約過戶的時候再找我,對了別太拖拉了知道嗎?!?/br> “是,少爺放心!” 楊強一直恭謹?shù)陌褟埼谋笏偷搅碎T口,張文斌腦子一個機靈,回頭問道:“對了,他們都管你叫楊局,你是什么局的局長?” 這一說可把中介老板給雷得不輕,楊強亦是有點尷尬,趕緊說:“少爺,我是衛(wèi)生局的?!?/br> “哦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抓緊點辦,我先走了?!?/br> 買房這種事不是一時半會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節(jié)需要好好的處理,這些張文斌什么都不懂索性全丟給楊強去cao心。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幫楊樂果養(yǎng)好那只蠱,讓小蘿莉晉升為五陰女后幫自己破處,邁過這一步以后才能過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張文斌的記憶里只知道一家店偷賣野生的蛇,銀環(huán)蛇就是從這買的,這家店怕麻煩賣的很多都是無毒的蛇,今天張文斌囑咐過讓他們幫忙買一批毒蛇,價錢不是問題,但今天就要。 納悶的是傍晚人家來了電話:“小兄弟,你看過兩天行不行,我聯(lián)系了一下最近森林警察抓的緊,我認識的一個師傅家里還有事,實在是沒有啊?!?/br> “我這要的急,沒有的話就算了。” 掛了電話張文斌是腦袋發(fā)疼,在海濱市生活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哪還有毒蛇賣,主要本地人沒吃這個的習慣,再加上這東西價錢比較貴,以前自己是接觸不到這個層面。 張文斌正想著該去哪打聽,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天龍酒店的林國雄在電話那頭熱情的問:“前輩還在廣市嗎?” “有話直說?!睆埼谋髴械煤退麖U話。 “是這樣的,我有個困惑想請教前輩,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時間指點一下,晚輩也可以請您吃一個便飯?!?/br>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肚子就有點餓了,主要現(xiàn)在食量太驚世骸俗了張文斌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個封閉的環(huán)境可以飽餐一頓。 這家伙都送上門了,毒蛇的事正好使喚他去找就行了,一念至此張文斌答應(yīng)下來。 天龍大酒店的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阿虎等在門口,眼見張文斌來了他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很是客氣的說:“前輩請跟我來,按理說林總應(yīng)該在這里恭迎您的,不過這門口人多眼雜的不方便,還請您不要見怪?!?/br> 張文斌笑了笑沒說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恭謹。 進入酒店的一瞬間,小鬼嬰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不得不說楊強也是倒霉,這鬼嬰屬于極少數(shù)金印落紙大局無法察覺的異類。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來這打牌的時候就被金印落紙給解決了,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種定數(shù)吧。 酒店的工作人員看得都很詫異,阿虎可是林總的心腹,窮兇極惡的那種。 不過見識了張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這人畜無害的少年當普通人看,和林國雄一樣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一個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輝煌的包房里,西裝革履的林國雄熱情的迎了上來:“前輩來得真快啊,阿虎吩咐廚房趕緊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來,記住守著門口別讓人來打擾我們?!?/br> 菜很快就上了一桌子,兩個人吃飯二十多道菜是有點奢侈,酒是一箱林國雄珍藏的20年老酒,說是比所謂的高檔洋酒好喝多了。 先吃了幾口菜,林國雄舉起酒杯說:“我先敬前輩一杯,您肯賞臉是我的榮幸。” 張文斌嫌小錢杯喝的不過癮,拿啤酒杯喝,主要是萬千怨魄里酒鬼不少都好這一口,在他們的加持下張文斌的酒量堪稱海量,喝酒的同時亦是在安撫他們滿足他們的口欲。 放下杯子,張文斌雖然餓但說起了正事:“林老板,你們這有毒蛇嗎?”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天龍這么高檔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后廚里就有兩條眼鏡蛇,一般都是做蛇羹或是和雞一起燉做成著名的龍鳳斗。 林國雄問完殷切的說:“前輩有興趣就嘗一下,我們大廚做的蛇羹還是不錯的?!?/br> “沒興趣,你讓手下給我準備十條活的毒蛇,要眼鏡蛇越大越毒越好?!?/br> 這要求聽著就古怪,不過對于林國雄來說是小事一樁,吩咐下去后他又舉起了酒杯,說:“前輩,實不相瞞晚輩是有一件事請您幫忙?!?/br> “說吧!” 林國雄殷切的說:“是這樣,我們和東北的一個大老板關(guān)系很好,一起合作開發(fā)了一個溫泉山莊,合作的進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來了以后始終不肯住 我們天龍酒店?!?/br>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濱市我們天龍肯定是最高檔,自家的合作伙伴去住別的酒店我這臉往哪擱啊,而且那個大老板很受市里的重視,這事傳出去的話我的臉往哪擱啊?!?/br> 張文斌疑惑的看著他,林國雄趕緊說出了重點:“那位大老板不只不住我們這,請她來吃飯都是婉言謝絕,不過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還是很不錯,問她為什么也不說原因,所以我也是愁壞了?!?/br> “沒問過你那個陳伯?”張文斌多少有點門道了。 “陳伯閑云野鶴,哪會管那么多閑事?!绷謬垡膊皇巧底?,直接問道:“我在想,是不是她有什么顧及,或是對我家酒店的這個風水排斥?!?/br> “他閑云野鶴,世外高人,我就是能隨便使喚,愛管閑事的閑雜人等咯?!睆埼谋髴蛑o的來了一句。 林國雄是嚇壞了,臉色一白趕忙解釋道:“前輩誤會了我哪敢有這意思啊,只是前輩比較平易近人,我才敢斗膽請前輩掌一下眼,幫我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br> 像陳伯那種名門正派的傳承,大多是自視頗高,稍微有點錢以后就假清高不愿輕易出手,說直白點有容易賺錢的手段就不想惹麻煩。 作為一個邪門歪道,張文斌最厭惡的就是這些清高的名門正派,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一樣,可實質(zhì)性而言也不是什么好鳥。 邪門歪道行事從心,行善亦可行惡,不被條條框框所束縛,而那些名門正派都道貌岸然,有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怎么看是怎么不順眼。 張文斌是不想理這些鳥事,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事也是古怪,沒準能掏到什么好東西又有點猶豫。 林國雄立刻拿出了一張卡,說:“前輩,這是我們天龍大酒店的貴賓卡,里邊有88萬的額度,一點點小心意還請前輩不要嫌棄?!?/br> 有好處就有了動心,張文斌夾起卡看了一眼,笑說:“有意思了,88萬應(yīng)該不少了,那姓陳的老頭都不心動,難不成他的身價更高?!?/br> 林國雄尷尬的笑道:“陳伯一向深居簡出,歲數(shù)大了只想圖一個清閑,有時候我們晚輩不好意思去打擾。” “可以,反正閑著沒事做,到時候我?guī)湍憧纯础!?/br>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br> 林國雄是松了口大氣,說:“那位老板一個星期后會來海斌市,到時候請前輩高抬貴手幫忙掌一下眼,那么大的投資我可不想出什么妖蛾子。” “放心吧。” 張文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不過沒出酒店,轉(zhuǎn)身就開了間房休息去了。 心腹阿虎忍不住湊了過來,說:“老板,找這個老怪物合適嘛,陳伯已經(jīng)交代過了別招惹他,這種人一向請神容易送神難。” 林國雄哼了一聲,道:“陳伯又幫不上忙,盡會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這次的投資額那么大,半點簍子都不能出?!?/br> 阿虎還是心有余悸:“可是林總,那天他的手段你也看了,隨手就讓一個活人去跳樓,萬一我們有個怠慢的地方就怕后悔莫及啊?!?/br> “那就好好伺候著不就行了,老怪物也對錢昂動心就行了,他有這樣的手段我才放心呢,我們需要的是結(jié)果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br> 林國雄是不以為意,冷笑說:“楊強為什么那么殷切的鞍前馬后,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嘛,巴結(jié)這樣一個老怪物肯定是有好處的,萬一碰上和他一樣的事老怪物肯出手黑吃黑的話就穩(wěn)妥了。” “至于死一個保安,有什么奇怪的,人家從始至終都沒說自己是什么好人。” 美美的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現(xiàn)在有經(jīng)驗了,一覺醒來不像上一次那么狼狽,頂多就是有點餓而已。 心里默念了一下,干爹系統(tǒng)還在吞噬性的睡眠中,感覺短期內(nèi)不會醒來的樣子。 換洗好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傍晚了,足足睡了一個白天,主要張文斌不喜歡白天那種法力大打折扣的感覺,還是更喜歡無所不能的夜晚。 精神抖擻的離開酒店,手機上有來自徐菲的未接電話,張文斌一邊走著一邊撥了過去。 “主人,您睡醒啦。”電話那頭,徐菲的聲音嬌嗲得很:“和您說的一樣,果果看見那個吊墜愛不釋手,我說是旅游買的紀念品她馬上要了過去?!?/br> “你們現(xiàn)在到家了嗎?”想起美婦老師豐腴的身體,張文斌就下意識的舔起了嘴唇。 “剛放學呢,我收拾完東西就準備回去了!”徐菲柔聲的說:“主人,我今天辭去了副校長的職務(wù)。” 張文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說這些。 “這個職務(wù)本身是因為那副校長生病暫時由我來代理,工作亂七八糟也繁重影響了我陪女兒不說,其實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勤勞的人。” 徐菲咯咯一笑,說:“更為重要的是,主人應(yīng)該還是喜歡我當個老師吧,當回以前那個音樂老師,站在講臺上講著課,主人就可以用jiba在我的嘴里抽插。” “或是人家講得不好,主人可以掀起我的裙子惡狠狠的插進來……人家唱歌好聽,叫床聲其實也很好聽。” 如此誘惑的語氣,讓張文斌瞬間有了畫面感。 當年婷婷玉立,風華正茂的徐老師站在講臺上,那比校花還漂亮的美貌多少人垂涎著,說她是全校男生 春夢的對象一點都不夸張。 當年她在講臺上講著課,唱著悅耳的歌,張文斌和那些男生想的估計都一樣,就是那漂亮的小嘴要是含著你的jiba就算短命十年都愿意。 張文斌的呼吸頓時有點粗重,舔起了嘴唇說:“徐老師提醒得好啊,看樣子咱得找個教室,好好回味一下當年的青春時光。” “主人需要的話,人家來想辦法……文華學校的音樂教室位置比較偏僻用的也少,最重要的是那的講臺比較矮,很適合讓人家扶著被主人后入?!?/br> “又或者,主人想把人家一個神圣的教師按在您的書桌子上,脫得光光的任由主人玩弄?!?/br> 這個妖精,本身就是學音樂出聲,這會媚惑的語氣嬌嗲無比,讓張文斌骨頭發(fā)酥之余yuhuo都被撩起來,差一點就當街勃起了。 頓了一下,徐菲突然說:“主人,今天楊強給我打電話了。” “那是你老公,給你打電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br> 徐菲扭捏了一下,說:“討厭,人家是屬于主人的性奴,才不是他的老婆呢?!?/br> “楊強那老王八蛋,和人家說了……就是那個叫我做好心理準備,只要主人需要的話就去伺候您。” 這個夫妻雙簧有趣,張文斌都樂了起來:“徐老師,看樣子你老公也很著急啊,這么快就給你做心理工作了?!?/br> 徐菲哼了一聲道:“他就是把我當升官發(fā)財?shù)墓ぞ叨眩挠盟f啊,這老王八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身子早就被主人玩了個遍?!?/br> “偏偏呢主人不說,人家還得假裝不情愿,還得假裝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答應(yīng)下來,當然了楊強也答應(yīng)了把一套原本要給私生子的店面過戶給果果名下,那個店面雖然不大但也值個上百萬?!?/br> 張文斌用戲謔的口吻道:“徐老師的身價是真高啊,打你一炮都要上百萬,那我這樣窮酸不是以后碰都碰不了嘛。” “討厭,別人給多少錢我都不愿意,人家只屬于主人一個人的,還有果果的一切也都是屬于主人的。” 徐菲咯咯的笑了起來,道:“楊強要我服侍的是主人,人家才會一口答應(yīng)下來嘛,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呢,平日里對我們母女不聞不問的,這一次咬牙也算是大出血一次了?!?/br> “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張文斌忍不住問了一聲。 楊強這個局長說沒貪污是不可能的,五百萬的房子說買就買還是全款足夠闊綽,在弄死他之前張文斌得想辦法把他最大的價值壓榨出來。 “不太清楚,一些醫(yī)療用具公司和藥品公司都會給他好處,具體多少說不清但每年都特別的可觀,還有各家醫(yī)院每年的孝敬,聽說他外邊的小老婆和私生子還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加起來肯定很多。” “不過我們分開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很清楚?!?/br> 要不是懼怕楊強的勢力,需要在公開場合扮演恩愛夫妻,徐菲早就選擇離婚了,嚴格來說這些年她也沒在楊強身上得到什么好處。 “那么復雜??!” 張文斌一時又有點頭疼了,現(xiàn)在自己該享受生活才是,哪有時間去算計楊強的家當有多少,看樣子得想一個不費勁的辦法比較好。 邪念燃燒整個人就有點暴躁,張文斌問了一句:“老師,你女兒一個人在家你放心嘛?!?/br> “她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呢,我要等到她晚自習結(jié)束再去接她?!?/br> “是么……那我們就有吃頓飯的功夫,燭光晚餐呢我不太喜歡,最期待的是一會徐老師的演技能好一點,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張文斌掛了電話,直接給楊強撥了過去,楊強的聲音十分的恭謹:“主人,房子的事正在辦,房主這兩天就會趕回來簽協(xié)議,我已經(jīng)付了定金中介那邊拿到了鑰匙在進行清理。” “不錯,你算有孝心了。” 張文斌邪惡的一笑,呼吸因為亢奮有點紊亂:“帶上你的夫人,找一個清靜的地方一起吃個飯吧?!?/br> 楊強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過他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了,末了還來一句:“我會讓她打扮得漂亮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