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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門歪道系統(tǒng)(2.2)食之欲念

    2022年4月9日

    第二章·食之欲念

    昏天黑地的一覺,醒來時混身酸痛,關(guān)節(jié)無力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傍晚時分床都起不了,等到天徹底黑了才有力氣起床洗澡,張文斌心里清楚這是副作用,等天徹底黑了自己能起來是因為邪門歪道系統(tǒng)給于的力量。

    換一般人昨天那樣透支,估計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果然使用過度的力量是有代價的。

    干爹已經(jīng)沉睡了,張文斌在洗澡時也默默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得到的反饋結(jié)果也有點出乎意料。

    現(xiàn)在的自己能發(fā)揮萬千怨魂1%的力量,至于上古大妖的就想都別想,按理說常人用這力量就該rou身崩潰,魂魄也會魂飛魄散。

    不過殺了那保安以后,原本該得到的一個屬性點被干爹給修改了,直接將這代價換還了七欲里的食欲,只要自己吃的足夠多就能彌補(bǔ)這個虧空。

    否則按照原有系統(tǒng)的規(guī)則,自己使用一晚上的能力以后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爸……”張文斌真有點感動了,沒想到結(jié)果是這樣,而干爹系統(tǒng)只字未提。

    干爹系統(tǒng)之所以白天沉睡,就是為了對抗原系統(tǒng)的那些規(guī)則,將那些規(guī)則包括什么屬性點之類的徹底抹滅,如果不是干爹強(qiáng)加干預(yù)的話,自己這宿主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僅僅1%的能力就感覺無所不能,張文斌是充滿了期待,想著繼續(xù)解鎖下去自己會強(qiáng)成什么樣,那絕對是干爹嘴里的為所欲為。

    干爹系統(tǒng)嘴上說的輕松,即便是萬千怨魂所化現(xiàn)在也是不堪重負(fù),不過他不愿意把自己的難處說出來,這反而讓張文斌體會到了那種父愛如山卻潤物細(xì)無聲的溫馨。

    干爹系統(tǒng)很弱,他拼盡全力維持著1%的力量給自己,這是他的極限了。

    張文斌一時也心生警戒了,這老爸爸也是死要面子,自己現(xiàn)在不該麻醉大意也不該迷茫無從,應(yīng)該按照他說的辦法給于他一點幫助才對。

    一念至此,原本有點迷茫的張文斌眼神堅定下來,穿上他們送來的衣服開了門。

    一套好幾百的衣服,原本該奢靡的享受一下或者沒出息的感慨一下,但張文斌沒這樣的想法了,一開門冷眼看著他們,說:“先去吃飯,我餓了?!?/br>
    林國雄趕忙在前邊帶著路:“是是,大師這邊請,我們天龍酒店的餐飲在海濱市也是赫赫有名?!?/br>
    走著路,腦海里響起了干爹虛脫的聲音:“孩子,我得沉睡了,幾盡周折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了,你透支的神力由吃喝來彌補(bǔ)……”

    “萬千怨魂里,亦有貪食好飲之輩,夜里你加持在身亦可以滿足他們的貪欲,能極大程度的減少一部分怨魂的抵觸?!?/br>
    若非如此,以張文斌rou體凡胎一點都沒有的底子,昨天那樣肆意而為早就筋疲力竭而死。

    作為海斌市檔次最高的酒店,天龍大酒店的酒樓也是赫赫有名,那不親民的價格讓人望而卻步,對于張文斌這一類的窮人來說簡直是禁地。

    酒樓前臺的海鮮區(qū),見林國雄帶著路,經(jīng)理第一時間迎了上來特別的熱情。

    張文斌現(xiàn)在有點頭暈,之前即便是窮好歹吃得算飽,這會是餓得頭暈眼花全靠一身神力在支撐。

    “老板,今天的這波龍可是好貨,后廚還留了一只最大的足有十斤不對外出售,青蟹有幾只是糕蟹是最肥美的時候……”

    不等他介紹完,張文斌不耐煩的說:“先找個坐的地方,我要直接看菜單。”

    “是是,這邊請!”眼見張文斌有點暴躁,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怪脾氣,林國雄趕緊在前邊帶著路。

    經(jīng)理一路跟著做著殷勤的介紹,張文斌沒好氣的低吼道:“老子現(xiàn)在沒空聽,把你們所有的主食都上了,時間一定要快,慢了的話老子把你吞了。”

    天龍酒店以奢侈聞名海斌城,這里的海鮮是主打,只要有錢多稀奇的海鮮甚至野味都能吃到,哪有來這里選擇吃主食的。

    “聽到?jīng)]有,趕緊去準(zhǔn)備,所有的單都延后,讓后廚第一時間把所有的主食做出來!”林國雄趕緊推了經(jīng)理一把,也是特別的煩躁。

    經(jīng)理楞了一下也不敢多問,趕緊跑到廚房。

    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張文斌坐下來的時候面色陰沉,過度饑餓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受,伴隨著一陣惡心的頭暈簡直是一種折磨。

    包房門一開,經(jīng)理帶著一隊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進(jìn)來,有些主食是現(xiàn)成的速度倒是特別的快。

    他感覺無比的奇怪,楊強(qiáng)和林國雄坐的位置比較卑微,隱隱把少年坐著的位置襯托成了一個主位,討好的意味實在太明顯了。

    要知道海濱市林家,林國雄那可是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就算市長來了他會很客氣但不會如此卑微,眼前這少年看來是大有來頭。

    所以經(jīng)理正了正領(lǐng)帶,讓第一個服務(wù)員端好了菜,很有儀式感的介紹道:“尊貴的客人,為您上的第一道菜是我們這點單率最高的招牌主食,海鮮小籠包!”

    “這6個小籠包是不同的口味,分別有青蟹rou,海膽,石斑魚和龍蝦rou等6個口味,都是大廚取新鮮海鮮的rou用獨(dú)家的密方做出來,是來我們這吃飯必點的招牌?!?/br>
    他話還沒說完,張文斌就打斷了他:“菜趕緊上桌,別有半句廢話?!?/br>
    “是是!”經(jīng)理原本想賣弄一下,被這一搞有點丟臉,不過林國雄都沒意見他更不敢說什么,趕緊命令服務(wù)員把菜上桌。

    一桌子全是主食,天龍大酒店開夜以來從沒這樣的怪事。

    張文斌是急不可耐,管他什么海鮮包子就是包子,管飽是最重要的,一抓過籠子三兩口就吞沒了特不過癮,立刻抓起旁邊的東西又吃了起來。

    張文斌此時的狀態(tài)就是埋頭苦干,吃東西風(fēng)卷殘云如餓死鬼投胎,唯一分心就是咒罵這商家太黑了,每份盤那么大東西才一點都不夠塞牙縫。

    20多道主食五分鐘不到就吃完了,都吃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記得有個面條份量還算湊合,起碼有外邊街邊拉面的一半。

    “再上一趟!”

    吃了三遍主食,饑餓的感覺才稍有緩解,張文斌才感覺到吃下肚子的食物似乎在瞬間被消化了,化為了暖流般的力量讓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舒服。

    沒有饑餓的感覺,也沒有吃飽的感覺,張文斌抽出了一根煙,楊強(qiáng)很有眼力勁的拿打火機(jī)上來點著,笑呵呵的問:“先生,這的東西還湊和吧。”

    “還可以,給我吃就是浪費(fèi)了?!睆埼谋蟪榱烁鶡?,這說的確實是實話,剛才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法別說什么山珍海味了,就是吃屎都吃不出一個冷熱。

    林國雄趕緊賠著笑說:“先生這是在開玩笑,您能來天龍這是我們林家的福氣?!?/br>
    抽半根煙的功夫,就感覺剛吃下去的東西都消化完,張文斌看著滿桌的空盤有點納悶,份量是小但足足60多份的主食,最起碼是20碗拉面的量吧,這都填不飽,自己的肚子難不成是個無底洞了。

    張文斌沒搭理他,拿起了菜單說:“叫人把桌子收拾一下,我還要點菜?!?/br>
    “是是!”

    林國雄和楊強(qiáng)一聽都嚇一跳,分量再小都是60份的主食,這都吃不飽還是人???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頭皮發(fā)麻,看樣子陳伯說的不是危言聳聽,眼前這個根本不是什么人畜無害的少年,而是一個奪舍了別人身體的老妖怪。

    看著菜單,張文斌突然本能的有些讒某類東西,也讒起了酒,心里清楚這應(yīng)該是萬千怨魂的食貪。

    “航椒牛柳,醬汁馬rou,鐵板牛仔骨,熱辣肥牛鍋,還有這個金湯羊rou……”

    順應(yīng)著本能點了足足二十道菜連一道海鮮都沒有,大概是古時物資匱乏的關(guān)系,加上殺戰(zhàn)馬耕牛是重罪,羊呢又是比較稀罕的外來品,所以對rou類是情有獨(dú)鐘。

    唯一想吃的海鮮,居然是咸魚,那是古代重要的軍糧,一般的平民百姓還吃不上。

    張文斌是滿頭的問號,心里一萬個草泥馬,這樣吃rou最好能神奇消化,要不第二天屎都拉不出來那就悲劇了。

    這事太匪夷所思了,林國雄命人把門關(guān)上親自把守著,和楊強(qiáng)坐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一道道香噴噴的rou菜上了桌,張文斌風(fēng)卷殘云一般的開動了,幾乎沒有間隙的吃了近一個小時,不算主食吃了20多道rou菜。

    妖怪……這絕對不是人……

    吃得舒服了,混身上下一點都不酸痛,而且充滿了力量感再次回到那個無所不能的感覺,張文斌滿意的擦了一下嘴抽起了飯后煙,來了一句:“不錯,七分飽就夠了,吃多了難受?!?/br>
    這才七分飽??林國雄冷汗直流的看著那十多瓶白酒,都是一斤裝的,光酒就喝了十斤臉卻一點都不紅。

    不說酒量的問題,那么多的酒和東西都到哪去了,這個份量吃20人都綽綽有余。

    見張文斌吃完心情似乎不錯,林國雄第一時間上前,恭謹(jǐn)?shù)恼驹趶埼谋蟮拿媲皬澫铝搜拖铝祟^,雙手齊出的捧出了一件東西說:“能與先生結(jié)緣是我的福氣,區(qū)區(qū)薄禮還請先生不要嫌棄?!?/br>
    畢竟是一代梟雄,盡管能屈能伸但對一個少年那么討好心理上也別扭,現(xiàn)在目睹張文斌如饕餮般進(jìn)食的場面,林國雄已經(jīng)篤定對方是一個恐怖的老妖怪,瞬間心理負(fù)擔(dān)就沒了。

    他雙手奉上的是一張古怪又特別精美的紙,張文斌接了過來一看就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這是什么?!?/br>
    林國雄趕緊解釋道:“前輩,這是一張支票,備了區(qū)區(qū)薄金孝敬您的。”

    “支票??”

    這東西一點都不親民,別說張文斌了,很多平頭百姓一輩子都不知道支票長什么樣,印象中這都是電影里有錢人才會用的東西。

    而且動不動就是什么存瑞士銀行,想想其實也沒毛病,你拿一大筆錢說給我存到我農(nóng)村儲蓄所的存折里,一點都不霸氣瞬間逼格全無。

    張文斌好奇的拿著打量,這才看清有銀行的抬頭,至于金額是88萬數(shù)字很吉利,對于以前的張文斌來說這是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的天問數(shù)字。

    楊強(qiáng)趕緊湊上前,說:“前輩,就相當(dāng)于是以前的銀票?!?/br>
    自己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肯定很丟人,楊強(qiáng)這一說反而是圓上了,張文斌立刻哦了一聲說:“這一說我就知道了,這和銀票一樣啊,也是可以取錢用的就對了?!?/br>
    “對對,銀票,支票就是過去的銀票?!?/br>
    林國雄也趕緊附和著,他們倒沒有多想,反而張文斌那一臉的疑惑讓他們更堅信不移,

    這他娘的就是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歲的老妖怪。

    88萬比自己想象的多了,不愧是林家出手真是闊綽,讓第一次敲詐勒索的張文斌有點后悔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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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yīng)該再背后使點陰招,讓他家死幾個人或這買賣出點事以后再出手,到那會怎么獅子大開口都行。

    “算你有孝心,這些我會慢慢學(xué)的,帶上你的金印咱們上樓吧。”

    “是是,前輩請?!?/br>
    林國雄的心腹阿虎就在頂層的門口把守著,身為外人的楊強(qiáng)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想跟著,不過林國雄攔住了他,客氣的笑著:“楊局,這是我們林家的家事,我想你不便在場?!?/br>
    楊強(qiáng)一時語塞,按常理而言林國雄的話是有道理的,誰都不愿自家的風(fēng)水寶地被外人窺視。

    “沒事,讓他進(jìn)來吧,正好也給他一個心安,順便你可以親眼看一下你家的金印落紙,我想你一輩子也沒看過它真正的形態(tài)?!?/br>
    “那進(jìn)來吧!”

    楊強(qiáng)是喜出望外,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將門先是一關(guān),樓頂?shù)囊癸L(fēng)吹來,即便是夏天也讓人感覺涼嗖嗖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反正就是哪都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對了,風(fēng)水寶地被破了一般就是兇地?!?/br>
    張文斌抬起左手,凌空的畫著符說道:“一般的陰邪之地,都會建學(xué)校,軍營或是警察局一類的用陽剛之氣鎮(zhèn)壓,你家這塊地之所以要布金印落紙的大局,除了維持風(fēng)水運(yùn)轉(zhuǎn)以外,我想這里以前是亂葬崗,破土的時候肯定挖出了不少尸骸。”

    說著話張文斌手一揮,林國雄和楊強(qiáng)感覺有一滴朱紅色的血滴進(jìn)了自己的額心,楊強(qiáng)已經(jīng)試過這滋味了比較淡定。

    但林國雄一個恍惚之后卻是頭皮發(fā)麻,嚇得一個恍惚腿一軟幾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的空間開始扭曲,隱隱可見最中央的地帶出現(xiàn)了一個之前從沒看過的地方,詭異的是那里有起碼十多個漆黑的身影聚集著。

    他們的身體明明似是人類卻又扭曲著,有的血rou模糊有的只有殘肢斷體。

    張文斌徑直的走上前去,笑呵呵的說:“小朋友們,這里可不適合你們哦,不想永世不得超生的話就乖乖離開別搗蛋?!?/br>
    那十多個模糊的身影發(fā)出了兇惡的厲叫聲,有點似是狗炸了毛在威脅一樣,不過張文斌只是輕描淡寫的舉起了一個小碗,笑說:“看樣子不乖哦,善意溝通果然不是我的風(fēng)格,知道什么叫小心惡犬嘛??”

    林國雄擦了一下眼睛,這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個小碗變成了一個嬰兒,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一個混身黝黑的死嬰才對。

    再次看見這一幕,楊強(qiáng)的面色也很難看,害怕得混身都哆嗦起來。

    與他們一樣害怕的還有那十多個扭曲的黑影,看見鬼嬰的第一時間即使沒有任何聲音,但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恐懼。

    “去吧,吃個飽吧,開開葷咯小寶貝?!?/br>
    張文斌話音一落,原本安詳沉睡的鬼嬰突然睜開了漆黑一片沒有瞳孔的眼睛,以rou眼看見的速度長到差不多人類一歲的大小。

    它張開嘴叫了一聲化為一道黑光沖了過去,一剎那那凄厲的聲音聽得人骨頭發(fā)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guān)系在它撲中第一個黑影的時候還有凄厲的慘叫聲。

    黑影們四下逃串,鬼嬰如是獵狗一樣追捕著,這是一場完全一面倒的屠殺。

    “這戲好看吧。”張文斌一抬手,回過神來的林國雄也沒嚇傻,趕緊雙手恭謹(jǐn)?shù)陌呀鹩∵f了上來。

    張文斌將沉甸甸的金印把玩了一下,猛的往中間的位置一丟,笑說:“給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開一下眼,雖說老子看不上這手法,不過金印落紙這大風(fēng)水局也是壯觀得很。”

    金印隱入了扭曲之中,突然四周的空間,時間似乎開始扭曲,楊林二人感覺站不穩(wěn)搖晃了好幾下,等扶著墻站穩(wěn)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瞠目結(jié)舌。

    半空中那枚金印閃爍著金光,一道道的金光如是光線般的落在了酒店各個方位,仔細(xì)一看那些金光里似乎蘊(yùn)涵著一個個古樸的文字。

    楊強(qiáng)不清楚,但林國雄卻清楚的知道,金光落下的位置正是埋藏著那些金符的位置。

    環(huán)繞酒店的陰霾之氣瞬間沒了,不少黑影從隱藏的角落里慘叫著逃了出來,似乎再晚一步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壯觀吧!”張文斌戲謔的一笑。

    二人是下意識的點起了頭,即便之前已經(jīng)篤信了風(fēng)水玄學(xué),但親眼看見這樣的奇觀還是感覺無比的震撼。

    尤其林國雄,即便他是真正的主人,也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保護(hù)自己家族興旺的風(fēng)水大局,真正的金印落紙磅礴大氣帶來的震撼讓他現(xiàn)在還沉浸其中。

    “凡人窺碳萬物玄機(jī),可是會折損陽壽的,你們有興趣的話就繼續(xù)……”

    說著話,張文斌已經(jīng)走回了樓梯,那倆有錢怕死的一聽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就跟了上來不敢多看。

    進(jìn)門的一瞬間,額頭上一癢就知道肯定是神通被收了回去,林國雄有點亢奮的說:“真沒想到啊,我家的風(fēng)水大局竟然這樣大勢磅礴。”

    這一說楊強(qiáng)就有點酸了,羨慕嫉妒

    恨的情緒控制不住的涌上心頭。

    張文斌繼續(xù)往下走,回頭看了看他說:“造孽啊,大陣一啟動,跑不掉的肯定被弄死了不少,你讓人在路口多燒點紙錢吧?!?/br>
    “是是,馬上安排?!?/br>
    走到房門前,見他還跟著,張文斌沉吟了一下說:“現(xiàn)在大陣已經(jīng)恢復(fù)了,這一局完好如初,你還跟著我干什么?!?/br>
    陳伯的交代已經(jīng)忘到了腦后,見張文斌露了這一手,他徹底忘了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林國雄趕緊遞上了一張名片,說:“晚輩不才還有幾分可用之處,前輩有什么差遣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既然結(jié)了這緣晚輩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我就收下了,算是給你一個善緣吧?!?/br>
    林國雄算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了,沒準(zhǔn)還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既然你主動的引狼入室,張文斌自然是順?biāo)浦鄣拇饝?yīng)了。

    林國雄是大喜過望,眼里閃爍著陰謀般的笑意就先離開了。

    張文斌回了房間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楊強(qiáng)立刻湊了上來,難掩擔(dān)憂的說:“大師,那,那個東西??”

    張文斌收拾好伸了個懶腰說:“那小東西道行不行,雖說我養(yǎng)肥了一點,不過金印落紙的大局一開它就進(jìn)不來了,這會肯定在外邊游蕩著獵食?!?/br>
    楊強(qiáng)想問的不是這個,幾乎急得哭出聲了:“前輩,我想問的是那個東西,不會再禍害我了嗎?”

    “都被我收了,要你那一點屁陽氣干什么,放心吧?!?/br>
    張文斌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呀就別糾結(jié)這東西了,想想是誰要你的命吧,你老婆呢基本排除了嫌疑,那個人肯定得三不五時的能見你的面才行?!?/br>
    楊強(qiáng)在后邊跟著,緊張的說:“那應(yīng)該是我單位里的人,前輩有沒有辦法找到他。”

    “太麻煩,等于沒辦法!”進(jìn)了電梯,張文斌神色冷漠的看著他,說:“你一個家奴,敢和我提那么多要求,你是把我當(dāng)下人使喚了是吧。”

    “奴才不敢,不敢……”瞬間的陰冷讓楊強(qiáng)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說:“主人,怎么說我都是您的奴才,真出了事也是打您的臉對吧?!?/br>
    “少和我說這些屁話!”電梯門打開,張文斌徑直走著,突然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問道:“對了,這東西兌換成錢的話很方便是吧。”

    楊強(qiáng)不愧是混官場的,眼力勁十足也想起眼前這位不是什么名門正派,馬上殷切的說:“主人,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不管什么吩咐只要您開口就行了,錢的話哪怕我沒有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找來孝敬您?!?/br>
    這貨總算開竅了,張文斌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語重心長的說:“算你有點孝心,那主人給你一個提點吧,按照鬼嬰的情況來看,背后對你下手是個男的。”

    “男的……”楊強(qiáng)頓時若有所思的想了起來。

    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信口雌黃了,至于他懷疑誰要弄死誰張文斌沒興趣,自己是邪門歪道又不是什么伸張正義的名門正派肯定管不著,被搞到的那人就算自己命不好咯。

    張文斌繼續(xù)走著,說:“還有一個,你老婆那里你最好別去了,那的風(fēng)水不適合你的八字?!?/br>
    “知道了,多謝主人!”楊強(qiáng)一聽是肅然起敬。

    有先入為主的思想作祟,他自然而然的覺得這種妖怪不會對女人有興趣,自然不會往別的方面想,主要是考慮到自己的小命,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哪個王八蛋要害自己。

    張文斌在路邊一副等出租車的樣子,楊強(qiáng)立刻湊上前,殷勤的說:“主人這是要去哪,我叫司機(jī)過來送您過去吧。”

    張文斌沉默的看著他一眼,詭異的一笑:“你這個奴才倒是忠心啊,有的地方去了不一定回得來,如果你很好奇的話我可以滿足你?!?/br>
    “這,我還是留一條賤命,以后好伺候主人?!睏顝?qiáng)一聽嚇得面無血色,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好奇心別那么重,不是好事!”

    張文斌看著他的時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那個骨碗,笑說:“也別太自以為是,有幾分官權(quán)沒什么了不起的,我樂意的話把你換成下一個人就行,你……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家奴?!?/br>
    楊強(qiáng)驚出了一身冷汗,還想表忠心的時候張文斌已經(jīng)上了一臺出租車揚(yáng)長而去。

    剛才一副諂媚模樣的楊強(qiáng)這會面色變得陰冷起來,開始思索著到底是誰想要自己的命,這會的他對張文斌的話深信不疑,開始懷疑起單位內(nèi)的那些競爭對手,還有被自己打壓過的人。

    張文斌選擇的是故地重游,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一個高檔的小區(qū)里邊。

    抬頭望著樓上亮著的燈光,隱隱還有鋼琴的聲音,張文斌是露出了猥瑣的笑意:“爸,你確定我沒碰到那狐貍之前可以破處了??”

    “萬千怨魂加在一起,精通世間所有旁門左道,為父也需要慢慢的融匯慣通才行。”

    萬千怨魂會的東西如星空大海,多得根本數(shù)不過來,可以說是一座巨大的寶庫,直到現(xiàn)在干爹系統(tǒng)都沒全部弄明白。

    而僅僅1%就讓自己為所欲為了,張文斌都難得想象解鎖更多的能力以后自己會強(qiáng)到什么程度。

    “休整了一天,為父從一開始的猜疑,已經(jīng)想到了可行的辦法……那個女老師不行,但

    她的女兒很可能是一個極品的鼎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