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歪道系統(tǒng)(1.5)怎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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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7日 第5章·怎么賺錢? 繁華都市里邊緣,又破又亂的城中村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 父母去世以后,張文斌一直流離失所,現(xiàn)在租的房子一個月400,在城中村都屬于最破的那種,用的還是公共的廁所。 10平米的一個單間,只有一張床墊,幾樣凌亂的衣服隨手丟在地上,唯一的電器是一臺房東留下的老風(fēng)扇,沒桌子椅子,吃飯都要坐在地上。 把門一關(guān),張文斌定好鬧鐘一直躺著休息。 晚上十點,干爹系統(tǒng)就來了指示,張文斌立刻跑了出去按照干爹的要求買要做法的東西。 畫符的黃紙好找,公雞血好找到菜市場殺兩只,朱砂在藥店買了一點貴得要死,張文斌第一次知道兔子的糞便居然是中藥,叫作望月砂。 “牛眼淚……”好在張文斌土生土長,雖說東西奇怪,不過跑到郊外的屠宰廠,花了一百塊錢人家答應(yīng)了這奇怪的請求,用了一個小時總算收集到了幾滴。 狗的眼睛和鼻子,這個上狗rou店買就好了,紅銅做的香爐比較少見,跑到殯儀館那一帶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小小的一個很重要價200。 跑遍了半個濱海市,大包小包的東西買了一堆,回到出租屋的時候已經(jīng)快子時了。 兜里只剩幾十塊錢了,張文斌欲哭無淚道:“干爹,要是你教的本事賺不了錢的話,那你兒子明天就得餓肚子了?!?/br> “放屁,萬千怨魂哪一個不是當(dāng)世人杰,歪門邪道可不比任何正統(tǒng)的道行差,隨便教你點本事肯定能混出名堂。” “是是,干爹們威武?!睆埼谋笮南敫傻到y(tǒng)應(yīng)該能靠譜點,怎么樣都比之前那葵花寶典強吧。 按照干爹系統(tǒng)的指示,張文斌焚香供爐以后在爐下點起了火,將那些古怪的東西按照順序一一放進去,努力的控制著火候。 最后加入朱砂以后,有了半爐血紅色的液體,再按照干爹的指引開始畫符。 這是個他娘的技術(shù)活,張文斌的手寫得酸痛不已,一個小時下來畫的全廢了,要不是買的黃紙足夠多的話還得再跑一趟。 足足畫了上千張,干爹系統(tǒng)算是挑出了一張順眼的,不過嘆道:“現(xiàn)在的玩意大不如前了,不過湊合著用沒問題?!?/br> “我沒買到假貨吧!”張文斌一聽嚇壞了,要是重新畫的話別說累成狗了,自己也沒錢再買原料了。 “有的東西不太好,但可以湊合著用!” 按照它的指示,張文彬念了一道自己都不知道在鬼扯什么的經(jīng),將符一燒后用水沖著符灰喝了下去。 手上的戒指突然泛出了一陣金光,一道道的線宛如活物一樣鉆進了張文斌的腦海里,張文斌痛苦的趴了下來感覺腦子要被撐開了。 等那陣疼痛消失的時候已是一身的冷汗,但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腦海里多了很多的東西,自然而然就存在好像自己本身就懂一樣。 “這都是干爹們的本事,至于怎么應(yīng)用就看你的造化了,記住了天亮以后就不能施展?!?/br> 干爹系統(tǒng)說完就沉睡了,張文斌盤腿而坐閉上了眼睛,腦海里是各種各樣的邪道法門,不乏五鬼運財一類的知名的功術(shù)。 問題是像這一類功術(shù)要做的準(zhǔn)備功夫很多,首先你要刨尸養(yǎng)魂,光這一點張文斌就覺得難度太大,更別提其他亂七八糟更為牛逼的邪術(shù),準(zhǔn)備工作繁瑣得要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br> 一身的本事,但不知道怎么用以生財,天亮之后就不能施展,張文斌嘆了口大氣,懷揣著僅有的幾十塊錢就下了樓。 作為國際大都市,濱海市就是一座不夜城,紙醉金迷的地方太多了,即便是城中村的凌晨依舊熱鬧非凡。 邪門歪道要生財,手段自然是招搖撞騙,并且只發(fā)橫財從不講究取之有道。 城中村的對面是金碧輝煌的天龍酒店,濱海市有名的五星級酒店,在這進出的人非富即貴,屬于之前張文斌只能仰望卻不敢靠近的地方。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文斌頓時覺得很有意思,以前光覺得這酒店很漂亮而已,但現(xiàn)在細一看酒店的修建造形很獨特。 正方形的結(jié)構(gòu)格局,樓頂?shù)脑煨慰此乒殴值珔s是金扭一枚,整個酒店的造型是金印落紙,象征著權(quán)勢也證明這底下鎮(zhèn)壓著不干凈的東西。 “有意思,金印落紙,也是個有道行的人啊?!?/br> 張文斌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奧妙,心里頓時興奮不已,金印落紙的格局建造,那肯定藏有金符為主,把那些金子找出來估計能值不少錢。 至于破了人家的風(fēng)水格局,那就無所謂了,碰上爺是你造化不好。 天龍酒店的門口,張文斌剛靠近,一個高大的保安就湊了過來,瞥了一眼說:“先生,有什么事?!?/br> 話是客氣,不過語氣特別的生硬,加上那居高臨下的眼神就如是在審視犯人一樣,這是十分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畢竟張文斌這一身行頭實在不行,一眼就看得出是地攤上的便宜貨,和這個地方可以說格格不入。 張文斌隱隱有點惱火,但還是陪著笑說:“這位大哥,我和朋友在路口乘涼,肚子有點痛想來借個廁所?!?/br> “借廁所??你 當(dāng)我們這是什么地方?!北0膊恍嫉暮吡艘宦暤溃骸拔覀冞@的廁所比你家還干凈,馬桶都是進口的是你這種人用得起的嘛,滾一邊去。” “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敢這么和你爺爺說話?!?/br> 張文斌面帶詭異的怒色,聲線瞬間變得古怪無比,嘶啞中帶著一絲似是骨骼摩擦的感覺,這種聲音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 保安一看是嚇了一跳,眼前的窮鬼瞳孔變成了紅色,手心一張開有一團似是黑色的霧氣在漂浮著,那團霧氣散發(fā)著陰森的寒意宛如是活物一樣。 “小王八蛋,被鬼上過身嗎??” 話音一落,張文斌手掌上的黑影不翼而飛,高大的保安像是被人定住一般雙眼空洞沒有神彩,站得和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等他一個哆嗦醒來時,面上帶著恐懼也有幾分驚惶:“仙家好厲害?!?/br> 張文斌冷哼了一聲:“不用吹牛,現(xiàn)在開始幫我辦事,等辦完了我的事這家伙可以拉去當(dāng)你的替死鬼?!?/br> 保安的神情完全變了,一臉的驚喜,恭謹?shù)恼f:“承蒙仙家看得起這是我的福份,說來這小保安狗眼看人低真是該死,連仙家都敢招惹真是嫌命長。” 經(jīng)過路口的時候張文斌就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一個呆在路口的孤魂野鬼,死沒幾年道行還不夠深,別說是拉替死鬼了就是要上別人的身都不可能。 妖魔鬼怪,螭魅魍魎也是分等級的,像這家伙張文斌一個手指就能讓他魂飛魄散。 “是是,仙家先跟我來!”保安鬼祟的說著,帶著張文斌去了旁邊的一個偏門,拿出了一套保安制服說:“仙家您先換上,里邊人多眼雜有其他保安,穿上衣服方便行事?!?/br> “你對這很熟悉?”張文斌換好了保安服,看著這家伙輕車熟路的樣子不禁問了一句。 “不瞞仙家,小的以前是做點小生意的,在這酒店的賭場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背了一身的債,走投無路才自殺的?!?/br> 張文斌拿出了一個羅盤,說:“走西南,艮字位?!?/br> “這個,小的不太懂。”保安猶豫了一下,為難的說:“方向我知道,具體的帶不明白,所以仙家擔(dān)待?!?/br> “沒事,往西南方向走就好了。” 西南方向的艮字位找到了,但張文斌有點傻眼了,因為這里是用巨大的落地玻璃密封起來的一塊綠化地,面積差不多十個平方。 張文斌咬起了牙,因為百分百確定這是金符的埋藏點之一:“有辦法進去嗎?” 上身的那位讀取了保安的記憶,搖頭說:“這塊可是防彈玻璃,里邊的綠植據(jù)說很貴是風(fēng)水?dāng)[設(shè),只有那道小門可以進去打理,但鑰匙是在總經(jīng)理的手上這事一向他親自負責(zé)。” “cao,那去坤位。” 坤位在主樓和副樓之間,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觀光魚池,雖說沒用封閉處理,但也圍了欄桿不容易靠近。 酒店來往的人不少,眾目睽睽之下很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金符弄出來,張文斌一咬牙說:“媽的,做局的那人倒是挺有安全意識的,夠與時具進,這個水池什么時候清理。” “這是活水,很少清理,一般清理的話總經(jīng)理或董事長都會在這盯著。” 另外幾個地點一看,總經(jīng)理室,財務(wù)室,也都是屬于那種防范很嚴(yán),人流密集無法輕易下手的地方。 張文斌是氣炸了:“王八蛋,幾張金符而已搞得如此天衣無縫,那別怪老子不留一線了,帶老子上天臺?!?/br> 保安為難的說:“天臺一直鎖著,雖然沒人,但鑰匙也不在保安部。” “沒事,只管前邊帶路就好。” 延著酒店的消防通道悄悄的往上,漆黑的一片倒不怕被人撞見,不過消防通道的位置很有意思,幾乎兩個樓層就會變位置和方向。 “九曲通金臺,你娘的真有意思,老子今天就拔了你的金頂?!?/br> 來到樓頂遠遠就能看見一座大鐵門閉合著,保安突然哆嗦了一下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顫抖著說:“仙,仙家,有點不對勁,這里邊是不是有啥東西。” “知道為什么你在這跳樓死,卻沒辦法靠近這座樓嘛,因為這個金印落紙是有鎮(zhèn)陰的神通,任何人想在這搞五鬼運財那一套或其他邪門歪道都不行?!?/br> “不過嘛,在爺爺眼里,還不夠看?!?/br> 張文斌掏出了一張符,嘴里念念有詞往前一丟喝道:“開!” 符紙畫為一道青煙直沖而去,漆紅的大鐵門突然搖晃了一下,rou眼可見兩扇門上布滿了銘文,在青煙沖過去的一瞬間銘文就被沖散了。 啪的一聲,鎖也是應(yīng)聲而開,大鐵門主動的打開。 張文斌滿意的一笑負手走了過去,嚇得腿軟的保安幾乎是爬著跟了上來,使勁的拍著馬屁說:“仙家實在太厲害了,這段手段簡直是通天之能啊?!?/br> “對活人來說這道門一點影響都沒有,但對于你們這些野鬼來說,就算有百年道行都別想進來,硬闖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br> 天臺上大風(fēng)呼嘯著很涼爽,四周漆黑的一片不過略顯凌亂,有電表和水箱等一系列的現(xiàn)代物品,尋常得沒一處起眼的地方。 “雕蟲小技!” 視線很昏暗,張文斌還是一眼就看穿了這里的布局,施術(shù)那人極為小心謹慎,看似不起眼的東西擺著也是一個小小的迷陣。 冷笑了一聲抬起了沾滿朱砂的右手,輕輕的按在了一個虛空的地方,只見空間一陣扭曲后眼前所見的景象和之前有所不同,天臺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座不足一人高的小廟。 小廟就和個冰箱一樣大小,建造得古色古香極是精美,最顯眼的是桌上供奉的是一枚黃燦燦的金印。 張文斌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金印,上手一掂量不禁笑了:“有差不多一斤,能賣不少錢了?!?/br> 保安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在他看來張文斌的手段厲害得另人匪夷所思,這樣的世外高人出手就只是為了錢?? 天龍酒店,三樓的賭場金碧輝煌,到了半夜不少散客殺紅了眼,而能在貴賓包房里的非富即貴,有錢有勢。 賭桌上,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著,其中一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笑說:“今天手氣不錯可以沖一沖,50萬吧?!?/br> 另外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明顯男子是唯一的贏家。 林國雄,天龍酒店董事長,林家的長房在濱海市那絕對是橫著走的人物。 賭桌上玩的是梭哈,每個人旁邊幾乎都有個妖艷的美女陪著,四周站滿了服務(wù)員和他們的手下,能在貴賓廳里由林國雄坐陪的都是濱海市里跺一跺腳都要地震的人物。 一個地中海胖子眉頭一皺,將籌碼往前一丟說:“林老板手風(fēng)正順,那我就陪一陪你吧,反正也輸了那么多不差這50萬了?!?/br> 其他而人直接把牌蓋上了,煽風(fēng)點火道:“楊局長那就全靠你了,林老板今天的手氣太順了,不殺一殺他的威風(fēng)以后怎么敢和他賭?!?/br> 胖子直接開了牌,一對A,他冷聲說:“林老板請開牌吧。” “一對3是不夠的,不過加上一對7的話勉強夠用了?!绷謬酃恍σ查_了底牌,兩個小對湊在一塊正好吃了他一對A。 胖子臉都綠了,罵了一聲:“真他娘的惡心?!?/br> 今晚的牌局讓他火氣太大了,主要是被大牌吃死也就算了,每把都是剛好輸那么一點比如你一對K對方就一對A,只壓了你那么一點輸了特憋屈。 “楊局氣別生氣啊,我們就是玩而已,手氣不好可以休息休息改天再來報仇?!?/br> 林國雄面前的籌碼足有幾百萬了,其他二人都沒信心了拿著籌碼就去別的房間玩,就剩楊局長一個他也沒興致了,感覺今天手氣太背報仇無望。 這時心腹手下阿虎接了通電話,面色一變湊過來說:“老板,陳大師有急事找您?!?/br> “陳先生,是那個周易大師?”也想離開的楊局長一聽來了興趣。 陳伯其人乃是濱海市公認的第一周易大師,對風(fēng)水?dāng)?shù)術(shù)的造詣很深,他的師傅當(dāng)年也是名滿天下的半仙,可以說在濱海市是第一世外高人。 有錢有勢者都趨之若騖想得到他的指點,都想讓他成為自己家的座上賓,但不是你有錢有勢人家就看得上眼,林國雄的父親和陳伯的師傅是故交,當(dāng)年這天龍酒店的建設(shè)就是陳伯的師傅設(shè)計的。 很多有錢人,包括林家在內(nèi),大項目上馬前不請陳伯掌眼都不敢開工。 “是陳伯沒錯。”林國雄抱歉的一笑接起了電話:“陳伯,您有什么吩咐?!?/br> 這個世外高人一向閑云野鶴,早睡早起日子過的很有規(guī)律,這么晚還不睡林國雄也是有點驚訝。 一向沉穩(wěn)的陳伯在電話那頭著急的說:“立刻帶人上天臺去,我現(xiàn)在在趕過來的路上。” “什么事那么急?”林國雄一聽楞住了。 “我今夜睡覺的時候驚醒了,道臺上的香爐應(yīng)聲破裂是不祥之兆,卜了一個褂是師傅布下的風(fēng)水局被人破了,有個高人在沒動金符的情況下直接拿走了天臺供奉的陣眼金印。” “什么?”林國雄一聽嚇了一跳。 天龍集團當(dāng)年是陳伯師傅掌的眼,這里曾是亂葬崗,據(jù)說能超渡的就超了,超渡不了的直接鎮(zhèn)壓,陳伯的師傅在這布下了風(fēng)水局拒陰聚財,從此天龍酒店生意興旺無災(zāi)無難。 “立刻趕過去,記住了人能攔住的話就攔,他不愿的話你們切不可冒犯。” 一向風(fēng)度翩翩的林國雄急得什么都孤不上拔腿就跑,心腹阿虎也帶著一幫手趕緊跟了過來。 楊局長一看林國行那么著急心里也好奇,收拾東西就要跟上去看熱鬧,這時旁邊一個穿著曝露身材火辣的妹子發(fā)嗲道:“干爹……您要去哪啊,賭場失意情場得意,晚上人家還要好好安慰你呢?!?/br> “小浪貨你先回房間,我看看出了什么事?!睏罹珠L這會對她沒興趣了,滿滿的都是好奇心。 林國雄帶著人延著消防通道跑得很急,還在保持著通話說:“陳伯,那人動我家的風(fēng)水局肯定不懷好意,為什么還得對他客客氣氣。” 陳伯嘆道:“林總,當(dāng)年這一局花費了我?guī)煾诞吷男难?,金印落紙分生死兩局。生局迷惑活人,不管是誰都看不到陣眼所在,陰局鎮(zhèn)壓怨魂驅(qū)邪不讓邪物作祟?!?/br> “在下不才,當(dāng)年我們跟著師傅打下手,可至今我們連如此撥動生盤都無處下手,更別提直接破了生局拿走金印?!?/br> “師傅仙逝 時更是說過,這局窮他一生所學(xué)雖是自己親手所布,但他老人家還陽都沒法破了這局,有此能耐者絕對是世外高人。” “這么厲害?”林國雄是大吃一驚。 陳伯已經(jīng)是半人半仙了,那位老師傅更是仙風(fēng)道骨般的存在,言語竟然如此謙卑。 “我已經(jīng)到了前臺了,你們?nèi)襞鲆娬鞅夭荒苊胺杆?,否則這等世外高人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br> 肥胖的楊局長跟在后頭跑得氣喘吁吁,隱隱也聽見了對話追上來問道:“林老板,那人連陳伯都不敢得罪,你哪招惹這么厲害的仇家?!?/br> “我也不清楚??!”林國雄咬起了牙:“林家是樹敵頗多,可沒幾個像樣的,這是哪來的高人啊?!?/br> 樓梯間里,他們跑得氣喘吁吁,迎面就碰上了剛要下樓的張文斌和保安。 張文斌冷眼的看著他們,說:“來得真快,看樣子布局的人還沒死啊。” 這個年輕人平平無奇,可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陰寒之氣,林國雄本能的感覺不對勁后退了一步,連帶著那楊局長一看高人這么年輕也是瞠目結(jié)舌。 心腹阿虎先上一步怒吼道:“王安,你個小王八蛋窩里反?!?/br> 名為王安的保安面色猙獰,發(fā)出了古怪的笑聲:“大膽,在仙家的面前還敢鼓噪,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阿虎不敢輕舉枉動,恨得直咬牙但還是看了看林國雄。 林國雄深吸了一口大氣,雙手抱拳很是客氣的說:“鄙人林國雄,乃是這天龍酒店的老板,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得罪了仙家的地方,還請仙家指明?!?/br> “不錯,還算有點眼力勁。” 張文斌把玩著手里的金印,欣賞的看了他一眼道:“林老板在濱海市那可是有赫赫威名啊,如此放得下身段是真能成大事,怎么,我拿了你家的金印你不發(fā)火??” “仙家不請自來,肯定是有緣由。”林國雄的姿態(tài)很卑微:“家里供奉先生陳伯曾說過,不請自來亦是機緣的一種,來者皆是客萬不可怠慢。” “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張文斌冷眼看著虎視耽耽的十余個打手。 “阿虎,退下?!绷謬鄢谅暦愿?。 “老板,您的安全。”阿虎一聽有點猶豫。 被鬼上身的保安王安不屑的笑著:“真沒自知之明,仙家若想取你們性命只在抬手之間,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能干什么?!?/br> “退下!” 林國雄一喝之下,阿虎咬著牙帶人離開了,現(xiàn)場只剩他和來看熱鬧的楊局長。 林國雄恭謹?shù)谋f:“仙家既然來了,莫不如喝上薄酒一杯吧,若我林家有任何得罪之處,還請仙家給我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br> “呵呵,那我也見識一下你們這個號稱銷魂窟的天龍大酒店?!?/br> 金子是值錢,不過變現(xiàn)的話很麻煩,張文斌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下來,與其那么麻煩還不如敲詐林家來的痛快。 歪門邪道,自是要取橫財,相對于做賊來偷,張文斌感覺明目張膽的敲詐更舒服。 “仙家,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