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冠國王與黑裙王后(下)
2023年4月9日 她閉上雙眼,抽動鼻子,用鼻孔感受約翰jiba上每一縷氣息,她說:「嗯……約翰,你和我的身體很般配。」 「請問是……是什么意思,陛下?!?/br> 「像騎馬一樣。」 「我還是沒懂……陛下。」 「就是我很喜歡你的長jiba?!?/br> 妻子睜開眼,沒有絲毫扭捏,理所當然地說出下流的詞語,說出她身為王后打死也說不出口的詞語。 隨后她將向后伸直的雙腿交迭在一起,十根腳趾抓向腳心,兩團碩大的臀瓣不自覺地夾緊。 「那國王陛下怎么……」 「他很愛我。」 「???」 妻子抬起食指,壓在約翰的嘴唇上,言語里威嚴升起:「不要多問?!?/br> 「是……是,陛下?!?/br> 我隨手扣下一小塊木質(zhì)窗臺,丟向床上妻子的后腦。 「啊?!?/br> 「怎么了陛下,是哪里……」 「沒,沒事?!?/br> 妻子回頭向窗外瞪了一眼,「國王他啊……他jiba很沒用,但又很愛我,所以他希望我再找一個jiba比他厲害的男人?!?/br> 「國王陛下人真好,又給我錢,又讓您過來。」 約翰的話語里帶著崇拜。 「我是自己過來的?!?/br> 「啊,為什么?」 「因為我忘不了約翰的jiba,」 妻子從床上爬起,轉(zhuǎn)身面向窗外。 她跨立在約翰身上,把自己紅潤的下體對準約翰堅挺的下體,「所以我才偷偷出來跟你的jiba私會?!?/br> 愛人的胯間,一股透明的液體緩緩滴落,落在下方約翰的guitou頂端,如同野狗發(fā)瘋時的口水。 誒,這個我熟,她和我上床也會如此。 一般我射完之后,她便會開始滴落yin水。 說起來,這還是很多年前的事。 到了約翰家里,她只需要吸一吸、聞一聞jiba就行。 有多少是討好我,又有多少是真實?下一秒,高高在上的王后沉下屁股,宛如塵埃的下人挺起腰桿,他們開始平等的夫妻游戲。 王后白凈的腳趾開始抽搐,下人烏黑的卵蛋開始抖動,我目送愛人的離去。 「啊啊啊啊……約翰……約翰……啊啊啊……」 「王后陛下……陛下……」 抽插中,妻子的臉上,她冷漠的面具在一次次zigong的哀嚎里溶解,從下體排出,成了約翰的潤滑劑。 她yin叫著,雙手主動向后伸去,與約翰十指相扣。 她看向我所在的窗外,淚水流了下來。 她上一次哭泣,還是在我下半身被某惡魔扯碎的時候。 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無比歡愉。 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我只感到有點不是滋味。 在約翰一插到底的攻勢下,妻子的浪叫愈發(fā)高昂,她全身布滿潮紅。 原來她的身體還會紅???我以前能行的時候也沒見她這樣過啊。 性愛是一件能讓人舒服的事,她正用每一寸肌膚向我證明。 過去我和她之間,最多算沒結(jié)果的生殖行為。 作為國王,我從沒羨慕過誰,現(xiàn)在我卻開始有點羨慕那小子。 這小子就情話少點,其他都挺好,要是他們還能調(diào)情就更好了。 低吼聲從床上響起:「王后陛下,喜……喜歡嗎?」……我的心里話無法傳遞出去,約翰的心里話卻能直接說給妻子聽。 「喔喔喔……你……你怎么能……」 愛人不再流淚,她的眼神逐漸迷離。 「王后陛下,我還能更好,您看行不行……」 「喔喔喔喔……行……準……準了?!?/br> 約翰停止抽插。 他松開與愛人十指相扣的雙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腰肢,雙腿一左一右架起妻子的整個身體,開始以巨大的幅度扭動起自己的陽具。 攪燕麥粥,誰不會???我不明白這個行為的意義,因為我沒有足以夠到zigong的長jiba。 妻子明顯也理解不了,她只是雙目瞪大,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琥珀色短發(fā)。 隨著約翰攪動,她的舌頭被攪出來,yin叫也變成癡叫。 她的腳尖被吊死在空中。 「噢噢噢噢噢噢!」 那些所有關(guān)于審視、冷靜的光芒,已經(jīng)從她眼中消失。 從她失去神采的雙眼中,我看不到靈魂所在。 舌尖乳尖足尖,在空中飄蕩,妻子被別的男人帶到遠方。 我……也快要認不出她了。 「陛下,喜歡嗎?」 約翰加快節(jié)奏,妻子癡狂地呻吟,她無法回應(yīng)任何話語。 年輕的男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自言自語道:「陛下,我會努力的,努力成為父親的驕傲,努力成為……您……您的驕傲?!?/br> 看來這小子開始喜歡上我妻子了。 誰又不喜歡地位高長得好看,還開放的女人呢?「噢噢噢噢噢噢!」 更加癡狂的叫聲中,我的愛人用身體回應(yīng) 約翰。 眼看就要達到巔峰,約翰卻笑著再度停止,他故作遺憾道:「真可惜啊,王后陛下,原來您不喜歡我這樣做?!?/br> 「啊啊我……我……」 妻子上氣不接下氣,她抬頭看向窗臺。 約翰的視線正好被妻子擋住,我撤去隱身,什么也沒說,沖她攤了攤手。 過了這么多年,我們不需要太多的話語。 「嗯,對,我怎么可能喜歡?」 她全身遍布粉紅。 「啊,???」 約翰的言語頓時呆滯,似乎在發(fā)抖,「對……對不起,王后陛下?!?/br> 「你還這樣架起來,你把我當什么了,你的玩物嗎?」 妻子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別太自以為是,小……小子?!?/br> 你學我學得挺像。 「啊……不不不,王后陛下,您……您……」 「我什么?你想說什么,你打算說什么?」 「對不起,陛下,我……是我太自以為是?!?/br> 「那還不快放我下來?」 「好……好的,馬上?!?/br> 約翰合攏腿腳,放下了妻子架高的雙腿,眼下的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得到自由的妻子,并沒有從jiba上起來,而是看向窗外的我,臉上露出極為嚴肅的表情:「架起來總有一截在外面,唉,我后面也太胖了,真礙事?!?/br> 你……你在說什么?「后面」 是指,你的屁股嗎?妻子說罷,她坐在約翰身上,保持插入的狀態(tài),隨后她轉(zhuǎn)過身去,背對窗外的我。 騎士團團長冷靜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約翰,把我的屁股掰開,用點力,別讓它墊在你的腿上,礙事?!?/br> 「?。亢谩玫?,王后陛下。」 就這么,一雙粗糙的大手一左一右出現(xiàn)在我妻子的肥臀上,雙手十指陷進臀rou之中,用力地將臀瓣分別向斜上方打開,露出中間的……怎么會,怎么還有這么多沒插進去?我感到有點……妻子低下頭,對身下的男人說:「約翰,你說之前那樣,我怎么可能喜歡?」 「是……是……是的?!?/br> 「告訴我,約翰,你最深能插到我的哪里?」 這種事對于他們當事人而言,說出來沒有意義,除非……除非妻子是想特意刺激我。 「???能到……能到……」 「我的哪里?」 「能到……」 「說?!?/br> 妻子說出這個字之時,房間里,燭石橙黃色的光線忽然變暗。 她竟然用魔力壓迫約翰的精神。 我不禁捏了一把汗,她的性格,在某些時候會無比強硬。 這就是騎士團里最可怕的團長。 「子子子……zigong,我能插到王后陛下的zigong!」 聽到約翰急切地叫聲,妻子回過頭來看向我。 她反過手來,撥開臀部上男人的大手,朝我親手掰開她自己的大屁股,她笑了,笑容和無名指的戒指一樣璀璨。 許多年前,她在床上問我,最喜歡她身體的哪個部位。 我說,屁股。 下個瞬間,我最愛的女人用我最喜歡的部位,坐到了別人的jiba上。 rou與rou,嚴絲合縫,無處可逃。 只見rufang上下急促起伏,妻子張嘴猛烈呼吸。 她笑容依舊,可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妻子沖我抿著嘴唇,眼里似乎在求救,她又張開嘴,似乎欲言又止。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有且只有——呼吸。 最后,她回過頭去,只剩下臀瓣上無名指的戒指默默凝視我。 「王后陛下,您……」 約翰把手放在愛人的腰部,開始緩緩扭動下體。 「吸……」 「吸?陛下,您能說清楚點嗎?」 妻子仍背對我,她松開臀瓣上的雙手,聲音戰(zhàn)栗道:「吸……喜歡……我喜歡……」 在約翰的笑聲中,愛人開始反方向扭動起身體。 魔力瞬間崩壞,房間里的光線驟然明亮。 「噢噢噢噢!太要命了,我喜歡……我喜歡約翰的jiba!」 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上扭屁股。 「王后陛下,您喜歡就好,我會努力讓您更舒服?!?/br> 我的王后把zigong獻給下人玩弄。 節(jié)奏急促地扭動下,妻子的rou體滲出汗液,她的大屁股也蒙上了油光,油光沸騰中,點點水星從她漆黑的股溝中飛濺而出。 妻子在約翰身上,玩到爆漿。 扭動充滿力量的腰肢,她的頭發(fā)在空中狂舞,配上癡狂的yin叫,像極了酒館地下嗑瘋的癮君子。 她在瘋狂中登上高潮……可高潮……是這樣的嗎?瘋嚎中,如損壞的木偶,妻子的頭向后仰起,我能從身后看到她的表情。 她雙眼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眼角的弧度帶著狂喜,嘴角掛滿僵硬的笑意,油亮的舌頭耷拉在外,大量液體從她屁溝中噴出。 丑陋無比,死尸似的。 過往我們一同經(jīng)歷的戰(zhàn)場上,許多瀕死之人也是這副丑陋的表情。 只要我不出事,正常來說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做出這種不堪入目的表情,可她沒被長劍殺死,卻被一根jiba捅「死」。 死尸不會笑。 她現(xiàn)在露出的笑容,卻是這副模樣。 不,不要在這種事上,露出你由衷的笑容。 你的笑容,過于珍貴。 這不應(yīng)該是你的表情,你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什么來著?瘋癡的女人,她真的是我的妻子,真的是這個國家的王后嗎?我努力回想她的身影,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約……約翰……嘿嘿……約翰……」 跨越巔峰,她脫力趴在約翰身上,只給我留下兩只皺起的腳心,以及一段黏稠的口水聲。 他們在接吻嗎?不知道,反正我的妻子從沒和別人接過吻,也很少在事后跟我接吻。 我也沒能力把她像這樣cao瘋。 有件事我一直忽略了:約翰他還沒射精。 我猜測,他只用了一小部分的guitou刺激王后尊貴的zigong,簡而言之就是「以石擊卵」。 留下還在回味的妻子,約翰小心拔出下體,他轉(zhuǎn)身從地上撿起絲襪和高跟鞋,重新回到床上。 愛人雙腿大開,嘴里時不時發(fā)出虛弱的呻吟:「啊……啊……你……你……約翰你……你想干嘛?」 「陛下,我……我還沒射……」 約翰抓起妻子的腳,撐開黑色連褲襪,套上她樸素的腳趾。 趁著約翰低頭穿襪子,妻子躺在床上看向窗外。 我撤去隱身,沖她點了點頭。 她紅著臉,琥珀色發(fā)絲黏在嘴角,女人回我以微笑,是結(jié)婚前幾年才獨有的、甜膩的微笑。 不一會兒,她又將這微笑,獻給了別人。 愛人穿上黑色連褲襪,黑色絲襪在燭石的光線中反射出細膩的光澤,她踩著高跟鞋,起身來到窗戶旁,笑瞇瞇地看向我的藏身之處……她關(guān)上窗戶,拉起窗簾。 她主動奪走屬于我們兩人的空間,將它獻給新歡。 這何嘗不是一種刺激。 燭石溫暖的光線從透過窗簾射出,它沒有帶來想象中的影子,只帶來各種聲音。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女人的笑聲與男人的喘息聲、衣物摩擦聲,液體黏稠的響聲……一窗之隔,妻子甚至答應(yīng)男人:自己的絲襪腳只屬于約翰。 也是,她一直以為我不喜歡這個……話說回來,就算我不喜歡,你也沒權(quán)力擅自獻給別的男人。 你得商量一下。 約翰則要求高貴的王后:為證明這不是夢,他還想再看一次之前的謝罪。 我……也想看。 但我看不到。 ……「噢噢噢噢噢!約翰大人,請原諒我……噢噢噢……請您原諒我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王后噢噢噢噢噢!」 王后與下人,變成了婊子與情人。 「呼……呼……陛下,您真正對不起的是國王陛下。」 「噢噢噢……對不起……國王陛下……親愛的……請原諒我……原諒我噢噢噢噢!」 我在窗外,呼吸燥熱。 「王后陛下,您真yin蕩啊?!?/br> 「噢噢噢……對不起……我這么yin蕩?!?/br> 「王后陛下,您背著國王陛下獨自前來,這算是叛國嗎?」 「啊……叛……叛國?」 「是啊,您怎么能忍心背叛我們最敬愛的國王陛下呢?」 「啊……對不起……對不起……」 妻子的聲音帶著哭腔,隨即被rou體的撞擊聲摧毀,「噢噢噢……太棒了噢噢噢……叛國太棒了!」 我被關(guān)在窗外,心里不是滋味。 你啊,是不是過分了?就算你真的背叛我,你也不能背叛自己的國家。 你可是王后。 還是說,你故意刺激我?「陛下,容我僭越,騎士團里不是強調(diào),有功領(lǐng)賞,犯錯受罰嗎?」 「噢噢噢噢……是……是……」 「那好,你……額陛下,既然您以叛國罪論處,那就罰您這陣子就留在我這里償還罪孽吧。」 聽到這句話,我急忙打開窗戶,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窗外的異動,并沒有引起約翰的注意。 他跪立在地,背對窗戶方向,奮力地從后方爆插我的妻子。 他兩腿之間的地上,獨留有一對交迭的足底,這對黑絲腳掌上沾滿了jingye。 就算她背對我,我也有無數(shù)方法傳遞意愿,但……我想聽她自己的答復。 「噢……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讓您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呵……呵呵呵……」 妻子發(fā)出細微的冷笑,「是吧,你……那你先幫我倒杯水,我考慮一下。」 「?。堪?,遵……遵命,陛下?!?/br> 約翰聽罷,在女人浪叫聲中拔出下體。 他起身打開臥室門,去往樓下。 妻子從地上爬起。 各種液體沾滿她的全身,屁股上的絲襪也變得破破爛爛。 遍布jingye的黑色絲腳在地上留下潮濕的腳印,她搖搖晃晃走到窗邊,默 默地看著我。 沉默幾分,她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親愛的,您……你愿意等我嗎?」 我做好萬全的思想準備,卻沒想到這么直接。 但凡你一臉下賤,我都不會答應(yīng)你,可你為何如此冷靜?這是你的新玩法嗎?實在太突然了,但……聽起來不錯。 扭了扭脖子,我回應(yīng)道:「不是等,是迎接?!?/br> 「啊?好,達令,你儲物袋里還有襪子和影石嗎?」 「有,要多少有多少?!?/br> 我低頭cao縱空間儲物袋,把絲襪和影石裝在小型儲物袋中一并遞給她。 妻子接過空間袋,她抬起左手,用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往自己唯一干凈的嘴角擦了一下,接著把手指放在我的嘴上。 感受嘴唇上的觸感,我笑著說:「有那么一點,我有那么一點覺得當國王也不錯。」 「太好了……」 她溫柔地笑著,這種表情,宛如稀世珍寶。 隨后妻子左手抓住窗簾,右手沖我搖擺揮舞,溫柔在她的嘴角縈繞,她輕聲說道:「再見?!?/br> 「再見?!?/br> 我回應(yīng)她。 隨著光影隔絕,窗簾,擋住了她的一切。 從此,她離我而去。 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王后不在身邊,我只能分擔部分不需要接觸文字的工作,剩下的就交給總管。 我雖感受不到rou體的勞累,精神卻是十分疲憊。 好在,每晚我都會收到一個包裹。 包裹里是妻子秘密寄來的影石,里面記錄著有關(guān)于她在約翰身邊的一切。 第一天,我離去之后的清晨,約翰終于把jingye射進我愛人的zigong。 陰暗的畫面中,妻子面容扭曲。 她在床上纏住約翰的腰,用自己的黑絲美腳摩挲男人的翹臀,用雙乳按摩男人的胸膛,用雙手愛撫男人的后腦,用舌頭討好男人的口腔。 甚至跪在地上求約翰停止剮蹭自己的zigong,最后付出淚水的代價,終于通過抽插讓約翰射了出來。 剩余的時間里,他們都在性交中度過,甚至連在床上睡覺時都插在一起。 rou體的相性,真有這么可怕嗎?我有點自我懷疑,這世上真的存在命中注定?第二天,妻子獻出直腸的第一次。 秘密記錄的畫面里,她穿著白色絲襪,約翰jiba上套著前一天的黑色絲襪,那男人從后方抓住妻子的頭發(fā),就這么硬插進她的屁眼里。 她撐在木桌上,雙腳懸空,邊尿邊叫,慘烈程度好比處刑現(xiàn)場。 我的妻子被約翰處以極刑。 木樁刑,把人釘在尖木樁上,肛門進嘴巴出,對于叛國罪而言,這算得上體面。 可看她的表情,真的有這么shuangma?我不信。 再看到她滴著尿液的白色襪頭里,那徹底扭曲的腳趾,讓我不信也得信。 第三天,約翰把妻子介紹給父母,說是他的新女友。 面對只穿著樸素單衣的妻子,約翰的父母欣喜若狂,完全沒有認出這是他們的王后。 做夢都不敢這么想。 夜里,妻子與約翰一同入浴。 她把直腸當做浴液容器,用rouxue清洗約翰的腳趾,用大腿和胸部清洗約翰的四肢,用腋下搓洗約翰的jiba,以及用嘴洗……約翰的屁眼。 嘴,還能用來洗屁眼?你別忘了,你這舔過別人屁眼的嘴,還得在王宮里發(fā)布政令……之后,妻子穿上紫色連褲襪,再度獻出腳xue,說是為了彌補那天晚上的遺憾。 約翰射在了妻子的絲襪腳掌上,但他似乎并不滿意,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應(yīng)該用來當做補償。 說罷,約翰離開浴室,不久便拿進來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看到這雙鞋子,妻子下意識捂住嘴,眼中爬滿震驚。 這不是一般的高跟鞋,它的鞋跟比通常的款式要高很多,重點是它的鞋面,上面錯開分布著……銀色軟釘。 約翰要求妻子穿上這雙高跟鞋,在浴室里扭一段屁股舞。 「屁股舞」 本質(zhì)毫無美感,純粹是妓女們搶生意的手段,動作非常簡單。 這yin舞只有一種原始的色情,以及純粹的放蕩。 她的臉,很紅。 妻子沾滿jingye的絲襪腳掌一踩進高跟涼鞋,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深紫色襪頭里的腳趾在軟釘上錯落扭曲,jingye在腳趾間拉成細絲,屁股高高翹起,rou體被迫保持緊繃。 跟隨男人的口頭教學,她在約翰面前扭起屁股舞,扭著扭著,絲襪大屁股便開始抖,抖著抖著,就在那里抽,紫絲肥臀在空中抽出殘影,抽著抽著,就高潮了。 一邊高潮一邊爆漿。 她甚至連一支屁股舞都跳不完。 鞋面上的軟釘就像jiba,愛人的腳掌成了最直接的性器。 我是第一次見識到,腳還能這么用。 高潮中,她揉動自己的rufang,發(fā)出諂媚的yin叫,正在爆漿的絲臀往后一噘。 約翰往前一挺。 伴隨女人肢體的失控,zigong與guitou便成了兩人唯一的支點 。 不知名的液體,打濕了足尖的絲襪,浸透了優(yōu)美的腳踝。 妻子沒完成舞蹈任務(wù),約翰便站著刮蹭她的zigong,要求她在兩分鐘內(nèi)不準高潮。 沒等約翰說完,我那強勢的王后,便帶著母豬般的表情拒絕了約翰,要求他換另外的懲罰。 隨后的畫面里,妻子僅身穿紫色絲襪和那雙銀色高跟涼鞋,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后,兩只腳踝綁在一起。 約翰規(guī)定,她需要站在臥室的床尾,充當一整晚的「人體家具」。 妻子無法接受這種近乎羞辱的行為,她紅著臉,又羞又怒地……站在床尾。 讓我想起她檢閱騎士團時的模樣:一絲不茍,正氣凜然。 她挺起大胸,夾起屁股,紫色絲幕之下的足尖稍稍分開,結(jié)實的腳后跟貼緊并攏,我的王后站姿如同士兵,穿得像個婊子。 說實話,婊子也不這么穿,誰會穿這種高跟鞋?既然是人體家具,那必然有實際用途。 看樣子,我的妻子被約翰當做衣帽架來使用。 而「衣帽架」 的第一件衣物,則是約翰剛換下來的內(nèi)褲……約翰把陳舊的藍色內(nèi)褲遞到妻子嘴邊,笑呵呵地說:「嘿,王后陛下,拜托您用嘴叼著了?!?/br> 隨之而來的,是騎士團團長狂怒的眼神:「放肆!」 年輕男人搖頭晃腦道:「哎呀,國王陛下看見您這么不配合,不知會怎么想?」 「……」 女騎士沉默了,她的雙眼如同在看死人,她的絲襪里的腳趾摩挲著鞋面上的軟釘,她……她張開了嘴。 內(nèi)褲,碰到牙齒;rou毛,鉆進牙縫;污濁,纏上舌尖;畫面,走到盡頭。 影石的內(nèi)容戛然而止。 cao。 我一拳打碎影石。 五分鐘后,我施術(shù)復原影石……第四天,約翰把一個陶罐摔碎在地上,只見各式各樣的貨幣灑落一地。 聽他的話語說,這是他為了買一匹屬于自己的純血馬而攢下的所有財產(chǎn),而他今天為了王后崇高的rou體,選擇一次性把所有家底都砸出來。 我的愛人被他帶到地下黑市,在身上穿了兩個碩大的金色乳環(huán)和一個金色陰蒂環(huán)。 小子,那是屬于我的rou體,你……你憑什么改造她?親愛的,你是我的妻子,你又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穿環(huán)套餐里還包含治療魔法,妻子的rou體飛速痊愈。 她回到馬場木屋中,為自己換上了一雙金色的連褲絲襪。 呵,按你的性格,有些事還沒完。 果然,妻子再次穿上長滿軟釘?shù)你y色高跟涼鞋,她表情嚴肅,開始認真地……跳屁股舞。 約翰靠在臥室床頭,他笑容燦爛,吹起口哨:「喲~王后陛下,準確來說,您跳得不標準,還得把雙手抱住后腦,妓女散發(fā)sao臭的腋下才是關(guān)鍵?!?/br> 聽到男人的調(diào)笑,妻子眼神銳利,她的雙眼目睹過尸山血海,面對這種無禮的要求,她……她抬起雙手抱住后腦,一邊扭屁股,一邊展示出自己線條分明的白凈腋下。 男人又笑道:「腿還不夠岔開,屁股還不夠高,王后陛下,看來您連街上妓女都不如啊?!?/br> 愛妻眉頭緊鎖,沉默之中,她開腿半蹲,最大幅度敞開雙腿,用力將自己的金絲大屁股高高翹起,直至露出襪襠中朦朧的下體。 約翰鼓起掌來,大笑道:「哈哈哈,王后陛下,妓女跳屁股舞可是會yin笑的,您怎么這么嚴肅?」 我看到此處,不禁咧開嘴角:王后她是在雪恥昨晚的失敗,就論她不服輸?shù)男愿?,怎么可能笑得出來?/br> 果不其然,妻子面無表情,自顧自地露出腋下,甩著屁股。 沒過多久,她絲襪的襠部逐漸顯露出一片深色的水跡。 年輕的下人笑得愈發(fā)開心:「哈哈哈哈哈,王后陛下,您說您這副樣子,要是國王陛下看到了,只怕會活活氣死。」 「不,他不會。」 瞬間,女人臉上的寒冰消融瓦解,她露出溫柔的笑容說,「他會笑得比你還開心?!?/br> 聽到畫面里她說出的話語,我不禁自嘲:「誰叫我是個變態(tài)?」 「誰叫他是個變態(tài)?」 影石中扭屁股的女人,看向時空另一側(cè)的我。 就算時光相斷,人心分隔,你,你依然能聽到我的聲音。 「哈哈哈,容我僭越,王后陛下?!?/br> 約翰解開褲子,露出他高挺的下體,「不止國王,變態(tài)才配變態(tài),您其實也一樣啊?!?/br> 自從那根東西出現(xiàn)在畫面中,妻子的目光就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她瞇起雙眼,笑容逐漸變質(zhì)。 「王后陛下,屁股舞的最高境界,可是一邊跳一邊喊出yin亂的話語哦?!?/br> 約翰沖妻子的屁股甩起jiba,不知是誰配合誰,兩者的節(jié)奏一模一樣。 銀色的軟釘,進一步陷進妻子的腳掌,她帶著yin笑,甩起屁股:「在這里,約翰大人,您的……」 白皙的雙手將華麗的金色絲襪扯開,陰蒂與rutou上的金環(huán)交相輝映,簡陋的馬場小屋內(nèi),此時金光閃爍。 「在這里,約翰大人,您的jiba才是我的國王?!?/br> 男人哈哈大笑,他站立起身 ,用黢黑的臀部遮住了妻子散發(fā)金光的大屁股。 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畫面。 第五天,約翰騎在馬背上。 妻子身穿紅色連褲襪,隔著褲襪坐到約翰的jiba上,用自己的zigong直接親吻包裹絲襪的guitou。 他們在馬背上起起落落,在歡呼與高潮中馳騁草原。 馳騁在,我魂牽夢縈的草原上。 第六天,妻子賣掉她的寶石耳環(huán),把約翰送進了地下黑市的手術(shù)室。 第七天,高級治療魔法的加持下,約翰挺著極其夸張的下體,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手術(shù)室。 第八天,影石的內(nèi)容很短,忽明忽暗的畫面中,我能聽到妻子的求饒聲,以及畫面下方她不斷奔跑的雙腿。 她似乎在逃跑。 按她的本事,想跑沒有人留得住。 第九天,影石里只有她被約翰壓在床上的臉部畫面……我看見她的臉……從恐懼變成絕望,從絕望逐漸崩壞,最后邊笑邊哭,舌頭都收不回去,雙眼徹底墮于麻木。 第十天,我沒有收到妻子寄來的影石,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很好奇,但既然是玩樂,還是等她回來吧。 我相信她。 第十一天,仍然淼無音訊。 第十二天,除了無盡的工作,我還是什么都沒收到。 第十三天,約翰挺著他恐怖的下體坐在床邊。 我的妻子在約翰身后用腿纏住他的腰,用雙腳從身后摩挲男人的下體。 明明沒穿絲襪,她的腳上的線條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光滑?仔細一看,妻子并不是沒穿絲襪,只是今天絲襪的顏色和她的膚色很接近。 這種「rou色」,讓我莫名感到溫暖、安定。 她要是能穿著雙絲襪站在我身邊,那該多好。 妻子的體型比一般女人高大,但和約翰如今的下體比起來,她那對rou絲腳只能說得上是小巧可愛。 他們一同看向影石,男人如今不卑不亢,女人的眉眼都在訴說溫柔。 「國王陛下,」 約翰坐在床邊雙手抱胸,他腰桿筆直、目光堅定,「我成功完成了您的任務(wù)?!?/br> 嗯,然后呢?要不要我把這綠寶石王冠也獎給你啊?「王后陛下……不……您的妻子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br> 是吧,要她喊你「達令」 如何?「親……陛下,我向您匯報?!?/br> 妻子的十根rou絲腳趾,圍不住約翰碩大的guitou,她在床上笑著說,「瘋子的想法很棒,背著您當約翰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br> 就算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此時她的話語還是讓我有點心驚rou跳。 「瘋子他……他在信里還說,若能做到獻出忠誠,那才最刺激……不過……是一次性的?!?/br> 你……你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來約翰家的傍晚?最初讀到信的時候?你,究竟想做什么?女人瞇眼,笑容變得譏諷:「只有您不在身邊,我才能全心享受……所以……真可惜啊,可惜您連一個字都看不懂?!?/br> 說著,妻子松開正在約翰下體yin行的雙腳,rou色的腳底沾滿男人的體液。 她起身來到影石前,奶頭與陰蒂的金環(huán)在空中晃蕩,臉上那無比癡迷的表情,是她從未向我展露過的存在。 她朝畫面噘起rou絲大屁股,露出自己的下體。 嗯……沒什么好說的,就是兩個rou做的深淵。 一般來說,改造身體的目的是想變得強大,戴乳環(huán)也是為了更「性感」。 可畫面里那兩個被約翰改造過的、合不攏的roudong,怎么看都是想與我劃清界限。 我不想承認她成了約翰的女人,但這兩個洞,就算給我用我也無力駕馭,更別說作為我的妻子、作為王后,說出去狗都不信。 下一個瞬間,妻子朝約翰跪了下去,她的頭緊貼地面,姿勢標準的可怕。 太熟練了。 王后習慣下跪,真的……不敢細想。 好在她之前也跪過,甚至還是我提的要求,所以我勉強能接受她的這種舉動。 應(yīng)該是在刺激我吧,應(yīng)該吧。 約翰仍雙手抱胸,坐在床邊無動于衷。 他靜靜地看著,看著十幾天前自己還畏懼的王后如今主動跪在身前。 他面無表情,眼里只有畸形的狂熱。 大概,我不再是他的國王,如今他是他自己國王。 那個眼神,他已經(jīng)不再懼怕心中的王冠。 「夠了……」 妻子跪趴在地上說道,rou色絲襪蒙在她腿間的兩個roudong上,就連她的屁股都顯得小了一號,「你不用指望我再寄影石給你,我們已經(jīng)把剩下的石頭都賣了,我現(xiàn)在是約翰的女人?!?/br> 愛人起身,向約翰猙獰的下體伸出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光輝依舊,她說:「陛下,告訴您一個秘密,這根……這根寶貝還沒有一次完全插進去過。」 只有我,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義:同樣的,她還一次都沒有打贏過我。 「我想戰(zhàn)勝它,回到您的身邊,可是……」 妻子以一種虔誠的姿態(tài),用雙手握住約翰的下體,她扶著男人的肩膀跨立在上方,下體對準男人紫紅色的 巨大guitou。 她回頭看向畫面,笑容扭曲,言語開始戰(zhàn)栗:「親愛的,我……我輸了,我輸給這根東西了,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回到您的身邊。」 約翰笑著撕開妻子襠部的rou色絲襪,雙手握住她的腰部,動作嫻熟利落。 妻子的淚水滑落下來,yin水則滴落在約翰的guitou上,她不知是笑還是哭:「再見,我的國王?!?/br> 男人把女人身體按下去的一瞬間,影石失去光芒,畫面就此消失。 小心收起喪失光芒的石頭,我的下半身支起帳篷,喃喃自語道:「究竟是再也不見,還是再次相見?」 第十五天,沒有。 第二十九天,無。 第三十天,我任命了新的代理騎士團團長,還一并啟動了王后的幻影人偶,這是瘋子臨走前留給我的東西,說是可以用于偷懶。 第三十三天,我收到一件黑色的禮裙,以及收到一張畫片。 紙質(zhì)的畫片上,妻子赤身裸體,笑容滿面地站在一鍋燉菜前。 她右手握住湯勺,左手扶著湯鍋,猶如賢惠的人妻。 她身上穿著嶄新的「黑裙」,是由jiba、愛心、荊棘和馬rou組成的黑色全身紋身。 你怎么還把我的王冠紋到屁股上了?還在上面紋了個大大的「X」。 你到底是紋給誰看?誒,約翰那小子有口福了,妻子最擅長的就是燉菜。 第四十天,仍只有一張畫片。 約翰騎在四肢著地的妻子身上,儼然是把我的愛人當馬騎。 此時的妻子的膚色已經(jīng)變成褐色,她的發(fā)色也變成金黃色,都和約翰一模一樣。 他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般配?第四十三天,我收到一張拓印文件。 我一個字都不認識,但我認識上面的花紋以及格式。 這是一張結(jié)婚文書。 第四十五天,我收到一個粉色的空瓶,標簽上的文字依舊陌生。 我從街上抓來一名小鬼幫我識字,可誰知這小屁孩也不認識上面的文字,白白浪費我的金幣。 我只好喬裝打扮,第二天去了一趟煉金工會。 結(jié)果是——速孕魔藥。 第五十天,畫片上,她挺著布滿黑色紋身的褐色孕肚,深色的rutou噴出奶水,黝黑的下體噴出yin水。 她的屁眼插在約翰的jiba上,懸空的雙腳套著陳舊破損的rou色絲襪,足趾上漆黑的指甲油在空中扭出深邃的殘影。 就算她雙眼無神向上翻去,舌頭蕩在空中,胸口沾滿口水——我也知道她在笑。 妻子崩潰的面容旁,她用左手比出了……中指。 這手勢,如同鐵釘一般扎進我的雙眼。 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光輝依舊。 第七十天,我收到一張局部畫片,她的腹部新添加了兩個被劃掉的小人紋身。 是……雙胞胎嗎?可惜啊。 按她的性格,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哥布林的種也會生下來。 約翰膽子再大,也不敢強迫妻子墮胎。 若是說可能性:速孕魔藥的效果再好,前提也是健康的zigong……第七十一天,我收到一個黑色的空瓶。 煉金工會的人見到我手里的瓶子,像是見到了什么邪祟之物,他們以一種極為嚴峻的表情把我請到地下室。 他們似乎想把我囚禁起來,我只能被迫表露身份。 他們跪在地上敬畏地說……這是遺忘藥水。 這種藥劑,只用于壓制精神妨害下最后階段的自我狂化。 也就是沒救了,用這藥能死得像個人類。 只需要微量,就能在短時間內(nèi)遺忘掉所有記憶,極大幅度增強對外界的感知。 而副作用在于:該藥物具有極強的成癮性。 隨著用藥次數(shù),其效果時間會極快削弱,只能一步步往上增加注射劑量。 可,真正需要用到這藥的人,會在意藥物成癮嗎?由于遺忘藥水的特殊作用,一般身份的人別說購買,只要去打聽這個藥就會被工會秘密調(diào)查。 從煉金工會出來后,我感到腳步發(fā)虛。 之后……我便再也沒有收到過任何有關(guān)于妻子的東西。 我想找到她很容易,可我答應(yīng)她——等她回家。 第八十八天,王宮在前一天夜里被人秘密潛入。 綠色的寶石王冠被包在一團破爛惡臭的rou色絲襪中,它的外表沾滿惡心的液體,就這么放在我的王座正中央。 王后的座位,從上到下潑滿了馬的jingye。 我怎么知道是馬的jingye?因為寫了標識的桶就擺在旁邊,里面還裝滿了她的武器和盔甲,無一例外地不堪入目。 她的后冠已經(jīng)被破壞成碎片,四散在一地的馬jingye里。 唯一我能做的事,就是動用珍惜的禁忌卷軸,消除王宮所有人今天的記憶。 第九十五天,除涉及文字工作,所有的大小政務(wù)我都信手拈來。 第九十九天,北方國境線遭到敵國突襲。 第一百天,王后再次成為王國騎士團團長。 她回來了。 帶著徹底屬于別人的rou體。 王國兵器庫中,我見到已經(jīng)穿上盔甲的妻子。 「喲,稀客。」 彈了彈她褐色的臉頰,我調(diào)侃道,「再遲兩天就可以亡國了。」 「別開這種玩笑?!?/br>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調(diào)整手甲,脖子處的盔甲下方,隱約能看見漆黑的紋身,「石頭一塊沒給你少,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我找瘋子換具身體,再和你一起享受吧……陛……親愛的?!?/br> 我撇了撇嘴:「不用換身體,就這樣挺好。」 「達令,你確定?有很多地方被改得一塌煳涂,約翰背地里可是個真正的變態(tài)。」 「你背地里還是婊子呢,再說,他也沒我變態(tài)?!?/br> 我不屑一顧,「你最后贏了嗎?」 「贏了?!?/br> 「怎么做到的,那個大小,整個插進去會捅穿吧?」 「達令,你的王宮也不是一日建成。」 「???那……那約翰人呢?」 妻子將一頭陌生的金發(fā)梳在腦后,她右手拿著頭盔,仔細檢查全身的裝備:「他在整備戰(zhàn)馬?!?/br> 「那可真遺憾?!?/br> 「你遺憾什么?」 「沒什么?!?/br> 「早上的還堵在前面,我后面現(xiàn)在也是滿的?!?/br> 「這么夸張,約翰真有那么大的量?」 「后面是馬的?!?/br> 「……用藥了?」 「藥已經(jīng)沒用了?!?/br> 「……」 感到腿肚子發(fā)軟,我輕飄飄地說道,「額……是時候給你配個貼身侍衛(wèi)了,好歹你也是王后。」 妻子毫不遲疑地拒絕,手里擦拭起長劍:「侍衛(wèi)?累贅?!?/br>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抬手提起褲腰,「我的意思你懂?!?/br> 女人停止擦拭長劍,她抬頭看向我,目光沉穩(wěn)且堅定:「你確定要這么做?我怕我會真的變得很無藥可救,會變得失去對你的……依賴?!?/br> 我攤開雙手:「難道不是我一直在依賴你嗎?」 「……」 愛人沉默許久,語氣忽然變得冰冷,「無論是我自己選擇,還是別人要求,無論我變成什么樣子,你都不允許擅自拋棄我?!?/br> 我笑道:「這是來自王后的命令?」 「是的,而且我是你的妻子,你無權(quán)自行決定?!?/br> 她轉(zhuǎn)眼又將嚴肅的面具卸下,聲音變得輕柔,「到時候你跟我說一聲就好,我自己走。」 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我抬起眉毛說,「我覺得國王要有高尚的品德,這種用完就丟的行為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事?!?/br> 「達令,你……」 為了掩飾情緒,我連忙提起一旁厚重的盾牌,將它雙手遞給妻子:「血土平原交給你和騎士團,還有八個地區(qū)我打算交給總管他們的部隊,之后我會去支援你們?!?/br> 「你又要?」 妻子露出不忍的神情。 「剩下二十四個地區(qū)交給我,少死點人總歸是好的?!?/br> 我往嘴里塞進一塊rou干,「當初你們強行推我當國王,不就是為了今天。」 「陛下,你……您能接受了?」 「如果我能接受自己的王后被一根下人的jibacao服,」 閉眼呼吸,我感到力量在指尖涌動,「那我就能接受成為國王的理由?!?/br> 「什么理由?」 妻子雙手將一根血紅的粗木棒遞給我,經(jīng)歷那么多天,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依舊閃耀。 隨意揮舞手中的木棒,聽著神靈與惡魔的靈魂在里面嘶吼,一想起即將能看到草原,我不禁心情大好。 「理由嘛,比你被jibacao瘋還可笑?!?/br> 「呵呵……是吧,所以呢?」 「我能打死他們所有人。」 這則是,關(guān)于拳頭大小的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