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邏輯的小黑屋H文(26)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清規(guī)、改嫁mama的悲慘生活、情幻人生系統(tǒng)-制霸籃壇、單親mama互助群、穿越-從變成一顆跳蛋開始、偷jian幸事、欲望上海-本篇、人間仙境-續(xù)寫、嬌妻被人偷偷騎、mama,我才是一家之主(重寫版)
第二十六章:強欲之壺失控,獸欲爆發(fā)的我連魔神也敢強jian?。ㄖ校?/br> 2022年3月6日 “無名魅魔女仆的事之后再說——愛欲魔境的時間流速和現(xiàn)實不同,我們得先把少爺接回來,否則少爺被困在里面太久說不定真的會瘋掉……” 塞巴斯蒂安抬手繼續(xù)釋放魔法,迪米烏哥斯則狠狠的盯了小魅一眼后便不再理會她,而是配合自己的同僚專心施法。黑暗的傳送門在我的臥房內再次打開,不過這次從門里出來的卻不只是我,而多了兩個艷光四射,緊緊貼合著我身體的女人。 “哇!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回的來,還以為我要被困在那里一輩子了呢!” 被兩個惡魔男仆安全接回小黑屋的我和半分鐘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我的身體進一步變得的健壯,肌rou輪廓如同鋼鐵一般更加鮮明不說,整個人在氣質上比過去有了明顯的升級,仿佛被扔進熔爐里淬煉過了一次,煥然一新不可與昔日同語。而我身上的變化暫且不說,那跟著我回來的兩位女性,其風姿綽約,裊裊娜娜,姿容艷麗的實在是令人移不開眼睛,不止兩位男仆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有些失態(tài)的看著我自然的在眾人面前摟著兩女那近乎全裸得身子把玩,連同為女性的小魅也不禁兩人的艷光所吸引,被震撼的呆在原地。 “好久不見,諸位……嗯,看你們那驚訝的樣子,我的離開大概只是一瞬間的事吧?” 我自說自話,甚至注意力都沒有移回這些昔日的同伴身上,而是持續(xù)的與我的兩位新性奴纏綿,摸得兩人連連嬌笑。她們絕對是來自情色地獄的魔女,是讓所有雄性動物沉淪墮落的粉紅骷髏——被我左手扣住纖腰的女孩看起來大約十七八歲,正是一個女人年紀最好的時候。少女齊腰的長發(fā)通體雪白,卻在燈光下反射著如櫻花一般淡淡的粉紫色光華,配上貼合其鬢角的蝴蝶結發(fā)飾顯得很是清純??蛇@份清純也僅僅局限于此了,少女的皮膚極度的白皙,質感比剛出鍋的豆腐還要嫩滑,而之所以能讓人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她的身體幾乎以全裸的方式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管是手上那閃著星辰般晶瑩的寶石長手套還是大腿上深邃如宇宙一般同款紫色絲襪都只能勉強遮住她的四肢,至于對女性來說最需要保護,不能被人看到的軀干部位則采用了另一種完全不能稱之為衣服的東西做最低程度的遮掩,如同脫衣舞女郎一般只將那最不能示人的部位用最小的面積稍微擋一下。 “嗯~呵呵……兄長大人……這樣弄人家……好癢啊~” “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玩你啊,櫻妹?” “喜歡……人家喜歡兄長大人對我得身體做任何事……畢竟只有我才能照顧好您那如怪獸一般的性欲對吧?” 那少女被我喚作櫻,而她則一邊被我盡情的玩弄一邊將我喚作兄長,顯然是被我調教成一個妹系的sao奴了。在少女逐漸潮紅的俏臉下面,貼合在她胸前rutou處和下體私處的內衣是一片片金色的蓮花花瓣——簇擁在一起的金色花瓣如同鱗片一般覆蓋在皮膚上,讓她現(xiàn)在的樣子勉強可以被我手下的男仆看到,不至于讓兩人立即因為避嫌而退出去。我的手指一直在這個少女的身上游走,盡情的撫摸,而每當我將手指伸到那三點處的金色花瓣,撥弄那些包裹著女孩柔軟嫩rou的金屬鱗片時,女孩的身體便會無力的軟到在我身上,并以很是柔媚的yin聲向我撒嬌,爽的我不在乎此時是身處何地,又有誰在圍觀,完全停不下玩她的動作。 “好主人~也玩玩sao奴嘛……sao奴也想要您的疼愛……” 如果說櫻那色情的身體尚且殘留著最后一點少女的清純,那么在我右手邊的女人便墮落的更加徹底,已經完全看不出她與人正常相處的模樣了——這位女奴在樣貌上確實稱得上是無可挑剔:成熟,嫵媚,充滿年上者的欲感和對性活動的主動性,光是搭眼一看便可以很清楚她是那種喜歡將男人騎在身下盡情扭腰來索取快樂的烈馬,絕不是尋常騎手可以支配的性愛癡女類型。 只不過在我懷里,再野性難馴的女人也要被調教成溫順的小母狗,要懂得對著我搖尾乞憐才能獲得獎勵和疼愛的道理。 “祈荒啊,我十分鐘前可是剛中出過你的屁眼啊,你怎么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嗯……因為一直被主人摸著屁股……所以……討厭,不要這么用力的掐奴啊……奴會……噴出來……嗯~~” 那個叫祈荒的女人看似裹得比櫻要嚴實一點,但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程度,其穿著完全沒有進入被社會公德良俗所允許的范疇——這個女人身上面積最大的一塊布料是她的頭巾,白色的絲綢覆蓋了她如水蛇一般的烏黑卷發(fā),并借由兩只從腦側長出得超長牛角掛住,垂到胸口那最波瀾壯闊的位置。而說道女奴的奶子,目前我身邊的幾個女性各有特色,大的、軟的、有彈性的、無法掌握的……每一對都是讓我欲罷不能的絕品,但唯有這個名叫祈荒的女人身上這對奶子讓人有一種“不把它揉爛就太可惜”的感覺,以至于即便我現(xiàn)在的手是摸著她的屁股盡情的蹂躪,眼睛卻目不轉睛的一直停在她胸前的山峰上,無法轉移到別出去。 “嗯……主人的視線……一直在奴的胸部上嗎……真是的,昨晚奴被主人揉的疼了半宿都沒睡著,今天還沒養(yǎng)好就又被您給盯上了,真是個難伺候的欲魔大人 ……” 祈荒完全沒說謊,她的胸衣開著無數(shù)暴露乳rou的開口,光是看著那半遮半掩肌膚上的淤青便可以知道對她rufang施暴的人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禽獸。而且不止rufang,祈荒的身體雖然也有巫女服一般的振袖和粉色的絲襪遮蔽,但軀干部位的衣料也十分緊小暴露,如果用眼睛掃描她的身體,那些裸露出的媚rou每隔一小段就會有疑似被鞭打蹂躪留下的傷痕,如果以一般女人的承受能力作為標準考慮,這位祈荒小姐昨晚絕對是過的無比痛苦,甚至會留下畢生揮之不去的噩夢才對。 但畢竟她和名叫櫻的少女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讓她身體受傷的罪魁禍首如今正抱著她繼續(xù)貪婪的享受那令男人沉迷的rou感,祈荒依舊一臉迷戀的看著我,不管是神態(tài)還是言語都極盡討好,生怕我對她失去了興趣。 “唔……要流出來了,在這里流出來的話……奴可要把主人臥室的地板弄臟了哦?” “流就流唄,你不看看周圍,這里本來就需要收拾,在去你們那之前我可是在這里干了一宿啊……” 用手指大力撥開sao奴祈荒的臀rou,那保養(yǎng)的很好的熟女屁眼在我的撕扯中張開了一個小縫,并將里面那粘稠白濁的液體全滴到了祈荒腳下的地板上。這兩個被我摟在懷里的女人的眼里似乎只有我一人,她們既不在乎那些昏睡在我心形大床上的女奴們,也不介意正看著我們的兩個惡魔男仆,可以說這已經被調教的異常順從,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完全的臣服于我的支配了。 “這就是您之前的居所嗎?看上去很溫馨呢……是不是今后我們也可以在這里生活呢?和您一起……” “可以啊,沒問題的,我家還蠻大的,你們在這里玩一點問題都沒有,玩累了就直接睡,像那些床上的女人一樣就好了。來,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男性是我的下仆家臣,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另外的女孩是小魅,我的性處理工具……” 直到我點到名字,圍觀的兩個男人方才恢復了神志,在我面前單膝跪地,絲毫不敢抬頭再冒犯。而小魅則淚眼婆娑的撲了過來,緊緊貼在我的胸口微微啜泣著: “嗚嗚嗚……主人……人家好擔心你……” “乖,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下,沒事了……以后出門盡量帶著你們就好?!?/br> 我環(huán)顧四下,這間臥室和記憶中離開時的樣子沒有太多變化,想來我離開小黑屋的時間對他們幾人而言確實只是一瞬間而已。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兩人十分不安的沉默著,豆大的冷汗從他們的額頭流下來,顯然對于讓我遭遇了一次危及性命的風險這件事讓兩人膽戰(zhàn)心驚,不知如何開口與我解釋。 好在此時的我還尚且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對兩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臥室感到奇怪。 “這里是我和情人們享樂的臥室,我想你們兩位就算有急事找我也應該先敲門,得到我的允許再進來?!?/br> “非常抱歉,少爺。事情有諸多理由,如果您愿意聽的話我們可以解釋……” “是嗎?正好我的思緒也比較混亂,記憶里一些片段有些接不上,需要你們幫我好好整理一下事情發(fā)生的經過。如果你們暫時沒什么事兒的話……不如我們去客廳聊聊吧?小魅去給我沏杯茶,估計我們要聊上很久……” “是,少爺……” 兩個惡魔男仆恭敬的迎著我來到客廳,在我大喇喇的坐在沙發(fā)上摟著櫻妹和祈荒兩個女奴后便低頭侍力在我的身邊。我見兩人眼神不敢看向我,便讓兩位女奴用魔力凝聚在體外換上了日常的服裝,雖然艷光依舊驚人但至少不會讓我的男性下屬感到尷尬,也能讓談話繼續(xù)進行下去。 “在捋清整個事情之前,你們還是互相認識一下比較好——你們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俊?/br> 我接過小魅給我遞上來的茶水,一邊喝一邊伸手撫摸著這個跪在我腳邊的魅魔女仆,給兩個女奴解放了她們身體的自由。雖然之前并沒有見過,但兩個女人身上卻散發(fā)著驚人的魔性讓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都很容易接受她們變成了自己的同伴——或許她們并非純粹的惡魔種族,但其存在的形式卻與之十分接近,在加上兩人的美艷姿容和對我順從的態(tài)度,更是讓兩位男性拿捏著禮儀的分寸,只對兩位女士微微施禮便不敢再將眼睛放在她們身上。 “奴家叫殺生院祈荒,原本是地球上某個宗教的圣女……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呢,現(xiàn)在作為第三獸存在于世界的里側,直到紀梵希大人來到那個地方收服了我。如今我便作為他的專用的廁奴母狗追隨他,還請兩位管家大人今后多多關照咯~” “第三獸……殺生院女士,如果沒開玩笑的話,您所說的獸應該指的是人類惡的那個獸對吧?” () “正是如此……嗯~讓兩位管家大人……見笑了……奴現(xiàn)在不想做什么……人類惡之獸了……奴家只想做……紀梵希大人的專用小便漏斗……專用的吞精獸~” 那位美麗的女性在和兩位男仆說話時恭敬的跪在地板上,被我用腳踩著屁股也絲毫沒有屈辱的感覺,反而因為被調教的亢奮引起體內肌rou的敏感抽動,噗噗的將腸道內射進去的jingye都擠了出來,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自己最下賤的失禁姿態(tài)。這般 美麗的女人自稱是我的廁奴并不是最令人驚訝的,令人驚訝的是她的真實身份——所謂的獸,大體上一種魔術學界對危害人類生存的大型災害生物的稱呼叫法,從廣義上上講可比尋常人們口中的惡魔更加危險,和人類的矛盾也更加不可調和,沒想到居然會給我這個尚未發(fā)育成魔王的人類做性奴,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現(xiàn)如今世界也好,人類也罷,奴家都不怎么感興趣……奴只要侍奉主人,只要他的疼愛,其他一概沒有興趣。能做為紀梵希殿下的廁奴……便是奴這一輩子修行所累積的福報善果,再無……它求……唔~主人……請您繼續(xù)用腳趾頭玩奴的屁眼……” 即便換上了正裝,這個叫殺生院祈荒的女人其yin亂姿態(tài)也沒有絲毫的收斂,幾乎以一種性癮發(fā)作的樣子用屁股蹭著我的腳趾,追求著被我觸碰的快感。不過兩位惡魔男仆倒是能透過其下流的言辭看出她所言非虛,其身上確實有些作為宗教人士的仙氣兒,尤其是這個女人最開始看向他們時的眼神充滿一種詭異的慈祥感,配合點綴與眉心的三顆白毫,令人絲毫不懷疑她具備普渡世人的想法和行動力。 只不過,這位女菩薩眼神之中的貪欲和情欲也如她的奉獻之心同樣明顯——如果有男人與其對視,不消片刻便會淪陷其中,成為其掌中無法反抗自身欲望的野獸,實屬與世人印象差別較大的魔性菩薩。 另一位的情況也相差不大。 “妾身喚作間桐櫻,原本只是個生活與地球的平凡女高中生……也是因為種種原因啦,我得到了幾位神明的眷戀憑依,作為虛數(shù)魔術的根源與第三獸的另一半,和祈荒小姐一起被困在里世界——嘛,雖然妾身曾經覺得和這個女人攪在一起不可能發(fā)生什么好事,但能遇到兄長大人,能得到他的疼愛與照顧,之前和祈荒小姐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今后一起作為兄長大人的性奴陪伴他就好了~” 銀發(fā)的少女依舊粘在我的身邊,換上了日式女高中生校服后的模樣甜美可人,看向我眼中的迷戀和愛慕不含半分虛假——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對視一眼,對兩個女人所說的話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信,是因為光是她們身上向外流露出的魔性和力量就足以說明其對人類的危害,而疑,自然是因為將人類視作獵物和調戲對象的魔女為什么會如此屈服于我,哪怕現(xiàn)在我的身體發(fā)育的極其接近魔族在力量上也敵不過她們兩人。 所謂反常既妖,光是看兩位魔女現(xiàn)在這曖昧的態(tài)度,我的惡魔男仆們并不能相信她們對我抱有和自己一樣的忠誠——這個是作為同伴的底線,可不是馬馬虎虎就糊弄過去的事情。 兩個男人這份效忠于我的謹慎,全都被我看在眼里了。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么……哼,你們兩個賤貨,把rou身上的烙印給我顯現(xiàn)出來——” 隨手在祈荒和櫻的屁股上一拍,兩女便帶著嬌羞的媚笑和輕微的抗拒輕輕的捶打著我的胸口,不過最終她們還是沒有抵抗我的命令,逐漸讓自己的rou體在燥熱的紅潤中浮現(xiàn)出了激起下流的東西。 “這個是……主人您給她們打上的烙???” 在場三位惡魔的眼睛都有透視的功能,在我讓兩女顯現(xiàn)某樣東西后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們,并清楚的看到了兩女此時體內的變化——粉色和紫色的紋身圖案浮現(xiàn)在兩女的rou體上,以她們小腹處肚臍下方為中心,形成了纏繞她們整個身軀的yin亂咒文,如同血脈一般緩緩流動著光彩的圖案極具誘惑力,讓她們看起來更加的yin蕩了。 “這是yin魔王的支配,即便身為魔族也不是誰都能施展出的高級支配法術……看來少爺是真的收服了這兩位女士,是我們多慮了。” 所謂的精神支配有很多種,其中最難的就是讓被支配者在服從自己的同時還能產生強烈皈依的感情,即愛上身為支配者的我——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不敢褻瀆我的女奴,他們只稍微看了一眼兩女的狀態(tài),在確定了她們服從于我后就不再看她們的身體。而同為女性的小魅是不用避嫌的,我的魅魔女仆輕輕的扶著兩人的身體,如同做檢查一般將她們周身都看了個遍,那邪惡的紋身不但在兩女的身上留下yin的圖案,更是在兩人的大腿根部形成了如同對聯(lián)一般的文字,讓她們看起來如同在公共廁所里被輪jian了幾周,被各種流氓與乞丐肆意享用過的妓女一般低俗下賤。 “紀梵希殿下的專用泄欲母狗、紀梵希殿下專用的盛精母豬……唔,真好啊……人家也想被主人用魔力在身上烙印這樣的文字……” 兩女在小魅面前盡情的展示自己被我涂鴉的身體,對我曾經的專用rou奴似乎有些炫耀的意思。我暫時不想看女人們爭風吃醋,直接在兩女的屁股上各扇了一巴掌,在兩女嬌弱的呼痛聲中命她們收起我賜予的烙印,恢復成最初的樣子。 “我覺得你們之間應該沒有隔閡了,快進入正題吧,在我搞清楚事情后還有事要做。迪米烏哥斯,你先給我說說為什么要把我傳送到別的空間去,我會視你的回答決定如何處置你——這可不是件小事,我總要你給我個交代?!?/br> “是,少爺……” 迪米烏哥斯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綠色的陶瓷碎片放在桌上,那上面丑陋的畫像引得我十分好奇,直接開口詢問道: “這是什么?” “ 這是強欲之壺的碎片,少爺?!?/br> “碎片……這么說它已經壞掉了對吧?究竟是怎么壞的,和我有關系嗎?” 迪米烏哥斯和塞巴斯蒂安兩人有些猶豫,似乎并沒有做好給我交代實情的心理準備。我看著兩人盡力掩飾自己慌張的樣子不緊不慢的揉著兩位女奴的屁股,也不催促,就這么等著。直到迪米烏哥斯終于扛不住壓力打算實話實說…… “萬分抱歉,紀梵希少爺。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在我……” 按照迪米烏哥斯的說法,在他和塞巴斯蒂安被我造出來后便被我詢問了如何建立小黑屋樂園這個問題,并對此深感意外——惡魔的存在是古老而又傳統(tǒng)的,即便同在深淵生活它們的種族和血統(tǒng)差異也很大,以至于人類社會所說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在深淵位面中并不適用。那邊的社會結構介于封建制與奴隸制之間,下位惡魔因為血統(tǒng)低劣在個人能力方面就算努力一輩子也趕不上上位魔族混日子的水平,因此那邊并沒有自下而上的革命,就算魔界的貴族王族要下等臣民為之奉獻生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這種社會環(huán)境中,上位魔族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利用下位子民,如何榨取他們的價值服務自己,投入精力改善這些人的生活環(huán)境反而是一種本末倒置,不利于魔族社會結構的穩(wěn)定和發(fā)展昏招。做個簡單的類比,我對兩位男仆提出的要求等于讓貴族老爺去把農奴拉進自己的領地供起來,光是探討這種事在他們看來都十分荒謬,完全沒有考慮的必要。然而兩人作為我的下仆家臣,實現(xiàn)我的愿望又是他們的使命,即便我是個完全沒有魔族意識形態(tài)的敗家子兒他們也得侍奉我,想辦法滿足我的需求。 “不過您的要求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行性——在我看來,建立一個以您為中心的后宮也是一種樂園。畢竟您身負承載魔族復興的種子,盡量繁育子嗣是您身為王的首要任務,后妃的人選自然是越多越好……” 迪米烏哥斯并沒陽奉陰違,他依舊打算忠實的執(zhí)行我的計劃,只不過在小黑屋的人員構成上稍微動些手腳,讓這里的女性占比遠高于男性就行了——我確實是希望打造一個能讓人幸福的樂土,但這與我本身是個色比這件事并不矛盾,就算沒有魔王之種,各種二次元的美女我在心里也都是當老婆看待的,在做白日夢的時候經?;孟胱髶碛冶?,一點也沒有花心大蘿卜應有的負罪感。這樣一來我和迪米烏哥斯他們的利益看起來就很一致了:他和塞巴斯蒂安盡量的維持這個小黑屋的運作,讓這里能容納更多的女性生活,而我則負責對這些現(xiàn)實世界根本找不見的優(yōu)質女性播種,用我的性欲填滿姑娘們的生理需要,并盡可能多搞大幾個賤貨的肚子,讓我現(xiàn)在身負的魔王血脈盡可能的開枝散葉…… “行吧,對我的任性你們至少給出了一個可行的執(zhí)行方案——這件事我就當成一個意外把,以后記得做事情之前最好能先知會我一聲兒,我不嫌煩,別擅自拿主意?!?/br> 強欲之壺的功效在魔王之種內有所記載,這確實是一項比較成熟穩(wěn)定的技術,相當于魔法偉哥,男性惡魔用了都說好。但前提是吸收那些藥水煙霧之后你得真的去打炮,而不是把它當做運動員的興奮劑使用——小魅和我心靈相連,她出了點什么事遭受了死亡的威脅,我就算再怎么性欲上頭也會把奧莉卡先放下去救我的魅魔女仆,這樣一來持續(xù)吸收的藥霧就成了加速我理智流失的催化劑,等到迪米烏哥斯他們趕到臥室時我已經因為感知到自己的愛奴身陷險境卻無處發(fā)泄的怒火而癲狂,所作所為完全沒有邏輯可言,真的就跟一頭瘋癲的野獸一模一樣。 “是,少爺……” “這個壞掉的魔壺……一會我給你們買些資材修好它,今后你們可以繼續(xù)用。想來你們也不會讓我再失控第二次了吧?” 兩位高階惡魔這次搞砸了不意味著我以后就會對這種魔法偉哥敬而遠之,相反的是我還要支持他們,鼓勵他們繼續(xù)這么做——覺得自己在床上不夠猛,渴望通過一切手段強化自身的性能力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這點我也不例外。在我和兩位上位惡魔提出建立樂園的時候,小黑屋只有五位女性,就算她們當時全是我的性奴作為一位魔王在后宮人數(shù)上也有些寒酸。盡管我覺得自己目前的欲望和體力已經膨脹的有些夸張了,不過根據(jù)魔王之種內部對歷史的記載,但凡能在歲月史書中留下點名號的男性魔族其后宮成員最少也得是四位數(shù),我在5個女人的肚皮上來回打滾的行為在惡魔看來確實段位有點低,總得有點像前人看齊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