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續(xù)26)第六夜 有空一起來上廁所吧
2020年12月27日 一口氣連走了幾層樓后,她才停下來,開口說話,語氣平淡得像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嗯,他們之所以逗留到這個時間還不肯回去。大概是把時間都消耗在這種事情上了吧。” “嗯!”我點頭同意。他們兩個人未免太會玩了。和班級上那些只會簡單的用性器廝磨交合的同學們完全不一樣,甚至已經可以進入只有兩個人即可進行的羞恥幻視py了。不過這也是需要雙方對于語言的暗示性具有相當天賦程度的接納性才可以吧。 曦月做出判斷:“那么大概是太過于執(zhí)著于改善雙方的關系吧!這種事情,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可是,是什么地方呢……” “嗯!”我繼續(xù)點頭。 在明坂說話的時候,她一直都是背對著我的,我一直屏氣凝神,牢牢地盯著她的小腳。 實在是太讓人在意了,從發(fā)現(xiàn)曦月是在踮腳走路的時候,我的目光就一直放在她的腳上。 畢竟,小皮鞋踮起來走路的樣子和平常的樣子不一樣,曦月很不習慣那般一搖一擺的,看上去活像是在冰面上爬動的企鵝一樣。 小巧纖瘦的小腿線條優(yōu)雅,宛若小鹿般輕盈,被黑色的棉襪包裹住的精致腳踝,也在這種不自然的用力下凸顯出輪廓,讓人忍不住又多看幾眼。 尤其是當我是被曦月牽著手往樓上走的時候,從她那匆匆的步姿中幾乎可以直接篤定她不會轉頭回看。就仿佛是得到了無聲的許可那般,我大膽的盯著她的身后看著。 曦月梳著馬尾辮,大部分頭發(fā)已經被捆扎成束,但還有少部分的秀發(fā)沒有被綁住,散落在雪白的脖頸上,后腦勺的脖子和漏出來的柔軟秀發(fā)相映成趣。成束的小辮子很活潑的隨著步伐微微擺動,而纖細白嫩的脖頸和略顯散漏的秀發(fā)以另一種不同的節(jié)奏輕顫著,一時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感覺只是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曦月的樣子都能讓人嘴角上揚呢! 等等! 曦月的步伐有些變形,她的身體倏地一歪,險些摔倒。不過還沒等我伸手援護,有著驚人反射神經的她已經本能地抓住樓梯的扶手,晃了晃身子又重新站穩(wěn)。 那惹人在意的踮著腳走路的奇怪姿勢于是也恢復了正常,不過看來這次險些崴腳的小事故讓曦月有些心有余悸。她快速的走了幾步,離開臺階的危險區(qū),走到樓梯間來到最高層的走廊上。 當月光照到她的臉頰上的時候,我驚覺曦月的小臉泛著粉暈,白里透紅得跟個水蜜桃一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平靜、鎮(zhèn)定,但是比平常急促不少的呼吸出賣了她的真實所想。 “好險??!”來到走廊上,她先是慶幸般的拍拍胸脯。其中少女的別致情調讓我怦然心動。 就當我以為她在我的眼前作出這樣輕松日常的動作,正代表著我們兩人的關系正在逐漸改善。 大概是扭腳的危險過去,曦月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曦月盯著我,目光深沉,“剛才被打了岔,接著,是繼續(xù)探討我們兩個人關系的時候了!你認為你還能保持神志清醒,并沒有受到結界的持續(xù)污染,那么,證明給我看!” “就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像是覺得還不夠,她隨后補充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在這種威壓之下,我不禁啞然。 走廊上,只有我們兩人,在這棟樓的最頂層,也不太可能有其他晚上遲到的男女再來打岔救我一命了。 她就這樣看著我。 我于是目光無辜的回望她。 一般來說,以前的曦月,就會像是大家閨秀那般羞澀的轉過頭,并不給人以咄咄逼人的壓迫感…… 曦月并沒有轉移目光的意思,一動不動的,看來就是要等我先說話…… 半刻后,我低下頭,嚅囁著嘴唇:“我……我沒辦法證明……” “那么,很遺憾了呢!”曦月伸出手,從我的臂彎拿回那本屬于她的筆記本。 她的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太懂的情感,但是,絕對不乏果斷、甚至是決絕,我有些無所適從的退后一步,也無法阻止她拿回筆記本。 “那就這樣……” “請等一下……” 筆記本那小小的重量從身上消失后,卻意外地讓我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也許是讓我靈光一閃,本來一向不擅長言辭的我強行打斷她馬上要出口的話,大聲申辯起來:“可是,可是曦月自己不也沒法證明自己是絕對清醒的,不是嗎?” 喘著粗氣,我回憶著這幾天和她的點點滴滴,“不是你說過的嗎,我們兩個人都很可能被嚴重的扭曲了,但是合在一起仔細辨別的話,說不定還能像是拼圖一樣的找到一些正確的地方嗎?” 曦月微微合上眼,那給我壓迫感的清亮雙眸短暫的消失,少女長長的睫毛扇動著:“是的,我說過。但是,河君真的有發(fā)現(xiàn)出哪個被扭曲的地方嗎?我們倆在一起,從來也都是不確定、不確信,在這樣的模糊中摸索而已。這樣的話,似乎有沒有作為鏡像的對方作為糾正,也是沒有意義的呢。大概,是我苛責河君了吧。是我的錯,畢竟,兩三人一組,互相對抗怪誕扭曲,維持住真實,是破魔師的標準,而不是對于普通人的要求……” “不…… 不是,我還是很有用的。我……我……可以幫助你判斷怪異的?!睒O力的申辯,在失去了有效的詞匯后,很快就變成了好像是理屈詞窮后的胡攪蠻纏。 “嗯,今天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嗯……我也需要一點時間……一點時間來整理思路。”曦月臉上猶豫了一下,放緩語氣,然后毫不拖泥帶水的轉過頭,看樣子就想直接走開。 我又不是笨蛋,怎么會不知道她所謂的“先去休息”,就是終止合作的意思。 我有些心慌緊緊跟了上去,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但是也沒有出聲直接喝止,于是就放任著我就這樣跟著她亦步亦趨。 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無比尷尬了。 瞬間變成邊緣人,只能靠著自己死皮賴臉的方法不顧曦月的想法黏上去,這種事情想想,也讓我覺得挺難為情的。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以我的口才,似乎是說服不了明坂。而我的武力和才智,好像也不及作為真正的破魔師的曦月的。只能就這樣憑著心意跟上去,然后陷入到不知該說什么好的狀況。 可是一句話不說,也是不好的。只會讓這種難堪的窘態(tài)就像是會在空氣中發(fā)酵一般,隨著時間推移,氣氛越變越奇怪,在走下一層樓后,我鼓起勇氣:“今天,是還要回美術教室那研究達芬奇的雕像嗎?” 沉默了一小會兒,曦月頷首,“嗯,是這樣子沒錯。時間越來越不夠了,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鐘都要充分的利用起來。不過河君可以先回去休息的,如今你也提供不了什么幫助了?!?/br> 聽她的語氣,看樣子居然是想要一整晚都待在學校嗎? 這樣子已經不能用顛倒作息來形容了,因為曦月白天一樣是要兼顧學業(yè)和學生會的工作的??墒嵌际碌饺缃窳?,在非常狀況下,我自然也不會傻傻的用“注意休息”這樣子干巴巴的內容來勸說她。 面對她的決心,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只能說是陪著她一起走下去了。 雖然以我這樣的普通人說什么漫畫里的助攻友人們愛說的“放著這樣讓人cao心的家伙不管,可是不行的啊”之類帥氣的話,似乎有些違和,但是,我的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那么,我也跟著一起吧。學校就這么大,有時候偶然的走在相同的路線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很巧的事情經常發(fā)生……”我言不由衷的說些自己也覺得虛假的話。 曦月當然聽得懂,不過她看來也并沒有很堅持要我先行離開。 像是要增強語氣般,曦月挺起胸脯,平靜的說道:“就算是河君要一直跟著,也沒有關系。但是,河君對我的建議一切作廢!我要憑著自己的方式來行動!同樣的,我也不會承擔保護你的義務,請自行妥當的保護自己!” 聽到這樣絕情傷人的話,我不由有些氣悶,卻也是沒有辦法。在曦月開始懷疑一切的時候,能繼續(xù)跟在她身邊已經很不錯了,我也只能撓撓頭,無話可說。 “唔……” 奇怪的,總感覺曦月回頭的頻率會不會有點太高了些。 因為是跟在少女的身后,而且是從上往下的俯視視角,曦月的一舉一動都根本逃不脫我的眼睛。就算是以我的遲鈍,也微微的覺得奇怪了——就像是想要偷食的謹慎小貓咪一樣,曦月總是不經意的借著樓梯間轉彎、拐角的空隙,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側著小腦袋,飛快地偷偷瞥上我一眼,然后不和我有任何的視線接觸,飛快地又轉回去。 簡直……有種只是想確認身后的位置上還有沒有我這個大活人一樣。而且她的俏臉上的紅暈有增無減,始終是那樣臉頰泛紅的嬌俏的樣子。 哪怕是在幾個小時前,也沒有看到她如此上心啊。 搞得我的心里面,如今滿是問號。 “唔……”在又一聲輕微的喘息后,曦月在又下了一層樓后,并沒有徑直地繼續(xù)朝著樓下走去,而是從樓梯間拐回到大樓的走廊里。 我當然是跟了上去…… 然后,曦月走進了廁所。 毫無疑問,我當然是跟了上去…… 萬幸的是,曦月進的是“普通裝束的人形”標牌的位置,而不是“裙裝人形”標牌的地方,換而言之,就是男性的廁所。 進入之后,曦月先是急急地走進去環(huán)顧了一遍,確認了里面空無一人后,拍了拍胸口,看起來整個人都輕松了一圈。 然后看到我遠遠的站在門口,雖然沒有說話,總感覺她的小臉又是一僵,于是慢慢地挪過身子側對著便器,用后背來朝著我。小手微抬起放在腰側,看上去是想要解開裙子上的搭扣,可是一直都沒有動靜。 “你……進來做什么?!”過了好半天,從曦月的方向傳來支支吾吾的問話。 “你,你也來上廁所啊……”說完后,我都無語得恨不得給自己的頭上敲上一下。這都是什么話啊。 曦月恐怕也有類似的感想,她的肩膀小幅度的抖動了幾下。腦袋也明顯的低垂下去,不過由于她始終沒有回頭,也不知道正面來看是什么情況。只是又過了一會兒,才從她那邊傳來含糊的疑問:“是……是這樣子的嗎……” 聲音中充滿了明顯的不信任的語調。 事到如今,只能直接證明一下了! 而且說起來,在 明坂面前直接解手尿尿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雖然當時是有著共同解決某只怪異的大義。當時,她還不是這樣子冷淡傲氣的女孩子呢,那個時候,曦月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我尿出來! 不行了……雖然當時是做過,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反而有種很害羞的感覺。只是,想要作出恰好在廁所碰面這種“巧合”的事情,到便器前面放尿應該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在過了這么之后,我也有點尿意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挪到最靠外側的便器。 男人的褲帶解起來要簡單得多了,一會兒后,如柱般的尿柱就射到便器上發(fā)出清脆的水響。 聽到這水聲后,曦月很明顯又煩躁地晃了晃身子,在背對我好久之后,曦月終于還是開始動了起來,玉白的俏手輕輕的捏起了上衣的衣角將其柔柔提起,然后解開衣裙的搭扣將裙子緩緩地褪到了膝蓋處。雙腿分別岔開,將褪到了雙膝位置的裙角撐住免得它繼續(xù)滑落下去。 這樣一來,曦月的胯間就空蕩蕩的了,原本保守的裙裝設計讓少女從腰身到膝蓋的區(qū)域嚴嚴實實,百褶式的構造也讓女孩的妙曼身材收在裙子里,乍一眼還看不出來。烏黑的深沉色彩,也容易給人一種嚴肅質樸的感覺。 可是,這一切都建立在少女們必須好好的穿著這身長逾膝下的長裙的基礎上的。在曦月褪解搭扣,讓長裙滑落之后,本意是要由烏黑的百褶裙來嚴密保護的少女光潔白膩的誘人下身,就坦坦蕩蕩地裸了出來。 同時,曦月胯間那緊裹著股間,還帶著藍白色的條紋的內褲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 更加犯規(guī)的是,曦月她正在張開雙腿,用膝蓋勉強地撐住那長裙的姿勢?。。?! 緣由很簡單,這間廁所,不是很干凈。比如說,由于總有人撒尿的時候不好好對準站便器,所以便器下面總有種可疑的有色痕跡。而本就長到膝蓋的百褶裙,在順著大腿滑到膝蓋中央的位置時,裙底的邊角已經到了小皮鞋的位置,只要再往下一點點,就可以碰到那些可疑的尿漬了,也難怪曦月立即一副緊張兮兮的將膝蓋向外拐,用力地撐住裙子的扣帶的位置以免它繼續(xù)滑下去。 這樣一來,曦月被迫大弧度擺開的雙腿簡直就好像蛙泳的青蛙那樣,以一種站立的姿態(tài)擺出大M的形狀! 而一個更加急迫的問題隨之而來,擺出這樣夸張的大弧度開腿的動作的確是可以保證被撐在膝蓋處的裙裝不至于掉到地上和那些sao臭惡心的尿漬為伍,可是曦月脫下裙子的用意可是為了撒尿?。。。?/br> 所以少女的柔荑還好好的捏住藍白色小褲褲的兩端,可是眼看著裙子有可能掉到地上情急之下擺出這樣的姿勢后,她又該怎么怎么脫下內褲呢? 毫無疑問,曦月在作出這種一看就很辛苦的姿勢后,半秒鐘時就發(fā)出了怨念的哀嘆聲,顯然是比我更早一步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尷尬到羞恥的問題。 “怎么會這樣!” 一般來說,面對女生的尷尬,旁邊的同學應該樂于助人的過去幫忙才對吧? 不過,明坂突然要變回站著尿尿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對我好幾天前對她的建議的叛逆。 我有預感,假如我現(xiàn)在過去搭話的話很可能情況不妙。 況且,上廁所這種簡單的事情還要人幫忙說起來很可能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我下定決心,只要明坂不出聲要求的話,我就站在旁邊默不作聲! 在我靜靜地看著,就好像植物一般毫無存在感的那幾分鐘里,發(fā)生了如下事情: 明坂先是雙手又把裙子一起提到腰間,然后試圖和那可愛的小內褲一起脫下來靠著膝蓋撐住。只是問題在于,少女腰身和小屁股的粗細并不是等同的,而且為了舒適度著想,裙裝的扣帶無論如何都會顯得更松弛一些,而貼身的小褲褲則是小巧緊縮的制式。 于是,在褪到了大腿之中的時候,曦月的動作就變得辛苦起來,雙腿用力的岔開,想要撐住外裙可是卻發(fā)現(xiàn)棉質的小巧內褲緊繃起來像是橡皮筋一樣的緊箍住了張開的雙腿,只能靠著雙手勉強地提住長裙。 可是如果繼續(xù)保持這樣的動作的話,雙手低垂著牽著裙邊的姿勢根本就沒辦法好好撒尿啊! 就當曦月就這樣進退兩難的時候,她的身體陡然地小幅度顫了顫,隨即雙腿本能的并攏,在發(fā)覺那小小的內褲即將直接掉到地上上,短促的驚叫一聲后又手忙腳亂的岔開雙腿撐住。“呀!” “唔唔,幫……幫幫我!”就像是終于想起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我,她輕輕地搖晃起身體,扭扭捏捏的說道。 看來是在沖天的尿意和身體急切想要釋放的心情的逼迫下,曦月終于選擇了放棄,轉而向離她最近的同學求助。 說起來,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呢,女生在男生面前大咧咧的露出內衣內褲并且請求他幫忙自己上廁所,是一件非常讓人難為情的事情呢。 不過這也總比一直解不下裙子要強的多,剛好是一個折衷解決的好辦法。 我相信,假如在場還有其他的女孩子的話,那么曦月選擇的目標一定不是我??墒敲髹嚓卦碌难矍?,就剛好只有我這一個人了。 到這個時候,明坂她也只好回頭了,一邊用轉頭確認我的存在,一邊目光閃爍不敢正視我。明坂的小臉更是紅撲撲的,吞吞吐吐的說道:“河君 ,想……想請你幫忙給我拉住內褲!” 這種場景似曾相識,一瞬間就有種過去在哪里發(fā)生過的既視感。 那個時候,明坂還是不久前給我一種在班上一向表情鎮(zhèn)定,不茍言笑的威嚴委員長的形象的女生,然后之后就越來越多表露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私人表情。 實在是,很懷念那個時候的明坂啊。 “咦!”我想要伸手幫她拉住,不過手指頭一碰到她那滑膩瑩白的大腿就有點犯難了。 雖然在這種程度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我們都做過了,可是在不久前才被她猜忌,并且正經地警告了一大遍后,我有種不太確定我倆的關系了。 我于是再度確認道:“是什么?委員長想要我?guī)椭鍪裁窗???/br> 曦月又打了個冷顫,下體難耐地扭捏著,她又一次地回過頭,臉色比我之前所見過任何一次都要紅潤,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看上去充滿了委屈和憤憤的神色。 “唔……不要……不要問啊……我現(xiàn)在不能動啊!”急匆匆的說完話,曦月一把抓起我的手往她的大腿邊一按,然后雙腿擺開,讓裙角重新褪到膝蓋的位置。 我也趕緊會意的幫她拉住內褲免得從雙腿間亂動影響到曦月,然后一想不對,男生撒尿的時候,內褲本來就是收在褲子底下的,可是曦月這種岔腿大大張開的法子,說不定又會有尿會滴漏下來,于是我騰出一只手,來到曦月被繃在雙腿之間的內褲上,將它一扯。就這樣勾起了曦月的貼身內褲,那帶著樸素色彩的棉質小褲褲軟軟的,彈性非常好。輕輕一拉就能拉出一個巨大的邊角。 曦月,立即發(fā)出一聲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哀鳴,看樣子羞恥心終于到了極限,也說不定是雙腿間的拉扯讓她的膀胱的緊繃抵達了極限。 “轉過臉……轉過臉……不要看我啊……不要看不要看……”以好像快速繞口令那樣發(fā)出飛快的連聲哀求后,一股清亮的尿柱就猛烈地從她的胯間噴了出來。在空中劃過一條漂亮的拋物線打在便器的陶瓷內壁上還發(fā)出相當強勁的擊打聲,一時之間,這間深夜的廁所,就唯獨有這個聲響在回蕩…… 看來確實憋了很久了,湍急律動的液體從她的裙底開始飛濺著。 在久久的憋后釋放,快感在敏感的神經末梢跳躍著……那哆嗦羞惱的聲音都陡然變換,曦月的小嘴里發(fā)出放松的嬌喘聲。雖然只是短短的一聲,很快曦月就感覺丟臉似的緊緊地閉上嘴。 很快,尿柱擊打便器內壁的聲音逐漸減弱,變得淅淅瀝瀝的。幾十秒后那陣陣的水聲才終于停止。 期間,好像也有那么一兩滴的小尿液滴到地上,不過因為在我的貼心幫助下,沒有像是第一次那樣沾濁到明坂的小內褲上實在是太好了!要不然一路上穿著濕漉漉的內褲,對身體是沒有好處的! “嗯,可以了嗎?”崽看到曦月徹徹底底地排空的膀胱,從尿xue哪里沒有再漏出尿后,我放心的松開手,很有彈性的內褲真的像是皮筋一樣彈了一下回到原處,曦月也隨即本能地猛地縮了縮。 “唔呀!”就像是在反映內心的滿心羞惱一樣,在水聲停歇的瞬間,從明坂的鼻子里就發(fā)出這樣顫抖的嗚咽。 看上去好像是因為一口氣放尿完畢的緣故,曦月一副情緒波動劇烈,有點腳步不穩(wěn)的樣子。 “太……這簡直是太過分了吧……”接著,她帶著羞惱的叱責就讓我有些不懂了。 “什么啊……”我開始辯駁。 大概是我一臉的呆樣讓曦月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她居然委屈的眼眶發(fā)紅,小嘴嘟著:“為什么河君要拉……拉人家的褲子啊……很過分,這樣子很過分的!” “我是怕漏下來……”我也愣住了,傻傻的就脫口而出。 在低齡向的動畫片里時常有一些很夸張的表現(xiàn)手法,比如說【貓和老鼠】里面,動物主角們喝下烈酒或者吃到辣椒,臉蛋就會像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速蒸騰到100℃的溫度計一樣變得酡紅無比。還會伴隨著光環(huán)、蒸汽之類的特效。 幻想變成了現(xiàn)實,我看到,曦月的俏臉就好像被煨紅了一般,細嫩凈白的臉頰飛快的脹得通紅,幾乎都可以看出臉上的蒸汽特效了! “你……你這個人到底在亂講什么?。《际莵y說!河君,果然是被結界嚴重污染過了的……否則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不過就算還不是很明白,但是曦月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掌攥成拳的動作,我還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近在眼前的危機讓我陷入了警覺,曦月似乎變得越來越囂張跋扈了,之前穩(wěn)重、成熟,卻帶著理想的天真的她好像不見了,現(xiàn)在的她簡直是傲慢、無理取鬧的化身。 雖然明坂小姐很可愛,但是可不能完全慣著她??! “哼?。≈皇菂^(qū)區(qū)河君……明明只是被我保護的庶民……也敢這么放肆嗎!”曦月重重地哼氣,氣鼓鼓地怒視我。 面對少女的怒火,我的反應只有:“嘎?!不是你要我?guī)兔Φ膯幔窟@樣子對待一個正在幫助你的人,會不會不太好啊……而且你也沒有好好的說謝謝!” “唔唔……”少女的臉蛋羞得通紅,不過已經太紅了,而且?guī)臒艄怊龅钥床怀錾实牟町惲恕?/br> 即便如此,曦月還是不管不顧,嘴硬起來:“我……我……我和河君可是同班同學, 看到自己的同學遇到困難,施加援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怎么……怎么可以非要人家說謝謝!” 我撓撓頭:“可是幫助同學,也必須是要兩個人的關系很好。才有理由主動幫助的吧……” 曦月的樣子變得有些得意洋洋起來:“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河君明明知道的。我可是在解決影響整個學校的結界的大事……河君難道不是有義務來協(xié)助我……噫??!”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我印象里的明坂曦月不是會大咧咧地說出這種話的女孩,而且她之前似乎和我談論過退魔師的守則,于是我用力的戳了戳她的腰強行中止了她的回合,值得一提的是就算隔著一身制服,曦月的腰間軟rou充滿了彈性,柔滑間卻無比緊致啊。 她的聲音于是說到一半就變調成了驚叫,然后我在她氣憤起來之前趕緊搶先說道:“你自己說過的,我們面對的一切都只能靠著頭腦來摸索,什么都不確定,幕后黑手也說不定在關注我們,不可以在學校過多的談及結界的事情?!?/br> “啊……”曦月幾乎就要瞪起來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有些茫然,她的表情驚疑不定,結結巴巴起來:“我……以前有說過這種話嗎?” “是你說過的!”我重重點頭,以示肯定! “對??!”曦月這一次沒有大聲囔囔著否決我的言語,她單手托著下巴,一副陷入了思考的模樣,嘴里喃喃自語著:“沒錯啊,這確實是我說過的話……當時還認真地告誡過河君的……可是,為什么是我自己違反了破魔師的規(guī)則……可是,可是河君的樣子也好古怪,變得很異常。整個人都變了……已經是被結界污染過的危險分子了……唔,頭好痛!” 兩種矛盾的思想在大腦里打架一樣,明坂不堪其擾地捂住頭,身體搖搖欲墜,“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見勢趕緊扶住她,“你還好吧……” “不對,完全不對!”曦月突然像是清醒過來一般,警惕地推開了我。 目光炯炯,“河君也很有可能受到結界的影響,現(xiàn)在的一切說不定都是在無意識的配合結界迷惑我?!?/br> 說來說去,又繞回到如何在扭曲意識的結界里判斷自己是否清醒的無解老問題了,我只好撓撓頭,嘆了口氣:“我的確沒辦法證明自己是清醒的,可是,你不也沒辦法證明嗎?” 曦月的表情看上去繃緊起來了,完全一副在逞強的模樣,“不,我是不可能會被這種程度的結界洗腦打敗的,我,我不可能失?。 ?/br> 還是這樣的話語啊,我擺擺手,“那么,你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那當然是解決掉剩余的“怪異”,接下來,粉碎這個結界!”明坂曦月的回答肯定而自信,毫無遲滯! “真就這么簡單嗎?”我謹慎地表達懷疑! “那是當然!河君太小看我了!”曦月居然沒有猶豫,自信滿滿的回答道。真不知道這突然的過剩自信心從哪里來的。 等等,明坂好像說過,過于突兀的變化,同樣可能是結界影響的產物。 我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她,卻看到,明坂也在用狐疑的神色打量著我。 看到她的表情,我突然一個激靈——懷疑,對我們而言已經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了。理由很簡單?,F(xiàn)在的我們已經根本不知道“何為真實”、“何為虛假”了。 甚至連堅信著的事實本身,可能都是被刪改后的常識的產物。以至于搞不好會出現(xiàn),懷疑某件事情的自身,都是扭曲荒誕后的結果。 既然精密的理性思維因為嵌合了過多的歪曲的常識變得可能南轅北轍,干脆盲動的愚行,說不定反而誤打誤撞可以破開難題。 這就跟一個小故事里一樣了,將蜜蜂和蒼蠅關在規(guī)格差不多的空瓶子里,聰明的蜜蜂會趨光地朝著有太陽光的地方飛去,然而卻會在無形而透明的玻璃殼體上碰壁,但是以蜜蜂的智慧,根本看不穿這種自然界不會存在的材質,只會不停地朝著“自以為正確的方向”努力,結果卻徒勞無功。而蒼蠅則是無頭無腦的亂飛亂撞,反而在若干次嘗試后,迷迷糊糊地就找到了瓶口于是成功逃離。 雖然這個故事聽起來反智,甚至踐踏人類引以為傲的智慧和邏輯思考能力,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謀之動說不定只靠本能的行徑反而意料之外的有效。當然,也說不定是更先一步的耗盡體力,變成愚蠢的代名詞。 不過首先,是要重新獲得曦月的信任,任由疑慮就這樣放在這里,稀小的裂縫會擴大,甚至連我的正常的動作,都會被認為是懷揣著惡意的。這樣一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真心想要繼續(xù)幫助你的!”我試探著說道。 曦月皺起眉頭,不假思索的提出了異議,“完全沒有必要,河君太弱小了,根本沒有可以幫到我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封印住了好幾只怪異,你做得很好了,其他的只要交給我就夠了。” “我真的一點忙都幫不上嗎?”雖然心里早就有所準備,但是聽著明坂親口說出這番話,還是讓我不禁有些難受。 “那是當然,河君跟不上作為正規(guī)破魔師的我的腳步的。你只需要安心再等待幾天,我就可以破除這個結界了?!泵髹嗾f話間驕傲地挺了挺胸膛,活像是只傲氣?? “你真的確 定嗎?”我重復問道。 看上去曦月被這句話挑釁了,她似乎覺得我問了個蠢問題,沒好氣的地頂了我一句:“那是當然,難道河君有認為可以強過我的地方嗎!” 明坂拋過來的問題,讓我想了想,“我想……因為男女的生理結構的區(qū)別,有優(yōu)勢的地方,也還是有的?!?/br> 明坂看了看我的雙臂,似乎自以為猜中我接下來的話,對此搖搖腦袋,沉穩(wěn)道:“也許是這樣吧,女生的體脂率一般也會比同齡的男性高出一些,而男性的肌rou先天性的強過女生,再加上先天主導暴力的睪激素之類的分泌,無論是在體能還是侵略性的欲望方面,男性都普遍勝過女性。這也是女性們往往被認為是弱者、受保護者的重要原因之一,不過,這不是不可彌補的?!?/br> 她比了個架勢,然后滿臉不自在的收起,直截了當地說出口了:“決定戰(zhàn)斗勝負的因素有很多,技巧、智慧也是不可或缺的環(huán)節(jié),但是,河君的體能不一定優(yōu)于我,河君的技巧也無法勝過我。而且河君根本不會咒術,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倆戰(zhàn)斗的話,你一定會輸?!?/br> 曦月的話先是很委婉得體,但是是擔心我無法領會她的意圖嗎? 于是最終得出來的結論變成了非常傷及我身為男性自尊心的話了,雖然我并非沒有自知之明。身為傳承悠久的破魔師,明坂在咒術、陰陽術這樣的靈術上所花費的苦功經年累月,從小累積的實力不可小看。 別的不提,之前在進行“感情交流”中,我不斷撫弄著曦月細幼柔滑的身體的時候,在聽到她慌亂羞澀的阻止時并沒有停手,想要繼續(xù)更多的欺負下去,她手足無措間就不自覺地展露過那只是輕輕一撫就能讓我的整只胳膊都麻痹的技巧,就不是正常人學得好的。 不過說是這么說,可是被直接點出來,還是太傷感情了。 我的表情,跨了下來! 看到我這樣失落的神情,明坂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愧色,不過并沒有心軟的對我網開一面,而是繼續(xù)打擊著我的自信心:“所以說我是很強的,比起河君來說,遠遠的強……河君自己也是很清楚的知道之后留下來的怪異是分別對應什么樣的怪談故事吧。接下來的戰(zhàn)斗會更加……更加的詭異,現(xiàn)實的體能和蠻力在接下來的場景里并沒有太多意義。必須要具備專業(yè)知識和技能的人員來處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河君作為普通人走開就好了!” 這……我一時間啞口無言。這已經不是明坂她第一次重復這樣類似的意思了,再三重復就算表明“她已經充分了解到可能的后果,并且愿意一力承擔”的意思! 她精準無誤地傳遞出她所要表達的信息了,但是我不高興! 該說是被曦月徹頭徹尾的小看了,應該感到氣憤不已呢?! 還是說要為曦月這樣執(zhí)拗地將全校的責任全部攬上身,讓我就這樣置身事外,而感到一絲感動呢?! 不過啊,明坂曦月確確實實,是一個大笨蛋呢!我現(xiàn)在無論怎么辯解,她都一點不在乎。只是簡單又武斷的重復她要獨自一人解決這場事件的意圖,就是因為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反而更加放心不下啊! 明坂是笨蛋!是大蠢驢! 我追問道:“你明明知道,這個學校是被結界隔離在這個世界之外了,不要說支援了,外界根本就不清楚我們這所學校正在不知不覺地發(fā)生異變,這可是你自己說過的,你不否認吧?” 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标卦碌刂貜椭鴦偛诺脑挘桓焙翢o回旋的余地。 “所以你要單獨一個人來挑戰(zhàn)覆蓋整個學校的結界,以及幕后黑手?” “沒錯?!?/br> “你說過,結界的洗腦效果,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深?” “我是這么說過?!标卦碌拿碱^越蹙越深,像是開始預料到我要說什么了。 我繼續(xù)追問:“那么,曦月在好多天前,向我提出合作的建議,對我尋求幫助的時候,那時候的你,按照邏輯來說可是要比現(xiàn)在的你,清醒得多的。而現(xiàn)在的你,要推翻清醒的你的決定嗎?” “夠了!”大概是被我連番的追問激起了火氣,明坂嬌叱一下,重重地跺了一下腳。 地板發(fā)出沉重的悶響,我?guī)缀醺械搅苏鸶校蒹@人。 然后,正因為擺出了這樣的動作,明坂剛才用雙腿撐住的裙子又有向下滑落的趨勢,眼看就快要滑到小腿上了。 “我不能閉嘴,因為我覺得你錯了!”看到明坂露出破綻,我更是咄咄逼人的向前邁了一步,一臉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本來,對于學校生態(tài)鏈里處于幾乎“游離在外”地位的我而言,是很不習慣作出????的姿態(tài)的。但是,如今情勢緊急,居然是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來了。 但是,明坂那用姣好可愛的姿容卻不斷地說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謊話,是促使我這么做的重要緣由。何況,雖然她橫眉豎眼,傲氣得腦袋都要翹起來了,但是,她早就露出了破綻——在站立著撒尿之后,由于遲遲沒有提起裙裝系起來,明坂還是保持著雙腿岔開,用那潔白修長的美腿像是扎馬步一般地箍住裙子不讓它下掉,而內褲更是掛在大腿間不上不下的,好像是由于兩條裙褲的高度相差,要穿起來就得并攏雙腿,但是這樣一來的話,裙裝就會下墜到腳底的污水里去。而保持岔腿 的姿勢,單憑個人穿起內褲來就很費勁。 少女的上半身作出冷酷無情地拒絕的表態(tài),可是下半身卻擺出這樣可笑滑稽的姿勢。和曦月一直以來的靈秀成熟行成超級強烈的反差,精致嬌小的幼嫩胴體顫巍巍的裸露出最緊要的部位,搞得我的roubang都不由自主起了反應。 老實說,這種莫名怪誕的不協(xié)調也是我之所以沒有被她的威脅給嚇住,大膽堅持到最后的理由了。 在我氣勢洶洶的朝前走來后,曦月的身體緊張得微微一顫,可是因為剛剛氣得跺腳的動作,裙裝下滑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已經沒有了繼續(xù)動彈的余地。下落的褲裙卡在了膝間,她繼續(xù)亂動的話,說不定裙子就會滑到腳下了。 意識到這樣的窘境,曦月小嘴里悲鳴一聲,用手羞惱地提著裙子一動不動,任由我的靠近! “哼哼!”等到接近到足夠的距離后,我挺直著身剛杵在那邊,目光在明坂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掃視。廁所頂部的燈光被我高出曦月一頭的身體擋住大半,這樣一來,只是看光影的話,曦月那嬌小的身體大半都好像埋在我的投影里了。 自己的影子似乎也是身體在其他方面的延伸,這種無形的接觸似乎也能帶來憑空的壓迫感。曦月很不自在地轉過臉,堅決拒絕和我目光接觸。 雖然這看起來是明坂正在“抗拒、拒絕我”的表現(xiàn),但是沒有關系。 故作剛強、封閉交流的舉動意味著守勢,本身已經說明了明坂自認為處在心里弱勢的階段,這比起之前自信滿滿地認定是我被侵蝕,所言所行都是謬論要好太多了??磥?,我的話語成功的沖擊了明坂的自信,她的內心在動搖著,在被我猛烈的搖晃著。 我必須再加緊推上一把,正所謂火上澆油! 盡管這樣子大概會深深地打擊到明坂吧,但我還是昂起脖子粗聲粗氣的問道:“強大,包括沒法好好穿自己的內褲嗎?這可是學齡前的小孩子才要別人來幫忙的事情??!” 明坂一下子又轉過臉來對著我,眼眶發(fā)紅,嘴角下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她的這幅樣子,明明尷尬的應該是她,可是我突然覺得有點心虛,只好放緩了聲音:“明坂同學,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能動???” 不過我放低的姿態(tài)并沒有取得好的結果,回應我的,是曦月氣呼呼的眼神。 明坂這樣子,可不行??! 現(xiàn)在的我,可不會被明坂的這一點點表情勸退,我只得得寸進尺,因為被明坂紅紅的眼睛瞪得有點害怕,只好抖動手腕,制造一點空氣流動到她的大腿內側,施加無形的精神壓制:“不能行動的人如何自己把內褲穿好呢?” 曦月的俏臉已經紅彤彤到了極致,臉嗖的一下子挪開,左顧右盼,好像希翼從天外或者地板縫里飛來一個大救星一樣。 不過我就是要讓她知道,逃避是可恥而且毫無意義的。 我循循善誘:“所以說,你很需要我來幫手把內褲穿好,對吧?” 明坂委屈兮兮的辯解起來,雙腿看上去又有想要朝內并攏的趨勢,可是感受到裙子又快要褪滑,于是不敢動了?!安挥?,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可是曦月你沒法動怎么自己穿好呢?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內褲是不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唔唔唔……”曦月背對著我,哼哼哼地從鼻孔里出氣,看來被我說得憂郁、沮喪、??? 過了好半天,才好像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回復,聲音輕如蚊吶,“是啊……” “那你還不快求我?guī)湍愦┖脙妊潱??”我調低聲音,用溫柔和善的聲線接著追加攻擊。 “好……河君,為什么要逼我……好討厭?。 标卦掠杂种?,低著頭幽怨地望了我一眼,隨即目光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飛速移開。 不過她自己似乎都沒意識到,這一次她是用著前所未有的撒嬌語調在對我說話。 這該說是女孩子的本能嗎? 班級上,也會有一些女孩子在碰到很麻煩的事情的時候,就沖著男生們嗲聲嗲氣地撒嬌,然后男孩子們就雄性本能發(fā)作,滿腔壯志豪情的就一口答應了,然后就要花大力氣幫忙。因為實在很方便,有時候讓我也覺得女孩子們憑著先天的優(yōu)勢就可以使喚別的男生,可真是太狡猾了。 要知道,男生們之間如果嗲起來哀聲求助的話,那可就會被認為是很不男子漢的表現(xiàn)。 不過曦月作出這種變化的時候,反倒是沒有那種刻意地利用性別優(yōu)勢來使喚別人的世故感,恰恰相反,一向表現(xiàn)得堅強自信的委員長大人一反常態(tài)地露出這種好似可憐乖寶寶的模樣,這樣子反而是平添了許多新鮮感。 用含羞帶怯的目光,楚楚可憐的看著你,就好像你是她的英雄一樣。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確實很容易燃起一股雄性荷爾蒙的沖動,非要在心儀的女生面前證明自己的感覺。 當然,我和明坂還到不了那么夸張的地步,只是區(qū)區(qū)幫她穿內褲這種小事而已,舉手之勞。 只是曦月被大小姐的矜持和羞澀局限住了自己,所以才會這樣扭扭捏捏好半天也下不了決心。 矜持和傲氣,讓明坂曦月她抹不開面子說出明顯的討?zhàn)埖脑拋?,可是胯下涼颼颼的現(xiàn)實又讓她欲哭無淚,只好用這種方式來委 婉地向我抱怨著。 明坂的要求很簡單,其實只要幫著她拉住膝蓋上的裙子,然后她自己就可以合攏腿來把內褲手動提到胯間,接著再從我的手里接過裙子的沿邊提起來,最后再系上扣帶就可以完事了。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人世間之所以有了那么多不簡單,是因為人心難測啊。 電視劇里常常感嘆的事情,在當下也適用。 因為,我起了私心!現(xiàn)在,可是我難得的獲得了對于明坂的主動權的時候! 假如就這么簡簡單單地幫助明坂擺脫了困境,那么解放出來的她會不會立馬翻臉,變成那個毫不留情、動輒要和我斷絕合作關系的那個高傲冷淡自詡為專家的破魔師少女呢? 雖然,她大概有她的苦衷和考量,但是,想要因為自己的一己之思就把我在半路拋下,這是神明也無法原諒的作為啊。就是因為明坂是這樣的大笨蛋,所以神明才會讓她在這種羞恥的事情上跌倒,讓她碰壁并且交到我的手里來吧。 不行,一定要讓她清清楚楚地認錯求饒才行! 就這樣帶著紛亂的思緒,我表情復雜地望著面前那胯間光溜溜的少女。 “嗚……”明坂很煩躁地僵立在原地,期間也不是想要伸手強行將繃緊在美腿之間的內褲強行提起,或者干脆提起裙子,可是在我的注視下又不敢使出大動作,在徒勞無功的忙活了好一會兒,額頭上都泌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后,最終還是搖頭,咬了咬下唇。 她語氣急促的說著話,就好像連發(fā)的子彈一樣一口氣把話說完:"求求你……幫幫我!" “啊,要求別人的幫助,必須要說清楚要幫助的范圍??!”雖然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是要讓曦月認清楚自己的劣勢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了。 曦月立刻偏過頭,咬著唇,不再說話。 可是,在被放置了一小會兒后,這種大腿間都光溜溜的感覺恐怕非常讓曦月不自在,失去了庇護而裸露的肌膚,讓曦月連一點虛假的安全感都沒有??栝g的涼意讓她禁不住地想要合攏雙腿,不自在的感覺逼得她扭扭捏捏的扭動身體。 終于,明坂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后,一臉下定了決心的樣子,抬起頭來,用非常冷靜、而且正式的方式對著我說道:“河君,我因為還很不習慣于使用男生的姿勢上廁所,現(xiàn)在內褲被卡在了大腿上了,由于行動不方便所以要請你幫我穿好內褲,麻煩您了,多謝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搔了搔下巴,故意拖長語調。實則是為觀察明坂的反應爭取到時間。 “拜托河君了!”明坂大聲地重復了一遍她的訴求。 不愧是有教養(yǎng)的家庭出身的大小姐呢,明坂看來通過了優(yōu)秀的情緒管理將自己的羞恥心給壓抑了下去,雖然在被我注視后,呼吸還是稍微有點急促,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相當平緩,螓首微微低垂,像極了平常要麻煩同學幫忙時的彬彬有禮的客套樣子。 雖然從曦月的眼眸中微妙地故意不看我,還有睫毛上輕微的搖顫來看,這幅肅然正經的姿容恐怕也是良好的家教下的偽裝內心的客套臉譜。 不過這樣子好像有點糟糕啊,本來只是想要逗逗明坂的,可是她這個樣子太過客套,過分正式了啊。只不過是幫她牽牽內褲這樣的小事情,同學之間互相關系、相互幫助也是理所當然的。 難道……這是明坂故意用無懈可擊、甚至是遠超禮貌應有的規(guī)格的方式對我提出不滿,這樣子的話,無論我接下來怎么做,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甚至是作為對于明坂這樣懇切拜托的必須義務了。 可是,我只是想要和她改善一下關系啊?。?! 現(xiàn)在搞得像是在借機故意的趁人之危的話,明坂對我的評價可是會大大降低的?。。。。。?/br> 果然,還是我考慮不周了,可是事情都鬧到這種地步了。還推三阻四的話,那反而是要深深地激怒她了。更何況,也不是沒有搞得她覺得太丟臉于是非常生氣,直接放任內褲或者裙子掉到地上的可能性。 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br> 想到這里,我?guī)缀跏蔷o張得出了一身熱汗,忙不迭地動了起來。 首先,是幫助明坂拉好內褲。這當然是不對的! 還記得當初,我喝明坂共同應付那個燃動著篝火的怪異的時候,明坂也像是男孩一樣的挺著下身撒尿,然后在尿完后,曦月作的第一件事情是拿出紙巾在嬌嫩的胯間擦拭了幾下。當時我好像也還饒有興趣的吐槽了幾句。 現(xiàn)在,我身上可沒有紙巾。不過這種東西,明坂是肯定帶著的。 “紙巾呢?”我直截了當的開口詢問。 曦月一愣,像是根本想不到我問這種問題,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口袋里?!?/br> 有這個回答就夠了,我從她的裙子里找到了一疊方方正正的疊放紙巾,然后展開,就想給她擦擦排泄后的尿跡。 不過光線都被擋住了,曦月的下半身在陰影里根本看不清啊。我只得蹲下身,讓頭頂的黯淡燈光刻意照射過來,伸手撫摸著少女雪白修長的美腿,曦月今天穿著的黑色棉襪只是到了腳踝往上一小截,如今雙膝之間撐著裙子,雖然和嚴格上的定義有所不一致,但是從被遮掩的膝蓋往上的部分說是“絕對領域”好像也未嘗不可。 我的手順著曦月的雙腿漸漸上移,一直摸到雙腿間光潔的花園之中。 才只是剛剛碰到那里的私密處,曦月的身體就整個的都震顫起來,也許用rou眼來看還很不明顯,但是我現(xiàn)在可是手掌側著貼在她的大腿內側啊,哪怕是一點輕微的動作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 “不許看……嗚,不要看那里?。 毕袷墙K于忍不住了,曦月也聲音震顫地對我發(fā)出請求。 “啊,怎么這么麻煩啊!”我不禁吐槽。 “那……那河君也可以不擦,只要幫我穿起內褲來就好!” 不行,做好人就要做到底,半途而廢的話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既然曦月這么誠懇的請求的話,那就滿足她的意思吧。 我轉過頭,捻著紙巾開始憑著記憶,沿著柔嫩頎長的秀腿往上,然后在碰到底后再往回拉,就這樣子沿著胯間的輪廓擦拭了起來。 雖然是隔著一層紙巾,但是明坂家小姐為自己準備的紙巾是那種特別輕薄、舒軟的類型,完全沒有普通紙巾的粗糙質感。哪怕是隔著紙巾也能夠依稀的感覺到曦月的蜜縫外圍的嫩rou。 憑著手感上摸到的狹窄的縫隙,我知道,我的手從腹股溝開始掠過了她的蜜谷,然后好像還摸到了曦月在rouxue前面的那柔順軟綿的細小陰毛。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這兒的私密地帶了,可是在我們兩人的關系變得微妙之后,就再也沒有這樣近距離直接把玩的機會了。重登故地,讓我興奮之余,不禁有些感動。 “喂,能不能快一點?。 标卦碌穆曇粢惨幌伦酉袷鞘チ肆庖粯幼兊密浘d綿起來,充滿了不一樣的軟濡感覺。 “哦,哦!”我嘴里應答著,趕緊沿著蜜縫的輪廓加緊地擦拭了幾下。 雖然這樣子憑著記憶和手感草草了事,不過當初曦月在我面前好像也就是這樣拿著紙巾隨便在嬌嫩的胯間擦拭了幾下后就完事了。 我想,應該不會差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