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經】(頌卷 含非2.3)
作者:咪大濕 2022年10月9日 字數:5032 【第三節(jié):李代桃僵】 病房門再次被打開,高大強壯的護士長蜷著身體,躡手躡腳輕輕走到了李冉茂的床前,盡量連燈光也不遮擋到,以免突然的動靜影響病床上老人的休息。 老人聽著下身小護士嗚咽與呻吟,感受著年輕女性對自己已經朽潰的男根的舔弄,已經進入了淺眠。 裴小溪已經頭朝下屁股朝上,如燒烤攤的牛蛙一樣,捆綁在橫梁上近一個半小時了。 腸道內啤酒的酒精和氣體的雙重刺激讓少女腹中劇痛,氣體和液體似乎在身體里的有生命一樣的尋找出去的可能。 但是肛門塞的尺寸之大,讓這種企圖始終未遂。 只留下更加令人無法承受的便意與痛苦。 似乎灌腸液已經送腸道反流到了胃部,但是另一頭,對于老人的舔弄裴小溪不敢放松。 眼前這個老人虐玩女性的年數比她的年紀還要大的多。 而這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只是為了讓小護士能發(fā)出自然的痛苦呻吟,給老人打發(fā)無聊的輸液時間增加一些趣味。 感覺有人走到他的床頭,老頭像是被人驚醒,這個令人害怕的老人,現(xiàn)在也逃不過歲月的侵蝕,像所有在沙發(fā)上瞌睡,被孫兒關上電視的老人一樣被驚醒。 「嗯~~嗯嗯……」 護士長對于這個老人的侍奉已經近十年了,作為政黨幕后的影子之一,這個不需要也不能拋頭露面的老人,選擇常年住在這個專為他打造的高級病房之中。 人民或許會對常年住在高級酒店或者擁有豪宅的政治家有所微詞,但很少有人在乎那些常年稱病的隱退老人,即使這個老人的丑聞曾經家喻戶曉。 多少希望老人去地獄的人民,過著地獄般的生活,而他卻只用了兩年,就保外就醫(yī)成功從監(jiān)獄脫困。 還捎帶上了兩個自己看上,并在枯燥監(jiān)獄生活中成功調教成性奴的女獄警。 「李老師,有一位樸女士要找您」 看老人轉醒,護士長小心翼翼的報道。 「什么樸女士,我現(xiàn)在這樣能見外人么?你怎么也不懂事?!?/br> 李冉茂微微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 像是逐客令。 「就是那個以前在醫(yī)院護理過您的,那個……您的徒弟媳婦……樸珍娜……」 「那個賤貨……有說為什么來么?」 老人眼睛又微微睜開了,帶著一絲疑惑。 「她說是樸一生的女兒出事了,她來求您幫忙……」 「呵,一把年紀了,還是這么天真……要是我在乎這個徒弟,當年他也不會死了?!?/br> 老人自言自語。 護士長已經走到了外間,因為老人問話,才又回到了床邊。 以為老人不想見來人,所以準備轉身回去把來客驅逐。 「人老了,心軟了……」 李冉茂長嘆了一聲,坐了起來。 陽具也從小護士的口中滑了出來。 「護士長,你還是讓她進來吧……你這樣,先去找一個粗一點的玻璃鹽水瓶子,放在我床頭柜上,再叫那個婊子叼著她的內衣褲爬進來……」 說完,老人將不打點滴的那只手。 環(huán)住少女的纖腰,老人把身體往前挪了一下,讓陽具再次靠近小護士的嘴邊。 「小狗狗,不要就知道舔和吸,老寶貝都要在你的嘴里泡軟了呢。還要學會及時的吹干?,F(xiàn)在先幫爺爺把屁眼舔一下?!?/br> 邊說老人還邊把環(huán)住少女的纖腰的那只手,按壓向少女早已腫脹起來的小腹。 使得少女發(fā)出不是人類可以發(fā)出的痛苦哀嚎。 此時門外黑色連衣裙。 端莊典雅的美熟婦,已經跪在地上,爬了進啦。 美熟婦已經退去了少女皮膚的透明與粉皙,但依然雪白,如同溫潤的美玉,圓軟滑膩。 黑色的套裙裙擺因為跪姿的緣故,被腰間的皮帶緊緊的牽扯著。 露出小半個雪白的腰部,由于是趴過來的,大奶子在老人眼前直晃,臀浪也極力的扭著,嘴上叼著蕾絲邊的。 黑色胸罩與內褲,極盡媚態(tài)。 老人居高臨下的用眼睛表示著這深邃的乳溝。 老人非常熟悉這對rufang的味道。 很多人愛說男人喜新厭舊,其實則不盡然。 男人喜新厭舊往往只是無奈選擇的后果。 因為新舊只能擇其一,所以才會有喜新厭舊這個說法。 比起女人閱盡千帆后毫不回頭。 男人見到了舊情。 最^^新^^地^^址:^^ 往往還是希望能夠鴛夢重圓一下。 而如果能夠站在勝利者的高姿態(tài)之下,男人會是更希望收集一個又一個舊情人。 讓她們全部跪倒在自己腳下。 也許自己永遠也用 不到,也許自己只是偶爾起意褻玩一把。 但是無論如何,如能選擇,這舊男人也是「不厭其煩」 的,這也就是男人一生是小孩兒的一種體現(xiàn)吧。 當年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導致自己兒子死亡的直接兇手。 卻間接卷入了那個李冉茂不想回憶起的往事中。 像是害怕睹物思人。 李冉茂這才恩釋了自己的這名前徒弟的老婆。 像是在寺廟的池塘里,隨手扔下了一只小烏龜。 三年過去了。 胡韓三雖然偶爾還會跑來跟自己匯報。 對兒子死亡這件事情的追查進展。 但是老人自己心里已經明白。 自己此生作惡多端。 即使真的在寺廟的放生池里。 放下萬千生命。 滿天的神佛。 也未必會在自己死前讓自己知道那天的真相。 然后今天自己放生的這只肥碩美rou。 又搖尾乞憐的。 爬到了自己身邊。 老人手指在空中虛晃一圈,像是訓狗師在下達轉身的命令。 樸珍娜的跪姿是經過調教與長時間練習的,雖然多年沒有如此趴跪,但是習慣卻早已深入骨髓。 樸珍娜的資同時兼顧了抬高頭,與噘起屁股。 這樣的動作十分吃力,卻方便主人前后各個角度的玩弄,同時也能兼顧到主人的表情和手勢,是長期陪伴的母狗才會被訓練的姿勢。 樸珍娜職業(yè)裝短裙向內卷折,屁股暴露在老人的面前,兩腿中間的絲襪也被撕開了一大塊,樸珍娜的小心思,李冉茂讓她叼著內衣內褲進來的時侯,樸珍娜并沒有脫下絲襪,而是特意撕開了絲襪襠部,剪開了內褲,把自己勾人的濕潤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外面。 烏黑油亮的陰毛復蓋下的嫩紅牝戶,和油亮的屁眼,暴露在李冉茂無恥的目光下。 樸珍娜噘著屁股后退著往李冉茂身邊爬了爬,將自己羞人的敏感部位更精準的夠到男人的手邊。 李冉茂直接將中間的三根手指毫不憐惜的粗暴塞入美婦的肛門里。 多年沒有被糟蹋的括約肌緊致了不少,但是明顯少婦在來之前已經做了準備,肛門提前擴張過,里面還用潤滑劑仔細涂抹過。 顯示出少婦來之前就做好了貢獻身體的準備。 李冉茂三只手指粗暴的扣挖,少婦發(fā)出委屈卻享受的呻吟聲,有忍住痛苦的咬牙又有享受的情不自禁,但屁股卻不敢有對于扣弄虐玩的一絲逃避。 李冉茂其實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這個女人今天來見自己,必然是有求于自己。 如果準備和自己打感情牌,那么李冉茂就會讓人把她趕走,這個性奴的身上,留著李冉茂為數不多幾件不愿觸及的過往。 而如果她準備的就是拿身體來換,李冉茂則不介意幫上一把。 畢竟,這種孤兒寡母的家庭碰到的難事,于自己而言應該只是一揮間事。 李冉茂滿意的抽出手,怕了拍美婦的屁股。 美婦立刻爬在地上又轉了個身,嘴里叼著的奶罩和內褲壓舌齒之間。 嘴巴騰出空間含住了男人剛從自己肛門里拔出來的手指。 男人看著美婦白皙深邃的乳溝,與少女挺翹活潑的奶子不同,美婦的大奶子雖稍有垂墜,這溫柔和順從的感覺,卻也同樣讓人愛不釋手。 看少婦舔了一會,李冉茂捏弄了幾下少婦的舌頭,偶爾深喉進去掏幾把,弄的樸珍娜連連作嘔,李冉茂卻意猶未盡,存心弄得美婦干嘔了幾次。 之后又將美婦叼著的內褲卷了卷塞進了美婦的喉嚨。 樸珍娜滿嘴都被塞滿,干澀的絲織品瞬間就已經塞滿了她的口腔,把少婦的口水吸干,直戳她的喉嚨。 內褲的邊緣更是sao撓著對美婦的喉口。 戳得她連翻白眼,嗆咳不止幾乎窒息。 美婦卻不敢忤逆折磨他的老人,無可奈何地張著小嘴任人抽插。 最^^新^^地^^址:^^ 一陣陣地反胃,幾次差點嘔吐出來,又幾次被自己的內褲堵了回去。 有些男人一輩子的精力只拿來做兩件事,黨同伐異和欺侮女人。 老人確實有能耐,七十多歲依然能只用被一條內褲,就把一個能做他女兒的健美熟婦折磨的得嬌喘連連、渾身癱軟。 內褲不像男人的陽物,在女人的喉口進進出出。 內褲只是一點點的霸道地擠進她的喉嚨,吸干了美婦口中的甜腥的粘液,即使插得她一陣陣嗆咳不止。 內褲依然死死卡住女人的喉嚨,且越漲越大,樸珍娜此時真是痛不欲生。 李冉茂終于玩膩了這個純粹折磨對方的把戲,看到對方的臣服。 李冉茂拉著內褲的一條繩邊,將內褲從美婦喉口迅速抽了出來。 樸珍娜的努力地保持自己頭部的穩(wěn)定,絲毫不敢閃避,只能生硬地 承受著,壓縮成團的內褲迅速的從喉頭被扯出,樸珍娜頭腦發(fā)昏,只感到自己的內褲越漲越大,雙頜好像快要脫臼了,喉頭也被刮的滿是傷口。 老人在床頭柜上拿出了準備好的鹽水瓶子,扔給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說到:「這么多年,不知道功夫拉下了沒有,你求我的事,坐在這上面說。」 樸珍娜跪在地上又磕了個頭,這才悠悠跪起來,將老人扔過來的鹽水瓶子反手拿在背后,垂著頭,搖搖晃晃地轉過了身子,顫巍巍地彎下腰,頭貼在地上,高高地噘起了白花花的屁股。 趴穩(wěn)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湊了湊,讓自己的屁股盡可能湊近病床上的李冉茂,然后,慢慢地岔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了他。 接著美婦空著的一只手按住她自己白嫩的大屁股,用力扒開。 看到那紫褐色的圓圓的肛門,她忍住屈辱,岔開兩根纖細的玉指,按住邊緣,輕輕地撐開。 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 圓圓的肛門撐了開來。 紫褐色的肛門在雪亮的光線下纖毫畢現(xiàn)。 接著美婦用另一只手里拿著的的鹽水瓶瓶口抵在美少婦柔嫩的肛口上,肛門口立刻吞下了鹽水瓶小小的瓶口,但要硬生生的往更深處頂入。 鹽水瓶急速闊開的瓶身就不那么容易了。 樸珍娜,一只手支撐著,慢慢地抬起身,用另一只手護著屁眼里的那個鹽水瓶。 直至收鹽水瓶著了地,美婦人碩大的美屁股哆哆嗦嗦地虛坐在鹽水瓶上,但又不敢坐到底。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淚。 她不情愿地蹲的更低,yin靡的場景使人聯(lián)想起蛇類吞食大塊頭的獵物。 屁眼被鹽水瓶慢慢擠開,開始緩緩吞入看似不可思議的龐然大物。 當鹽水瓶口進入了五分之二的時候,滿頭大汗一直緊咬嘴唇努力忍耐的少婦哀嚎起來,「啊……主人……母狗好疼啊……母狗的屁眼要裂開了?!?/br> 老人看著美婦承受著巨大的阻力,鹽水瓶卡在屁眼間無法再進一步進入了,「這么不中用,看來你的事情也沒什么重要。要是坐不下來,你就回去吧」 李冉茂冷酷的說道。 「啊……主人……母狗可以的……母狗的屁眼會加油的?!?/br> 美婦緊咬香唇隨著鹽水瓶的擠入,括約肌被撐到了極限,屁眼四周的皮膚被撐成薄薄的一層,像一個拉到極限的橡皮筋一樣好像隨時要破掉。 鹽水瓶最寬的部分快要沒入了,「啊……好難受」 樸珍娜禁不住發(fā)出聲來。 接著腿萬像是失去了力氣。 冰涼的玻璃瓶想被巨蟒吞噬,慢慢消失在了柔弱女美婦的腸道中。 樸珍娜眉頭緊皺,全身香汗淋漓,閉著眼睛默默忍受。 直到美婦雙腳盤坐,身體重量全部壓在瓶子上。 李冉茂才微微坐起了身,老人調整了下角度,老邁的guitou閃動著紫紅色的頹廢色澤,撒發(fā)出難聞的腥臭氣味,從服侍她的小護士檀口中滑出來。 「你今天來找我,不光是來求我cao你的sao屁眼的吧。說說,你要什么?」 體內塞著巨大玻璃鹽水瓶的美婦此時通紅著臉,在舒適空調房間中的身體依然滲出細密的汗液。 「主人,母狗的兩個女兒都失蹤了,應該是被人捉走了」。 李冉茂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tài),「綁架你的兩個丫頭?是為錢還是……哦,也對一生留下的這對小姑娘小的也有十八了,一定和你一樣都是sao貨,是不是被壞人抓去cao逼了?」 樸珍娜忍受著李冉茂的污言穢語,她始終不明白這個著作等身的終身院士,聲望極高的老人,私下里卻如此不堪「主人,好像是靜妍辦案的時候得罪了辛面集團的人,人家把靜息抓了威脅她。靜妍去找靜息,結果自己也不見了。我只能來求主人了。求求主人看在我的面子上……」 李冉茂眉頭一皺……辛面集團對于他來說也有些忌憚,樸珍娜不知道李冉茂卻清清楚楚,這件醫(yī)院就是辛面集團的產業(yè),自己也是被辛面集團供奉多年,為了一個棄婦,是不是值得要和自己的提款機翻個臉。 嘴上卻是說到「看你的面子?你有面子么?你在我這里只有奶子和屁眼子,叫我給你面子?」 樸珍娜感覺又想跪下磕頭,但是屁眼里塞著瓶子盤腿坐著,讓她像是一個rou達摩一般的,一時無法動彈。 「主人,求您了,我永遠是您胯下的母狗,主人愿意cao我,玩我是主人的恩賞。母狗不值錢,但是靜妍和靜息都是一生的骨rou,她們都是您的徒孫女??丛谝簧廊サ脑谔熘`,主人,母狗求您了?!?/br> 「徒孫女……」 李冉茂突然來了興趣,「徒孫女……當年玩你們幾個徒弟媳婦的時候,我倒是想到過這事?,F(xiàn)在年歲大了,這些事到是沒想起來過……這樣吧,樸一生的這兩個女兒,我?guī)湍憔然貋怼>然貋硪院竽銈內齻€給我擺個屁股塔,讓我好好caocao。你們母女情深,給我老人家cao完屁眼caocao嘴,互相之間嘗嘗對方屁眼的味道。是不是美死你們這幫小sao狗?」 樸珍娜萬沒想到對面的老頭無恥到這個地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樣?老母狗?要不要我出手幫你?哈哈哈哈」 樸珍娜知道對面的李冉茂起了這個念,就不會再放過自己母女,到底是福是禍?樸珍娜她兀自愣在那邊,似乎已經感受不到身體里那個碩大的鹽水瓶給自己帶來的痛苦,也聽不到這病房中始終還有一個少女護士,在痛苦呻吟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