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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隕華錄-蕩妃蕭瑩傳(3)

    2023年4月8日

    (三)

    「噫……這是什么呀!」

    盒中之物品讓蕭瑩驚叫起來,只見那盒子打開后里面躺著一只蠕動的蛆蟲,體格碩大,呈紡錘型,通體暗紅色。

    少女本就怕蟲,僅遠觀上去就使得渾身打顫。

    坡里括將其拿在手上,解釋道:「此生物正是蟲rou,原體為蟲,以男人陽具為食,吞噬后附身為rou,借男女交合之際產(chǎn)卵?!?/br>
    說罷還遞給蕭瑩看,只見那蟲紡錘形的頭部長著一吸盤狀的口器,里面盤著一圈圈數(shù)不清的細小尖牙。

    蕭瑩故作鎮(zhèn)靜,卻也顫著聲說道:「哼,妾身又不是男子,你拿這個東西來有何用?」

    坡里括默不作聲,只是拎起蟲rou尾部,不緊不慢地撥開姑娘陰戶上端,一顆晶瑩剔透的rou豆裸露出來,那是蕭瑩本就勃起的嬌小陰蒂。

    「你該不會是要……」

    聰明的姑娘瞬間就料到了那可怕的用法。

    坡里括仔細地撥開陰蒂包皮,露出她粉嫩的rou體,手指按著輕揉兩下。

    那rou豆又一次不爭氣地,自顧自地挺立了些許,全然不顧她主人此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蠻子拿了幾根紅繩來,其中一繩繞著陰蒂根纏了數(shù)圈,又狠狠拉緊,系死。

    蕭瑩一陣輕微的刺痛,眼看著陰蒂突露出來,置于蟲口之下。

    那蟲rou似乎嗅到y(tǒng)in豆的sao味,變得極為活躍,一個勁地張合著口器,幾欲丸吞。

    坡里括笑道:「專門為娘娘挑的小蟲,看上去大小正適合?!?/br>
    「不要……呀?。?!」

    隨著蕭瑩驚叫一聲,蟲rou直接將陰蒂含入其中,蠕動幾下后便尖牙直下,狠狠地扎穿了rou豆表皮,貪婪地吸食著。

    「好疼……」

    蕭瑩眼里幾乎泛出了淚花。

    「哪有什么疼的,蟲rou的唾液已有麻醉效果……」

    坡里括說完,看著刑椅上扭動的姑娘又覺不對,凝神一思,莫非這女子如此敏感,有著連蟲rou唾液也無法湮沒的性神經(jīng)?從外界看不出任何端倪,此刻在蟲rou的包裹下,尖牙啃噬,蕭瑩嬌小的陰蒂已被咀嚼得不成樣子,陰血一滴滴地匯入蟲腔,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與蟲rou融為一體,整個蟲體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

    「好奇怪……的感覺……嗯吶……」

    蕭瑩慢慢感覺陰蒂的觸感變得麻木,而后擴散開來,只見私處那蟲rou已長成半尺有余,此刻已看不出蟲樣,紡錘形的尾端朝天,綻露出里面的蟲體,活似男人冠狀溝的形狀。

    「怎么樣,新長出來的雌rou還滿意否?」

    坡里括摳弄著新生的guitourou,上下翻擼起來。

    此番刺激下,融為一體的雌rou更是歡愉,咬著陰蒂的蟲嘴處又伸出兩根細長的管狀觸手,觸手前端也如尖牙般鋒利,向下盤弄姑娘的陰rou尋伺著目標。

    惹得蕭瑩更是心急。

    「不滿意!快拔出來,把豆豆還給妾身!」

    「被這蟲rou咬上,可一輩子都拔不掉咯!不過也別擔心,你這sao豆一時半會它也消化不了。」

    坡里括yin笑著翻開姑娘陰xue嫩rou,那兩只觸手一下便找準了目標,一只插進了尿道,一只刺進了前庭。

    「?。?!」

    蕭瑩慘叫一聲,渾身猛顫,看來這次是真的疼了,「快停下……」

    蟲子的觸手還在往里扭動著鉆探,一直分別抵到膀胱和yindao腺的內(nèi)部。

    「這是在代替娘娘原本的性功能,蟲rou在為產(chǎn)卵做準備?!?/br>
    坡里括面無表情地解釋到,此刻他正將一大箱子打開,加滿一壺水放上火爐。

    「產(chǎn)卵???」

    蕭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下身的雌rou就被一張大手緊緊握住,「?。?!」

    她尖叫一聲,就像第一次zuoai的小處男一樣,一汩汩滑液從雌rou頭上的小孔緊張地分泌而出,那是從yindao腺里榨出的yin水。

    握住她的正是蠻子那雙孔武有力的粗手,他粗暴地上下翻騰起那剛長成的雌rou。

    「嗷嗷……太刺激了……」

    蕭瑩被弄得一陣眩暈,從未體驗過的性快感直沖大腦,全身都在刑椅上搖晃,雙手朝空中抓握著,喃喃道:「這就是男人的……快感嗎!」

    蠻子粗魯?shù)氖址ㄍ耆活櫣媚锏男沟桌?,不僅玩弄,甚至還嘲諷道:「這jiba也太小吧,根本不夠擼?。 ?/br>
    雌rou翻飛,guitou吐露,一會上下騰躍,一會左搖右擺,稍許片刻后便直奔頂峰,幾束yin液從rou孔泵涌,那是蕭瑩的潮吹,化作雌精激射而出。

    「哦?射了射了……真是不耐玩?!?/br>
    蠻子一臉掃興。

    坡里括笑道:「呵呵,這蟲rou本就是老夫養(yǎng)蠱用不上的殘次品,玩壞了也沒啥可惜……你看,這不就產(chǎn)卵了嗎?!?/br>
    凝神一看,只見那軟化的雌rou耷拉在姑娘外翻的yindao口間,又變得像活蟲一般蠕動起來,往松垮的yindao深處鉆去,那擬態(tài)的guitou正是它產(chǎn)卵的器具。

    蕭瑩累得軟酥酥的,只覺yindao深處涌出一股火辣辣的熱流,往小腹里涌去,脹了兩下后很快便平靜下來,如無事發(fā)生一般。

    雌

    rou緩緩退出yinxue,變回了癱軟狀,就和射精后的小雞吧無異。

    蕭瑩布滿汗珠的臉頰安心地舒展下來,還擠出笑意道:「呵,也沒啥嘛……區(qū)區(qū)一只死蟲而已!」

    「蕩婦!你已被閹了,知不知道?!」

    坡里括罵完,解釋道,「這yin蟲卵可非同一般,著床時汲取你zigong內(nèi)營養(yǎng),孵化后幼蟲以卵子為食,還會刺激卵巢,讓你排卵個不停,到時候你只會sao得要死,一心求cao!因為此蟲精卵通吃,要是得不到男人jingye的話,你就等著它們溯源而上,把你卵巢吃個精光吧!到時候你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廢女人啦,哈哈……更精彩的是,整個過程不會超過7天!」

    蕭瑩本就因仙乳在身,從未有過身孕,這下更不可能懷上心上人的孩子了,不覺悲從中來。

    盡管如此,堅強的她并未流露形色,甚至還自嘲道:「哼,也好,免了妾身月事之擾。妾身都已經(jīng)sao得陰xue外翻了,再sao一些又有何妨?!」

    坡里括見她見了棺材也不落淚,便壓低了聲音沉沉地說道:「好一個蕩婦,如此放肆……本來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都得受極刑,奈何耶律淳先死,那么他的那份你也一并承擔了吧!」

    說罷,他拎起那癱軟的雌rou,將一個鐵質(zhì)的小漏斗猛地插入rou孔中。

    「嗷!」

    雌rou早已和姑娘融為一體,他不顧少女啼叫,命令屈出蠻:「拿壺開水來,燙爛這蕩婦新長的rou!」

    蕭瑩一聽,連忙咬緊牙關。

    「嗷嗷啊?。?!」

    慘叫聲中,她整個人都反弓起來。

    guntang的沸水注入rou孔,那些新生的性神經(jīng)瞬間迎來了史無前例的刺激,在痛苦中再度勃起,沸水順著雌rou內(nèi)的管路直下,大部分都涌入了姑娘原本的尿道中。

    「嗷嗷……好燙……尿尿的地方要被燙熟啦!」

    蕭瑩絕望地叫喊著,卻根本就沒有人理她。

    坡里括反復催促著蠻子,讓他趕緊再來幾瓢。

    三瓢沸水冒著熱騰騰的蒸汽,順著漏斗緩緩流下,姑娘尿路已被燙了個半熟,甚至連膀胱也未能幸免,雌rou在這般折磨下做出最后的掙扎,本能地噴射陰精,欲圖連帶著將熱液排除,但仍是徒勞,這反而使得用于射精的yindao腺也未能幸免,暴露在沸水的浸泡中。

    「好嘞,燙得差不多了,最后,把這個雌rou也干掉!」

    坡里括拿出鐵碗一只,碗底鏤一小口,他將雌rou從中穿過,置于碗內(nèi),再倒入一壺新燒開的guntang開水。

    「嗷哦……」

    蕭瑩兩眼翻白,如困獸般嚎叫。

    雌rou在開水中泵射了最后一發(fā),便再起不能,很快便被燙成慘白顏色。

    坡里括待姑娘慘叫聲變?nèi)酰值沟粼贍C一輪,直到雌rou在沸水中已完全不見rou色,方才撤掉那碗,用鉗子夾住雌rou,旋轉(zhuǎn)著拔起。

    蕭瑩只覺私處那根本就不屬于自己的贅rou被輕松摘去,可憐的陰蒂終于被解救出來,整個腫脹了一圈,在蟲口的保護下依舊是粉嫩的,只是被尖牙咬出了數(shù)不清的小孔,成了海綿狀。

    坡里括忍不住揉捏起這顆飽受摧殘的rou豆,不禁感慨,雖然已不如從前那般敏感,但依舊保持著勃起的狀態(tài),他計上心來,說道:「這sao豆看樣子也不行了,先不整了吧!」

    蕭瑩本就在他揉豆子的時候緊張不已,聽到這話反倒是松了口氣。

    坡里括自然是瞧見了蕭瑩的這點小心思,只見他指著姑娘yin亂的陰xue口,接著又說:「要整就專整這個sao屄,已經(jīng)被cao松成這樣,我看也干脆別留了,用膠水封起來!」

    「不要!」

    蕭瑩立馬慌了起來,「妾身還想zuoai!您讓蠻爺來cao死妾身吧!」

    「蠻子,吧我那盒魚鰾膠拿來。」

    坡里括絲毫不理會姑娘哀求,自顧自地調(diào)好膠水,來到姑娘胡亂蠕動的屄rou前,「臭娘們,還想著zuoai呢!生崽的功能都沒了,還做什么愛!」

    說罷,就將膠水煳進蕭瑩松弛的xue內(nèi)。

    冰涼的觸感鉆入陰戶。

    「不要……妾身還要zuoai,還要爽……嗚嗚……」

    蕭瑩絕望地浪叫著,膠水潤陰的感覺卻并不難受,姑娘閉上雙眼,恍惚間她彷佛想到了耶律大石輕柔的愛撫,剛猛地抽插,又想到自己再無女兒身能讓心上人取悅歡愉……「噗噗!」

    那殷紅的屄rou一陣狂噴,清亮的yin水裹挾著剛?cè)霙]多少的魚膠,噴得到處都是,xue口在拼命向外翻卷,rou皺在大庭廣眾下綻開,活像一只被剖開的玉蚌,這是屄rou爆發(fā)的最后的求生本能。

    她還想zuoai,她不想就這樣被封掉!「該死!這yin腺居然還沒燙熟。」

    坡里括滿手沾的是熱騰騰的yin液,明顯是混雜了剛才注入的沸水。

    「我叫你亂噴!」

    坡里括從火爐中抽出一把熱尖刀,劃破了姑娘半熟的yindao前庭兩側(cè),尖刀狠狠地扎入,刺穿里面的腺體,再旋轉(zhuǎn)著拔出。

    「嗷嗷……有什么要被鉤出來啦!」

    蕭瑩頭往后仰,全然不知下身的慘狀。

    「當然是你的sao腺啦!」

    坡

    里括捏著兩個腫脹的rou瘤湊到姑娘面前,這便是剛剛還在分泌yin水的yindao腺,他用力一捏將兩顆rou瘤擠爆,一大股熱氣騰騰的yin水飛濺出來,「這下,我看你拿什么來亂噴!」

    坡里括用魚膠粘好創(chuàng)口,封陰再度開始。

    他手指沾上魚膠,仔細地敷抹在蕭瑩屄rou上,更加外翻的yindao反而便捷了他粘合的過程,手指向兩側(cè)撐開,便將里面嫩rou盡數(shù)暴露,沾滿魚膠的指頭滑弄那些蠕動收縮著的yinrou,讓她們帶著這魚膠活潑雀躍,直至宮頸,外翻的rou皺被他一點點推入xue中,擠出里面多余的魚膠,呈帶狀抽出,像處女的初潮。

    那黃白色的膠水已半凝固了。

    蕭瑩yindao內(nèi)的酥麻感只增不減,下面很干,想濕,卻怎么也濕不了,扭動的屄rou逐漸不動了,一行少女淚代替本該來的yin水從頰邊滑落。

    坡里括借著殘存的魚膠,正對xue口,按了張封條貼了上去,上面赫然四個大字:「yin屄永封」!這下蕭瑩算是徹底告別了女兒身。

    「這就算封好了?」

    蠻子不禁嘆到,「還想多cao幾輪呢,可惜……」

    「還需要魚膠徹底干燥;」

    坡里括將火爐搬到姑娘兩腿只間,溫暖的熱氣復蓋了姑娘私處,帶給她一絲久違的舒。

    坡里括又打起了那被咬成海綿狀的陰蒂的主意,揉捏著rou豆,故意問道,「不過這個sao豆子該怎么處理呢?燙成這樣,應該也沒感覺了吧?!?/br>
    姑娘的陰蒂確實被燙熟了一層表皮,但敏感如她,依舊能依靠殘存的性神經(jīng)體會快感,就在坡里括粗暴揉捏的同時,陰蒂上淡淡的快感也如約而至,但此時蕭瑩不能表露,只能強忍著裝作無感,含著淚用帶著哭腔的嬌柔聲道:「沒感覺了呢……妾身做女人的東西都給封上了,求大人……這壞掉的豆豆就留給妾身,當作紀念吧……嗚嗚……」

    坡里括又用力掐緊rou豆,摳開豆rou,蕭瑩全給閉目強忍住,換做平時陰戶早已濕得一塌煳涂,封了屄反而幫她逃過一劫。

    見她沒反應。

    「也罷,反正屄都沒了。」

    坡里括松開手,笑著作罷,轉(zhuǎn)身對蠻子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明日陛下還要親審,可別讓她死了。」

    蕭瑩算是徹底安下心來,就算沒有yindao,也能有顆豆豆供愛人愛撫。

    坡里括從自己這半點信息都沒撬出來,天祚帝自然也不會降死罪。

    她在刑椅上自然地癱了下來。

    坡里括見她這如釋重負的表情,陰笑了一聲,交付給蠻子一些事項后,便出刑帳而去。

    蠻子不接地跟出帳外,問道:「義父,孩兒不解,既然姑娘已經(jīng)封陰,腹中的蟲卵孵化后又如何出來?」

    「還能怎么出?要么是掘腹而出,要么是順屄而下,吃光整個封閉的yindao,然后就出來了唄……」

    「???那豈不是必死?」

    「是啊,不出半月吧,必死無疑?!?/br>
    「可……」

    蠻子又壓低了些聲量,「可天祚帝不是說免于一死,代以宮刑嗎?要是給這女人刑斃了,不得算我們的過失???」

    「老夫自然揣摩得懂陛下的意思,」

    坡里括捋了捋胡須,「依我看,陛下可想讓她死了……想讓她不得好死啊……」

    說罷便揮袖而去。

    蠻子回到刑帳,望著姑娘,多了半分憐憫。

    他依坡里括的囑托忙活起來,先是在火爐上架設了一只銅鶴形狀的水壺,灌滿水,用掛鉤連接上刑椅下的機關;接著,給姑娘喂了點米粥,喝足兩瓢清水;最后,在兩顆rutou上系緊紅繩。

    蕭瑩望著壯漢委屈道:「本想讓壯士替妾身排乳,你倒好,反而把紅繩系上,是妾身的奶水不夠甘甜嗎?」

    蠻子聽后,一捏姑娘rufang,甚是腫脹,這才得知在此番婦刑下蕭瑩竟排乳得更歡了。

    「我只是奉義父之命行事,姑娘先忍著吧?!?/br>
    蠻子轉(zhuǎn)身來到姑娘私處,手指使勁深入尿口,姑娘的尿道在之前的灌水過程中已被燙熟,腫脹的熟rou堵住通路,他旋轉(zhuǎn)著手指將尿路撐大,接著從里往外摳,挖出少許燙熟的白rou。

    緊接著他亮出一長長的木棍,棍形稍顯彎曲,上面有麻繩系上的數(shù)串繩結(jié)。

    「你尿尿的sao口先用這個堵住,明早我再來拔出,姑娘方可排尿?!?/br>
    「嗯,請吧……」

    蕭瑩嬌羞答道,她自知尿道已經(jīng)整段燙熟,排尿難以自理。

    蠻子緩緩將尿塞捅入,粗糙的繩結(jié)摩擦著嫩rou,阻力漸大,他也越發(fā)使勁。

    「嗯呢……」

    蕭瑩不適地輕哼著,長塞逐漸整個沒入尿路,尖端都抵進了膀胱之中,姑娘喘著氣道,「有勞壯士了……」

    蠻子正欲起身。

    「還請壯士留步……」

    又聽姑娘嬌滴滴地央求道,「且看妾身yin豆上那層死皮,甚是礙眼,妾身好想給揭下來,可無奈雙手被縛著,壯士可否代勞一下?」

    只見陰蒂上那層燙熟的死皮,被坡里括方才粗暴地摳破了,掛在上面很是難看。

    「好。」

    陰蒂可是女兒家最敏感的地方,蠻子難得輕柔地給她把熟皮揭了下來,露出陰蒂頭

    內(nèi)滿是孔洞的嫩紅yinrou。

    「嗯啊……」

    蕭瑩嬌喘著,「還望壯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

    「真的要揉嗎?」

    蠻子看著這剝了皮的紅腫rou豆,如此嬌柔脆弱,試探著問,「又是被咬又是被燙的,這下皮也揭開了,再揉上去會刺激死吧?!?/br>
    「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來嘛!」

    蕭瑩哀怨地渴求到。

    可能是腹中yin蟲的緣故吧,蠻子想著,兩指放入口中潤滑后,輕輕捏住蒂頭。

    「嗷?。?!」

    蕭瑩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像是被直觸裸露的神經(jīng)一樣,「太刺激啦!!」

    蠻子手指環(huán)繞陰蒂,緩慢揉捏著,「還想要嗎?」

    「想要!想要呀??!」

    蕭瑩yin亂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翹。

    「好想濕!好想濕……嗚嗚……濕不了呀……嗚嗚嗚!」

    換做原來姑娘早已泄身,而現(xiàn)在,想尿尿,尿不出,想出水,yin腺毀,只剩貼著封條的xue口在奮力抽動著。

    「不是吧,只剩個剝了皮的yin豆子都還能sao成這樣?」

    見此情景,蠻子撥弄得越是猛烈,簡直恨不得把這顆yinrou揪下來。

    「呀!?。 ?/br>
    蕭瑩尖叫著,迎來了此生第一次干澀的高潮,只見她下身有節(jié)奏地朝天晃動,那是姑娘原本噴水的動作。

    蠻子緩緩放下了rou豆,那豆子還止不住跳動著,姑娘躺在刑椅上,閉著雙眼美美地喘著嬌氣,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沒犯這事,還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蕭瑩若不犯事,以她那貴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這輩子也無福消受的,遂嘆了一聲作罷,轉(zhuǎn)頭向外走去。

    刑帳內(nèi)只余蕭瑩姑娘一人,過了數(shù)十分鐘,她才慢慢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滿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陰蒂。

    「豆豆還活著,還能供男人愛撫……太好了,大石林牙……」

    她潮紅著臉,自顧自笑著,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還是腹中yin蟲作祟,yin欲感又漸漸騰起。

    「小yin蟲可真不識相,這樣下去不就更成蕩婦了嗎……可……妾身還想要愛撫嘛……」

    姑娘更是幽怨起來,「好干……真的好干呢……」

    爐火烤得翻開的yinchun更是干澀,那銅鶴壺里傳來水燒開的聲音。

    蕭瑩還回味著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陣開水蒸汽中,椅下機關竟轉(zhuǎn)動起來!連帶著銅鶴壺向前傾斜,鶴嘴正好對準姑娘陰蒂的位置!「不要……」

    蕭瑩頓感不妙,下意識地哀求到,可四周無人,只是機關在運轉(zhuǎn)著。

    只見那鶴嘴一開,蒸汽滾滾冒出,一小股沸騰的開水直澆陰蒂頭!「嗷嗷……好燙?。?!」

    蕭瑩立馬就后悔了,剛剛不該揭了那層死皮的。

    現(xiàn)在陰蒂無處可躲,無物可擋,被燙得通紅,尤其是上面被蟲子咬出的孔洞,直接讓熱液流入嫩rou之中,姑娘感覺陰蒂像是被從頭燙到了腳,恥骨深處都在隱隱發(fā)熱。

    「燙死啦!!」

    好在這銅鶴只滴灌了小兩股開水,就退回了原位。

    「啊……嗯……」

    燙過陰蒂后她一陣目眩。

    「坡里括……老賊!居然設計來燙妾身的豆豆,妾身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蕭瑩含著淚咒罵道,罵完又小聲啜泣起來。

    陰蒂頭燙得紅紅的,隨著嬌啼一抖一抖。

    姑娘緩了緩勁,在隱隱的熱燙感中竟品出了別樣的悸動:「不過,感覺……還挺爽的……」

    可還沒等多久,熟悉的水汽聲第二次響起,銅鶴頭再度前傾……「又來!哼……就讓你燙!燙著也挺爽的……」

    陰蒂頭上開水來臨。

    「嗯吶吶吶?。『簟埂谌?。

    「咿!燙呀?。『昧?,好了……不要了……吧……」……第四次。

    「……救命……不該期待的……嗯呀??!燙……不要再燙啦!」

    可哭喊毫無作用,銅鶴又是足足灌了沸水兩股才緩身抬起,再度進入新一輪的倒計時。

    可憐yin豆被燙得生疼,被燙出了快感,被燙得發(fā)白,被燙得逐漸麻木。

    這便是坡里括早就設好的酷刑:滴水煮rou豆!每隔十分鐘,銅鶴就會低下鶴頭倒出沸水,給蕭瑩來一場刺激的開水滴陰蒂!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燙得淚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帳里整晚傳來的都是少女被燙蒂后的嗚咽,和伴隨著水笛聲的悲鳴。

    其實換做一般女子,幾滴熱液便足以將rou豆報廢,可敏感如蕭瑩,陰蒂被開水連燙十五輪后才逐漸失去了生機,成了一顆慘白rou瘤,從rou孔處滲下的開水也逐漸將陰埠內(nèi)的陰蒂體燙熟,蕭瑩逐漸麻木無感,可當聽到銅鶴滴水的汽鳴聲時,她仍止不住,嬌啼聲哀轉(zhuǎn)久絕。

    直至數(shù)個時辰后,淚流盡,香汗干,她似一幅被蒼鷹啄食rou軀又無心反抗的西洋畫一般,逐漸放棄了掙扎和叫喊,而銅鶴滴水依舊。

    銅鶴每次滴灌開水,鶴頭都會越來越向下低垂。

    這是內(nèi)部水位造就的平衡,意味著壺內(nèi)熱水被倒的差不多了。

    可偏偏最后那點水滴灌時,鶴嘴直接扎穿了慘白的陰蒂頭!嘴尖直懟陰蒂腳內(nèi)部!「噢……」

    蕭瑩疼得昏死過去。

    沸水注入。

    「咿呀??!」

    昏死的蕭瑩又被燙得清醒過來。

    那壺底最后的沸水尤為炙熱,徹底燙熟了陰蒂腳、前庭球,完整摧毀了姑娘快感的根源。

    銅鶴嘴拔出,在蒼白腫大的陰蒂頭上豁開了道大口子。

    「這下總算到頭了吧……」

    姑娘艱難喘息著,透過帳門的縫,看見天邊微白。

    他們口中的「明天」

    來了,這是庭審的日子。

    可誰知銅鶴再度低下頭來,guntang的鶴嘴緊緊咬住陰蒂頭!往上猛拔!蕭瑩拼命抬高下體,與之爭搶。

    「畜生??!這是妾身的豆豆……妾身最后的女兒身,連這也要奪走嗎!」

    姑娘的rou豆早就沒了知覺,周邊的嫩rou也被悉數(shù)燙得慘白,可真當剝離之感到來時,屈辱和本能讓她奮力抵抗著。

    少女扭動下身與銅鶴爭奪著,陰蒂被折磨得早已松動,只數(shù)個來回便被鶴嘴剝離,囫圇吞進壺中。

    吶緊緊系在陰蒂上的紅繩飄落而下。

    蕭瑩重重地將下身癱倒在刑椅上,只喃喃道:「我的豆豆……還我豆豆……」

    而后再不動彈。

    一整夜過后,小yinchun在爐火炙烤下干癟不堪,而這大開的陰戶內(nèi)已無一物完好,只有那封條上的大字格外醒目:「yin屄永封」!仙乳榨盡柔陰翻,yin女上刑尤烈潔;化蒂為rou宮巢毀,魚膠入洞永封絕。

    sao口難堵泌水至,整夜煮豆啼不止;香消玉殞終有之,但求為君熬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