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yīng)期 帽子的故事(1.13)刺激過頭
作者:李浩凌2020年5月13日“第一個(gè)環(huán)節(jié)就這么刺激,后面可咋整啊?!碧漳涡南搿?/br> 大姐:“來吧,1號,亮身份。”見羅梟和二姐遞出手中的簽,陶奈又舒了口氣,道:“為啥是按我們寢室排名的順序啊?!彼侵复蠼阃炅司褪嵌?。二姐聽出玄機(jī)。道:“那意思,你是最后一個(gè)唄?”陶奈一臉委屈可憐,答不答都不是。從一開始她就只有兩個(gè)盼頭,一是誰半路喊停,二是至少和她排到最后要zuoai的對手,是自己的男朋友。 明明一輪緊張刺激的PK才剛剛過去,又一輪加倍的緊張刺激就無縫銜接上了。如果接吻是一般聚會里的重口味,那接下來的可就不是鬧著玩了。羅梟的腦仁里嗡嗡作響,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如果陶奈真的是最后一個(gè),他最關(guān)心的,那自己女朋友施穎就是倒數(shù)第二個(gè)了,心里稍稍一寬,至少不是最后一個(gè)??赡且彩且荒猩鯾lowjob的,是這個(gè)才認(rèn)識的帽子,還是寧小澤呢?不管是誰,都覺得難以接受,他怎么能接受別的男人碰觸自己女人的身體呢,何況還是那種方式那種隱私部位,在他眼里,女友就應(yīng)是100%的私有物。他想喊停,想毀局,可一眼看見正盯著自己的姚師格,日里夜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腦子里的女神,如何舍得放棄把自己的陽物放進(jìn)她嘴里的機(jī)會?!耙欢ㄒプ 边@是他的真實(shí)想法。那難道等自己爽完了再毀,可這樣又太不男人,何況又不是自己女人給別人口。 他不會去想這游戲本就對女生不公平,只想這游戲本就對他和小澤這種有女朋友在的不公平,明明那兩個(gè)傻逼就是白撿便宜,恨恨的看了帽子和胖兒東,又暗罵寧小澤:這個(gè)傻逼,還在那笑,一會你娘們都讓人艸了。時(shí)間就一小會,他來不及想到寧小澤其實(shí)是抽中了陶奈,這種緊張刺激的游戲里,算是上岸了。只是小澤忽略了陶奈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再給羅梟多長時(shí)間,他都一樣會糾結(jié)下去,眼前沒有猶豫的空間,問題只有一個(gè),眼前的二姐要還是不要。本來擺著飲料零食的茶幾被基本清空,二姐看羅梟愣在那臉色陰晴不定,十分不悅,道:“怎么說?還要我?guī)湍忝撗澴用??”她有很?qiáng)的受辱的感覺,覺得抽中這一簽的自己,才是最倒霉的,最屈辱的,怎么對方還有臉別別扭扭。 相互簡短的試探,羅梟坐到了茶幾上,解開了帶子。要在這么多人面前脫褲子,還是太過羞恥,動作頓了一下,這才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看自己和別人這樣,會是什么想法。剛才想的太多,竟把這個(gè)忽略了,想回頭看一眼施穎,突然害怕看到她的眼睛,硬生生的別了回去,扭的脖子疼。施穎臉色自然難看,難看到蒙了厚厚一層北極冰,陶奈緊攥著她的手。 音樂聲中,羅梟一狠心褪下來褲子,露出了那截東西,直挺挺的前后晃了兩下。大姐存著私心,直接喊:“計(jì)時(shí)開始。”茶幾的高度尷尬,二姐只好跪在地上,男人的兩腿間,盡量把臉湊過去,被那股味道激到了,這個(gè)東西算正常大小,有一小段包皮,加上一白天沒洗澡,有些味道也是正常的。羅梟有點(diǎn)臉紅,可二姐只是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就果斷,迅速的把整個(gè)guitou含在了嘴里,周圍都是一聲驚呼。男人下巴一抬,雙眼一閉,只覺瞬間被柔軟溫暖包裹,潮濕的觸感,太舒服了,這可是姚師格的嘴啊!從第二秒鐘開始,他就需要勉力的抑制下身的興奮。 周圍人無不心跳加速,大腦缺氧。一想到這多雙眼睛看著,看美女給自己koujiao,差一點(diǎn)就射了出來。 堅(jiān)硬,跳動,頂?shù)搅松涎捞茫恳幌滦幼?,二姐都感覺得清清楚楚。她只是故作堅(jiān)強(qiáng),其實(shí)根本就不會什么技術(shù),甚至連半途可以吐出來都不知道,以為要一直含著,試著動一下,也沒給對方帶來什么感覺,反到牙齒撞到了guitou。 人有多賤。雖然和施穎睡覺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可他腦子里總是想著別的女人的身體,幻想。終于有機(jī)會玩到這個(gè)地步,腦子里卻又全是施穎的,越想就越羞恥,越怕,越刺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偷吃的感覺爽,明偷的感覺更爽?他不知道,只覺得每一下都幾乎要到了,是強(qiáng)忍著的。想著女友,又不由低頭看了眼跪在身下的姚師格,不看不要緊,正巧二姐也向上看,四目相對,火山爆發(fā)。羅梟到了。 前兩下全都射在了嘴里,姚師格趕緊把rou幫吐出來,啐向地上,不料這不出來不要緊,一出來,后面兩下全都射在了姚的臉上。眾人沒想到一切如此突然,慌忙拿紙,二姐沒空理會,直奔廁所去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回過神來,羅梟悵然若失,賢者模式下,開始后悔,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回頭看施穎,那副表情,他知道,完蛋了。施穎面如死灰,眼神殺人,只有陶奈知道,她手心的漢,都是冷的。 前后不過一分多鐘而已。 游戲到此,刺激是夠刺激了,可也失去了游戲的意義,因?yàn)槌酥T多負(fù)面的情緒,已經(jīng)談不上有誰仍enjoy其中。帽子對局勢看得清楚,但剛好輪到他,又是他給別人blowjob,不好由他說出作罷,只得問施穎:“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還是…我們可以算了的?!辈涣鲜┓f道:“不用,我有啥不舒服的。大家不都挺舒服么?”這一下大家是真的都不怎么舒服了,但也明白她說的大家是指誰。帽子看二姐,二姐偏偏不說話,她恨剛剛帽子不吱聲裝死,現(xiàn)在也不想幫他,反正自己被人射了一嘴一臉,后面看熱鬧就是了。 真叫人頭疼,帽子心想。女生和男生不同,可不是兩下就會到高潮的,按規(guī)則,他怕是足足要給女人口五分鐘。對于這種事,一般將男性尊嚴(yán)看得特別重的男人是完全拒絕的,帽子不同,他崇尚平等的關(guān)系,倒不排斥,只現(xiàn)在場面尷尬:“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這鍋我背了,要不我下樓裸奔一圈?”“那怎么行,這輪是你給我那啥,我還沒享受呢?!闭f著,施穎直接坐到了茶幾上。這明明是氣話,嘴硬,可又拿他沒辦法。帽子很無奈,看了眼羅梟,他剛剛?cè)呛蠡?,現(xiàn)在又添了難受與肝火。 “那我來了?”帽子覺得姿勢不對,道:“要不,你躺下?!笔┓f拿了兩張紙,折了,把自己的眼睛捂上。 帽子把一只手放在施穎的緊身褲上,Leggings這玩意真的太性感了,但裸穿在中國有點(diǎn)奇怪,所以她還穿了個(gè)短裙,看著和一般的打底褲沒大區(qū)別。帽子指尖才有觸感,就聽一聲大吼:“你干什么!”沒把大家的心臟嚇出來,嚇得帽子好懸雙手抱頭。念叨著OKOK,心里一萬個(gè)fuck。 施穎壓根沒理羅梟,冷冷的對帽子道:“你繼續(xù),不用管他?!薄邦~,嗯,那個(gè),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你幫我?!薄昂冒??!泵弊訅焊恢涝趺聪率郑哙铝艘粫褍芍皇稚斓饺棺永?,動作盡量輕的用指尖捏住褲子和內(nèi)褲的邊緣,一邊不停的扭扭頭,怕羅梟有什么動作,緩緩向下拉。施穎抬起腰和屁股,配合了一下,女生這動作,殺傷力之強(qiáng)無法用語言形容。裙子還基本蓋著下身,但從帽子視角,饅頭已在眼前,陰毛并不濃密,帽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嘗試做動作,又是男女構(gòu)造的問題,褲子礙事,他臉貼不上去。只得又道:“那個(gè),褲子,可能,得,都脫了。”“嗯?!笔┓f算是豁出去了。 這氛圍,這場景,這動作,這對話。不要太火爆,胖兒東悄悄的在褲襠里,射了。那就不用多說羅梟有多難受了,雙目似噴火,腦袋快憋炸了。二姐擔(dān)心他做啥過分的舉動,從茶幾的另一頭,站到了他旁邊。 計(jì)時(shí)都計(jì)了一分鐘了,帽子才把施穎的褲子拿掉,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好腿。用嘴唇貼上了女生的陰戶,突然間的溫?zé)岣街?,施穎全身一陣顫抖,刺激,緊張,空著的手想抓個(gè)東西,最終抓住了帽子從外側(cè)扶著她大腿的手。事實(shí)上,由于短裙蓋著,沒人能看到施穎的下身,包括帽子。帽子心情也逐漸平復(fù),反正都弄了,那就好好弄吧,他開始從四周逆時(shí)針的舔弄,由輕到重,不時(shí)精準(zhǔn)的用鼻尖和舌尖刺激陰蒂。老江湖的經(jīng)驗(yàn)發(fā)揮了作用,施穎原本只是賭氣,這奇葩的環(huán)境下,竟然感受到一陣奇妙的,漸漸無比強(qiáng)烈的快感。那像條濕潤的小蛇,恰到好處的頂觸,恰到好處的游移,恰到好處的頻率。她能感覺,自己的臉紅了,呼吸急了。 要說多享受給別人blowjob,一點(diǎn)都沒有,但帽子很投入,沒工夫在意是什么味道,經(jīng)驗(yàn)加上積壓的yuhuo,讓他滿腦子都是幻想。一幅幅圖像可怕,因?yàn)閮羰乔耙蝗帐┓f裸體的樣子,仿佛忘記了這場合,忘記了周圍人,他本能的把一只手順著衣服伸了進(jìn)去。施穎呢?她知道,但沒注意到,任何肌膚的撫摸都是被渴望的。大腿加緊又放松,兩手握的一緊再緊。 可惜才摸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句“我草你媽”讓一切戛然而止,yin靡氛圍不再,所有人的酒都醒了,自然是羅梟,他實(shí)在無法忍受了。也許他應(yīng)該一腳踹到帽子臉上,也許他會,沒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反正都上頭了,可為什么沒有呢。二姐似乎看穿一切,一把伸進(jìn)了羅梟的褲襠,又抽了出來,五只張開,手上已經(jīng)沾了白色的液體。原來羅梟又到了,二姐也真是個(gè)狼人。 二姐冷笑一聲:“散了吧?!碧漳乌s緊去幫施穎穿褲子,施穎呢,看都不看羅梟。羅梟一氣之下,一腳踹開門,沖走了。帽子變擦嘴邊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兄弟?!边@動作,這話,是要把人氣死。接著四女離開,然后是寧小澤。 最后,還是玩脫了。 看這一片杯盤狼藉,帽子內(nèi)心是絕望的:“明明說好了有人洗碗的。太不講究了?!彼矝]心思收。胖兒東問他:“好喝么,帽哥,嘿嘿嘿?!薄昂煤饶銈€(gè)頭?!痹谒祆`蓋上來了一巴掌:“放著不用收了,叫個(gè)人把門鎖換了,辛苦了哈?!鞭D(zhuǎn)身出門下樓了。 之后一個(gè)禮拜,不論白天黑夜,胖兒東腦子里都是和大姐接吻的感覺。初吻的記憶。 陶奈:“幸虧結(jié)束了,不然我可慘了?!贝蠼悖骸昂湍阕约耗信笥?,慘什么慘,你倆可以現(xiàn)在去補(bǔ)了,回頭把視頻發(fā)我們?!贝蠼愫退膬阂菜闶潜M最大的可能沒話找話了。 帽子一個(gè)人來到小酒吧,點(diǎn)了酒,等到小紅唱完歌跑來找他說話。 “喲,稀客,最近忙著泡哪路妞啊?!薄鞍?,愁死了,最近不知道犯了什么鬼?!薄霸趺凑f哦。”“扯來亂去的,怎么都tm是別人女朋友,惹的煩?!薄扒衺你還不樂意了,搞別人女朋友爽么?”“爽,一直搞一直爽?!薄皩α耍覀冃∷{(lán)也是有男朋友的,我看你倆就不對勁,你不要打她主意好不好?”“憑啥?!薄鞍パ剑愦饝?yīng)我嘛。”“我只能說,我承諾絕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但絕不承諾放棄使用核武器?!薄昂呛?,你的核武器是啥?”小紅的眼神向下飄了飄。 “你最近咋樣?和你男神還順利么?”“他最近不怎么理我,不知道忙啥呢?”小紅撅了嘴低頭懟杯子。 “可能忙著在泡哪路妞?!薄澳阏f什嗎!”小紅不樂意了。 帽子趕緊求生:“我說他是瞎么,不泡你?!薄澳恰襼也還是~不許你~這樣說他的?!被òV的女人真可怕,帽子打量一下今天的小紅,不對稱的蕾絲裙,恰到好處的煙熏妝,黑色背心漏出細(xì)嫩肩頭,潮而簡約,活潑大方,說那男的瞎不是瞎說。 回宿舍。 “帽哥,你說那個(gè)誰會不會報(bào)復(fù)我們。”“不會的?!薄澳阏χ馈!薄拔視x人。”“啊哦,我忘了你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薄靶睦韺W(xué)不是算命讀心啊,傻逼,記住了?!贝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