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04-05)
2023年4月8日 我不明白。 特蕾西婭在心底反復(fù)地催眠著自己。我不明白,不該是這樣的。她想著,這不應(yīng)該。 卡茲戴爾的隕落是因何導致的呢?是自禁軍之亂以后?還是從最初忽視了那個附庸王國的薩弗拉部落開始?不知道。這個問題時至今日也未有定論。 但無不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更愿意相信薩卡茲人是愛國的。是的,即使是曾經(jīng)的四大禁軍長官也從未想著要分裂、或是出賣卡茲戴爾,他們做的最為過激的事情也只是試圖與王族攀附血親僭越王位,卻從未嘗試過用卡茲戴爾的任何事物索取來自外人的援助。 不論是愚蠢的、jian猾的,又或者是兇惡的,如果只是這樣,只是這樣就好了。只因我身為薩卡茲人的庇護者,我會負起責任來承受一切的怨恨、憤怒,哀傷痛苦與他們的期盼。 反復(fù)地咀嚼著她的話語、表情,可從任何一個角度去觀察,也只能得到殊途同歸的答案:她想要利用我。 名為特蕾西婭的rou體將被她作為祭品,呈送給貪婪的帝國鷹犬。 她不在乎我是特蕾西婭,不在乎我是卡茲戴爾的女王公,更不在乎那個地方——清泉宮是卡茲戴爾的王庭。灰狼住進了狐貍的洞xue里,還指望它能夠搬出來嗎?即使薩卡茲的最后一處王庭在事實上也淪陷了,她仍是不在意。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對卡茲戴爾毫無感情。 這讓特蕾西婭感到恐懼。 只有她一個人是這么想的嗎?還是說除我以外的薩卡茲人都對王國懷抱著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會因為從王國淪落到生造出來的王公國而感到恥辱的只有我嗎?父王的努力也只是我們的一廂情愿而已嗎? 一千四百年前的驚懼大王卡里古拉從意識的迷霧中鉆出,將特蕾西婭的思考片片撕裂攪碎一團;當恐懼開始滋生,便不可逆的在她的腦海深處扎了根。 該怎么做、要怎么做? 可怕的不只是令她痛苦的思想本身,而是幾欲使得靈魂拽斷成兩半的這種困窘。 她應(yīng)該滿足她的子民的愿望,讓帕夏踏進卡茲戴爾最后的王庭; 她應(yīng)該拒絕無知無禮的要求,咒罵她踐踏了卡茲戴爾的尊嚴; 她應(yīng)該假裝未理解她的話語,不去理會那些為難的妄言; 她應(yīng)該…………對了 其實, 只要不承認伊赫諾是薩卡茲人,不就不需要煩惱了嗎? 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殺了她,只要不存在這個人就無所謂期待;將她的手腳和聲帶割斷,讓她無法向任何人透露與自己曾說過的一切;把她的角敲碎、用刀磨平,讓她看上去更像傳說中存在的舊種或是從礦場里出逃的瓦伊凡奴隸而不是一個薩卡茲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可以直接在她主動出面以前指控她一個扮成薩卡茲樣子的瓦伊凡然后讓哈里爾帕夏或者是別的什么人將她投入監(jiān)獄中永遠的—— 咕咚。 唾液從咽喉一躍而下,在胃袋里粉身碎骨。 何等瘋狂。特蕾西婭清楚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異常。可這種瘋狂又是何時浸透到自己的顱腔里? 她屏息,兩只手臂緊緊摟住毫無安全感的特蕾西婭,祈禱般落下吻,卻只能觸碰到微涼的皮膚。 ……不行了,好想去死。 特蕾西婭被宮里的其他仆人發(fā)現(xiàn)時,正躺在冬宮正門的邊上,小貓般蜷縮成一團睡熟了過去,她的眼睛紅腫,似乎是大哭一場后留下的痕跡。她的身上裹著潔白的透明睡袍,纖細的嬌軀完全暴露在每一個過路人的視線中,而華麗的蕾絲系帶堪堪能遮住胸前柔軟的蓓蕾,僅有櫻花般的淺粉色流泄其間。 她想離開?這對找到她的仆人來說并不重要。抓揉著特蕾西婭白嫩的rufang,只是這點小動作倒也不至于會被注意;通常而言,哈里爾帕夏對他們是足夠?qū)捜莸摹?/br> 他將睡美人的上身摟起,肩膀小小的、睫毛長長的,嘴唇很潤,有些通透憔悴的蒼白,奶子不大,正好一手能握住;某種充斥著甜膩魔力的誘人香氣從接觸著她身子的皮膚攀了上來,鉆進rou里、酥到了骨子里,令人脊背發(fā)顫。 難以形容,那是一種蝕骨的美。 比其他魔族更甚,眼前的薩卡茲少女只消入了他的眼中,就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幾乎不惜一切地想要占有她的沖動。 然而這是帕夏的財產(chǎn)——至少在實質(zhì)上,這是帕夏的所有物。 嘴唇、rufang、手臂、長腿、柔足,一片指甲、一根陰毛、一條發(fā)絲,哪怕是甜美的吐息也無一例外,全都是帕夏的。 真是令人妒忌不已。 身為奴仆的他按道理來說、只能看,就連觸碰也是需要得到許可的。 然而,凡事總有例外。是的,比如說,這個時候。這是為了將帕夏的財產(chǎn)送回他的寢宮所必須做的事,只是一不小心……如果說在不經(jīng)意間,或者是被、對,被這女人所誘惑的行為。而他,仍然是堅定的拒絕這魔族女人的強暴、然而她畢竟是魔族,作為一名弱小的、天生就是帝國奴仆的阿納緹人,是無力反抗魔族女人暴行的。 忍不住將快要流出口的唾液咽進了肚子里,他私下觀望。好,沒其他人。 這是意外、這只是意外。源源不斷地,唾液腺生產(chǎn)著一股又一股 難熬的興奮,他凝視特蕾西婭沉靜的嫻美面容,腦袋漸漸地低垂下去。 如此美味。洗漱后的口舌仿佛清晰地飄蕩出少女的體香,口感柔嫩、毫無抵抗的身體輕松激起了來犯的嗜虐心,嘬起,吸住,嘖嘖作響,然后咬動舌尖,力道要慢慢地變大,這懷里的大貓咪就會發(fā)出呣呣地嗚咽聲。 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動。 迫不及待地,他粗暴拽下自己的褲頭,露出了長而挺的下體,就要將自己鐵棍般的yinjing架到特蕾西婭的胯間。 “好的——到此為止?!?/br> 但是一霎白光锃亮地訶在他眼前,刀刃平在他生殖器的根部,登時將阿納緹人駭?shù)檬帜_冰涼。 “再下去就太惡心了。別給我看。” 狀似溫和的笑臉與刀子一樣鋒利的目光,阿納緹仆人驚恐的昂起頭。他是那個、那個傳聞中的帕夏鷹犬,昔日西帕希的惡狼,擇人食的魯珀…… 挽著特蕾西婭拂柳般的纖細腰肢,侍者輕落落地后退一步,笑著對顫抖的阿納緹人說道:“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劍嗎,還是怕帕夏心里的彎刀呢?” “薩、薩、薩巴赫大、大人……”仿佛舌頭打了結(jié),他的語調(diào)戰(zhàn)栗。 而薩巴赫的眼睛微瞇,似如刀劍入鞘、卻有鋒芒蘊于眼簾之間,更是有種無形的可怕壓迫感。 “我、我、我、我……” “行了,閉嘴吧你?!笔陶邔⒍虅Σ寤匮g,擺擺手,“反正你也說不出什么好話。滾?!?/br> 連話也說不出半句,阿納緹人啜著眼淚連滾帶爬的逃離了侍者的身邊,甚至還被自己忘記拉起的褲子絆倒了一跤。有夠好笑。 確認那個仆人跑遠以后,侍者薩巴赫才將目光投回特蕾西婭的身上。 這個女人宛若天然的毒劑,孕育有一種極惡劣的美。第一次爬上哈里爾的床就讓他整整一天沒能離開他的寢宮,醒了一次、去找了趟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現(xiàn)下才又醒轉(zhuǎn)過來。 而起床后的第一個命令,是讓薩巴赫把卡茲戴爾的女王給他帶回去。 卡茲戴爾的女王公啊……幾分可笑、幾分可恨。興盛一時的古老王國淪落于昔日異宗的奴隸之手,就連他們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婉轉(zhuǎn)承歡。 多少讓人擠不出眼淚嘲弄。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勢將特蕾西婭托在臂彎中,侍者朝哈里爾的寢宮走去。薩巴赫對這副嬌美的容顏并沒什么興趣,應(yīng)該說,他對所有女人都是一個態(tài)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夠釋放欲望的游戲。 身份、地位、容貌、高矮、形狀,其實都無所謂,重要的只有欲望本身。 來到了寢宮的門前,他看到一條狗被鏈子拴在門上。 精心修理過的齊肩黑發(fā)和尖角,赤裸纖長的身段,如熟透的蜜瓜般懸垂在空中的rufang,支著手腳,肛門里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在顫動,她也在顫動,面色醺紅,止不住吐著溫熱的喘息。 真是條會誘惑人的母狗。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剛想要說些什么?!巴敉簟!卑绯闪舜迫畼幼拥呐兔娉袉緝陕?,隨后轉(zhuǎn)身,用腦袋拱開虛掩的門,爬了進去,一會兒,嘴巴叼著項圈與鏈子回來,放到薩巴赫的腳邊,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帶著肛塞的狗尾玩具出來。 “汪嗚~~” 雌犬的語調(diào)嬌媚,她側(cè)著身子半躺在地面上,高高抬起右腿,腦袋壓下,湊過去探出粉嫩的舌頭一下下地輕舔著大腿內(nèi)側(cè),又往更中間移去,恣意展現(xiàn)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柔韌性,向自己胯間那濕漉漉的蜜壺舔吃了上去。 “嗯嗚?~汪?汪汪……汪嗚嗚??~~” 女仆發(fā)出了更為妖嬈婉轉(zhuǎn)的嬌吟,仿佛忍受不住一樣癱軟在了地上扭動起身體。簡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薩巴赫的眼神向上瞥去,從門的角度,毫無疑問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舉一動。 “哈哈,蠢狗果然就是蠢狗。”從門縫里透出了帕夏的聲音,“雖然倒也是通幾分人性,但是讓她做人做的事情應(yīng)該還是辦不到的。如果沒有人類幫一把手的話,狗是永遠沒法給自己套上項圈吧?!?/br> 噢?薩巴赫禁不住翹起了嘴角,看向精心表演著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然而,沒有。正應(yīng)了女人是天生的演員這句話,表情妖嬈、似被快感沖昏了頭腦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著。侍者上前兩步,惡狠狠地揚起巴掌,“啪!”清脆的響聲,鮮紅的的掌印烙在了白嫩的大屁股上。 疼嗎?似乎也不疼。她的眼神平靜,但是只一霎,又崩潰了,流露出搔人心癢的怯懦。 但她確實擰巴著轉(zhuǎn)過了身?;蛟S是嫌女仆的動作太慢,侍者兩指并起一把捅進了她肥嫩的rouxue中,掌心拉開,貼住臀部,扣著yindao內(nèi)壁猛地用力提起,讓她立時整個人又恢復(fù)了先前的爬姿。 薩巴赫饒有興致地看著女仆的表現(xiàn),嘴上低聲說:“來,給我用你的狗嘴給你的好伙伴插上尾巴。” 人形的母狗順從地低下腦袋,將肛塞的部分含進口中,叼起,從屁股后方靠近了小美人魚的身體。而她的動作頓住了,似乎有些猶豫。薩巴赫明白她這是在猶豫什么,于是一邊在濡濕柔軟的花徑中 旋轉(zhuǎn)摳弄著,一邊給她下達指令。 “用手、用舌頭、用你的鼻尖,什么都行。逗主人開心不就是你最擅長的?來,動起來?!彼_巴赫笑著說,另一只手放在了特蕾西婭的屁股上,指尖按在她的肛門上,輕輕用力,“先給她舔開一些。好放進去?!?/br> 說著,他伸手從女仆的嘴里拿過帶著尾巴,然后將梨形的肛塞反手朝著她那濕透了的xiaoxue里塞了進去。 女仆嚶嚀一聲,似幽怨的目光飄過侍者的臉上,溫馴地湊近了特蕾西婭的挺翹臀部,才洗過沒多久的肛門幾乎不存在什么異味。像是要確認這點一樣,鼻尖頂了上去,睡夢中受到了刺激的排泄器官一縮縮的,細密的褶皺勾勒出了一朵漂亮的菊花;鼻翼翕動,又朝里拱了拱,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味道。不需要用余光也能知道那個魯珀男人在觀察著自己,過于銳利的目光根本不加絲毫掩飾的意味。 腦袋往上稍稍,舌頭抵在了肛口上,使力;很緊,但是再用力,塞進去了一些,仿佛是安慰著驚慌的孩子般,伊赫諾嘟起雙唇,在肛門周圍落下一個一個溫柔的吻痕,而舌尖依舊插在腸道的入處。 并沒有松開的跡象,但是也似乎不再緊縮,趁著這個機會,“?!钡挠米齑郊茉诎啄燮ü傻娜彳浖∧w表面,呈打地機的姿態(tài)朝著肛內(nèi)突入;撞擊、撞擊,將緊緊擠在一起的腸道撐開,口腔蠕動,隨之分泌出來的唾液順著舌頭的形狀流淌、在腸內(nèi)均勻的涂抹上。 仿佛鐵圈一般緊緊地箍著她小巧的舌尖,想要抽出的時候卻又被許是不舍的拉扯住,一點、一點,緩緩地,從挽留中脫出。 “卟。”有些沉悶。 一個細小的唾沫混合著腸液形成的泡泡隨著微鼓起的菊xue被吐露,在一張一縮之間,又吞沒了進去。 仍在不住地開闔著,但女仆卻沒有精力去再關(guān)注,她的腦袋垂下,象牙似的白皙手臂向下伸去,玉脂般優(yōu)美纖長的指節(jié)彎動,拇指和食指從xiaoxue的邊沿探進,捏住肛塞的根部,中指搭在尾巴的絨毛上,無名指和小指如不甘寂寞的春筍直向地面高高翹起。 “嗯、嗯哼……嗯…哈啊、哈?……” 好容易將xue兒里的鐵蛋取出,伊赫諾將它移到了眼前,濡濕的愛液包裹住這一粒,從接合尾巴的根部,一圈的、乳白的沫朝底拉出了數(shù)條跡路。 喘息、喘息始終沒有停下,凝視著眼前的小玩意兒,伊赫諾的平靜有些松動。是因為欲情?還是因為情欲?但接下來,她仍是要將其塞入女王公的后庭中,親手將她制成男人的玩物。 兩指掰開臀瓣,讓梨形的前端抵在肛門上,微粘的女性液順著弧線聚到一處,成了露珠晶瑩欲滴。她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尾端上抬些許。 撐大、擴寬、擠入,包過弧線,收緊、吞沒、吃住。 只留下一截尾巴在外頭。 “嗯哼……”醒來了?伊赫諾愕然抬起頭,“嗯嗯…………”沒有,但她的面色微醺,皺著眉,似是夢到些什么,又或是在朦朧中也感受到了身下傳來的不適。 微妙的呻吟聲,只是出現(xiàn)片刻,又沉寂了下去。 “真可惜。是吧?”男人的聲音從頭頂淋下;她抿著唇,熱氣從鼻腔里泄出,婉轉(zhuǎn)的嬌吟似被含在嘴中,聲悶、卻也清晰。 四肢并用,爬到薩巴赫的腳邊,小腦袋在男人的腿邊蹭呀蹭的,“汪嗚?~汪嗚?~~”的撒著嬌。又變成了發(fā)情的雌犬。 “呵?!?/br> 真是條不乖的母狗。薩巴赫說著,把項圈和鐵鏈給特蕾西婭套了上去?!叭ィ讯Y物送給帕夏大人?;貋硪院笪以俳o你獎勵?!?/br> 睡美人仍然緊閉著眼。于是侍者看著狗抱住人、站起身,拉開門,走了進去?!胺畔掳?。就在那,對,邊上?!焙芸?,又再次出來。能清楚的看到,女仆的喉嚨在輕微的聳動,應(yīng)是吞了口唾沫,一只膝蓋點地,另一只膝蓋也隨之落下,雙手撐在地上,肘朝胸前收,夾住被重力拉著的柔軟的豐盈。 “……汪?!?/br> 這讓薩巴赫的雙眼微瞇,他的嘴角翹起,“還不錯,來吧。賞你的?!?/br> 男人站著,褲子落下,溫馴的雌犬眼神迷離,手腳并用,仰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