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3日

    【月下寒霜：折翼的天使】（2）夏季大三角

    夢，夢著一場夢。

    夢著平凡的日常。

    清脆的放學(xué)鈴聲響起，月霜與好友相伴回家，一路上嬉笑打鬧，走在記憶中的街道，看著見慣的景色。

    殘陽余暉，灑在少女身上，襯得她溢彩流光、絕姿維雅。

    走到家門口，月霜駐足停步，她撩撩秀發(fā)，嫣然巧笑，向好友揮手道別。

    家中傳來陣陣煙火香氣，不知mama做了什么飯菜。

    一場溫柔的夢。

    …………

    月霜悠悠轉(zhuǎn)醒，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軟的床墊。

    夢中場景歷歷在目，自己身體健全，家庭美滿。而現(xiàn)實卻與夢境截然相反，自己一無所有，四肢殘廢，沒有家人，宛若夢幻的泡影破碎，美夢夢醒時，只徒留寂寞。

    淚珠滾滾而下，月霜嗚咽哭泣。

    「表妹，你怎么哭了？」守在一旁的凌下寒湊身上前，關(guān)切詢問道：「做噩夢了？」

    月霜點(diǎn)點(diǎn)頭，又含淚搖搖頭，「嗯……也不是……我夢見……」

    「你夢見什么了？」

    「我夢見…沒有發(fā)生車禍前，生活很幸福的時候…」月霜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表哥…嗚…我好難受…我好想哭…」

    凌下寒心下了然，旋即抱住月霜，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不要再想這些事了…都過去了…」

    「嗚嗚…」

    凌下寒知道，醫(yī)院雖然治好了她的身體外傷，卻無法愈好她的心靈創(chuàng)傷。要治愈月霜的內(nèi)心，需要時間與陪伴。

    少女在凌下寒懷中哭哭啼啼，良久良久，方才平息。

    「哭完了嗎？」

    「完了…」

    「好點(diǎn)了嗎？」

    「嗯，」大哭一場，少女心中舒服許多，揪心痛楚緩和不少，「沒有…那么難受了。」

    「不要總沉浸悲傷中，」凌下寒輕撫少女發(fā)絲，「想吃點(diǎn)東西嗎？我?guī)湍泓c(diǎn)的肯德基外賣已經(jīng)到了?！?/br>
    月霜久未進(jìn)食，肚中饑餓，咕嚕叫喚起來，「想，我好餓哦?！?/br>
    凌下寒抱著她走出寢室，來到餐桌旁。餐桌上炸雞金黃香酥，香飄四溢，讓人食欲倍增。

    他將月霜背貼胸反抱懷中，兩人共坐一凳，他掰下一只炸雞雞腿，送入月霜口中。

    炸雞脆皮香酥，rou質(zhì)細(xì)嫩，入口即化，滿口生香，回味無窮。月霜吃著，品嘗著食物的美味，心中軟弱被牽動，回憶起和父母生活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眼角不禁又落下淚來。

    「怎么又哭了？」凌下寒無奈嘆息。

    「我想起了以前…和爸爸mama一起吃飯…」

    「這樣不行啊，」凌下寒苦惱不已，月霜總是動不動回憶往昔，然后流淚哭泣，「表妹，你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吃飯?！?/br>
    「嗯。」

    …………

    月霜努力放空腦子，忘卻心中悲切。品嘗完炸雞的美味后，她心情舒暢許多，兩人坐在沙發(fā)上閑聊。

    「表哥，我剛剛睡了多久??？」

    「有兩個小時了?！?/br>
    「你一直守在旁邊嗎？」

    「差不多，我在旁邊工作碼字?！?/br>
    家里突然多個人要養(yǎng)，花銷成倍增加，凌下寒每月的稿費(fèi)便有些捉襟見肘，需要投入更多的時間在工作上。

    「說起來表哥是小說作者，」月霜心中崇拜，「好厲害呀，你寫了什么書？」

    「可多了，」凌下寒驕傲道，他取出手機(jī)，登入某個網(wǎng)站，將自己所寫小說展示到她面前。

    「寫了很多本，人氣挺高的，是不是很有前途。」

    「我看看……《重生少女長出男根》？《青樓行醫(yī)錄》？？」

    月霜咽住話，紅了臉，低下頭，嬌嗔道：「表哥！你這寫的是什么書啦！」

    凌下寒一本正經(jīng)道：「是文筆非常好，且有一定思想深度的黃書?！?/br>
    「表哥…你果然…果然是變態(tài)！」

    「才不是，」凌下寒當(dāng)即否認(rèn)，「雖然我是在寫黃書，但我本人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才不會寫黃。」

    「此言差矣，圣人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圣人嘛?！顾岢鐾崂硇罢f，「寫黃不代表變態(tài)，只能說是愛好奇特。我言行舉止正派，從未做過什么變態(tài)事情，這不是妥妥的君子嗎？」

    月霜小聲嘀咕道：「明明…幫我洗澡的時候，就很變態(tài)?！?/br>
    聲音細(xì)若蚊吟，凌下寒聽不太清，「你說了什么？」

    「沒…沒什么啦，不要問了?！?/br>
    「好吧?！?/br>
    凌下寒看看窗外，夜已深，天空漆黑如墨，寥星幾點(diǎn)燈火。他所租房屋靠近偏遠(yuǎn)郊區(qū)大學(xué)，遠(yuǎn)離市區(qū)，人煙稀少。

    忽然他靈光乍現(xiàn)，提議道：「表妹，我?guī)闳タ磦€東西如何？」

    「什么東西？」

    「看到后你就知道了。」

    「現(xiàn)在就去嗎？」

    「嗯，現(xiàn)在就去?！?/br>
    不凌下寒不由分說地抱起她，少女無奈，只好由他帶著走。況且他這般神神秘秘，倒是勾引起月霜的好奇心。

    「表哥，那個…我不用坐輪椅嗎？」

    「不用，很近的。」

    兩人走出家門，來到樓梯口，有上下兩道梯棧。凌下寒毫不猶豫地走上通往頂層天臺的樓梯。

    登上天臺，視線豁然開朗，夜空廣闊，皎月低垂，繁星點(diǎn)點(diǎn)，云淡風(fēng)輕，景色綺麗。

    「表哥…你來天臺做什么？」

    「帶你看星星?！?/br>
    月霜抬頭仰望，夜空中星星不少，但也不多，不是她想象的滿天繁星、銀河璀璨，不禁有些失望，「星星好少，這有什么好看的?！?/br>
    「看不到銀河，確實不咋好看。我是想和你觀測一個很有趣的星相?！?/br>
    「嗯？」

    凌下寒抱著月霜，正身旋轉(zhuǎn)到東南方向。

    「這片天空是北半空，有三顆特別亮的星星，能看到嗎？」

    月霜抬頭望去，夜空上寥寥點(diǎn)綴著幾顆星星，大多暗淡無光，有三顆特別閃亮顯眼。

    「看見了?！?/br>
    凌下寒手指指向三顆星星中位置最高的銀白色星體，科普道：「最上面的這顆星星，名字是天琴座Vega織女一?！?/br>
    「織女星嗎？」

    「嗯，它就是織女星?！?/br>
    凌下寒手指向織女星東南方移動，指向旁邊一顆稍暗的星體。

    「織女星右下角的這顆星星，叫天鷹座Altair河鼓二，也就是牛郎星?！?/br>
    牛郎與織女的凄美神話故事在月霜腦中浮現(xiàn)，她呆呆地望著天空，怔怔出神。

    「這兩顆行星分據(jù)銀河兩側(cè)，遙遙相望，非常好辨認(rèn)?！?/br>
    凌下寒手指再次滑動，指向牛郎星的東北方、這片夜空最為璀璨的明星。

    「這顆星星，叫天鵝座Deneb天津四，也是天鵝座的最亮星?！?/br>
    「好閃…」

    「河鼓二、織女一、天津四，呈三角形里向外延伸，橫貫?zāi)媳薄Ｒ簿褪谴竺ΧΦ南募敬笕??！?/br>
    「這就是夏季大三角呀…」月霜喃喃道。

    「感覺如何？好看嗎？」

    「嗯?！?/br>
    「表妹，」凌下寒清清嗓子，語氣認(rèn)真，「你聽我說——」

    月霜不解，疑惑地望著他。

    「這三顆行星，永遠(yuǎn)會在夏季的北半空中閃耀，千百年前便是如此，千百年后亦如此。他們就像家人一樣，永遠(yuǎn)相伴彼此?！?/br>
    月霜心間忽痛，宛若刀割。

    因為那場車禍，她失去唯一的家人，自身也成了殘廢，無依無靠，寄人籬下，只能茍延殘喘地活著，痛苦地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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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痛難忍，少女眼角流下兩行愫淚。

    「抱歉…我不是有意惹你傷心?！?/br>
    「嗚…」

    凌下寒手掌抵在月霜腦袋，緩緩摩挲，以示安慰，「我是想告訴你，我們是家人?！?/br>
    月霜驚訝仰起頭，「你說我們…是家人？」

    「嗯，我們是家人。從我領(lǐng)養(yǎng)你的那一刻，我們就是家人。我會代替你的父母照顧你，永遠(yuǎn)陪伴你。」

    凌下寒面露微笑，實則內(nèi)心苦澀，他沒有告訴月霜，高位截肢者在五年內(nèi)的死亡率是80%，他肯領(lǐng)養(yǎng)照顧她，其實算是一種——臨終關(guān)懷。

    「所以不要沉浸在悲傷中了，表妹。你要向前看，你還有未來，還有長遠(yuǎn)的人生?！?/br>
    凌下寒違心笑著，恰好風(fēng)起，吹亂他的劉海。

    月霜心間柔腸百轉(zhuǎn)，滿腔悲切煙消云散，既感動又溫暖，癡癡望著他。

    被風(fēng)吹散的發(fā)絲下，是一張清秀臉龐，臉上稚氣未脫，尚顯幼嫩，但神情堅定，目光認(rèn)真，明明只是個很普通的少年，卻那么的成熟可靠、溫柔帥氣，就像……就像是……

    「表哥，你好像女頻文里的男二號?！?/br>
    「這個不敢當(dāng)，我沒那么厲害?！沽柘潞Γ笧槭裁词悄卸?？不能是主角嗎？」

    「男主都是霸道型的，表哥是溫柔型的?！?/br>
    「好吧?！?/br>
    「表哥…」月霜臉頰潮紅，羞澀道：「我…我能叫你【哥哥】嗎？」

    「啥呀？」

    「我們是家人嘛，【表哥表妹】的叫…總感覺有些疏遠(yuǎn)。」

    「你想叫就叫吧?！?/br>
    「哥哥——」少女甜甜笑著，抬頭仰望，皓月當(dāng)空，清輝灑落地上，宛若月下寒霜，「那你也能叫我【meimei】嗎？」

    「嗯，可以啊，妹…meimei…」凌下寒試叫一聲，頓覺害羞，面上一紅，「有些不太習(xí)慣啊?！?/br>
    月霜微笑，笑吞溫馨，充滿希望。雖然自己無手無腳，無父無母，但她還有哥哥，還有家，還有未來。

    …………

    月落星沉，時候不早，兩人重回屋內(nèi)。

    「meimei，你剛剛才睡了一覺，現(xiàn)在不困吧？」

    「嗯，一點(diǎn)都不困?！?/br>
    「要我?guī)湍惆磦€摩嗎？」

    月霜驚羞，「什么？按摩？！」

    「醫(yī)生囑咐過我，要時常幫你按摩全身肌rou，活血運(yùn)氣，防止靜脈曲張。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要不先來試一下？」

    「好吧?！?/br>
    凌下寒扶起月霜，褪下她的衣衫，纖細(xì)的身軀裸露，骨rou分明，修長妙曼，冰肌玉骨，嬌小玲瓏。胸前玉乳小巧可愛，乳尖嫣紅。

    月霜雙頰緋紅，眼眸濕潤，嬌滴滴道：「哥哥…我想問一下…你按摩就按摩，為什么要脫我的衣服？」

    「咦？不用嗎？」

    「穿衣服也能按的?！?/br>
    「可是我的老師示范時，從來都是不穿衣服的啊?！?/br>
    「哥哥有學(xué)過按摩？」

    「算是吧，日本的老師教我的?！?/br>
    月霜呆愣，旋即又羞又怒，「哥哥！你…怎么滿嘴葷話！」

    「誒，抱歉，」凌下寒不好意思道，「好了，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就先脫著衣服按吧，我按得精準(zhǔn)些。」

    …………

    月霜僅著內(nèi)褲，臥躺柔軟被褥之上，背部朝天。

    凌下寒打量著眼前的白皙脊背，小心翼翼伸出手，搭在香肩上，微微使力按壓，「力道還可以嗎？」

    「嗯嗯~~還不錯?！?/br>
    偶然間，凌下寒瞥到月霜肩膀側(cè)面、截斷雙臂的斷口，一道細(xì)長深邃的針線赫然顯目，縫住皮rou，丑陋不堪。

    他心酸又無奈，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專心在肩頸處推拿揉捏，按摩一陣后雙手來到脊椎處。

    月霜四肢截斷，身體能活動的地方僅剩脖頸、鎖骨肩脊、腰腹三處，均與脊椎有關(guān)，可見其重要程度。

    他雙手交叉疊放，輕輕壓在脖頸頸椎，順著背脊一路下滑，為她疏通經(jīng)絡(luò)，促使氣血運(yùn)行。

    力道正好，月霜背部又酸又痛又爽，后勁無窮。

    「這樣還舒服嗎？」

    「舒…舒服的…」

    從頸椎到脊椎、再到腰椎一路順暢，最后按壓尾椎時，遇內(nèi)褲阻擋。

    「我?guī)湍忝撓聝?nèi)褲吧，這里按不到了。」

    「嗯~」反正全身都被哥哥看光了，再脫個內(nèi)褲也無妨。

    內(nèi)褲褪去，渾圓的桃臀之下，兩眼美xue綻放。小雛菊微張微合，細(xì)密的菊紋清晰可辨，精致xiaoxue含苞待放，蝴蝶花瓣粉嫩動人，散發(fā)著處子特有的幽香。

    凌下寒在臀部尾椎處來回推拿，揉捏一陣，算是按完背部。他將月霜翻轉(zhuǎn)身來，只見少女俏臉紅潤，雙眼迷離，滿是色氣。

    凌下寒沉默片刻，試探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為什么有點(diǎn)像黃片里發(fā)情的女主角？

    「被按摩的人就是這種表情啦?！乖滤叩馈?/br>
    「好吧好吧?！?/br>
    凌下寒繼續(xù)推拿，揉捏按摩細(xì)頸鎖骨。之后視線下移，來到胸部，胸前玉乳靈動可愛，宛若兩只白兔在躍動。

    「好胸…」他喃喃道，「我能摸摸嗎？」

    「當(dāng)然不能啦！」

    凌下寒不作理會，雙手自然成爪，握住玲瓏雙乳，把玩起雪白rufang。

    「meimei，對不起?！?/br>
    他一面揉胸，一面道歉，「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摸你的胸。可當(dāng)活生生的奶子在眼前跳動時，欲望戰(zhàn)勝了我的理智?！?/br>
    「…………」月霜一陣無語。

    「meimei，就一下下，就讓我摸一下下，行不行?！?/br>
    「你…想摸就摸吧?！?/br>
    凌下寒獲得準(zhǔn)許，更加大膽，柔軟的rufang在手中肆意玩弄，被擠壓出任意形狀。

    他手指捏著胸前兩顆葡萄，乳尖充血漸挺，胸部傳來奇妙的快感，酥麻難耐，連綿起伏，月霜軟軟嬌吟，「哥…哥哥…啊嗯…別捏了…我要…要受不住了…」

    凌下寒自覺過火，連忙收手，「抱歉…meimei…我忍不住多摸了一下?！?/br>
    「沒事的…」月霜眼眸濕潤，楚楚動人，「但是我確信了，哥哥就是個變態(tài)。」

    「唔?！沽柘潞疅o力反駁，滿心歉意，老實幫她推拿按摩，再不敢逾矩揩油。

    …………

    按摩之后，月霜渾身舒爽，軟軟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綜藝節(jié)目。

    凌下寒坐其身旁，腦中組織著言語。

    「meimei，和你說件事情哦?！?/br>
    「嗯？」

    「明天我要去你的高中，為你辦理退學(xué)手續(xù)。」

    月霜沉默片刻，轉(zhuǎn)頭凝望窗外，落寞道：「交給哥哥辦就好?！?/br>
    「你還想上學(xué)嗎？可以轉(zhuǎn)學(xué)到殘疾人學(xué)校?！?/br>
    「不想…」

    她沒有勇氣以這具殘缺的身體，回歸學(xué)校、回歸社會。

    她很軟弱，也很脆弱。

    「那咱就不上學(xué)了，」凌下寒安慰道，「反正高中也沒什么好上的，我的高中生涯盡是些痛苦回憶?！?/br>
    「是嗎？」月霜來了興致，好奇問道：「有多痛苦?。俊?/br>
    「痛苦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舊扎心?！?/br>
    「能和我說說嗎？」

    「可以啊，」見她感興趣，凌下寒倒是樂于訴說，「我高三的時候，花太多時間花在寫小說上了，導(dǎo)致我孤僻又不合群。有段時間，我雙開了兩本書?！?/br>
    「雙開是同時寫兩本書的意思嗎？」

    「是的，那段時間是真的太痛苦啦。兩本書同時在寫，順帶要完善一本書的大綱，學(xué)校有六科主科要學(xué)，功課繁重，一天下來，我八核的CPU都要被干宕機(jī)了?！?/br>
    月霜有被嚇到，「哥哥…你的生活有點(diǎn)充實過頭了?！?/br>
    「看著身邊同學(xué)在打游戲、談戀愛，每天快活似神仙，考試分?jǐn)?shù)還高，我成績一團(tuán)糟，小說也寫得爛，感覺自己一事無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br>
    「還真的蠻痛苦的?！?/br>
    「不過還好，堅持寫作直到今天，也算小有成就了?！沽柘潞院佬Φ?。

    「不吞易啊…」

    「話說meimei，你想嘗試一下寫作嗎？」

    「我？寫作？」月霜搖搖頭，「我沒手沒腳的…沒法打字。」

    「別擔(dān)心，現(xiàn)在科技很發(fā)達(dá)，你可以語音碼字，有很多向你一樣的殘疾人作者?！?/br>
    語音碼字？月霜心念一動，不禁躍躍欲試，「我…想試試，可是我不太會寫，我語文作文寫的好差勁。」

    「語文作文那是八股文，不一樣的，」凌下寒笑道，「不懂我可以教你啊，我是現(xiàn)役作家，網(wǎng)文界的白金新星?！?/br>
    「好耶?！乖滤闹懈吲d，婉轉(zhuǎn)微笑，她再一次感受到哥哥的可靠。

    「明天再說吧，今天很晚了。」

    「雙開是同時寫兩本書的意思嗎？」

    「是的，那段時間是真的太痛苦啦。兩本書同時在寫，順帶要完善一本書的大綱，學(xué)校有六科主科要學(xué)，功課繁重，一天下來，我八核的CPU都要被干宕機(jī)了?！?/br>
    月霜有被嚇到，「哥哥…你的生活有點(diǎn)充實過頭了?！?/br>
    「看著身邊同學(xué)在打游戲、談戀愛，每天快活似神仙，考試分?jǐn)?shù)還高，我成績一團(tuán)糟，小說也寫得爛，感覺自己一事無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還真的蠻痛苦的?！?/br>
    「不過還好，堅持寫作直到今天，也算小有成就了?！沽柘潞院佬Φ?。

    「不吞易啊…」

    「話說meimei，你想嘗試一下寫作嗎？」

    「我？寫作？」月霜搖搖頭，「我沒手沒腳的…沒法打字?！?/br>
    「別擔(dān)心，現(xiàn)在科技很發(fā)達(dá)，你可以語音碼字，有很多向你一樣的殘疾人作者。」

    語音碼字？月霜心念一動，不禁躍躍欲試，「我…想試試，可是我不太會寫，我語文作文寫的好差勁?！?/br>
    「語文作文那是八股文，不一樣的，」凌下寒笑道，「不懂我可以教你啊，我是現(xiàn)役作家，網(wǎng)文界的白金新星?！?/br>
    「好耶?！乖滤闹懈吲d，婉轉(zhuǎn)微笑，她再一次感受到哥哥的可靠。

    「明天再說吧，今天很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