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悠久的嘆息在線閱讀 - 悠久的嘆息(40)

悠久的嘆息(40)

    【悠久的嘆息】(四十)戰(zhàn)前鼓舞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3月3日

    字?jǐn)?shù):10924

    臨海城亞科爾大街的破舊酒館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囂熱鬧,反而蒙上一層煩悶的陰影,凝重的空氣壓在酒客們的心頭,教人喘不過氣來,就連木杯里的烈酒也彷佛丟失了靈魂,豪爽不再。

    酒館老板調(diào)著雞尾酒,瞅著場間這群無精打采的新兵們,微微一嘆,,要打仗了,而這次的對手是永恒大陸上軍力最為強盛的純凈天國與深黯之淵,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機會坐在這兒痛飲,還有機會調(diào)笑店里那兩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女招待,而更讓這些年輕人郁悶的是,從前那位禁軍中的偶像,那位總是洋溢著親切笑容的圣級劍士【荊棘玫瑰】海倫娜,不久之前在元老會的審判中承擔(dān)了巴頓家族所有的罪名,作為叛國的懲罰,與母親伊麗莎白夫人一道雙雙簽訂了靈魂契約,墮為媚rou,任由貴族們玩弄擺布,前些日子更是作為母女性奴被公開拍賣,據(jù)說有人親眼看到這兩位譽滿皇都的名門淑女,被綁在城郊的樹林里,任由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們肆意輪jian,持續(xù)了整整一天。

    母女倆修長的大腿上被涂滿了密密麻麻的「正」字,從發(fā)梢至腳踝,從乳尖到圓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干爽的肌膚,被jingye腌漬過的嬌軀泛起陣陣腥臭,在二十米開外都能聞到,可那些男人們并不介意,依然爭先恐后地把rou莖插入她們?nèi)魏慰梢圆迦氲牡胤?,畢竟這些衣衫襤褸的男人自己又能干凈到哪去?。

    他們已經(jīng)太饑渴了,能cao到這對如花似玉的母女花,已經(jīng)是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幸運,還顧得上味道?。

    雖然這些年輕新兵們平日里喝得興起說起那位英姿颯爽的女劍士,總免不了瞎編些葷段子取樂,可真正得知海倫娜的凄慘命運后,心中卻沒什么滋味,他們由衷地仰慕著那位劍術(shù)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頓家大小姐,絕不僅僅因為她是個清麗脫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認(rèn),她出眾的容姿在士兵們心中確實也是個心照不宣加分項。

    安迪毫無疑問也是海倫娜的崇拜者,但從未奢望得到對方的青睞,倒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夢見與這位貴族千金在床上纏綿,他只是單純覺得自己不配……。

    安迪很清楚,他加入軍隊絕對不是為了維護正義之類的崇高理想,而只是因為在募兵處多看了那個溫婉女子一眼,然后便在申請書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個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風(fēng)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造作,那一天,他記住了她的名字,她叫海倫娜。

    安迪從錢袋中摸出兩個銅幣,重重拍在酒桌上,一聲不吭地拖著醉步朝大門外蹣跚走去,沿途碰翻了一盤烤rou,兩杯麥酒,三個醉漢,吧臺后的老板看在眼里,沒有說些什么,只是做了個手勢示意女招待們把地板收拾干凈,搖酒壺在指間靈巧地上下翻飛,如同變戲法般調(diào)出一杯淡藍(lán)色的雞尾酒,他往酒里投入一枚冰塊,望著高腳杯中裊裊冒起的氣泡,勾起久遠(yuǎn)的回憶,誰沒年輕過呢?。

    他和那位恬淡的伊麗莎白夫人,都曾經(jīng)年輕過……。

    三天后,臨海城的皇都廣場中整整齊齊站滿了應(yīng)征入伍不足兩年的新兵,作為出戰(zhàn)前的最后一次閱兵典禮,士兵們表現(xiàn)出來的軍紀(jì)還算嚴(yán)明,可士氣卻明顯算不上高昂,也對,他們平日里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讓這些集團作戰(zhàn)經(jīng)驗幾乎為零的新兵去跟大陸上最彪悍的軍隊對峙,士氣還能高昂就見鬼了,據(jù)前線回報,神圣聯(lián)盟的第一道防線已經(jīng)潰敗,第二道防線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輪不到他們這些預(yù)備隊到前線增援。

    一個富家翁模樣的老人杵著手杖緩緩走上高臺,往臺下整齊劃一的年輕人身上掃了一眼,滿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朗聲道:「老夫明頓,我想你們都認(rèn)識我,也不怎么喜歡我,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神圣聯(lián)盟正面臨著純凈天國與深黯之淵的聯(lián)手入侵,人族需要你們挺身而出,你們的家人需要你們挺身而出,還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們挺身而出,勇士們,拿起你們的劍,讓敵人聽到你們的怒吼,讓我們共同見證最后的勝利!?!?/br>
    明頓公爵一番慷慨陳詞,卻只換來寥寥幾聲喝彩,寒鴉掠過,落葉飛舞,旌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場面冷寂而尷尬……。

    督戰(zhàn)隊的軍官們紛紛抽出腰間的軍刀,兇神惡煞地?fù)]舞幾下,意思再明顯不過,捧場還是挨刀子,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無奈之下,新兵們只好勉為其難地舉了舉右臂,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不情不愿地附和幾聲,聽起來就連市集上吆喝的小販都不如,可終究是喊出來了,刀子自然落不到他們身上。

    明頓公爵卻不以為意,笑道:「老夫讓大家上前線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了,這次彼得家族捐贈了一筆巨款,明天你們每人可以額外分到十枚銀幣的軍餉,而且老夫承諾,這十枚銀幣是直接發(fā)放到你們手中,不需要經(jīng)過軍需處調(diào)配?!?/br>
    新兵們面面相覷,沒想到還能分到這么一個甜頭,要知道神圣聯(lián)盟的軍需處積弊已久,盤剝底層的軍餉幾乎已經(jīng)成了慣例,就連陣亡士兵的撫恤金都敢貪墨,不經(jīng)過軍需處意味著他們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銀幣,對于這些年輕人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不錯的回報。

    比起空洞無物的演講,金錢的力量無疑更勝一籌,新兵們的吶喊立刻比剛才要響亮了許多,之前已經(jīng)跌落到冰點的士氣也終于稍稍有了點上漲的勢頭。

    喝彩的新兵們剛安靜下來,一個突兀的聲音卻毫無征兆地在人群中炸響:「請問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圣聯(lián)盟正值用人之際,為什么不赦免海倫娜小姐的罪名呢?。眾所周知,她是一位戰(zhàn)略圣級強者,對戰(zhàn)局有著決定性的影響,如果她為人族出戰(zhàn),一定可以將功贖罪,彌補巴頓家族的過錯,呵呵,難道你們這些貴族只想著享用她的身子嗎?。還是說只有在她面前你們的那東西才能硬得起來??!?/br>
    督戰(zhàn)隊的軍官臉色鐵青,提起軍刀指向說話的新兵,陰惻惻問道:「我記得你叫安迪對吧,誰指使你說這些話的?。是不是前議長的余孽??,F(xiàn)在招供還來得及!?!?/br>
    安迪卻硬氣地回應(yīng)道:「沒有人指使,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br>
    軍官氣得直哆嗦,在閱兵典禮上鬧這么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了,軍官高聲宣布:「士兵安迪違反軍紀(jì),當(dāng)場處決!。」

    寒光一閃,軍刀隨之揮下。

    安迪咬牙閉上了眼眸,然而喉嚨卻并沒有被劃開的感覺,一道黝黑的光線從高臺上激射而出,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攔下了軍官的斬?fù)簟?/br>
    敢在這種場合攔下督戰(zhàn)隊的,自然只有那位明頓公爵,新兵們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富家翁一般的貴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亂中展現(xiàn)出隱藏多年的強悍戰(zhàn)力,赫然是一位圣級暗影術(shù)士,可他為什么要救下公然對自己出言不遜的安迪?。

    明頓揮了揮手,讓督戰(zhàn)隊的軍官退下,緩聲道:「唔,別急,老夫覺得這位年輕人說的很有道理……。」

    新兵們頓時有些懵圈,很有道理?。

    沒聽錯的話公爵大人剛剛是被嘲弄了對吧?。

    現(xiàn)在的貴族老爺們都這么寬宏大量了?。

    明頓:「噢,老夫是說他赦免海倫娜的提議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就在這里提前宣布一件事吧,暫時赦免海倫娜的提案已經(jīng)在議會中全票通過,并由她出任你們這支部隊的指揮使。」

    未了還不忘打趣道:「當(dāng)然有一點需要澄清一下,老夫自信在任何時候都能硬起來,關(guān)于這一點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證……。」

    廣場上先是一片寂靜,針落可聞,繼而爆出如雷般的歡呼聲,應(yīng)征入伍的這些年輕人,誰不想在那位美人劍士麾下受命?。

    而且海倫娜的風(fēng)評是出了名的好,戰(zhàn)功從來不打折扣。

    明頓扭頭朝后喊道:「他們都知道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嗎?。老夫覺得都是些很不錯的小伙子呢,像那個叫安迪的,為了你可是連老夫都敢當(dāng)面頂撞,勇氣可嘉啊?!?/br>
    哎?。

    公爵大人您這是跟誰說話呀,難道是……。?。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著臺上那個款款而來的倩影,那頭熟悉的棕發(fā),那雙熟悉的美眸,那抹熟悉的淺笑,那身熟悉的襯衫,那條熟悉的短裙,那對熟悉的長靴,那柄熟悉的細(xì)劍,她彷佛從他的記憶中走到眼前,她還是那個他熟悉的海倫娜小姐,那個無論走到哪里都帶著陽光的明媚女子。

    海倫娜拔出腰間細(xì)劍高高舉起,嬌喝道:「我是你們的新任指揮使海倫娜,我會引領(lǐng)你們走向勝利,任何障礙都無法阻擋我們的步伐,我的部下沒有懦夫,我們將摧毀一切敵人!?!?/br>
    新兵們右手撫胸,單膝下跪,齊聲高呼:「我們將摧毀一切敵人!。」

    洪亮的聲音將廣場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也驅(qū)走了新兵們心中的不安。

    在這熱血沸騰的氣氛下,明頓的魔爪卻不著痕跡地從后掀起海倫娜的裙擺,悄然摸上了她的彈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rou,狠狠抓了一把,嗯,好久沒玩過了,真不愧是布萊頓和伊麗莎白的女兒,手感還是那么棒啊……。

    剛還在一臉正經(jīng)鼓舞部下的海倫娜,下體驟然遇襲,差點沒當(dāng)場yin叫,沒好氣地白了明頓一眼,美人嬌嗔,風(fēng)情萬種。

    明頓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膀,壞笑著用手杖「咚咚咚」

    地敲了三下地板,海倫娜抿了抿香唇,她明白明頓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內(nèi)射三回,估計明天別想早起了……。

    明頓朝新兵們做了個下按的手勢,壓住滿場喧囂,繼續(xù)不緊不慢地悠揚道:「安靜,勇士們,好消息可不止這么兩個。」

    然后意味深長地朝海倫娜側(cè)首望去:」

    老夫說得對么?。

    美麗而英勇的海倫娜小姐。」

    海倫娜卻在新兵們滿懷期待的目光中沒來由地羞紅了臉,細(xì)聲道:「對……公爵大人說得對……?!?/br>
    明頓:「今天天氣這么好,不妨就一并跟他們說了吧,你看他們對你這樣擁護,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br>
    海倫娜滿臉羞怒地剮了明頓一眼,這老頭子要她宣布的內(nèi)吞跟天氣有個鬼的關(guān)系!。

    海倫娜拍了拍鼓脹的胸脯,深呼一口氣,沉聲道:「我想大家已經(jīng)知道了,因為巴頓家族和前議長合謀叛逆,經(jīng)過元老會公平的審訊,我和母親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所有的指控,作為巴頓家族的夫人和長女,我們?yōu)榱藦浹a

    公爵大人的損失,放棄了神圣聯(lián)盟的公民身份,成為彼得家族的私產(chǎn)接受調(diào)教,最后作為母女性奴在拍賣會上被拍賣。這次雖然被元老會特赦并委以重任,可是……??墒沁@并不能改變我已經(jīng)墮落為性奴隸的事實……。我的身子其實……。已經(jīng)離不開男人的roubang了,所以……。所以我在擔(dān)任指揮使的同時,也會……。也會同時作為軍妓供大家……。盡情享用……?!?/br>
    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都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齊的隊列中卻無一人喝彩,鴉雀無聲,新兵們望向這位新任指揮使的目光頓時復(fù)雜了許多,惋惜中摻雜著絲絲狂熱的情緒。

    安迪憤然從沉默中爆發(fā),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倫娜小姐您會就此墮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證,只要您一聲令下,這里所有士兵都會成為您的利劍!?!?/br>
    海倫娜搖了搖頭,細(xì)聲道:「你錯了,我和母親都是自愿墮落的,一切都是為了償還家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證據(jù)的話……?!?/br>
    纖纖玉指在眾目睽睽下輕輕捻住裙擺兩端,緩緩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將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諸于眾,督戰(zhàn)隊的軍官和新兵們猶如凋像般一個個屏住呼吸,目不轉(zhuǎn)睛,他們看到了淑女裙底下絕不屬于淑女的春色,那是只有浪蕩女子勾引男人時才會穿上的丁字褲,細(xì)帶勒入臀縫,挺翹圓實的屁股紅痕未褪,五道不深不淺的指印已經(jīng)把罪證指向旁邊的某個老人,幾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布料點綴著可愛的蕾絲紋理,往外頂起些許一圈橢圓的輪廓,仔細(xì)看去還在以極小的幅度微微顫動,讓人不禁擔(dān)心盤骨一側(cè)的綁帶活結(jié)會不會隨時脫落,又或者說,希望它脫落……。

    海倫娜:「如你所見,我不但穿著……。穿著最下賤的丁字褲,yinxue里還插著最……。最下賤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設(shè)置的魔法陣列觸發(fā)條件是……。只要被男人看見就會自行啟動,啊,啊,啊,這下……。這下你滿意了吧……?!?/br>
    安迪瞪直了雙眼憤然說道:「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明頓公爵,一定是這個可惡的老頭子逼迫你這樣做的對不對!?!?/br>
    「夠了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對咱們這些新兵夠意思了?!?/br>
    「就是,海倫娜小姐自己都沒說什么,就你在這里胡攪蠻纏?!?/br>
    「我們知道你喜歡海倫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選擇啊?!?/br>
    「別裝了,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

    安迪的質(zhì)問并沒有得到同伴們的支持,他遙望著海倫娜丁字褲上逐漸染開的濕意,遙望著猶如富家翁般慈祥的明頓公爵,遙望著將他視為異類的新兵,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一聲嘆息,頹然低頭。

    正義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倫娜終于放下裙擺,還留存著芬芳?xì)庀⒌牟剂细艚^了男人們的視線,也讓xiaoxue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靜默中,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臺下這個為她仗義執(zhí)言的新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還在掀裙走光的棕發(fā)女孩重拾陽光,眉眼彎彎,明媚動人,教人一時分不清剛才香艷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實發(fā)生過。

    無論是彼時的放蕩還是此時的端莊,男人們鼓起的褲襠已經(jīng)給出了公正的評價,即便淪為性奴,海倫娜依舊是軍中的偶像。

    海倫娜:「你叫安迪對吧,很抱歉,我已經(jīng)不記得在什么時候見過你了,謝謝你,謝謝你這么喜歡已經(jīng)淪為性奴的我,到臺上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臉上一紅,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歡你……。我……?!?/br>
    他不知所措地應(yīng)答著,腳上挪不動半步。

    海倫娜佯怒道:「安迪,到臺上來,這是長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識地行了個軍禮,高聲道:「遵命,指揮使小姐?!?/br>
    隨后在一眾羨慕嫉恨的注視中,忐忑不安地躍上臺去。

    海倫娜:「唔,不錯,跳躍的動作很協(xié)調(diào),肌rou也相當(dāng)結(jié)實,看得出來,你平常在訓(xùn)練上應(yīng)該沒有偷懶?!?/br>
    安迪:「報告指揮使,我們雖然都應(yīng)征入伍不久,但在訓(xùn)練營里沒有缺席過一天。」

    海倫娜:「很好,士兵安迪,現(xiàn)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br>
    安迪:「遵命,指揮使小姐,等……。等等,指揮使你剛才的命令是……。接吻??!?/br>
    海倫娜:「同樣的命令不要讓我重復(fù)第二遍,這是對你刻苦訓(xùn)練的褒獎,有問題嗎??!?/br>
    安迪:「沒……。沒問題。」

    他能有什么問題,是嫌指揮使小姐的臉蛋不夠好看,還是身材不夠妖嬈?。

    海倫娜俏臉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緊閉,未唇輕啟,標(biāo)準(zhǔn)的被吻姿勢,安迪相當(dāng)不自然地向前攬住佳人腰肢,帶著些許青澀,些許遲疑,緩緩吻下。

    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夢中演練過無數(shù)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沒想到居然真的在現(xiàn)實中親吻自己暗戀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讓他懷疑這又是一個虛幻的妄想,啊,偉大的女神,如果這是夢境,請不要讓我醒來,他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最虔誠的一次祈禱。

    但安迪很快就覺察出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夢境都不一樣,不光是唇間那濕潤的觸感,還有對方小嘴中伸過來的香舌……。

    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為性奴隸的海倫娜,嫻熟地挑逗著頭一次接吻的小處男。

    海倫娜藕臂繞過安迪后頸,軟舌像小蛇般靈巧地撬開對方算不上潔白的門牙,掃過對方口腔中早餐餡餅的殘渣,纏上對方略顯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嘗出對方舌苔上的煙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過很多更惡心的東西……。

    唾液的交換與溫柔的纏綿讓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確信這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來是這樣的!。

    良久,唇分,海倫娜紅撲撲的臉頰遺留著激吻過后的余溫,嬌艷萬分,又是另一種別致的嫵媚。

    海倫娜:「我沒讓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夢時不太一樣。」

    海倫娜:「怎么不一樣了??!?/br>
    安迪:「比夢里更軟,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動……?!?/br>
    海倫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應(yīng)該還夢見別的吧?。別急著否認(rèn),我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自信的?!?/br>
    安迪:「還夢到和你……。和你……?!?/br>
    他實在沒臉在這位女子面前把那個字眼吐出來。

    海倫娜:「和我交媾,對吧??!?/br>
    安迪尷尬地點了點頭,細(xì)聲道:「可是每次剛開始做就醒了……。」

    海倫娜淺笑著捧住安迪雙頰,軟聲道:「今天,我允許你做到最后。」

    就這么一句簡單不過的話,卻讓安迪的心臟猛然收縮了一下,明顯感覺到全身的熱血都向胯下的某個部位聚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誠實……。

    海倫娜朝臺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會用身體作為這位勇士的獎賞,在這里,我可以向你們每一個人保證,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戰(zhàn)立下戰(zhàn)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

    然后又轉(zhuǎn)頭朝安迪認(rèn)真地問道:「在夢里你是用什么姿勢cao我的??!?/br>
    安迪摸著后腦勺說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著cao……?!?/br>
    海倫娜微微一愣,搖了搖頭:「男人吶……?!?/br>
    安迪:「這……。這姿勢很累嗎?。我從書上看來的?!?/br>
    海倫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頓:「公爵大人最喜歡用這個姿勢cao我和母親了?!?/br>
    安迪:「????!?/br>
    明頓像是與有榮焉地笑道:「海倫娜小姐

    和伊麗莎白夫人天生一對美輪美奐的大長腿,當(dāng)然是這個姿勢最爽了,尤其是讓她們母女倆把大腿同時搭在雙肩上,輪番jian入yinxue,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說你們也懂的?!?/br>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頓所說的場景,當(dāng)場有射出來的沖動,強行壓下欲念后,覺得這個陰損的老貴族似乎也沒那么討厭了。

    身為圣級劍士的海倫娜身體柔韌性自然也是出類拔萃的,脫下皮靴,毫不費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條暴露得不成樣子的丁字褲,若有若無的蜂鳴聲嗡嗡作響,再度成為視線焦點的跳蛋又開始履行它的職責(zé)。

    潺潺蜜汁浸濕整條丁字褲,沿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泄洪成湖,縈繞在腳邊,美麗的指揮使小姐不出意外地開始發(fā)情了。

    海倫娜把小嘴湊到安迪耳廓邊細(xì)聲道:「拿出你的男子氣概,狠狠懲罰我這個yin蕩的指揮使吧……?!?/br>
    篆刻著魔法紋路的跳蛋被無情地從溫暖的xiaoxue中拽出,隨手扔向半空,金屬表面沾染著yin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墜入塵土,沒人關(guān)心它的下落,離開了那個女人,它什么也不是。

    白襯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與丁字褲無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棄了最后的抵抗,與腰帶細(xì)劍一起被遺棄在高臺的地板上,腰間的短裙卻奇跡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為女主人擺出這個羞人的姿勢后,短小的裙擺不足以成為男人插入sao屄的障礙吧,又或者說,失去意義的短裙代表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情趣?。

    安迪瘋狂地,瘋狂地展現(xiàn)他作為男人的獸性,海倫娜的那句yin語,徹底點燃了他心底積攢已久的欲望,激發(fā)出他壓抑了無數(shù)個夜晚的愛意,他是如此地傾慕著海倫娜,如此地渴望進入她的身體。

    他只想抽插海倫娜,抽插這個做夢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媽的正義!。

    當(dāng)roubang第一次插入女人的sao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聲,溫潤的rou壁充分包裹著他的rou莖,粘稠的yin水細(xì)細(xì)滋潤著他的性器,他終于開始理解為什么那些老貴族執(zhí)著于把海倫娜調(diào)教為性奴隸了。

    因為實在太爽了,沒有任何詞匯能形吞他此刻的感覺,那是任何美食,香煙,賭博,烈酒都無法比擬的快感,他覺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為了現(xiàn)在這一刻,當(dāng)roubang插入roudong的那一瞬間,他全身的每一條神經(jīng)都在傳遞著同一個信號,jian辱一位淑女的感覺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暢快,正義?。

    正義是什么?。

    海倫娜yin叫了,像個被強jian的淑女一般,閉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頭,哼哼唧唧地yin叫了,宛如一位初嘗禁果的處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絲極力克制的掙扎,并不顯得如何放浪,卻比高昂的yin叫聲更為觸動人心。

    她叫得真好聽啊,不愧是貴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攬嫖客的那些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

    臺下的男人們口干舌燥地喘息著,幾個年輕的毛頭小子已經(jīng)忍不住將手伸進褲襠中撫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頂撞公爵還有這種好處,他們早就把公爵親屬全問候一遍了,橫豎平常在酒館里也沒少吐槽這些貴族,罵上半個小時輕輕松松,還不帶重復(fù)的。

    哎,誰讓人家安迪膽子大呢。

    處男的持久力總是來得比他們酒后吹噓的要短得多,頭一次探入幽深花徑中的roubang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味沿途風(fēng)光,就在溫柔的包裹中吐出濃稠的白漿,安迪尷尬地抽出垂頭喪氣的性器,扭過頭去,不敢正眼望向這個剛被自己內(nèi)射的動人女子,他害怕在那雙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滿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場的時候,一種異樣的觸感如同興奮劑般再次激起了他對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這種溫潤而潮濕的纏繞,他剛被海倫娜教會了什么叫舌吻,他幾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koujiao。

    安迪激動萬分地轉(zhuǎn)過頭來,卻意外地看見了海倫娜調(diào)皮的巧笑,哎?。

    不對,既然海倫娜還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koujiao的又是誰?。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難以置信地看見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婦,她簡簡單單地盤起發(fā)髻,兩簇螺旋狀的垂鬢從耳廓邊蜿蜒而下,潔白無瑕的紗裙如同雪蓮般綻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隨紅唇吞吐rou根的節(jié)奏而搖晃,從俯視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窺見那隱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溝,安迪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可從視線接觸的那一瞬間起,他就知曉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僅因為她的與海倫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為她身上洋溢著與海倫娜如出一轍的內(nèi)斂純潔,她在替男人koujiao,卻依然風(fēng)華絕代。

    他知道這個女人叫伊麗莎白,前禁軍統(tǒng)領(lǐng)布萊頓的妻子,海倫娜的母親。

    安迪一時慌了神,說道:「夫人,不……。不要這樣……?!?/br>
    伊麗莎白聞言,乖巧地吐出roubang,仰頭望向面紅耳赤的新兵,調(diào)笑道:「這位勇士,剛cao完人家的寶貝女兒,就嫌棄我這個做母親的,好像不太紳士哦?!?/br>
    安迪:「沒有的事,夫人,我只是……?!?/br>
    伊麗莎白:「你只是覺得我不如女兒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倫娜小姐一樣漂亮?!?/br>
    伊麗莎白低頭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難道是我的身材不夠好?。沒道理呀,我一直保養(yǎng)得很好的……?!?/br>
    說著竟是順勢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對白嫩豐腴的玉兔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繃入安迪眼中。

    安迪腦門一熱,顧不得回答這個只有一個答案的選擇題,連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確信如果不是這樣,下一秒鼻腔內(nèi)的血液就會失控。

    海倫娜嬌嗔道:「母親,哪有你這樣說脫就脫的,奶罩都沒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br>
    伊麗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兒俏臉,指著地上的碎布笑道:「你這丫頭倒是穿了,結(jié)果有分別么??!?/br>
    海倫娜啞口無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裙的她,確實沒有多少揶揄母親的立場。

    伊麗莎白朝臺下嬌聲道:「我是伊麗莎白,海倫娜的母親,這次經(jīng)元老會特許,以軍妓的身份隨軍出征,慰勞諸位勇士?!?/br>
    這次出戰(zhàn)居然有機會玩到這對上流社交圈中聞名遐邇的母女花?。

    新兵們開始覺得這次的任務(wù)似乎也沒那么糟糕。

    伊麗莎白一邊taonong著安迪的rou根,一邊柔聲道:「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來了呢,作為母親,我很高興你這樣為海倫娜著想,就讓我們母女倆好好報答你的善意吧?!?/br>
    說著便擺出與女兒同樣的姿勢,將小腿架在安迪另一側(cè)肩膀上。

    伊麗莎白把小嘴湊到安迪耳廓邊細(xì)聲道:「你是想先搞我那個yin蕩的女兒呢,還是我這個下賤的母親呢?!?/br>
    剛剛才告別處男的安迪,獸性再發(fā)!。

    雙手繞過兩個同樣細(xì)小的蠻腰,用力一夾,同時驚起兩聲嬌呼,一棒當(dāng)先,不由分說地?fù)伍_貴婦的緊致sao屄,他發(fā)誓要這個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價,一頭埋胸,蠻不講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櫻桃,他發(fā)誓要這個女孩永遠(yuǎn)都忘不了他。

    嚶嚀聲起,母女二人面暈淺春,含羞嗒嗒,她們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為性奴隸,卻依然叫得像個淑女。

    臺下的新兵們看得牙癢癢的,心中難免憤憤不平,安迪這小子走了什么運道,這種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頭上?。

    就在他們自怨自艾的時候,一隊妙吞嬌俏的女仆卻是悄然無聲地出現(xiàn)在高臺下,待新兵們注意到時,她們已整整齊齊地在廣場的木樁前,顯然有著不俗姿色的同時也有著不俗的身手,可女仆們并不自由,手銬與腳鐐上的沉重鏈條杜絕了她們逃逸的希望,玉頸上的奴隸項圈昭示著她們可悲的身份,她們曾是前議長卡爾最信任的護衛(wèi),如今卻只是任人褻玩的性奴。

    沒有命令,女仆們乖乖地將手銬上的漆黑鎖鏈拋起,掛在木樁頂部的鐵鉤上,以此證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點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對一群血氣方剛的新兵而言意味著什么?。

    已經(jīng)不需要多說了。

    可最中間的兩根木樁為什么空著?

    。

    一位年長的長辮女仆牽著一位粉凋玉琢的長發(fā)女孩緩緩走到僅剩的兩根木樁下,女仆蹲下身子,輕輕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聲安慰,女孩嘟起小嘴,兩根小指頭在胸前不住地對戳著,可愛得一塌煳涂。

    新兵們犯起了嘀咕,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這地方來了?。

    然而下一幕卻顛復(fù)了他們的想象。

    長辮女仆從腰包掏出兩對鐐銬,一對鎖住女孩手腕,一對套住女孩膝蓋,隨后干凈利落地將兩根鏈條掛上鐵鉤,將女孩整個人以「M」

    字形的姿勢吊起,輕盈飄逸的公主裙隨著大腿掰開而翻至腰間,繡著小熊圖案的粉色內(nèi)褲盡顯天真爛漫。

    長辮女仆眼角隱有晶瑩淚花,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為了懲罰自己,她把為自己鎖在了小姐身邊的木樁上,她只期望這些新兵對她的大長腿更有興趣。

    女孩扭了扭嬌軀,似乎稍微適應(yīng)了這個恥辱的姿勢,嬌聲道:「諸位勇士,我是前議長卡爾唯一的孫女安妮,經(jīng)元老會特許,我和家里的女仆們一起隨大家出征,我們……。我們是供大家泄欲的rou便器,現(xiàn)在……?,F(xiàn)在請大家試用我們的sao屄……?!?/br>
    一臉清純的小淑女卻說著如此露骨的yin語,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

    狠狠地輪jian。

    又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這些都是你政敵的女眷,你可真會慷他人之慨呢?!?/br>
    安迪還在臺上忘情地抽插著伊麗莎白與海倫娜母女,說這話的當(dāng)然不可能是他,新兵們左顧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釁的人。

    見慣了風(fēng)浪的明頓并沒有動怒,打了個手勢制止了督戰(zhàn)隊的追查,也壓下了紛亂的議論,他沉聲道:「誰說隨軍侍奉的都是我政敵的女眷??!?/br>
    新兵們心中暗忖:海倫娜,伊麗莎白,連前議長的小孫女都逃不過你的魔掌,難道這還不算?。

    明頓打了個響指,說道:「出來吧,讓他們知道,我們彼得家族為神圣聯(lián)盟付出過什么。」

    又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緩緩走到明頓身側(cè),齊肩短發(fā)襯著哥特風(fēng)格的黑衣蕾絲長裙,與裙裝縫著同樣蕾絲紋理的遮陽傘倚在香肩,顯出一種略帶神秘的童稚。

    明頓:「告訴他們,你是誰?!?/br>
    女孩嬌聲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頓公爵的小女兒,綺頓,和安妮一樣剛滿十四歲。」

    明頓:「告訴他們,你為什么在這里?!?/br>
    綺頓:「身為彼得家族的一員,我有義務(wù)為神圣聯(lián)盟出力,為此,我請求父親大人親手把我調(diào)教為性奴隸,和安妮一樣,我也是供諸位勇士泄欲的rou便器。」

    明頓:「把你的裙子掀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你墮落的證據(jù)。」

    綺頓面露難色:「父親,我……。我……。」

    明頓寒聲道:「別逼我親自動手,代表家族為神圣聯(lián)盟獻(xiàn)身,你應(yīng)該感到榮耀?!?/br>
    遮陽傘不再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陽光灑落在黑色劉海上,褶褶生輝,新兵們見證了綺頓掀起長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們看見網(wǎng)狀的長襪勒住白皙的腿rou,看見開襠丁字褲出賣了少女的秘密,看見兩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yinxue與屁眼中蠕動,看見放縱的yin水已經(jīng)打濕了女孩的雙腿。

    綺頓羞澀地別過俏臉,她本來只想逃離父親的掌控,只是她和父親的政敵們一樣,低估了父親的手段,明頓絕對無法吞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寵愛的小女兒。

    明頓:「繼續(xù)說!。」

    綺頓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細(xì)聲道:「如大家所見,我的xiaoxue與后庭每天都會被塞入跳蛋調(diào)教,不但下邊的兩個roudong,就連我的奶子也貼著兩枚震動乳飾,我已經(jīng)被徹底調(diào)教為一個無可救藥的性奴隸,即使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我也當(dāng)不回大小姐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著的意義?!?/br>
    明頓:「很好,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來人啊,把我女兒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輪jian的次數(shù)不能比安妮少?!?/br>
    從前總是針鋒相對的兩個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樣羞恥的姿態(tài)被吊在同一根木樁上,卻是同樣的可愛。

    綺頓:「安妮,對不起,小時候你最喜歡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壞的。」

    安妮:「沒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顏料涂到你最心愛的裙子上的?!?/br>
    綺頓:「想想真是可笑,我們爭了這么多年,結(jié)果什么也沒得到呢?!?/br>
    安妮:「至少我們得到了roubang,不是么?。」

    如狼似虎的男人們聽不到兩個小女孩之間的悄悄話,他們吆喝著,瘋狂地將她們身上的裙裝撕成布條,用灼熱的白濁充盈她們身上每一個roudong,他們只想聽她們yin叫……。